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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官界-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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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叫永强跟他换一个位置,阿花却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坐我这边,不要看见靓女就往人家身边靠。”

“我们有事要谈。

“现在不准谈正事。”她拉住张建中,本来已经站起来一半了,被她拉了下去。她的手劲还那么大,张建中往下坐,椅子差点朝后仰,她忙又扶住椅子。

“你小心点。”

“我坐在你身边就小心不了。”

三小姐发现,张建中在阿花面前像遇到克星,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说:“他还有什么笑话?说说大家开心。”

“太多了。”

张建中拿起一只虾往她嘴里塞,阿花往后躲,说:“把壳剥了。”张建中剥了壳却放进自己嘴里,阿花一拍他的手,到了嘴边的虾掉地上了。

“别闹了。”

“我叫你剥给我,你怎么自己吃了?”

“你自己不会剥吗?”

阿花便威胁似地说:“三小姐是不是想听他以前的笑话?”

张建中很无奈地说:“你这算恐惑我?”

“没有啊!”

“说说,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别怪我等会说得比你还难听。”

“我有什么难听的?”

“你有什么难听的你知道!”

阿花的巴掌拍下来,说:“你敢说?你不要脸都说出来。”

张建中反倒愣了,只是想说她的糗事,她可能误会他要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你也太多心了吧?”

女主管反而感兴趣了,“说,说。别总让她说你的事,你也揭揭她的丑。”

“我有什么丑?你说!”

“我说出来一筐筐。”

“有那么多吗?”

“那次抽签挑摊位,你跑去挑了个坏签,又跑来跟求我给你换好签。”

“这也算啊!说出来,看看你们政府的人怎么搞腐败?”

“不说了。”

“不说我来说。”阿花反而起劲了,“就是他,刚去县府大院上班,还很正义的跑去揭发人家,结果,给他的领导臭骂了一顿。后来,发配到边陲镇来了。”

永强澄清道:“不是吧?他是提拔到边陲镇的。”

“提拔个屁,想当副县长的女婿,人家不要他。”

“你又来了。”

阿花笑了,说:“你这家伙还挺运气,娶了副书记的女儿。当初没有追到我,你好,我也好。不过,老实说啊!你妈更喜欢我做她儿媳妇。”

“你觉得,你有得比吗?”

阿花愣了一下,马上又叫起来:“有得比吗?当初,我要答应你,你还有得选吗?你最多也就呆在县府大院上班,别想能当书记。你要敢有别的想法,你把你阉了,你信不信?”

“信,我信!”这都差点给你一膝盖撞坏了,张建中说:“谈正事好不好?”

“不好!说过不谈正事的。”

“我问问你的朋友,对我们这有什么印象?”

“这个可以。”阿花吃着虾,说,“都说说,不好的也说,不要怕他不高兴。”

男的先说:“挺好的,沙滩好,海水也好。”

女的说:“这海鲜也好。”

女主管说:“就是房间的设备简陋了一点,电视都没有。”

张建中说:“这个意见好。”对永强说,你跟这的主管说一下,叫他们每个房间配台电视,这里可以直接收看香港台。”

阿花扁了扁嘴说:“东莞那边更方便。”

“你不插嘴行不行?你一插嘴就没什么好事。”

“你错了,我正想告诉你,我想到这来投资,你送我一块地皮。”

张建中问:“真还是假?”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你先回去跟你老公商量,再说。”

“只要你送我地皮,他一定同意。”

张建中苦着脸说:“你以为边陲镇是我家的啊!我回去跟我妈说,送不送给阿花?她说,送,我就送?”

“你不是书记吗?”

“书记也不能乱来啊!”

“张建中,我们这么多年老邻居街坊,你还想赚我的钱?”

“最多便宜点给你。”

“多便宜?”

“到时候再说。”

阿花突然说:“看着我的眼睛。”

“干什么?”

“你看不看?”

“你以为,还三岁小孩子啊!从眼睛里可以看到诚实啊!”

阿花手指着张建中,差点指中他的额头,说“你学坏了,绝对学坏了,懂得骗人了,表面说好听,掉过身去,拍拍屁股,就不认了。”

“你投资干什么?搞旅游?老公在东莞,你在这里?当初,你还不如别去东莞,一直留在兴宁。”

阿花脸一红,说:“我留在兴宁干什么?喂色狼啊!”

“你这是什么话?”

阿花手一挥说:“你不让我来投资,我就不来了,懒得让你怀疑我跑来纠缠你。”

张建中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好像我们有什么暧昧关系了。”

阿花笑了起来,说:“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张建中说:“你要是喜欢这地方,回东莞宣传宣传,带一些老板过来,或许,就会有那么几个看中这地方,到这来投资。”

阿花问:“我来就不行?”

“你来当然不行,叫我白送地皮,我还不亏了。”

三小姐却说:“还有别的目的吧?”

两人在极力掩饰,但三小姐还是隐约感觉到,这两个人一定不像他们表面说得那么简单,心里便想,你张建中就这水平就这素质,原来喜欢像阿花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波大吸引了你?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什么更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你张建中还是青梅竹马就一直喜欢。

当然,她说这话的时候,阿花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这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月亮已经爬上当空,海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你跟那个阿花应该不只是青梅竹马吧?还有暧昧吧?”

“你别胡猜!”

“我不是胡猜,如果,你们没有暧昧,你会那么怕她?你张建中这么小气的人,会被女人欺负?只有她才欺负得了你。”

张建中半老实,半虚假地说:“你算说对了,这世上,只有她能欺负我,原因很简单,从小我就被她欺负惯了,没说几句,她就会打我踢我。到现在,还是这个样。不像有的人,等我强大了,才来欺负我,我能不反击吗?”

三小姐脸色很不好地说:“我没想要欺负你。”

“但愿如此。”

“我只是居理力争!”

“那我也居理力争!”

永强笑了笑,说:“其实,你们是各代表一方,居理力争得心里憋气了,就想点办法报复一下对方,发泄一下。”

张建中和三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也太小气了。”

“你不小气?”

“你是男人!”

“男人就一定要大气受委屈?”

“阿花那么对你,你怎么不觉得委屈?”

“我是委屈得不敢发泄!”张建中还想掩饰得更完满,说,“那时候,我妈偏向她,只要我大点声跟她说话,我妈就会骂我,只要她叫我帮她做点事,我妈就催我去帮她,那时候,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东西,所以,忍啊忍,怕她生气。”

永强惊讶地问:“她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年少无知的事!”张建中笑了笑,说,“所以,我不敢让她来投资,不送她地皮,肯定跟我没完没了,送她地皮,把她引来,麻烦更大,一点点小事也会吆三喝六,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为她服务。”

三小姐想起钟真涛,骂了一句:“男人就是贱!”

677 应该是心理反射

夜里,阿花并没睡好,本来以为,已经把他们过去那些不应该有的记忆忘记了,表面上,她也表现得那个样,嘲笑他,欺负他,打他踢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他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她打下去的手就想变成抚摸,特别是说到砸跌脚佬的门,她就想问他,还痛吗?那个地方,是不是还畸形得很难看?

躺在床上睡不着,又不敢翻来覆去,担心女主管没睡着,知道她有心思。你为什么有心思啊!还是不想了初恋情人 ?'…'

张建中算是她的初恋情人吗?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张建中的初恋情人,却不知道他算不算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老实说,结婚之前,她并没喜欢过哪一个男人,暗恋也没有。她也可以肯定,自己嫁给老公并没有爱。

现在也没有,那时候,只是因为他有钱,现在,过了那些多年,也谈不上爱,只是觉得自己的日子就应该跟他一起过。

因此,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就应该是张建中了,是嫁了老公之后才喜欢的。有一段时间,她总后悔没把自己给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啊!

她总用那个割包皮的故事谴责自己,虽然,你那一膝盖没让他软掉,却还是留下了后遗症,他一那个就痛得直不起腰,他那东东丑陋得像棒棒糖,也不知现在还是不是那样?

本来,你是很有责任帮他治好的。

这么想,她就兴奋得发抖,仿佛又看见那根棒棒糖在门口戳来戳去。说是对张建中释怀了,其实,一点也没有,只是以前想到那根棒棒糖,也会想到他,现在他的形像淡化了,只有那棒棒糖撩得她心痒痒。尤其是老公乏力的时候,她特想特想那个丑陋的家伙一捅而入。

这个夜晚,她就这么一遍遍地渴望,甚至很后悔把女主管也带来,原来是想自己没人伴跟人家夫妻一起到旅游,多无聊,现在才发现其实是累赘。如果,自己住一个房间,她会叫张建中到房间来坐,她会问他还痛不痛?还是不是畸形得很难看?张建中会怎么回答她呢?不管怎么回答她,她都有理由看一看。

说已经好了,她可以说不相信。

说还像以前那样,她就说让我给你治一治吧!

她想,他一定愿意的。

他什么时候不听她阿花的话?

她可以告诉他,她不会找他的麻烦,可以告诉他,只要治好了,就再不纠缠他。

男人没有几个不贪心的。

她对老公从来就没有太多信任,那么大年纪才结婚,以前就一直荒废着?东莞那么多灯红酒绿,他成天说是业务应酬就没有偷腥?

男人除非彻底不行了,否则,总有沾花惹草的心。

对张建中,她倒相信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但他们的关系一样吗?他还没结婚,他们就很有条件那个了,即使现在发生那种事,也只是补上过去那一课而已。

迷迷糊糊像是还没入睡,天就亮了,女主管就嚷嚷着起床了。

“再睡睡吧!”

女主管说:“睡什么睡?昨晚没睡好啊?昨晚像你的旧情人啊?”女主管拉开她的被子,说,“快起床去看日出。”

那对夫妻早醒了,早去海边看日出了,这会儿,手拉手回来,说:“东边的云层太厚,把太阳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阿花就说:“看不见日出,我就不去了。”

回到房间,还是睡不着,闭上眼睛,那根棒棒糖就满脑子转,她很无助地想,别再转行不行?别还像以前那样只在门口戳来戳去行不行?她对自己说,那时候,张建中是没有经验,现在,再给他机会,他保证一下子就把你胀满。

有那么一刻,她真想留下来,对女主管和那对夫妻说,她要先一块地皮,要在这里投资。

想到投资,她的心有点儿凉了。

昨晚,张建中极力拒绝她,也不知他真不想送地皮给她,还是拒她千里之外?难道他心里也有鬼?这么些年,也想着你阿花,害怕你来投资,一来二去,又搭,上了关系?

那个敏敏倒是个漂亮女人,但总觉得她缺点什么?是不是缺少激情?阿花想想,觉得似乎有这种可能,当官人家的小姐娇气,何况,你张建中还是靠岳父起家的。在外面,她可以给足你面子,在家里却未必了,她会让你张建中作威作福?

她想起了,敏敏不仅娇气,还像是体弱多病的那种,没见他们结婚两年多,也没孩子吗?她一定对他百般约束,就像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老公提出种种无理限止。

胡思乱想了一阵,阿花不得不起床收拾好离开房间。

吃早餐时,再没有昨晚的心情揭张建中的短,只是上车前,突然笑嘻嘻地说,“要不要拥抱一下?”张开双肩真像要扑过去,以为张建中也会半真半假跟自己抱一抱,却不想,他连连后退,气得她又想踢他。

“你以为,你想跟我拥抱,我就跟你拥抱啊!”

张建中却笑着说:“握个手吧?”

“懒得跟你来这种官方礼仪。”阿花说,“走了。”转身钻进车里,害怕自己的眼泪会涌出眼眶。

张建中也并非坦然得一点感触也没有,昨天,看见她胸前那对丰满,他的心就跳得个不行,不是对每一个胸大的女人都有这种心跳,毕竟,那是自己曾经抚摸过的地方。

还记得那对山尖尖小得只有花生米那般大,与那对丰满一点不匹配,也不知现在是不是还不见长?据说,女人没奶过孩子,那尖尖儿是不会大的,不知奶过大男人又怎么样?

很显然,那对丰满没以前挺拨了,有点儿下垂,且还像松软了一些。阿花从沙滩朝自己走来的那会儿,他的目光曾有一段时间停留在她双腿之间,游泳衣的呈现的三角区把那里包裹得很严实,却也包裹出肥美的轮廓,于是,想到那东东曾经去过那里,曾经在那门口逗留。如果,自己有一点儿经验,识门识路,阿花早是他第一个女人了。

一股热涌上来,那东东仿佛不服气地翘了起来,想像着那会儿只要稍稍下蹲那么一两寸,往上一挑,那东东便可长驱直入,那东东不禁很抖擞地跳了一下。

这一跳,吓得张建中冒出一身冷汗,那东东似乎隐隐作痛。

不会吧?应该是幻觉,应该是心理反射!

怎么可能还会痛呢?好久没有痛了,但是,但是,你也好久没与阿花见面了,那东东更没冲着她硬硬翘。

想了好久,也不知道也不敢肯定是否真有那隐隐作痛?便对自己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还有某种隐患,才不能完全进入敏敏?本来,就很费解,那么一种状况,屡次三番,就算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也应该可以了,但就是无法彻底。

汪燕和郝书记毕竟不同,她们在他之前已经耕耘过。

太不可能了,那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见阿花就不痛,见了她,因为她胀硬就会痛?

阿花提出拥抱时,张建中真有点想试一试,抱一抱她刺激一下自己,看看那东东会不会隐隐作痛,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哪敢试,更敢让那东东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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