三国小驸马-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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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见邹家女这幅相貌,想起史书曾有记载,曹操听说张济妾邹氏美貌,霸为己有,惹得张绣叛变,曹操大败,失了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以及大将典韦。
姜述想到这里,让曹羡接着邹家女先去车驾,又谓齐隶道:“你唤邹救和那钱庄掌柜过来。”
不一时,邹救和掌柜过来,见是齐侯,连忙大礼叩拜,姜述问道:“邹救欠了钱庄多少钱?”
掌柜道:“二十金。”
二十金在姜述眼中只是小钱,但在普通百姓家庭,却是一笔巨款。姜述谓邹救道:“我观你相貌不俗,应该识字,为何沦落在卖女这般地步?”
邹救面有愧意,道:“在下好赌如命,赌上身家不说,如今还欠下债务,不得不为之。”
姜述道:“你日后还赌吗?”
邹救道:“到了卖女这种程度,再也不敢赌了。”
姜述道:“既然如此,你女儿随我去齐侯府吧。这二十金我替你归还,再送你二十金,拿着做些小生意。”
邹救闻言大喜,连忙上前谢过。掌柜方才未收回本息,见邹家女又不愿抵债,正是左右为难,见姜述代其偿还借款,正好求之不得。齐隶取出二十金,递给掌柜,掌柜从怀里取出票据,施礼退下。
姜述转首对齐隶道:“通知洛阳附近衙门,若是邹救再赌,罚为苦役三年,与其同赌者同罪。”
邹救此番沦落至此,心中早已追悔莫及,闻听此言,知晓姜述也是一番好意,重又上前谢过,欲与女儿说几句话。姜述道:“若是以后改掉恶习,安稳度日,女儿自会回家看你。若是以后还是如此不肖,你又有何面目见她?”
邹救面有愧色,郑重给姜述叩了三个响头,一声不吭,取了金钱回去。
姜述询问邹家女一番,原来此女名叫邹容,能写会文。姜述写了一张便条,让一名亲卫带她先行回府,让甄姜安排她在书房侍候。邹容小家碧玉,本以为此次给人家为奴为婢,想不到会随同姜述这般人物左右,平时作梦也不敢想,当下欢天喜地地随着亲卫去了。
曹氏三姐妹,曹羡年纪已大,早已晓得人事,近日陪在姜述身边,姜述又会哄人,春心早已萌动。姜述出门向不空手,只要曹羡留意的,每样都卖下一点,回府摆了半间屋子。曹羡毕竟女儿心性,此时笑靥如花,让人更觉艳丽。姜述望着曹羡的绝世容颜,不由想起曹操的体态相貌,暗想曹孟德如此丑陋,如何生出这般貌美如花的美人?莫非是别人的种子?
曹羡见姜述盯着她发呆,俏脸微微一红,秀目转望别处,嗔怪道:“有什么好看的?”
姜述闻言回过神来,不由自嘲地一笑,道:“你生得非常美丽。”
曹羡羞得俏脸更红,发嗔道:“再这样看,我怎好意思再与你单独相处?”
姜述见曹羡甚是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久没弹琴了,今天为你抚曲一首。”
曹羡微微一怔,她只听说姜述琴弹得好,却一直没有机会欣赏,喜道:“只闻夫君琴艺高超,还没有机会听过呢。”姜述让邹容取出古琴,坐在琴前,调了调弦,道:“来一首《江南行》,你喜欢吗?”
曹羡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道:“只要夫君喜欢,定然十分好听。”
姜述拉着曹羡的玉手,两人盘膝坐下,试过几下音调,便开始弹奏起来。曹羡听这琴声柔婉悠扬、盈亮圆润,似溪水直流到人的心上,十分清爽舒畅,眼睛不觉闭起,仿佛到了江南,置身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间,周围时而晨雾弥漫,时而烟雨如酥。
待到曲罢,曹羡已是如痴如醉,抚掌道:“我从来没到过江南,心里边向往得很,只恨始终不能如愿,方才借着你的笛声亲身去游历一趟,古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想来便是如此。”
姜述摇了摇头,道:“哪有这么好,你这么喜欢江南调子,我再吹一曲《春到长江》给你听要不要?”
曹羡抚掌道:“好。”
姜述见她高兴,心中也觉快活,当下又弹奏起来,这次曲调轻盈活泼,时而柔吟低回,时而飞扬欲舞,仿佛将人带到了碧波荡漾的江边,置身于烟雾缭绕的秀美景色之中。
曹羡心神俱酥,迷醉中醒过来时,也不知琴曲终了多久。见姜述正微笑地望着她,内心十分感动。姜述瞧见曹羡眼圈有些发红,不由吃了一惊,问道:“羡儿怎么了?”
曹羡泫然欲泣,好一会才哽咽道:“这支曲子真好听,夫君能为我奏曲,让我十分感动。”
姜述爱怜地将曹羡拥在怀里,曹羡内心感动更是按捺不住,泪水顺着俏丽的脸庞滑落下来。姜述最见不得女人眼泪,顿时慌了,挪近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哭不哭,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
曹羡忽把脸埋入姜述怀内,抽噎道:“我怕这是一场梦,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皆不是真的。”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
姜述心中生出无限怜意,看着曹羡如带雨梨花一般,柔声说道:“我会永远陪着你。”
曹羡情怀激荡,仰起头来,秀眸噙着泪水凝视着姜述,绝美的俏脸上挂满泪水。姜述触到她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阵悸动,望着她挂着晶莹泪滴的秀美下颔,俯下头去,用唇将泪珠一颗颗吻去。
曹羡初尝****滋味,浑身轻轻娇颤,心如鹿撞般“卟通卟通”乱跳,闭起眼任由怜惜,粉滑的雪臂慢慢绕上姜述的脖子,也不知是谁主动,两人嘴唇不知不觉相触,继而吻在一起。
姜述内心生出奇异的滋味,以前吻过的女人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令他陷入迷醉之中。曹羡这是初吻,只觉天旋地转美妙难言。两人如梦似醉,沉浸在这种氛围中不能自拔。
邹容站在旁边侍候,初时见两人亲热,装着打扫房间没有看到,继而见两人如此缠绵,羞得抬不起来,忽见女卫们退出房去,这才恍然大悟,待到出了房门,才发现裆间湿了一片。
姜述脱下外袍,又给曹羡解开凤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下来,更衬托出冻肌玉骨,艳丽动人。姜述府中有几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风流情圣,哄女人快活可谓小菜一碟,当即一番甜言蜜语,在她耳畔柔声说些情话。两人相拥一阵热吻,曹羡满怀皆畅,眼神娇媚异常,美眸满是水意,姜述只觉那物迅速雄壮起来,当下翻身将曹羡反压胯下,很快脱去衣物。
只听“哎呀”娇啼一声,破瓜之痛让曹羡疼痛难忍,颤声道:“夫君,轻些!”
姜述道:“痛么?”
曹羡皱眉良久,感觉方才好些,薄嗔道:“不痛才怪!”
姜述痛惜曹羡初夜,浅动轻抽,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曹羡雪滑的四肢如藤蔓般紧紧缠住自己,玉体蛇挺迎合,两人不禁都打了个激灵。
曹羡浑身一酥,檀口刁住夫君肩膀,闷哼道:“停!停!”
姜述顿住攻势,道:“羡儿真是弱不经风。”
曹羡娇喘吁吁道:“方才那一下似是穿透我一般,不甚疼痛,却是痒得难受!”说完更觉酸不可耐。
酸意一缓,热情便炽,两人动作开始加速,曹羡尝到美味,底下迳自扭动起来,娇喘不断,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一般乱挺乱扭。
姜述按住玉体,不一会曹羡秀眸散乱,乌发散乱,口中娇哼不断。抽耸百余下,姜述又将曹羡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
曹羡双手抱枕,螓首乱摇,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姜述到了兴头;曹羡咬了樱唇苦苦挨着。
第322章 小家碧玉
又是上百下重击,曹羡再也忍受不住,只听一声高亢的娇呼,竟是飘到了云端。姜述静静地吸纳元阴,练功一个周天,见曹羡初次承欢,再也无法奉迎,下边弊着火气无从发泄,便让邹容进房。
邹容今日初到府上,那里见过如此场面,站在门口又不敢擅离,听着房内云雨声大作。听闻姜述召唤,以为是让进来收拾战场,来到内室一看,两人皆是赤身裸体,榻上一片狼籍,不由羞得抬不起头来。
姜述拿床薄被遮住曹羡春光,谓邹容道:“我想将你收入房中,你可愿意?”
邹容今日虽与姜述初识,但能嫁给姜述为妾,是她天大的福分,当下不顾羞涩,连忙点头应允。姜述遂让邹容脱衣解带,上榻侍候。邹容羞答答地,内心又喜又羞,当下脱出衣物,躺在姜述身边,却不知如何动作才好。
只见,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姜述对这位邹容,纯是集邮者一般,便如当年收杜一娘、甘怡、冯玉儿等女一般,只是因为邹容为三国名缓,史上初为张济之妾,后来被曹操收入房中。
姜述名声太大,又手握天下权柄,有得是少女争着投怀送抱,女卫之中也有不少绝代佳人,姜述却轻易不肯伸手,收邹容入房,生得艳丽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因为那种成就感。
姜述将邹容抱在怀里,伸手一捞,见股间甘露密布,知是方才听了壁角的缘故,如此省了前戏,手擎怒杵,抵住蛤缝,猛然用力一耸,已经进入近半。
邹容顿然花容失色,只觉下体如割似裂,虽知这是少女变为少妇的必然过程,但是本能地反手来推姜述,颤呼道:“侯爷,轻点!”
姜述将她紧紧按住,虽然未停,动作轻柔却起来。邹容痛得几欲晕厥,泪水已在眼眶内打转,她初为人妇,娇啼道:“那物太大,会把妾身弄死!”
。邹容通体皆麻,心头生出深深惧意,偏偏心中又爱煞这位如意郎君,急得埋枕抽噎,却不再用手推拒。
姜述见她苦不堪言,伏下身子停下动作,又用舌头轻挑邹容耳垂,他身经百战,采撷过无数娇花,手段自然老练非常,过不多时,已将邹容苦楚减至最低。
邹容绷紧的娇躯渐渐松软,口中颤啼也慢慢变成呻吟,雪腻的肌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晕红,虽不均匀,却愈显迷人。姜述在她耳旁问道:“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邹容已尝到些美妙滋味,羞羞怯怯道:“刚才很痛,现在很痒。”
只觉邹容浑身渐烫,玉股上竟浮起一片红晕,与周边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邹容双颊如火,娇喘不断,娇躯渐又绷紧,只觉下边仿似便意频频,不由惶急的说道:“我不知是怎么了,似是要……,别弄脏你!”
姜述心中明白,笑道:“你尽管放心,没事。”
邹容闷哼一声,几乎就此崩溃,颤啼道:“快停!”
姜述采撷过无数鲜花,知道邹容就要达到高峰,初次产生的****功效非常一般,当下并不点破,。邹容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呼一声。
姜述只觉那物发胀,丝丝麻感直透内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邹容还道自己排了小便,想到秽物弄在主人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娇呼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
姜述只是美美享受,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但这处女元阴每女只有一次,当下依法运功,吸纳元阴为己用。邹容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主人,放我起来收拾,脏死了!”
姜述只是不理,运功完毕,继续抽送起来。
邹容央求道:“待我收拾了再玩,那……那东西好脏。”
姜述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诱人之极,任由邹容起身,不料只有微微的落红,不由好生纳闷。
姜述看邹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邹容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尿了……怎么没有呢?”
姜述忍俊不禁:“没有什么?”
“我明明感觉……感觉……”邹容见姜述表情古怪,羞嗔道:“我还以为…原来没有。”
姜述将邹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那是正常现象,不是尿液,而是****。”
两人便又颠鸾倒凤起来,邹容苦尽甘来,感觉美极,丢意早已荡漾于心,红云上脸,眼睛水汪汪地十分娇媚。姜述心头火起,更是大起大落,将邹容弄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娇声。姜述有如狂风暴雨,杀得邹容似是涛里轻舟,颤哼不断,连连迎起,强忍着酥酸用心向前迎合。
邹容见爱郎似有无比凶悍,激动得眼睛都有些赤红,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情火也被挑至顶峰,丢意已是迫在眉睫。曹羡在旁听观战,更是惊心动魄,面红耳赤地暗忖道:“夫君真是风流,可这两女同榻,却是丢人得很!”似乎也感同身受,花底早已湿滑一片。
邹容此时满口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姜述消火,自个便挨不过去,不由娇啼道:“啊……妾身……又要……啊!啊!哎呀!丢啦!”
姜述听着身底美人接连颤啼,刹那间有一种十分满足的感觉,蓦地浑身畅美。姜述运功又是吸纳一番,循环一周天后,邹容略微恢复一些,顾不得浑身酸软,连忙起身伺候姜述束发穿衣。
姜述午后收了曹羡、邹容入房,刚刚收拾完毕,周氏派人来寻。姜述事母至孝,闻言连忙过去,却是张飞携家人来给周氏请安。张飞见姜述进屋,连忙上前行礼,道:“属下驻守远方,不能随同主公身侧,常以为平生憾事。”
姜述道:“益德文武双全,若非脾气急躁,与长生(关羽之字)能力相若,皆是独挡一面的大才。上次诸羌来攻,还是益德与孙征西(孙坚)出力,保卫凉州平安。”
张飞忙道:“我近年根据主公教导,经常默诵心经,心情不复以前急躁。不敢忘记主公教导,在军中也不敢饮酒。”
神鸟机构在文武重臣身边皆安插人手,诸将言行姜述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张飞所言不虚,执着张飞之手坐下,道:“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