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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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我准备去医院划一刀。”
“这是你的自由。”
“你同意就好。”
“我同意什么了?”
“我听人说,可能是那层膜太厚,我去划一刀,你就能剌穿了。”
“乱弹琴!”张建中推了她一把,说,“又是那个鬼余丽丽的主意吧?”
敏敏被他一推,后仰倒进水里,差点没呛着,爬起来,笑嘻嘻地看着他,说:“这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余丽丽。”
“我有提吗?是你提的吧?”
“她这是玩好!那个女人,玩男人一套一套的。”
“你招惹她了?她为什么要玩你?”
“我就是没招惹她,她才玩我。”
“你以为,你很有宝啊!人家就一定要招惹你啊?”
“你不懂。”
“我当然懂,她跟以前的厂长有染,你以为,她也会拖你下水,你不吃她那一套,所以,总以为她在报复你。”
张建中咧嘴冷笑了笑,说:“没想到,你分析得还挺对的。”
敏敏扁了扁嘴,阴阳怪气地就舌说:“分析得还太挺对的。”
——只有你才觉得她要报复你。
——她教我那招,是要报复你吗?报复你,还会让你爽得现在还抬不起头?她是怕我满足不了你,怕我沾花惹花才教我的。她要我划那一刀,也是为你着想,为我们着想。
——我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拒绝了她,换了不别人,可能会不服气,但她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你并没因为她下贱就否定她,还是让她担任销售科长那么重要的职务,所以,她反省自己,更希望你得到幸福。
“她有那么高尚?”
“这不算高尚吧?只能说是她改变了对你的态度,对你的看法,认为,你的还算是个好人。”
“怎么能说算呢?直接就是好人。”
敏敏假装晕过去,后仰倒进水里。
张建中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没见过,表扬几句,尾巴就翘上天了。”敏敏又说,“想翘你也翘不起来。”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你搞清楚好不好?尾巴是在后面的。”
“下次,给你插根鸡毛。”
说完,敏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建中发现,敏敏变了,喜欢笑,人也开朗了许多,显然,一个人的身体是非常重要的,当你身体健康,笼罩在你周边的阴霾也会烟消云消。
“看来我对余丽丽的态度也要改变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总摆出一副大厂长的架势,也有点看不下去。既然,你认为她有一定的能力,就算是心腹了,别总拒人千里之外。”
“我是怕她误会了。”
“误会什么?”
“以为我也是前厂长那样的人,唾涎于她。”
“你心里没鬼,有什么可心虚的?再说了,我跟她是好姐妹,她就是再想男人,也会走远一点,也不会勾引你。”
这时候,他们离开海滩回小木屋,太阳已经落进海底,天边浮着一朵朵色彩斑斓的晚霞,就有人在沙滩上放风筝,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扯着线,跟着风筝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挺着大肚子,像唐老鸭似的跟在姑娘后面。
敏敏皱了皱眉头,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是父女,还是野鸳鸯?”
张建中说:“你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现在都乱了套了。”
“这社会什么人没有?有好人,当然也有坏。不然,也无法对比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也像那个男人,瞒着老婆在外面玩女人 ?'…'”
“我可不会那样,我是有组织的人,有约束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体制内的人,没有组织约束?现在的男人越出息越不可靠。”
张建中一副非常沉重的心情,说:“现在做男人真够难的,不出息嘛,老婆瞧不起,出息了嘛,老婆又不放心。”
敏敏笑了笑,说:“你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才不信,你像那男人一般的年纪了,会对年青女人不动心。”
“我向你保证好不好?我向天起誓好不好?”张建中举起右手,拳头握得比入党宣誓时还要紧,“二十年以后,三十年以后,我保证,对年青漂亮的女人目不斜视。”
这种状况下,说什么都不合适,女人的歪理多得很,她认定你会偷腥,你说破嘴皮也说不过她,何况,这还是二三十年以后的人。
装听不见,不说更不行。女人会认为,现在你已经萌发那邪念了。
貌似也只有半真半假的誓言旦旦,说得她开心,又不能认真,才可以蒙混过关。
“好了,好了。没人要你发誓,相信男人发誓,母猪也会上树。”敏敏笑嘻嘻地拉下他半举的手,身子几乎贴在他的背上。
“我是认真的啊!”
“认真的,认真的。”她纵身一跳,爬在他背上。
很快发现,那对老男也背着那女人,在海滩上艰难迈着脚步,一个没站稳,摔成一堆,就听见女人破口大骂。
952我同情你可怜你
洗澡的时候,敏敏躲在外面打电话,因为湿着身子,便坐在地板上。
余丽丽问:“你在哪?”
“我跟张建中在外面休假。”
余丽丽叹了一口气说:“我已经回到江市了,还准备约我那朋友,明天带你去见她呢!”
“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回去了。”
“手术做了,再休假不是更好吗?”
敏敏这才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说:“我也没想要来的,张建中说这几天刚好轻闲有时间。”
“我教你那招怎么样?用了吗?”
敏敏不好意思地“哧哧”笑,本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事的,她主动问起来,自己反而不好开口了。
“行了,不说我也知道了。”
“他一猜,就知道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怎么了?如果,我是男的,教你才可怕吧?”余丽丽“咯咯”笑。
敏敏也跟着她笑,说:“他说,你把我教坏了。”
“这怎么是教坏你呢?我又不是教你跟外面的男人胡混。这也是知识吧!多掌握点知识有错吗?”余丽丽说,“男人都这样,想老婆床上有能耐,又怕老婆学坏了。”
“他还说,还说我强暴他。
手机里响起雷炸般的大笑,余丽丽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张厂长这么老土啊!”她抹着笑出的眼泪,说,“看他挺现代的一个人,挺多新观念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他是霸道惯了,突然有一天,意识到自己不能占上风,所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敏敏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欲言又止,可不是说,他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一些细节的东西是不能说得太多的,“现在,他老实多了。”
余丽丽却说:“不过,最根本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还是要让他真正体验到女人的感觉,那一刀,你总是要挨的,不要再犹豫了。”
“我不会犹豫的,应该不会多痛的。心脏矫正那么的手术,我都做了,那点小痒痒算不了什么。”
“幸好,我是女人,否则,我会嫉妒张厂长,娶了这么好的老婆,为了自己老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愿做。”余丽丽说,“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谁说我也不相信,你们这些官二代的孩子,哪个不专横跋扈,男官二代不可一世,女官二代刁蛮横无理。像你这么懂得体贴人的,真是少之又少。难怪张厂长那么年青就可以当这么大的厂的厂长。”
“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我嘴拙,说得还没你真人好。”
“不许你说这种空话,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说什么?”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拍你马屁。”
浴室的门咣一声开了,张建中见敏敏拿着手机,问:“跟谁通电话呢?”
“余科长。”
张建中皱了皱眉头。
“我们没说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张建中伸手要接过电话,敏敏捂着手机说:“把衣服穿上。”
他一丝不挂,那东东在乱草里晃来晃去。
“她又看不见我。”
“你跟她说什么?不会骂她吧?”
“我好意思说你们那些事?我谈工作。”
“你不是休假吗?谈什么工作?”
话是这么说,敏敏还是把手机递给张建中。
“是我。”张建中先报门户,不要余丽丽还以为是敏敏,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厂长啊!你可真会忙里偷闲,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你却带着老婆去休假了。”
“你到家了吗?”
“到了。”
“这两天关心一下报纸上的动静,看看有没有关于‘大白兔’的宣传。”
“是大白兔,还是我们假冒的大白兔?”
“准确地说,是我们假冒的大白兔。你跟黄导联系一下,给他一份出售假冒大白兔的商场超市名单,他会请人做一个调查。”
“好的,我马上就办。”
张建中说:“还有一件事,应该是明天吧,我们自己的产品就生产了,你找找关系,正式推销我们的产品。这项工作应该走在前面。”
“现在,这种环境,我们的产品一点名气儿也没有,人家看也不会看一眼。”
“所以,才叫你找关系。比如,你这次跑的外省那几个商场超市。”
“还是原来那种形式,不计成本吗?”
“不是,不是。这么做,我们可赔不起。”
“先代销怎么样?如果要他们购进,我想,他们怎么也不会要我们的产品。”
“可以。只要有利的于产品销售,你可以先答应他们的各种要求。”张建中说,“我把自主权交给你了,你不行使,就行使,你不行使就是失职。”
余丽丽说:“我还有一个想法。”
“你说。”
“我们是不是搞一个促销大行动?凡是在出售我们产品的商场,在同一个时间段,搞促销,九折优惠也好,八折优惠也好,报纸、电视上再一宣传,效果可能会更好。”余丽丽说,“我这两天,跑的了几个地方,就见人家的促销搞得很有声势。”
“这个可以考虑。”张建中想坐在沙发上,却嫌脏,拿过敏敏放在扶手上的裙子铺在坐垫上,才坐了下去,“我回去后好好研究一下,不但让利,还可以搞抽奖。你先制定个方案。”
“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我了。”
“这事别人不熟悉,想干也干不了。你找小甘配合你一下。”
余丽丽突然叫起来:“张厂长,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没安好心,总让小甘配合我?你就不怕我一个居心不良,把他推倒了。”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你会喜欢小甘那种类型?就算你想推倒他,他也未必会让你推。”
“这可说不定,别忘了,我可是老手啊!”
“你自重点,也别害了小甘,人家还没结婚呢!人家可是大好年青。”
“我也是单身啊!干柴烈火的,谁也保证不了谁!”
“你想让谁配合你吧?你点名,我给人。”
“这次,就让小甘配合吧!下次,你也要考虑一下影响,我倒没什么,反正声名也不好,别把小甘给抹黑了。”
“行,就这么定了。这次,他还配合你。”
敏敏从浴室探出头来,问:“还没说完啊?”
余丽丽在电话里听见了,笑“吱吱”地说:“不说了,不浪费你们两公婆的美好时光了。”
张建中忙说:“还有一个事,我得说说你。”
“批评我啊?”
“以后,别尽给敏敏出馅主意。”
“怎么是馅主意呢?我可是出于好心。”
“我们的事,我们能处理。”
余丽丽却说:“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你很有能耐,但是,那是在工作上,生活方面,我可是大姐,经验比你们都丰富。我出的那些主意,还不是想你们好吗?还不是想你们和谐幸福吗?
——我知道,你对我不感兴趣,我嘛,自从见到敏敏,突然也觉得自己不能插一腿进去。我不管你怎么理解,说我敢难而退也好,说我拍你的马屁也好,反正我就是觉得不能干对不起敏敏的事。
——我把她当好姐妹,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她,说到底,得益的还不是你吗?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自己的老婆什么都不会,你喜欢敏敏一直都不能把自己给你。如果,你敢说这样的话,你就太虚伪了。
——我同情你,你不知道吗?我可怜你,你不知道吗?你年青有为,想干一番事业,想往上走,所以,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不想有什么行差搭错,但你心里真愿意就这么跟敏敏在一起?就不想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别说你自己,其实,敏敏也有这方面需要,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953她的路还很长
好一会,张建中就那么定定地坐在沙发上,脑子有点乱,余丽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太出乎意料了,一个品行不端的女人,时不时想着拖你下水的人,竟然帮起你来,这是一件好事吗?这里面有没有潜藏着某个更大的阴谋?
他相信这样一句话,没有无缘故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疑无故的爱。
余丽丽帮敏敏难道没有条件,没有个人目的?
当她不能搞定你的时候,是不是改变了方法,知道你与敏敏缺那一份爱,可以毁害你的名誉,因此假惺惺给予关怀,一旦敏敏真听她的,去医院划那么一刀,证据确凿,你张建中想声誉不损都不可能,男人还有什么比不能顶破女人那层膜更丢人的?根本没人相信,那层膜有多坚韧,大家相信的是,你的无能。背上如此无能的名声,你还抬得起头吗?在人前说话还有底气吗?就算你脸皮厚,在主席台上还唾沫飞贱,人家也会鄙视你,也会戳你脊梁说你不是男人!
这可是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啊!
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大家都说你不是男人,你创造再多辉煌,也没用,也不可以弥补和恢复你的名誉。
这么些年,张建中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思维,思考事情,分析一个人,首先想的是对自己有什么不利,一个人示好,他考虑的是,这人是不是有害己之心,何况,又是余丽丽。
她可是栽在自己手下的人。
很快,他又问自己是不是有点多虑了,余丽丽要坏你名声,貌似也不难吧?你跟她可不是清白得像一张白纸。苗主任要她揭发你,她能守口如瓶,说明她还是偏向你的,如果,她居心不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