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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三国小驸马-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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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笑道:“家中妻妾甚多,部分留在长安,妻毛氏跟随来了洛阳。”

    见姜述盯着自己不言,曹操心中有些发毛,忽然触及一事,道:“丁氏因为子修战死,誓要与我决绝,我派人送信她也不理,后来我冒险亲赴其娘家请罪,依然不理不睬,如今已是恩断义绝。”

    姜述道:“你可知丁氏今在何处?”

    姜述接丁氏来京,时日不多,丁家担心惹怒曹操,对外不敢张扬,因此曹操实是不知丁氏之事。曹操道:“我虽已许其嫁娶自由,向未闻她出嫁消息,应该还在娘家。”

    姜述道:“嫂夫人无出,视子修胜于己出,失子之痛甚于亲生母亲,孟德失子定也伤心,但你有数子,而嫂夫人只有一子,其伤心胜过你数倍。孟德若是诚恳认错,她怎会执意不肯归家?嫂夫人年纪已大,又有你这英雄夫君,她嫁给何人?何人敢娶她?你享受荣华富贵,而她却孤零无依,孟德好狠的心。”

    曹操闻言猛悟,再谢道:“我这就急赴南阳,诚心认错就是。”

    姜述摇头道:“先不需赴南阳,孟德且随我来。”

    曹操不明所以,随姜述进了齐侯府,姜述不入内院,却绕了个大圈,转到外院西北角一处两重小院。小院收拾得极为雅致干净,只是冷清得很,虽然接近年关,丝毫没有热闹气氛。

    曹操随在姜述身后,见了这般僻静之所,心道莫非是姜述藏娇之地?正在浮想联翩之际,从室内猛然出来一位女子,曹操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此女正是丁氏,闻知姜述来到,来到门口来迎,不料迎面而来的却是曹操。丁氏亦知曹操已经归附,突然见了曹操当面,也未惊讶,冷哼一声,扭身进了内室。

    姜述附在曹操耳边道:“所谓床前打架床尾合,孟德还需我教你吗?”

    姜述说完,笑嘻嘻地走了出去。曹操怔了一会,想通姜述话中之意,挥手让左右随从皆去门外等候,嗔着笑脸进了精舍。精舍内不久传来一阵丁氏的骂声,继而几名侍婢红着脸走了出来,室内骂声渐低,继而风雨之声大作。

    半个时辰以后,曹操心满意足地走出内室,后面跟着脸色尤红的丁夫人。曹操拉着丁夫人在正堂坐下,招呼在院外侍候的左右,道:“速回府通知,说主母归府,众夫人皆在堂前迎候。”

    曹操问明丁夫人入京前后过程,不由钦佩姜述重情重义,两人去内院先去给周氏问安,又向姜述致谢。姜述道:“少年之时,多蒙嫂夫人照顾,我本独子,当初就将嫂夫人当成姐姐看待。所幸两位如今和好如初,我也算尽了些心力。”

    冬日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照了进来,何苗怒斥的声音响彻云霄,灰尘被震得从窗户木框之上飘落,而室内的刘协此时正吓得发抖。何进之死最大的凶手应是袁愧,袁愧被姜述用反间计除去,其族人只余袁耀在逃,帮凶赵忠也在当日被杀,其余有关联者,董卓已经战死,董后在后宫幽居,唯一在外逍遥的刘协也被抓捕回京。

    何苗的声音渐低,从窗外看着室内面无土色的刘协,心中的火气忽然没了,当初他还是个孩子,也没有能力除去何进。罪魁祸首袁愧早已被杀,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就是杀了刘协又能如何?

    何苗停住了骂声,如今逞威似有欺负弱者的意思,他不屑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吐了口唾沫,刚转过身来,却猛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齐侯何时来到?”

    姜述笑道:“刚来不久,方才还想叔父的怒火能持续很长时间,现在看来,叔父的火气已经小得多了,若是依照这个趋势,叔父定会放下心头仇恨,成为一位温润君子,说不定会长寿百岁。”

    姜述如今称呼何苗叔父,不是冲着万年公主那里,隔得毕竟有些远,是冲何静姝叫的。何静姝是何苗嫡侄女,现是姜述平妻。

    姜述之所以前来,是因为董后的原因。今天是大年三十,上午董后召见。董后虽然年纪较大,但是十分顺从,姜述不免多些怜悯,虽然年老色衰,但对其恩宠却并不比何后、马后差。董后与姜述温存之后,话语之中透出为刘协求情的意思,姜述本无意杀掉刘协,所以就应了下来。

    何苗此时怒火已消,向姜述郑重行了个礼,道:“长兄之仇已报,我也去了心事,如今天下统一,到了马放南山之时,明年我便辞去公职,颐养天年。何家门弟不大,子弟不是很多,还望齐侯多加提携。”

    姜述笑道:“来年我军南征,继而征伐北胡、西羌。大汉开疆拓土刚刚开始,叔父正好当年,如何激流勇退?”

 第273章 五溪蛮王(一)

    沙摩柯立国以后,手下兵丁虽然不少,但是缺少兵丁粮草,不能行军。刘焉暗自运来武器兵甲,又派军官前来教习兵阵攻城之法,夷兵战力猛然增加。沙摩柯统兵占了十几个村落,抢了不少粮草,信心百倍,准备攻打县城之时,此时朝廷汉军已在荆州站稳脚跟,徐盛统兵驻守武陵,沙摩柯领兵交战数次,不想汉兵战力太强,吃了几次大亏,不敢与汉军正面争战,分兵骚扰各县,让程远志和徐盛不胜其烦。

    钟会打探到详细情况,仔细研究地图,将部队分为五部,每部相隔十里,占据要道,从外而内,压缩沙摩柯的活动空间。又让官府下达公告,严禁与五溪蛮互市。

    五溪蛮皆居于山林,耕种皆是薄地,粮食不能自给,往常以皮毛、猎物、山珍之类与汉人互市换取粮食,今被停了互市,粮草顿时告急。沙摩柯统兵去夺汉人村寨,接连吃了几次埋伏,无计可施,派人向刘焉求援。

    刘焉之所以支持沙摩柯,就是害怕姜述西征益州,往昔行事皆偷偷摸摸,若是援助沙摩柯被汉军拿下证据,刘焉一番苦心便付之东流,因此刘焉只是让属官应付,并不敢正大光明地予以援助。

    沙摩柯等了一段时间,见援助未到,部分村寨已经断粮,军粮也所剩无几,当下集合所有兵丁,欲攻钟会部下其中一部,打开缺口,以期去汉人村寨抢粮。

    万里碧空,天空十分明净,沙摩柯统领蛮军正匆匆行军,而钟会已经得到消息,正面一部兵马正严阵以待,其余四部兵马正在往里收拢。近两万精锐汉军硬憾十余万蛮兵,这场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报告大王,汉军在沙子河边设防。”探路士兵前来报告沙摩柯道。

    沙摩柯闻言,心想沙子河河面很窄、水流湍急,只有中间一段较为和缓,约有两里长度,可以强行渡河。在此处展开混战,自家兵力多的优势会受影响,但是汉军只有三千兵力,防御千米防线也会变得十分薄弱。沙摩柯想到这里,道:“无妨,让儿郎们按照提前部署战斗。”

    “河对面敌军设了障碍,我军士兵拓展不开。”前锋鄂温多策马过来说道。

    沙摩柯一言不发,策马疾行,走到河边一看,此段河流河面很宽,水流甚是平缓,若是按照常理,前锋部队全面展开应该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敌军在对面挖掘了十余道壕沟,又接入河水,若想通过,便要填埋,耗时必久,到时候敌军援军到达,可就福祸难料。但若不派人填埋,通道不足一百米,己方兵力多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

    汉军士兵已经排列好军阵,皆席地而坐,休养人力马力。沙摩柯望着前方神色轻松的汉军,心头不由沉重起来,眼前虽然只有三千汉军,但是想要吃掉他们,恐怕己方也要付出极大代价。

    “大王,攻还是不攻?”鄂温多再次请命。

    担心汉军援军到达的沙摩柯,想迅速吃掉这股汉军,大声说道:“下达攻击命令。”

    性急的鄂温多闻令,率领前锋部队开始排成队列,呼道:“对准前方汉军军旗进攻。”

    武陵夷蛮兵涉河而过,不到百米的空间猛然间显得十分拥挤。鄂温多看见对方汉军军阵开始行动,刚才坐立的士兵站起开始准备,一列盾兵保护一列士兵冲上前来。鄂温多冷冷一笑,心想这些汉军直是找死,如此单薄的排列,冲击密集军阵,无疑自寻死路,想必汉军指挥官是个笨蛋。

    这两列士兵往前冲了数十步,距离前锋不到百米时,后列士兵忽然抛来一个小小黑物,黑物上还拖着一条长尾巴,应该是青烟。这些东西即使是铁物,杀伤力也不会很大,鄂温多冷笑一声,下令道:“全军冲锋。”

    那边士兵却并不停顿,从腰间取出黑物不断往这边抛来。黑物转瞬即至,小队长仰头观望一下,喝令道:“盾手举起盾牌,注意黑物,别让他砸着。黑物落下后迅速整队!”

    黑物一个不拉全部准确地砸进队伍里,除了十几个倒霉蛋被击中,大多数落在地上。蛮兵们看着这些冒着烟的黑物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有人上前去拿,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战场上好奇的人总是先倒霉的,只听轰轰一阵巨响,黑球们突然爆炸开来。火!浓烟!巨响!刺鼻的怪味!这是妖怪!受伤的蛮兵惨叫着,身上着火的蛮兵则徒劳地拍打火焰,被巨声震得发蒙的蛮兵下意识躲避,整整齐齐的方阵顿时变得凌乱起来。

    “那是什么?这是妖法吗?”沙摩柯心中深为恐惧,但是他不能不镇定下来,因为他知道军心不整将意味着溃败。

    “整队!要临危不惧!这只不过是汉人的火器,不必害怕,还不及弓箭厉害。”沙摩柯策马跑到前方,大声吼道。

    “又来了!”五溪蛮兵丁这次知道了厉害,做了不少调整,但是这些黑物太密集了,全部落入队伍中,造成大量伤亡。

    每次爆炸声一响,汉军阵营便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那样得意忘形,是在挑衅五溪王!沙摩柯十分生气,部将也都十分生气。

    蛮兵方队为了防止对方骑兵冲阵,排列得十分密集,几轮炸弹过后,伤亡已经很多,再有勇气的士兵遇到这般情形,也会很快气馁,士气低落对于战争显然不是好事情。

    “全队冲锋!”鄂温多见部下伤亡惨重,不由动了真火。

    这批手雷数量很多,已经给了蛮夷一个下马威,前方爆炸后的烟雾弥漫,虽然看不清给对方带来的伤亡,但从惨叫声看来,威力定然不小。汉军队长见蛮兵开始冲锋,下令道:“快!投射一轮,马上归队。”

    “先守后攻!”校尉徐盛坐在马上,看着迅速推进的蛮夷士兵,开始计算距离,继而大喝道:“弓弩手准备!巨弩准备平向射击!”

    “进入巨弩射程!”

    “放!”

    最前排的十架巨弩先行射击,十只比长枪还要粗重的驽箭呼啸着射入蛮夷军阵,巨力一下将盾牌击穿,余势带着一串串血花,不断推进的蛮夷方阵为之一滞,士兵被巨大的杀伤力震慑,军阵不由乱了起来。

    机括发出吱吱嘎嘎的涩响,巨弩手五人一组,六十只巨弩借敌军盾军散乱之时全部发动。巨驽杀伤力巨大,比手雷要厉害得多,是最新研究出的大杀器之一。

    校尉令旗摇动,口令官大声呼道:“密集发射!放!”

    弩手猛地敲下铁锤,一簇簇重箭呼啸而出,仰望着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飞出,汉军士卒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巨驽落到蛮夷方阵上,因为盾手散乱,杀伤力更是巨大,拥挤的方阵顿时被犁出数十道血红的通道。

    弩手全都在紧张地忙碌,这些远程武器在蛮兵推进到军阵之前威力巨大,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杀伤力就减弱很多。因此驽手们借助蛮兵攻上来的这段时间,尽可能多地杀伤蛮人,打乱蛮兵军阵。

    蛮兵冲锋的方阵全面受到打击,整齐推进的阵线参差不齐,负责指挥的部分蛮将出现伤亡,冲锋的方形阵形更是乱成一团。尽管蛮兵十分英勇,担任前锋的鄂温多拼尽全力,但是遇到如此威力的杀器,阵形散乱无可避免。刘焉送给沙摩柯的甲衣本已陈旧,根本无法抵御如此巨驽。面对聚集成一团的蛮夷士兵,巨驽手们根本不需瞄准,便会击中蛮兵军阵,巨箭摧枯拉朽般洞穿军阵前方的木盾,许多巨箭将盾牌和人体串在一起,像肉串子一样。顽强的五溪蛮人虽然胆怯,但在严峻的军令之下,没人停下脚步,后面蛮兵迅速填补了空缺的位置,继续向前勇猛冲锋,距离越来越近。

    “前进!为了五溪国而战!”沙摩柯大声吼道,给族人增加信心。

    蛮兵们此时红着眼睛,发出了阵阵怒吼,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整个方阵扑向汉军军阵。蛮将们奋勇争先,有些涣散的前锋蛮兵士气也被带动,开始快速冲锋,达到射程的弓箭手开始发射。

    年轻的徐盛首次指挥如此规模的大战,一直密切注视着战局的整体发展,巨驽、强驽、手雷全部密集投射,鄂温多的坐骑被巨响所惊,差点失蹄,他竭力勒住马缰,夹紧马腹,这才避免阵前落马。身为蛮王沙摩柯的心腹,鄂温多很想拥有胜利者的辉煌,当战士们冲锋陷阵之时,他心中充满无尽的自豪。

    汉军士兵见距离越来越近,往后一撤,后面露出米半高的坚木车厢,而巨驽被巧妙地隐藏在车厢后面。这是车阵,姜述原计划对付北胡骑兵的厢车阵。

 第274章 五溪蛮王(二)

    巨驽隐在车厢后面,坚固的厢车为巨驽手遮住了弓箭,挡住了长枪手和短刀手的进攻。驽箭无休无止,从预留的空隙中不停发射,不断收割着蛮兵的生命。

    沙摩柯看到这种场面,不禁怔住了,这不似军阵对搏,而似攻城。对方的强驽巨驽手雷一直未停,车厢内应该也隐藏着长枪手,正在神出鬼没地从空隙间攻击。

    一位五溪蛮勇士在上面格挡汉军枪手的攻击,车阵中间突然冒出一柄长枪,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枪直接刺穿腹部,继而长枪收回,带起一片血光。车阵上方身着重甲的汉军长枪手,正在发力攻击,下方又有无数快枪手偷袭。有名机灵的蛮夷士兵从车厢孔隙处往内搠击,不料竟然搠不进去,里面加了一个机括,从里面往外搠击可以,拔出快枪后机括就会封闭。

    这完全是不对等的战争,即使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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