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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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之身。”
敏敏也不是一点原则也没有,趁这机会也把话说清楚。
“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但以后,再不能发生。不要又找什么理由,跟我妈纠缠在一起。”
“这个你放心,就算我还有那念头,你妈也不允许的。”
“你这是什么话?你还贼心不死是不是?”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不会,你妈更不会。”张建中说,“今天,你妈就给我电话了,要我好好待你。”
“我妈怎么对我,我清楚,不用你说。”
“我不说,我不说。”
敏敏又转守为攻了。
幸好余丽丽的电话打了进来,一听就知道她喝了很多酒。
“事情办得怎么样?”
“搞定了,我要那家伙在餐桌上签了合同,他还想拖到明天,我说,明天,你酒一醒,不认帐怎么办?就是要趁你醉眼惺忪地要你签。你猜他怎么样?要我吹一瓶。吹就吹,我喝酒还没怕过呢!”
张建中说:“所以,我才看来你。”
“是啊,是啊!那家伙把合同一签,我心里就扑通一跳,明白了你张厂长为什么叫我当这个销售科长。有时候,喝酒的作用比什么都大,你把口都说干了,嘴皮都磨破了,他不签就是不签,但是,一瓶酒吹下去,他马上就签了。”
“小甘跟你在一起吗?”
“他怎么跟我在一起?你看好了,我这是从酒店房间给你打电话,他怎么可能在我房间呢?”
“你别多心,现在,他就是在你房间,那也是照顾你,你为厂里拼死拼活,他照顾你不应该吗?”
“不用,不用他照顾,喝酒的时候,他能帮着多喝几杯就不错了。”余丽丽说,“下次,别叫他跟我,这种见了酒就躲的人,带在身边太没面子了,他不喝没关系,还要我代他喝,人家三五个人对付我,我没帮手,还多了个累赘。”
张建中笑着说:“你别怪他,是我叫他不要喝的。你们两个总要有一个保持清醒吧?两人都喝醉了,人家再把合同偷回去,你们还不白喝了。”
“原来是你使的坏,原来你是把我推上第一线,让我当炮灰。”
“以后,绝对不会,你回来后,我让你挑人,全厂谁最能喝酒都归你。”
“光能喝酒还不行,还要能哄人喝酒,我不光要男人,也要女人,我发现,女人在这种场合特别能发挥作用。”余丽丽说,“男人一个个贱得很,总想在酒桌上占女人的便宜。”
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说,“我就不明白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有便宜都不占。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张建中忙支开话题,说:“明天抓紧,把货弄回来。”
“你追得也太紧了吧?我喝成这样,明天能不能起床还不一定呢。”
“那我安排小甘去办。”
余丽丽叫起来:“你别放电话,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像是怕他把电话放了,她急忙说,“你得防着苗主任,那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要我揭发你,我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谢谢你。”
“别只是口头谢,来点实际的。”
“你初战告捷,一回来,我就重奖你。”
“怎么重奖?”
“当然是物质奖励。”
“你别发个破奖状就当重奖,就当物资奖励。”
“不会,不会,我不会玩虚的。”
“你还不够虚吗?那次,把我的火点起来了,却一本正经,让我心痒痒的,这会儿还怪想想的。”
张建中提醒她,说:“我跟老婆在一起呢!”
余丽丽却说:“叫你老婆听电话。”
“你喝成这样,我敢让你跟她说话吗?”
“你放心,我不会说你坏话。”
“你嘴巴还有把关的吗?”
余丽丽“咯咯”笑起来,说:“我还没醉,我就是屁话多一点而已。”
“知道话多就别说。”
“不说,我可能就醉了,就是要说啊说的,才不会醉。”
知道电话是余丽丽打来的,敏敏心里就不是滋味,假装收拾沙发上的东西,却竖着耳朵听,听说余丽丽要跟自己说话,就伸出手要张建中把手机递给过来。
933我余丽丽也没什么脸面
张建中说:“她喝醉了。”
“喝醉她还知道打电话给你?喝醉了,你还给她布置工作。”敏敏就是想听听,喝得几乎没有理智的余丽丽到底会说张建中什么?
“你给不给?不给我打过去。”
余丽丽在电话里说:“给她,你给她。”
貌似不给是不行了,张建中叮嘱余丽丽:“你可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啊!”
“我怎么总是不放心,我最多就是说我喜欢你,不会说你喜欢我。”
这话敏敏听见了,大声叫起来:“张建中,你好啊!你好啊!我就觉得,你们关系不一般。”
“她都喝醉了,你还相信她的话?”
“你把手机给我。”敏敏把手机抢了过去,大声说,“你要不要脸?”
她并没贴着耳朵,而是平拿着,让张建中也听见余丽丽说了些什么。
“你别太激动好不好?不要骂人好不好?”余丽丽说,“你也不是会骂架的人,如果,你不是厂长夫人,我手下留情,你根本骂不过我。”
“你想要说什么吧?”
“我想要说的是,你可以不让老公喜欢我,但是,你不能不愿意我喜欢你老公。”
“你这是什么话?向我挑战吗?”
“这是挑战吗?这是向你吐露我的心声,我喜欢他不行吗?我喜欢他有罪吗?我告诉你,很多人都盯着你老公,把他抓紧一点。手那么一松,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余丽丽“咯咯”笑起来。
见敏敏气得脸都青了,张建中说:“我说她喝醉了,别听她瞎说,你偏要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跟我老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想抢过手机。
“你别抢,让她说。”
余丽丽说:“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他不乐意。他说,他心里只有你一个。”
张建中心儿定了许多,这余丽丽,还没醉得实话实说,如果,把细节都说出来,敏敏哪受得了。
余丽丽继续说:“我劝你啊!还是别离他太远,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不是了。你不要给我太多机会啊!不要给我们女同胞太多机会啊!”———好姐妹,我才对你说真心话,张厂长瞧不上我,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好女人多得是,张厂长那么年青,我们厂里年青的女工那么多,哪个胆子大一点,你又不在身边,一下子就把他拖下水了。”
——我老实告诉你吧,第一,我见你挺合眼缘的,不想你吃亏,第二,在厂里,我也算是一枝花,我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所以,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和你并肩一起阻止外来入侵。
“你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有点不要脸,其实,我余丽丽也没什么脸面,你了解一下,我余丽丽就是破鞋一只,前任几个厂长都栽在我手里,张厂长没栽,说明他立场坚定,是我敬佩的人。所以,我只让他栽在你的手里,决不允许栽在别人手里。”
张建中见余丽丽说话还有条理,心定了许多,也懒得再听下去,走近固定电话对敏敏说:“你问她,小甘房间的电话是多少?”
他给小甘电话,布置他明天把货弄回来,“最好,你买几个大行李箱,先把软包装弄回来。”
直接包裹奶糖的为软包装,纸箱外包装之类的为硬包装。
“明天,我就要车间开工。”
软包装随他们飞回来刚好派上用场,硬包装拖运晚几天回来也没关系。
余丽丽还唠叨个没完,敏敏似乎也越聊越上道,坐在沙发上大声笑,小声说,张建中不禁摇头,这女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刚才还喊打喊杀,这会儿,却亲热成好姐妹了。
“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敏敏却对他说:“你去给我倒杯水。”
说得口渴了,竟还要他张建中侍候着。
“你们都说些什么?”他把杯端到敏敏面前,却听见她说什么胸罩小内内之类的,女人怎么那么八卦?不会还说她今天帮自己卖了一打内裤吧?
余丽丽貌似是你的情敌啊!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确不了解女人,在兴宁,你懂什么?还是初哥一个,在边陲镇就更别说了,虽然也与三小姐、汪燕这样的省城女人接触,但除了生意似乎也没谈些什么。来到江市这几个月,接触的大都是男人。
女人一谈到胸罩小内内,这关系似乎就不一般了。
好不容易,等敏敏放了电话,就见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脸很写意的神情。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还谈了那么久?”
“女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
“我不管,但你也不能冷落我吧?”
敏敏说:“你不觉得,我是在为你排忧解难吗?如果,不是我,你还不被她唠唠叨叨烦一整夜。”她对张建中说,“你过来,帮我捶捶背。”
张建中吓了一跳,说:“你不是吧?”
这可是敏敏从没有向他提出的无理要求。
“什么都有第一次,以后,就习惯了。”张建中走到沙发后面给她捶背,想手重一点,让她知难而退,敏敏却先提醒他,“手不要太重啊!”
她又把腿抬起来放在茶几上,说:“再来帮我捏捏腿,几乎走了一天。”
张建中问:“不会是余丽丽教的吧?”
“你说呢?”
“肯定是她教的。”张建中捏她的腿,她却“咯咯”笑起来。
“痒。好痒。”
张建中捏得更起劲了,敏敏想把腿缩回去都缩不了,人就笑翻了,脸朝下,像是躲在沙发里。
“捏,我捏。”张建中一下比一下用劲,一次比一次捏得上,就捏她的屁屁。她绷得很紧,屁屁的厚实的肉很有弹性,张建中的拇指就猥琐了,一左一右直往泉眼凑,敏敏不笑了,脸红红地问:“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张建中不捏了,改用拇指在泉眼边轻轻地揉。
“变了,性质变了。”
“变得不好吗?”
“不好。”不揉捏那地方还好,张建中这么一挑逗,才知道昨晚伤得不轻,还隐隐地痛。上午起来的时候,曾痛得好明显,逛街的时候却不怎么觉,还以为已经好了。
“你不要再伤我了。”
“什么意思?”
“还痛呢!”
张建中用拇指示意了一下,问:“这里吗?”
“不是这里,还是哪?”
张建中想起一句话,今夜无战事!于是,很沮丧。
“不高兴啊!”
“能高兴吗?”
“应该是我不高兴才对吧?你是罪魁祸首。”
张建中说:“还以为,今晚可以发起总攻呢!”
“你这什么思想?就想着那点事儿。”
“你觉得过分吗?”
“很过分,非常过分。你怎么不想想厂里的事?这么大的一个厂,这么一种状况,你应该全身心投入进去。”
“你的境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了。”
敏敏丝丝笑起来,说:“我的境界什么时候都那么高。”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那里并不痛。”
“我骗你干什么?上午醒来的时候,一阵阵痛,下午上厕所的时候,火辣辣的,刚才,我以为不痛了,你一碰,还痛呢!”敏敏坐好身子,顺了一下裙下摆,说,“你不知道吗?第一次总是痛的。”
“也没那么厉害吧?”
“厉害不厉害,你不知道吗?”
张建中觉得,敏敏的特殊也是一大原因,正常女孩子,早应该解决了,而且不是在昨晚,他第一次把敏敏弄出血,就应该大功告成了,然而,敏敏却屡次三番无法得手。
934你再狠点
有一种叫“石女”的女人,表面跟普遍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儿太狭窄,根本无法尽一个女人的义务。
敏敏不属这种女人,那眼泉的伸缩性一点不差,张建中知道自己的状况,能包容自己可不容易。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是,无法一蹴而就,仿佛那层鉴别女孩子与女人的膜坚韧许多。
仅仅是坚韧吗?
是不是深度不够?以为还不到底,其实已经到底了,再狠劲往里戳,完全超过了她接受的范围,因此,每每总受伤。
张建中不敢把这个设想告诉敏敏,这也太有点羞辱她了。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太短小是一种耻辱,如果,一个女人深度不足,应该也是很羞辱的吧?而且,她的深度不足还不是一般的浅,不是因为他张建中长度更长一些,才能吞噬三分之二?一个正常男人也不止这个长度。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说,你是不是应该检查检查,一直以来,都认为,你是的心脏承受不了,真正的问题是不是那层膜作怪?它太坚韧,阻止了前进的道路?
这念头一闪,又觉得这个理由太伤自己,你张建中也太无能了吧?连那层膜都无法刺穿。如果,哪个医生护士嘴疏,把这话传出去,你张建中还能在世上立足吗?全世界的人都会讥笑你,都会戳你的脊梁骨。
往往这种事是最容易流传出去的,或许,是全世界第一例啊!
张建中只能把自己的设想告诉郝小萍。
“不可能。”郝小萍第一句就否认,“敏敏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区别?我不能容纳你吗?貌似绰绰有余吧?”
话是这么说,但也知道自己承受他还是有些儿艰难的。
“那也不应该是我的原因吧?”
“当然不是。”
“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郝小萍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你还不够狠?你太心痛她,一直以来,你迁就她太多,渐渐形成某种习惯,只要她表现出无法承受,你就心软了,就再不敢向前了?”
张建中想了想昨晚的过程,自己一点也没心软,自己发起总攻那一刻,是倾尽全力的,是敏敏承受不住把他推开的。
“那就是敏敏太骄气。”
“也不能这么说。”张建中仿佛又看到那眼泉里冒出的血水,敏敏已经承受太多了,确实再扛不住才推开自己的。
郝小萍没想到还有那么多麻烦,以为可以全身退出了,难道又要自己重出江湖?以前,是敏敏千万百计要自己协助她,现在,却是女婿张建中要她解疑释惑。
“我,我帮不了你们。”郝小萍还是禁不住,双腿一夹,冒出一股热,“我再不能对不起敏敏,对不起老李了。”
张建中脸儿一阵涨红,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问一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