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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官界-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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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看看。”张建中并没有看,也不可能看得见,只是用手摸。她把大头鬼交给了他,她可以双腿跪着,双手撑着趴在他身上,当然,还看着他是怎么移动的。

“你小心点啊!不要猛劲坐下来啊!”

“我会小心,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假,你敏敏没轻没重坐下来怎么办?

“算了,算了。我对你还是不放心。”张建中双手托着她双腿的根部,说,“还是我来吧!”

“已经多次证明,你主动是失败的!”

“那也比硬来强啊!”

“我不是硬来,能进,我就进,不能进,我就停止。”

“你停得下来吗?我担心,到时候,你身子一软,双腿撑不住自己,一下子坐了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你把手拿开,你帮我调好位置。”

她一直看着那个挺直的家伙,突然,像山崩似的塌了下去。

“怎么了?”

“它害怕了!”

“我都不怕,它怕什么?”

“你那主意不是不好,但你控制不了自己,清醒的状况下,你控制得了自己,但不清醒呢?就要出大事!”

“是你怕出大事!”

“我要不怕出大事,会等到今天吗?我一狠劲,早结束了,但后果会怎么样呢?”

敏敏不说话了。

“其实,形式是一样的,我在上面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在上面,却未必可以控制自己。”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问题是,你不能一直都那么清醒。”

“你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还是我在上面吧!”

张建中把她翻了下去。她问,你现在行吗?他说,只要在上面,马上就行。她伸手去摸,半软不硬,他贴着她耳朵说:“这就足够了。”

“看你能的!”

话还没说完,就知道大头鬼挤进门了,而且,一下子膨胀起来。她也贴着他耳朵说:“试试啊!多进一点啊!”

卡住了,再往前就是历史性突破。

“我放软,我放软。”敏敏放软自己,且把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然而,双手还是有些惧怕地推住他胸脯。

“你推不住的,真要进去,你推不住的。”

她果然推他了,头往后仰,发出一声尖叫。张建中忙一手掐她的人中,一手按压她的胸口。

电话响起来,响了一下就停了,是郝书记到家报的平安。

524 更改上岸地点

做午饭的时候,郝书记曾打电话过去问张建中和敏敏来不来吃饭?没人接电话,以为他们在来的路上了,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就有点儿慌,想昨晚敏敏会不会试着自己主动,一个不小心出了状况?

果然出了状况,张建中不敢说,一个人在医院守着,守到不能再守了,要赶回边陲镇,才不得不往岳父母家里打电话,这已经是年初四的下午了。

回到边陲镇,天已经黑了,好在有大哥大,路上通知了常务副镇长和永强,他们早就等他了。张建中先听常务副镇长的汇报,然后,提出更改上岸的地点。

常务副镇长说:“山尾村那边都准备好了,一声命下,就可以行动。在其他地方上岸,明天才安排,会不会太匆忙?太匆忙有些细节可能会忽略,会出现混乱!”

张建中说:“这个你放心,都不是第一次行动了,熟门熟路的,一声招呼也够了,就是明天吃晚饭才通知,装卸的人也能组织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种突击行动。

标语事件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搞破坏,如果,消息泄露出去,那些人应该会有所行动。山尾村倒腾了几天,泄露消息的可能性非常大,更改地点,可以出奇制胜。当然,也有可能是杞人忧天!

张建中对常务副镇长说:“明天,你还继续去山尾村,当没有更改地点那么一回事!”

“好的,明天,我再跑一趟。”

见常务副镇长情绪不高,张建中解释道:“不能不多一手准备,其实,我也是今天才下这个决心,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事,不是不想告诉你,但还是觉得少知道一些更好,这对你也是一种保护。”他只让常务副镇长负责山尾村的事,至于由谁押运,货送到哪?他一概不知,“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是明天,再放放烟雾弹,让可能会搞破坏的人更确信上岸地点就在山尾村。”

“明白了。”

张建中说:“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常务副镇长看看永强,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你张建中到底还是更相信他啊!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永强才把与三小姐签的合同拿出来。他笑着说:“三小姐又把你臭骂了一顿,说你这个人,很小气,很不相信人!”

张建中也笑着说:“她哪一次不骂我,早就习惯了!”

草草地看了一下合同,准确地说,是看了一眼三小姐的签名。

“具体条款都看过吗?”

“很认真地看过,与以前的合同没太大区别,就是价格上浮了百分之十五。”

张建中把合同还给永强,说:“这批货不多,一上岸就直接运往省城,由你负责押运,一直交到三小姐手里。”

“还是由军车押运吗?”

“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晚上他们就到,直接开到水浸村待命。”

他一说更改地点,永强就想到上岸的地点可能改在水浸村:“什么时候去水浸村部署?”

“现在就去!”

“现在?”

“对!现在。明天,就没时间了。”

他要趁夜幕去水浸村。明天一整天,都要呆在球场显眼的地方,与副县长在一起,参加下午球赛的颁奖仪式,让大家都认为,他是为了闭幕式,为了陪副县长才赶回来的。

如果,发生意外,这也是张建中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娟姐不在,去部队探亲了,直接找的村支书。先问他干了多少年的村支书,又问有没人可以接他的班?张建中说,我想挑选一批工作能力强,在支书职务干了十年以上的老支书进镇政府。一则加强镇政府开展基层工作的力量,二则也让大家看到盼头,不能就这么这共/产党白干一辈子,到时候,连个名份也没有,年岁到了,下来了,跟普遍农民一样,养老补贴也没有。

一番话,说得支书心里热热的。

“阿娟有这个能力,完全可以当好这个支书。”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你可不要不负责任啊!不要想着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啊!”

“你还不清楚阿娟吗?”

“有这样一个问题,娟姐随时会随军去部队。”

“我倒听说,她老公要转业回地方。”

“这么快回地方干什么?多在部队呆,混个团长营长的,回来可以呆在县城,连级以下转业,没多大意思,最多也就在镇政府当个小干部。”

永强见时机到了,就说:“这次来,我们还有个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支书说:“见你们来,我也猜到你们有事了,是不是有批咸水货要从我们这里上岸?”

张建中笑着说:“经验足就是经验足,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

永强说:“你也应该猜到了,这么晚才来找你,是不想太张扬。明天深夜,货就到,我跟运货的车先一步到。”

“这么急?”

张建中说:“这也是暂时决定的。”

“风声很紧吗?”

“也不是,只是安全起见。”永强说,“明天吃晚饭后再安排,大过年的,走亲戚的多,太早安排可能会泄密消息。”

支书说:“应该是别的村走漏了消息,不得不改在我们村上岸吧?”

“有这个原因。”

张建中这边密锣紧鼓,陈大刚那边也步步紧跟。在家里大闹了一场,大家都不愉快,他才不管呢!只要娜娜把三千块拍在他手里行。

“你别告诉我家里人。”娜娜比他还怕她家里人知道,“一定要还的啊!”

“放心,我很快就还你。”

“你要不还,我可真跟你翻脸了!”

你会翻脸?你娜娜就是嘴硬,以前,你就离不开我陈大刚,现在,孩子都生了,你更离不开了。

“其实,我也是为你报仇!”

“为我报什么仇?张建中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是说有仇恨,也是他对我有仇恨。他追我,我不理他,我对他能有什么仇恨!是你自己不服气,老是拿自己跟他比,心里才有恨的!”

“好,好。是我一个人的仇恨!只有我想要他扑街!”

“本来就是嘛!”

娜娜看了看他头额上缠的绷带,问他还痛吗?陈大刚说,伤口不痛,心里痛!娜娜说,你那是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伤人!似乎不伤你,你还不会发狠了,你还不会打爆我的头了,不头破血流,你就不会那么顺摊,拿钱给我了!陈大刚想,这也算是一种交易吧!

妈的,到处都是存在着交易!

老婆也跟你玩交易,没有交易,你什么也得不到!

把两千块钱交到老大手里,老大笑呵呵地说:“陈队长真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我就喜欢跟陈队长这样讲信用的人交往!”

狗屁,你把两千块放在我手里,我也喜欢跟你交往。

“你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

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要老大给十个徒弟,埋伏在山尾村的路上,等货从码头运出,就拦截!然后,报省缉私支队。

在支队赶到之前,肯定会发生冲突,老大的人必须坚守阵地,必须扣住咸水货扣住运货的人不让逃跑。

老大拍着胸脯说:“这个太容易了。”

“山尾村的村长并不是好对付的,山尾村的人并不是吃素的。”

“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我的徒弟也不是吃干饭的。”

“至少要坚持三个小时,缉私支队才能赶到!”

老大说:“你怎么不早点通知他们过来呢!让他们也一起参与进来呢?”

525 提前进行埋伏地点

要是可以提早通知他们,要是可以要他们参与进来,我陈大刚还找你们?我陈大刚还花这冤枉钱?

“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这次走私的人脉线很长,可能直通到省里,以前,也埋伏了他们几次,都被他们逃脱了,原因很简单,就是有人通风报信,而且是内鬼,所以,才不用政府的人,请你们出马!”

“官官相护!你陈队长就是看不惯这种现象,才擅自行动,抓他个人赃俱获。”

“不是擅自行动,是秘密行动!”

这是年初五,陈大刚虽然知道岳父到边陲镇来,还是一早就乘搭公交车摇摇晃晃到边陲镇,还是让乙骑单车载着去见老大,这天,他穿着便服,要老大借了一辆单车,两人像过年走亲戚,去观察地形,寻找最好的伏击点。

以前,沿海各村只有一条路,这两年,山尾村有点财大气粗了,便自己开了一条路,直接通往圩镇,老大认为,就在那岔路口设点最好。不管运货的车走圩镇,还是走旧路去县城,这都是必经之路,然而,这里四周都是农田,又是冬天,田里什么也没种,一片平坦,埋伏的人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

“这里不行,再往前走。”

远远有一片竹林,陈大刚认为埋伏的人藏在竹林里更好。

“那里离山尾村近很多,山尾村的人知道有人截货,杀出来,压力就大了。”

“你怕山尾村的人 ?'…'怕那个村长?”

“我怕他们?你也不问问,我怕过谁?”

陈大刚看了他一眼,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跑惯江湖的家伙?挂羊头卖狗,没那么大能耐,却把自己吹上了天。

“这事如果不成,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不可能有什么后果,你陈大刚有多大能耐?还敢跑到人家地头要债?两千块到了老大手里,他就是耍赖,不干了,你也奈不了他什么何,但,这会儿,要他知道,你陈大刚是在执行公务,他敢玩小心眼,不是跟你玩,是跟政府玩跟公安玩。

“所以,我才希望更稳妥一点。山尾村好几百人,都涌出来,老实说,我那十个人,武功再好,也抵档不了。”

“担心什么?老子有枪!”

陈大刚拍拍公文包里的枪。

那时候,警察是可以佩枪的,只要有足够的理由。陈大刚想佩枪,谁又会阻拦他。他自己管理不好,出问题是他自己的事,你不让他佩戴,打你小报告,自己反而要吃亏。

后来,陈大刚还是觉得有道理,还是离山尾村越远越好。但还能远到哪里去呢?就这么一段路,夜深人静,吵起来,狗吠起来,别说山尾村,这附近的村子都会知道。

想来想去,等省缉私支队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要通报,县缉私队也要通报,危急的时候,边陲镇的派出所也要通报。人赃俱获了,难道他们还敢包屁?张建中书记怎么了?有李副书记撑腰怎么了?我陈大刚也不是等闲之非,我岳父是副县长,也不见得后台比他差!

陈大刚发现了一个被忽略的细节,截货后,由谁通报?他亲自通报是不可能的,一离开现场,你怎么知道老大就会替你死杠?人家给个一万或八千的,老大还不撤兵吗?你们之间也只是钱的交易,谁多给钱,老大就有可能偏向谁!所以,你必须亲自坐镇。

乙去通报!非他莫属了,甲那家伙早早打了退堂鼓,靠不住!

于是,陈大刚为乙设计了一条通报的线路。他不必跟埋伏的队伍在一起,可以在一个比较远的地方,相对而言,就是离圩镇近的地方,远远看见货被截下来,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圩镇打电话。

埋伏点附近不是一片平地吗?朝圩镇的方向,大概一公里左右,有一个小土坡,乙就呆在那里,这边成了事,自己就用手电筒发信号,两短一长。

“记住了吗?是两短一长。”

“记住了!”

“再重复一遍。”

“两长一短!”

陈大刚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两短一长。”

“为什么两短一长呢!”

“节省时间,如果,两长一短,是不是花的时间更长一些啊?”

“如果三短呢!”

“什么三短?”

“后面那一长没发出来怎么办?”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

骂归骂,陈大刚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手电筒破了怎么办?突然想,你费那个劲干什么?搞什么两短一长,难道还有什么一短一长?直接冲着他亮手电筒就是了。看到手电筒的光,就往圩镇跑就事了,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他这种人头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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