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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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使眼色叫她少说为妙。
老李没想要跟郝书记吵,这回来的路上,都在想回家怎么讨好她,一进门却被她数落了一番,便很委屈地说:“我说他们几句,你怎么总插嘴。敏敏要小张一路背回来,我就不觉得更影响他吗?”
“敏敏不是累了吗?让小张背背又有什么?他们两公婆还怕人家说三道四。”
“我们不要吵好不好?”
“我没想要跟你吵。”
“你看看自己的态度?”
“我态度很不好吗?我态度再不好,也还懂得回家关上门,不像你在街上嚷嚷,怕别人不知道你县委副书记对身边人严格要求。”
张建中忙当和事佬,说:“爸说得也有道理。”
“他那都是些歪理。”
老李马上躲回屋里,再听下去,怕自己忍不住会吵起来。最近,老婆像是吃错了药,一点小事也揪着不放,吵个没完没了,然后,就整天整夜不给他好脸色,这还像过日子的吗?
有时候,他还怀疑,她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知道点在在市里胡搞的事儿?后来想想,不可能,自从那次以后,还去有几次,但都是去市里开会,会议安排留宿过夜才偷偷溜去的,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今天,吃晚饭,县委书记说穿山甲怎么怎么大补,怎么怎么一炮打番天,他足足喝了五大碗,想着回来乐一乐,看这状况,似乎又要碰一鼻子灰了。
上床的时候,郝书记果然就给他一个冷背脊。
拍了拍她的肥臀,笑嘻嘻地说:“跟你说个事。”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还生气啊?”
“今天累了,早点睡。”
“这上午搞了那么点卫生,就一直累到现在?”
老李从后面抱住她,顶着她的肥臀,向她展示自己的风采。
“小张在隔壁,他们还没睡呢!”
“我尽量不弄出动静。”
“不弄出动静也不行。”郝书记反手推了他一把,要他离远点。老李还是一副聒不知羞的样子,说:“今天,县委书记还夸你呢!”
郝书记似乎感兴趣了,问:“说我什么了?”
“夸你长得年青。”
“就这些?”
“他问我,你家郝书记是不是虚报年纪?如果,她年青十岁八岁,绝对没人不信。”
郝书记失望地说:“我长得年青不年青关他什么事?”
“你怎么这样?人家不是羡慕我娶了个好老婆吗?”
“那是羡慕你。又不是羡慕我,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县委正副书记也谈论这种事,总做梦老牛吃嫩草。”
665 首长娶小护士大二十几岁都有
“你能不能别太早下结论,听我把话说完?”郝书记说,“他还说,如果,你年青十年八年,还有可能当副县长、副市长。”
郝书记鼻子哼了一声,问:“你说有可能吗?”
老李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愿意呢?”
“年青十年,我才三十八岁,这太不可能了。”
“年青八年呢?”
“敏敏是谁生的?我总不能十五岁就生她吧?”
“她也倒退五年总可以吧?”
“无聊。”
老李“嘿嘿”笑,说:“怎么是无聊呢?我让人给你动动手脚,还不是小事一桩。”
郝书记把身子翻过来了,两人脸对着脸,“你就不怕被人查出来?”
“你以为,就你我动手脚啊!干这种事的人多了去了。”
“人家改个三五年还勉强可以,你一下子弄个八年,太狠了吧?”
“现在是认身份证,认档案,谁还管其他。”
“你也把自己弄年青,只有四十岁。”
“我不行,军龄摆在那,最多也只能下调两年。”
“小张呢?”
“我也太不足知了。”
“要弄就都一起弄。”
“小张的难度很大,这几年大家都瞪着,最年青的镇党委、副镇长、副党委书记、正科级,现在,又是最年青的镇委书记。时间太近,又有太多嫉妒的人,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郝书记想了想,说:“我今年四十岁,你下调两年也有五十三岁了,比我大十三岁,人家相信吗?”
“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组织安排,部队的首长娶小护士,大二十几岁都有。”
“你算什么首长?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你才是连长。”
“不是倒退了几年吗?结婚的时间也往前调了,那时候,我应该是营长了。”老李一手搂住她,一手在她胸前掏。
“先不说能不能当副县长副市长,晚个八年退休也挺好。现在改革开放,形势一天一个样,晚八年,根本不能预知会是什么样?”
“你同意了?”老李的手伸了下去,钻进她的裤子里,郝书记动了一下,让那手钻得更深,“五年吧!八年还是太多了。”
最后确定下调五岁。二十岁生敏敏,今年,敏敏才二十岁也太不像话。
“你可不要露了馅。”
“不会的,我也算是老政工了,这点小事难不住我。”老李翻到她身上,郝书记脸朝天躺着,“动静别太大。”
“我会控制好自己。”
“今晚你挺像回事的。”郝书记把他扶到门口,老李一用劲,钻了进去,“以前,我也不差吧?”
他心里却想,那穿山甲汤似乎挺有功效的。
“你下调两岁,比县委书记小四岁,应该可以接他的位吧?”
“这个不好说,县、县长的位置更有把握。”老李戳到尽头,停在那里不动,说,“副书记以上,都超过五十五,我是最年青的。”
郝书记感觉还很空,搂着他的腰希望他钻得更深,但两人腹下那块骨头已经贴紧,知道他不能再深入了,到底还是小张弄得舒服,胀得满满的,藏在多深的痒痒都能挠到,甚至于顶得心尖尖发麻。
“你的前途会比我更远大。”
“我担心,还是会被人识穿,我们转到地方也快十年了,总有人会记着我的年纪,下调三年吧!没那么悬殊。”
“你的担心太多余,有提拔你的机会,你不会留在兴宁县,两夫妻不可能在一个班子里。如果,你到市里,或者去其他县,谁会知道?你的档案资料只在领导圈子里,不会向大众公开。”
“那时候,我调到市或其他县,我们不是又要两地分居吗?”突然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能是好事,张建中去看她多方便,自己有单独住处,别人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岳母与女婿会有一腿。
此刻,很希望能有那一下致命的膨胀,让自己痛并快乐,老李当然不可能,他再怎么努力都觉得差那么一截。
“好了吗?”
郝书记想要他下去,笨重的身子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而且,她也不可能在他那里得到再多了,倒不如早早结束。老李玩命地抽动,知道他快那个了,与张建中的差别就在这,只知道自己爽,以为她也需要打桩似的直进直出,再者说,他的力度也欠缺,一会儿就喘得不行了。
“你慢一点,弄出声音了。”
话音未落,老李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你下去。”
郝书记把老李推下去,他便累得死猪似的不动了。郝书记趴在床上,双脚跪起,把他那么脏东西弄出来,以前,每一次总要上卫生间冲洗,今晚,却担心张建中还没睡的话,见她进进出出,会猜想到她和老李刚做了事。
本来,也很正常,却总感觉不让张建中知道更好。
这晚,张建中并没有睡好,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床,还想着明天去市里的事,县委书记和老李都反对“小澳门”的设想,你张建中怎么去运作呢?不知是墙壁的隔音好,还是老李和郝书记太谨慎,他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老李经过走廊上了一趟卫生间,岳母郝书记似乎一觉睡到天亮。
岳父岳母先起床,虽然,张建中和敏敏也醒了,想到卫生间忙着,就躺在床上讲讲话。
》“你什么时候回去?”
《“炫》“向县委书记汇报完工作就回去。”
《“书》“不等吃了午饭吗?”
《“网》“不等了。”
敏敏手伸了下去,发现那东东翘得很高,说:“真不好意思。”
张建中笑笑说:“尿憋的。”
敏敏并非全信,说:“吃了午饭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请假,你汇报回来我帮你泄泄火,这个星期才一次,我知道你不够。”
张建中抚摸她胸前那两团肉,说:“先蓄着,等你亲戚走了,再要你一个晚上全还清。”
“要等好几天啊!”
“你给我电话,我飞回来。”
来回几个小时,有时候也觉得值!
手指灵巧地绕着棒棒糖,张建中舒服地闭上眼睛,手也往下伸,只能很无奈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敏敏拿开他的手,钻进毯子里,张建中便渴望已久地舒展双腿,让她把那东东叼了。
门“嘭嘭”响起来。
老李在外面说:“早点去,别让书记等你。”
敏敏慌忙从毯子里钻出来,张建中像是表示清白似地说:“起来了。”
郝书记问:“敏敏还好吧?”
敏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唾沫,说:“我很好。”
“今天上班吗?”
“还是上班吧!又没人陪我。”
如果,不是约好跟永强去市里,张建中真希望敏敏请假等自己。
郝书记先门,张建中简单,刷牙洗脸就随老李一起回县府大院吃早餐,敏敏最后一个离开,慢吞吞的,反正迟到也没关系。
到了县府食堂,老李往领导的小餐厅走去,张建中却走进普遍干部的大厅。科级干部在县府大院多得是,只能像普遍干部一般待遇。但早餐还是挺丰富的,五毛钱两个菜包,一个鸡蛋,白粥配榨菜吃多少勺多少。
吃饱了,也不用洗碗筷,放到集中堆放的箩筐里,就到走廊上等县委书记从领导小餐厅里出来。
其实,也清楚领导吃早餐也是碰头会,有事商量会久一点,这天似乎遇到了,等了半个小时,吸了两支烟,大食堂早没人了,工作人员也把该清理的清理好了,有人就问:“张同志,还没走?”
食堂的人只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职务,你走马灯地转来转去,人家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职务多尴尬?
666 稳步向前
张建中不好再在那里等下去,正想往办公大楼走去,便听见县委书记在后面叫他,回头看,只见书记走在前面,县长、副书记、县委常委、副县长一大帮人在后面在跟着,吃早餐也那么多规矩,书记不离开大家也不离开,他一走,大家又不敢超前,都跟在身后。
“是在等我吗?”
“是的。”
张建中一边应着书记,一边跟每一位领导点头打招呼,大家也回应他。换了别人未必每位领导都给面子,还不是因为他是老李的女婿吗?
“到我办公室谈吧!”
张建中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跟着书记,还是再慢两步跟在其他领导身后,老李在后面推了他一把,才替他解了围。
“老李,你也过来一下。”书记说。
老李忙说:“不了。我九点还有个会,要准备一下。”
书记就对张建中说:“我听老李说,你有点不听他的话。”
张建中笑着说:“我哪敢啊!”
“你不敢,他还会向我告黑状?”县委书记开着玩笑,却又像话里有话地说,“你可要小心,不要以为娶了敏敏就万事大吉了,他现在后悔也还是来得及的。”
张建中也话里有话地说:“所以,我一直不敢翘尾巴,认真执行县委县政府的决定,不给他丢脸,也不辜负你和县长的期望。”
“这不关我和县长的事。”
县长也说:“这是你和老李的家事,我们不掺和。”
老李还接着张建中的话,很严格要求地说:“书记你得敲打敲打这小子。”
“我敲打?”县委书记“哈哈”笑,说,“我手劲大得很,敲他脑袋起几个大包,可不要心痛,你可不要找我算账。”
“你不把他打傻,怎么都行!”
县长往洗手间走,懒得跟在这后面打哈哈,恶心这种无聊的谈话,或是见县长离开了,有人却搭话说。
——书记比老李还痛惜小张,更舍不得打。
——小张是聪明人,越敲打越醒神。
老李说:“我倒是希望他醒醒神,年青人有一点点成绩,往往会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是小小成绩呢?老李书记要求也太高了。
——书记可不喜欢你这么评价,你这是不仅仅是扼杀小张的成绩。
县委书记笑着说:“你们还不了解老李吗?他这人,一贯来都严格要求,对小张更是不例外,小张能取得今天的成绩,跟他的教育也是分不开的。”
话里也有肯定自己的意思。
前些天,市里表扬了县委书记联系全县最边远贫穷镇的作法,还要他做经验发言,因此,在县里的大会小会上,他都拿边陲镇做例子,说困难,你们有边陲镇难吗?说交通不便,你们有边陲镇不便吗?边陲镇的例子很好地证明了一点,只要我们重视,我们工作到位,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回到办公室,县委书记的语调就变了,谈不上严厉,却语重心长。
他说,小张啊!你做出的成绩,县委县政府是给予肯定的,刚才你也听到了,大家虽然是开玩笑,但看得出,对你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这是一件好事,却也有可能是坏事。不能正确对待就是坏事,过于沉浸在这些赞许声中就是坏事。
他又说,老李跟我说了,你的某种思想苗头非常不好。我用了“非常”两个字,希望你能重视。我不是给老李当讲客,不是传达他的意见,这也是我的看法,我和他的意见是一致的。
他再说,你要把边陲镇打造成赌城,这是行不通的,别说在我们这里通不过,在市里省里也通不过。我们是社会主义,不是封建主义,更不是资本主义。
“我很理解你的心理,你希望再接再厉,夺取更大成绩,但是,万变不能离其宗,改革开放,敢冲敢闯,不能忘了根本,有的事可以冲可以闯,有的事却碰也不能碰。”
——我不否认建赌城是一个很好的创意,暂时撇开别的不说,至少可以成为下一个招商引资的吸引点,生意人不讲政治,只管赚钱,边陲镇能开赌场,他们一定会涌进来,打破头也会往里钻。但你有没有想到,市里省里一个急刹车,会是一种什么状况?
——边陲镇马上会被他们遗弃。虽然,他们投入的资金再也搬不走,但那些烂尾楼难以再续,或许,他们还会再回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