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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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对什么人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他分得很清楚,心里有一杆称。
“看来,还要我妈帮我们。”
敏敏却想,到了关键的时刻,你张建中都把持不住自己,就只有让第三者把持了,只有让老妈来把持了,她可以为他们把关,让他们两人完全放松,进入到那种境界。
“等一等,我让你爽,像上次那样。”她又补充说,“比上次还爽。”
她认为,张建中喷射后,在半软半硬的状况下,再让老妈把关,一定可以戳穿自己那道顽固的防线。
郝书记并不知上一次敏敏是怎么让张建中爽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张建中更爽?难道难道敏敏和张建中商量过,让她承受张建中最后一击?她的心慌慌地跳,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但从敏敏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很意外。
她又想,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敏敏想得通,趴在张建中身上装不知道,任由后面的她随意发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此时,郝书记有点迫不及待了,敲了敲门,问:“洗好了吗?”
敏敏说:“快了。”
“别着凉了。”
虽然是夏天,总光着身子让水冲,对孱弱的敏敏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郝书记故作平静地坐在床上,但窗帘已经拉严实了。
“早知道那么快,我先洗,先回去休息了。”
她话里有话,假装要急着离开,催敏敏说出想要说的话。
“你洗吧!”敏敏说。
郝书记拿着衣服往卫生间走,敏敏果然跟了进来。
“跟你商量个事。”
郝书记看了她一眼。
“还要你帮点忙。”
“什么忙?”
“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敏敏脸红地说:“我和张建中的事。”
郝书记用很不愿意的口气说:“又要我托着你。”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我倒希望是最后一次。”
“绝对是的!”
只有两个人,敏敏还是附在她耳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郝书记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真不知敏敏每天都想些什么?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我觉得成不了,软掉了怎么可以?”
“我是说,还没软掉之前,至少,不会那么厉害吧!”敏敏说,“如果,行了,以后就不用你帮忙了。”
“试一试吧!”
郝书记一点儿冲动也没有,想你敏敏都把张建中搞谢了,自己还能捞到什么好?很快她又对自己说,还想一直霸着张建中吗?他是你的女婿,不是你的情人,当初,为了敏敏你才跟他有一腿的,如果,他们能成功,你应该为敏敏高兴,应该全身而退才是。
这么想,心里便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777 怎么可以这样
从卫生间出来,敏敏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说,你怎么洗那么久?郝书记说,久吗?好像只是一小会儿吧?敏敏便推她往通往办公室的那个门走,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还怕我看见了。”
敏敏红着脸说:“就是怕你看见。”
“你不是穿着睡裙吗?你不是可以遮住吗?”
“你别问了。”
“我不问,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郝书记往办公室那边走,敏敏还把门掩上了,郝书记便想,也不知搞什么鬼,如果,张建中谢了,自己再进场,到了床上做好托举的的动作,那棒棒糖还不软掉了。
敲敲门。
敏敏问:“怎么了?”
郝书记说了自己的担心,敏敏就犹豫了,说:“你就不能快一点?”
“再快也有距离吧!”
“我会提前一点叫你。”
再怎么的,也不能让老妈看见全过程,靠真本领,敏敏是不是能让张建中那个会议的,她得用嘴,她不想让老妈知道,怎么说,也是她和张建中的秘密,老妈也是外人,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呢!
“你自己把握时机啊!”
“我会的。”
郝书记便很无聊地在办公室等着敏敏的呼唤。开始,她坐在沙发上,又担心离得远,敏敏叫自己时,听不见。站在门边嘛,又担心自己会偷看他们,目前你只是旁观者,还是别有太有心思为好。她站在办公桌前,离门不远不近,想敏敏应该可以听见敏敏唤自己。
刚站定,却听见敏敏叫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敢应。一定神,敏敏又叫了一声。郝书记就说:“我进去了。”
“叫你就是要你进来。”
推门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怎么把灯关了?”
“这样就看不见了。”
郝书记好不容易才适应屋里的黑暗,说:“我都看不见你们在哪了。”
“在床上呢!”
郝书记小心翼翼爬到床边,说:“总得把床前头打开吧?”
“这里没有床头灯。”敏敏说,“我想了想,也觉得你赶过来太远了,所以,你先坐在这里,现在,还不用你,你背对着我们坐在这里,不准看啊!”
“这么黑,我就是要看也什么都看不见。”郝书记坐了下来,听话地背对着他们。
“等一下,你注意点,没碰到他的伤腿。”
“我会小心的。”
敏敏俯下身去,突然又说:“还是不行。”
“怎么了?”
“我不想你看见我。”
“你还怕我看你啊?怕我看他还差不多。”
“你不懂我的意思。”
敏敏还是不想当老妈的面把那根棒棒糖吞了。虽然,她背对着自己。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说了。”敏敏也说不出嘴。
她坐在张建中身边,很宽的睡裙把他遮得严严实实,一只手却在那里揉捏。张建中才不管母女俩怎么交涉,只是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谁上对他来说都一样,其实,也知道,郝书记也不在乎,只是敏敏一个人在多虑。他的手了伸了下去,在敏敏出水的地方揉捏,或许,可以放松她的的顾虑。
敏敏动了一下,让他的手扣得更舒服。
“你不要回头啊!”
郝书记说:“我不回头,你不叫我,我不回头。”敏敏俯下身子,很快又抬起头看了一眼,见老妈一动不动,才放心地俯了下去,张建中双腿绷了起来。没有过渡,只是想要他快快达到那个境界,因此,敏敏裹着那根棒棒糖不停地加速。
“能不能慢一点?”
敏敏抹了一把口水,说:“你别那么多要求好不好?”
“就这么早早结束?”
“这只是开始,重点在后面。”
“那也要等你湿了才可以吧?”
敏敏倒把这个忘了。如果,自己没有湿透,把他搞到那个境界或许配合不上来,想要那东东进去,反而会有阻碍。
“你们别急。”郝书记说,“有得是时间。”
敏敏看了老妈一眼,她还是背对着他们。
“你没看吧?”
“我没看。”
“你不知我在干什么吧?”
郝书记怎么可能不知道?敏敏吮得滋滋响,想也想得到她在干什么。
“不就是嘴它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敏敏“唉啊啊”叫起来,说:“你看了,你看了。”
“听声音也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不能坐在这里,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知道又有什么呢?你们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呢?”郝书记说,“你别管我,你就当我透明,想怎么的就怎么的。需要我的时候叫一声,我就转过身帮你们。”她冷静地说,“都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不准转过身啊!”敏敏相信了,但还是不放心。
她要倒过来,嘴吮张建中,也让张建中嘴吮自己,这样,自己就不能用身子挡住老妈的视线了。
“我不看你们。”郝书记想像着他们会是一种什么姿势,敏敏的嘴吮不再那么响亮,张建中却时不时有一种停下来喘息的声音。
她一阵骚痒,双手抓住床沿,想他们真会弄,竟然可以同时嘴吮对方。
敏敏停了下来,说:“受不了了。”
张建中说:“休息一下。”
郝书记心里想,受不了就换我吧?我受得了。
敏敏说:“你别忍,你想来就来,我已经湿透了,可以了。”
张建中说:“我没忍。”
郝书记心里想,他不忍,持久力也够你呛。
敏敏的嘴吮声又响了,张建中放弃嘴吮,抚摸着她的脑袋,双腿一次比一次绷得紧。敏敏也感觉到那一圈深深的沟壑一次比一次扩张。
——快了。她想。
——就要来了。她对自己说。
有那么一刻,她缓了缓,想应该以一种什么的姿势更快地把那不受控制的东东放进应该放的地方。她一边嘴吮,一边移动身子,尽量让那地方离得更近。
感觉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她便腾出一只手把睡裙撸起来,担心快速移动时,宽大的睡裙会碍事。
“不行了,不行了。”张建中叫了起来。
郝书记心儿咚地一跳,回过头,却见敏敏很快速地把花白的屁屁移到他两腿间。
“再忍一下。”
一个打滑,没有进去。
“忍不住了。”
敏敏更加手忙脚乱,更加弄不正目标。
光线虽然暗,但郝书记的眼睛完全适合了,说:“别动,你别动。”
敏敏还真听话,趴在那不动了,郝书记扶着那已经在爆炸的东东往她里面顶,一下子就把整个磨菇头顶了进去。
“还可以。”敏敏说,示意她再多进一点。
郝书记另一手挪了挪敏敏的屁屁,又让那东东进去了一部分。敏敏和张建中都叫了起来,每叫一声,郝书记便感觉手里的东东很有劲地跳。
“再帮我往里推。”敏敏感觉棒棒糖开始软了。
“你坐起来。”
郝书记把敏敏扶起来,然而,她的屁屁却抬了一下,那东东滑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敏敏想把那东东硬塞进去,碰到了郝书记的手。
“你的手,你拿开你的手。”敏敏拨开郝书记的手,“你的手什么时候伸过来了?”
郝书记愣了一下。
“谁叫你的手伸进来的?”敏敏几乎在哭,“人家要你帮,又没要我动手。”
“我一急,就帮你扶着它了。”
“你可以扶吗?那是你可以碰的东西吗?”敏敏大声叫,“你别碰它,不准你碰它。”敏敏屁屁下滑,用身子挡住已经软下去的东东。
“是妈不好,是妈不好。”郝书记站起来,手上还沾满张建中吐出的白沫,心里却想,有什么好紧张,那些白沫在我里面不知喷射多少回了。
778 书记成流氓无赖了
周镇的追悼会是星期二召开的,县委书记也参加追悼会。
这是兴宁县最高规格的追悼会。
如果,退休老干部的追悼会,县委书记是不会参加的。因为周镇还在任,因为要把周镇树为典型,本来,县长说好也参加的,却突然说暂时有点事,不能来参加了。
星期三,周镇的事迹报告会在县府大院召开。会议由老李主持,先是给英雄的妻子献花,再由何明作主题报告。事迹感人肺腑,再加上英雄的妻子时不时的哭泣声,好些女同志都忍不住陪她落泪。
县长问参加报告会的同志:“很受教育吧?”
回答是:“非常受教育!想不到基层干部那么艰苦,想不到基层干部为改革开放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
县长问:“你从这次报告会体会到了什么?”
回答是:“改革开放的成果来之不易,我们这些机关干部,太安逸了,为改革开放做有贡献太少了。今后,我们一定要向基层干部学习,争取为兴宁县的经济发展多做贡献!”
县长认为时机已经到了,要报纸登出前副主任修改的那篇稿子。总编辑看了稿子,慌慌张张地问:“县长,这稿子,你看了吗?”
县长说:“没看我会让你登吗?”
“这与我们上星期登的周镇事迹是截然相反的,这与正在开展学习周镇同志的步调是不一致的。”
“这是老同志的心声,也代表了部分人的心声。”
“县长也是这种看法吗?”
县长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提出不同意见也没什么不好嘛!改革开放就是在一片争论声中拉开帷幕的,可以说,没有当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争论就没有改革开放。”
——我们兴宁县的改革开放发展到一定的程度,争论一下,也是好事吗?
——如果,边陲镇的发展是健康的,争论一下又有什么不好呢?许多事情就是在争论中,加深了认识,更明确什么是要坚持的,什么是要舍弃的。这对改革开放是有好处的。
总编辑再不好说什么,但又提心吊胆,担心会惹出大祸自己无法交代,于是,弄了一个小伎俩叫副总编辑打电话请示县长,那稿子是不是放在头版头条?
县长一口答应,说:“就放在头版头条。”
副总编辑也不傻,对总编辑说:“我们是不是请示一下?”
总编辑问:“请示谁?县长的指示啊!”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有副总编辑给自己做证,证明这稿子的确是县长要发的,自己也就不用承担责任了,难道他能不听县长的吗?
在这之前,副总编辑不能证明的状况下就放那稿子,你怎么就知道县长不会装糊涂,不承认那稿子是他要你总编辑发的呢!
“发。县长在发还不发吗?”
稿子登了出来,像炸响了一颗炸弹。
老李的电话马上就打过来了:“你们怎么把的关?不知道正在大张旗鼓地宣传周镇同志吗?宣传边陲镇改革开放取得的成果吗?”
社长是宣传部的副部长兼的。他说自己也不清楚,稿子一直都是由总编辑签发的。
“一点政治敏感性也没有!”
副部长立马责问总编辑。总编辑忙解释,说:“是县长要发的稿。”
“跟我解释没用,你马上去老李办公室说清情况。”
这是推卸责任的信号。
总编辑并没那么紧张,你老李不过是副书记,但他还是带上副总编辑一起去见老李。
“乱弹琴!”
老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打电话向县委书记汇报,也不管两位总编辑还在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说:“是县长在搞鬼!”
县委书记问:“确定吗?”
“确定。”
为了让县委书记更踏实,老李又带两位总编辑去见他。此时,老李开始意识到县长是有预谋的,当初不参加追悼会,就是一种金蝉脱壳。
“这不仅是针对我,针对张建中,矛头直接直向你!”
“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揭露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