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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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又不是上酒店,自己在家里做,花不了多少钱。”
张建中对郝书记说:“到时候,你们也去,热闹热闹。”
“到时候,你那个初恋情人就赶不上了。”
张建中愣了一下。
敏敏又说:“阿花姐说,初五就走。”
张建中也大方,说:“那是她的事,她是出嫁女,也不是我们巷里的人了。”
敏敏对张建中这个态度很满意。
郝书记却一句话也搭不上,看看敏敏,想她是故意把话题扯开冷落自己。张建中也意识到了冷落了岳母,便说:“你喝茶。”
茶泡好了。虽然,很少一个人喝茶,但家里还是有上好的茶,过年了,总会有人上门来拜年,永强、外甥女就说要来给他和嫂子拜年。尽管说不必了,但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不来?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行!
“每次过年,妈你总是最忙的,城里的活动要你超心,今年又多忙我们边陲镇那一摊!”
“你知道就好!”
“知道,当然知道!”张建中看了一眼敏敏,说:“你先去洗澡吧!”
敏敏坐着不动,拿起茶几上的瓜籽磕着,说:“我也跟你们说说话不行吗?”
郝书记问:“今天,怎么跟武装部的人喝酒了?”
“有些业务,需要他们帮忙,大过年的,感谢感谢!”
“你们跟他们也有业务?”
522 热水器打不着
郝书记看了敏敏一眼,也说,你去洗澡吧!敏敏说,你们怎么一谈到公事,就要打发我走?你们怎么有那么多秘密?一会儿,跟我有秘密,一会儿跟他有秘密。你们就不能没有那么多秘密吗?就不能把话摊开来说吗?敏敏说的摊开来说,只是指他们的公事。
郝书记不理女儿,只是用张建中才听得懂的话说:“又有订单了?”
“是的。”
“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你是镇委书记,不是公司总经理。”
张建中笑了笑,说:“缺钱,我也没有办法。”
郝书记也听说过女婿与高书记吵架的事,说:“再怎么缺钱,也还是该收手的时候收手,毕竟不是好事!有些话说清楚了,责任也不在你这里。”
“说是这么说,但有时候,大家不追究谁对谁错,只认钱!年终奖不发,谁都不高兴。”
“到现在还没发出去吗?”
“预支的。”
郝书记摇了摇头,问:“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也想了,但还是不够!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敏敏一边磕瓜籽,一边听,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打什么哑谜,都说些什么?”
郝书记说:“你没听懂,我们都清楚。”
“你们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让我听懂!”
张建中笑了笑,说:“没人故意,也没人要你听,是你自己想听的。”
敏敏把手里的瓜籽放进碟子里,拍了拍手,说:“不听了,我洗澡了。你们说吧!说你们的鸟语吧!”她站起来,又拍了拍沾在腿上的瓜籽壳,对妈妈说,“说完了早点回去,你别节外生枝。我爸也该回家了,别让他担心你。”
她故意问张建中:“听懂了吗?我们也说鸟语。”
张建中说:“你还不是要你妈早点回去吗?”
敏敏心里想,你真正懂得那含意,会吓死你!
脱了衣服正准备洗澡,热水器却怎么也打不着。听到“咔嚓咔嚓”的打火声,郝书记问,怎么了?开煤气没有?敏敏说,开了。这破玩意,总是打不着。
张建中说:“打少用了,可以没什么电了。你移一移电池,重新接触一下。”
郝书记说:“她哪会这些。”
说着,就走过去,要推门进去。敏敏在里面大声叫:“别进来,你别进来。”
“是我!”说完,郝书记觉得女儿太多余,这屋子里,哪一个不能进去?哪一个看不得你的身子?
“我自己会,我自己会。”她忙从衣钩上取下衣服慌慌张张穿在身上。又试了几下,还是打不着。
“别再打了,煤气都泄出来了,打开排风气,让吹一吹。”
排风器的开关在外面,郝书记推了上去,就听见呼呼的旋转声。敏敏又穿了衣服出来,很显然,没戴罩罩,那两团肉坦荡地在衣服里晃。张建中说:“我试试吧!”就进了卫生间。
敏敏压低声音对妈妈说:“你走吧!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我跟小张说话碍着你了?我们又不是谈那个事。”
“你在这里,我总觉得不舒服。”
“你心里有鬼!”
“你才有鬼!”
张建中捣弄了一下电池,“咔嚓”一声,火就着了,用手试了试水温,冲着外面喊:“可以了。”
郝书记对女儿说:“你快去洗澡,别冻着!”
女儿说:“你走我才洗!”
“没见你这样的,赶亲妈走的女儿。”
“求求你了好不好?”
张建中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母女俩推来推去,发现他出来了,又一下子分开了,都冲着他笑。
“你们怎么了?”
“我要妈早点回去。”
“我和小张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时候说不一样?明天说不行啊!”
张建中误会敏敏的意思了,想你就是想洗鸳鸯浴也不能那么明显啊!也不怕你妈知道了。仿佛为了表示某种清白,他说:“我们再说一会儿话吧!”
“我还是回去了。”
敏敏也话快,说:“你自己小心点,楼道黑。”
张建中说:“我还是送送吧!”送到楼下,郝书记说什么也不让送了,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敏敏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张建中不知是她真不放心,还是知道了敏敏的意思?张建中硬着头皮说:“我还是开车把你到家吧!”
“你喝了酒,我更不放心!”
“我的酒已经散了。”
“回去吧!回去吧!”
郝书记一边扬着手,一边往后退。
“你到家给个电话。”张建中大声说。
“响一下就行了,不一定要接。”
张建中便知道,郝书记已经明白敏敏要她的意思了,甚至想,或许,热水器也是故意打不着的。回到家,见敏敏坐在沙发上等他,就更坚信她是故意赶郝书记走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敏敏愣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你不该赶你妈走!”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你不就是想等我一起洗澡吗?”
敏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巴结地说:“我,我什么时候了?我怎么想和你一起洗澡了?”
“那你那么急着让她走干什么?你在这等我干什么?”
“我…我…我以为你没带钥匙,我怕我洗澡,把你关在门外。”
“真是这样?”
“真是这样!”
“热水器也是真的打不着?”
“真是打不着!”
张建中反而有点失望了。
“我误会你了。”
“你就是误会我了。”
“你就不能说,我没有误会?”
“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太深奥,我不懂。”
张建中笑了。
敏敏却板着说:“你自己心邪,偏要说人家心邪!”
“是我心邪,是我心邪!”
敏敏进了卫生间,又回头说:“天气那冷,还是不要吧!”
张建中笑着说:“你就不怕我喝了酒,自己洗的时候,摔倒了。”
“摔倒也是活该!”她并没有关门。
张建中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说:“你别动。不准有侵犯的动作。”
“没有,我哪敢啊!”
她用花洒喷他。说是冷,热水一淋,卫生间的空间也不大,一点也不觉冷了。怎么抚摸,怎么揉搓,敏敏都可以承受了,一边拿着花洒淋浴,一边说,你正经点。张建中说,我已经够正经了。
敏敏说:“你不正经,等会不让你试新招儿。”
“我又不是没试过。”
“试过就不算新了吧?”
“不会吧!你又想到什么新招了?”
“现在,不告诉你。”
张建中揉搓着她胸前两团肉,问:“你这脑子是不是成天都想那些个事?怎么这一两天不见,就又有新招了?是不是要让我充分体现到新年新气象?”
“狗屁,你的新年新气象!”敏敏推了他一把,要他转过身去,一手拿着花洒,一手给他擦洗。
“可能没上次那么爽,可能会不成功,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你还没看见吗?我早就准备好了。”
看看他这副流氓相,妈妈还说要参与进来呢!
“我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看上你,县委书记怎么会让你去当镇委书记?他们要看到你这副流氓相,一定会大失所望!”
“我现在是本性流露。在你面前,才会本性流露,在他们那里,我是正人君子。”
所以啊,就是不能让妈妈参与进来,不能让她看见张建中最本质的东西,特别是,特别是最后那一刻,他叫起来的时候,整个儿就不是人,就是禽兽。这就是夫妻最隐秘的东西,总又想让他爽得那么叫,不像人样地叫。
敏敏拍了一下他的背,说:“好了。洗干净了,自己擦干穿衣服。”
523 谁主动很关键
张建中很听话,那是因为不敢太造次,卫生间那地方不适合敏敏,把她弄软了,心脏承受的压力会更大。
他很暧昧地说:“我在床上等你!”
她说:“不要你等。”
只顾着帮他洗了,自己还没洗,虽说,张建中也在她身上揉搓,那只能算乱来,真有什么脏的话,根本就洗不干净。但她也不想太耽误时间,等总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这种时候,她不想让张建中躺在床上等太久。
把身子擦干净的一刻,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既有一种奔赴刑场的可怕,或许,会心脏一个承受不住。却又有一种成功的兴奋,或许就能成功了,就算成功,也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那丑小子可不是好惹的!
她裹着浴巾出现在他面前,他被子一掀,说:“快进来!”敏敏很假地说:“等不及啊!我偏不快!”身子却已经钻进去了。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缠在一起。
“还骂我吗?还骂我赶妈走吗?”
“不骂了!知道错了!”
张建中翻身压在她身上。
“等一等!”
“干什么?”
“我怕冷!”
“这还会冷吗?”
“你钻进去不行吗?你别把被子掀起来不行吗?”张建中像是做示范,先钻进被子里。
“别,别……”她拒绝着,说,“你不要那么急行不行?你让我说说话好不好?”
“你说啊!又没不让你说。”
“我怎么说啊!我怎么说啊!”她垂下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挺着屁屁摇晃着,“别过分,你别太过分。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她知道,他是不会回应的,这会儿,他哪有空闲说话。于是,不再挣扎,不再费劲,让自己静心静气感受他的给予,这个张建中,每次喝了酒都这样,不管不顾,一上来就跟人亲嘴,只是搞错了方向,上下不分。
“行了,行了,要崩溃了。”
她越大声,他就知道越没到那个点,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咬着牙喘气的时候,他才会停下来。敏敏把他的手放在胸前,让他感觉她的心跳,就没力了,双腿却情不自禁地一次次绷紧,下面那张嘴便喷出一股股热。张建中钻了出来,一紧一松地按压她的胸口。
一口气喘了上来,她说;“想要我的命啊!”
“这不是最高境界吗?”
再高她就承受不了了。
“我没力了,我不想动了!你自己解决吧!去卫生间搞定自己吧!”
张建中笑着说:“我们说说话。”
“不说了,不想理你了。”
张建中还是说自己的:“我新装了一个大哥大,偷偷装的,别让你爸知道。号码是……我忘了,明天再告诉你。”
“你就是现在说了,我也记不住。”
“明天,我还要回边陲镇,还有很多事要忙,后天,球赛结束,副县长也去参加,到初六吧!才可以真正闲下来。”
“我管你去哪里,我管你回不回来。你不回来最好,不回来,我一个人清静。”
“你不怕太清静了吗?”
“总比被你弄得死去活来要好。”
“初七吧!告诉我爸我妈,初七请巷子里的人吃饭,初六,我弄些海鲜回来。”
“你自己说,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呢?你是他们儿媳妇啊!”
敏敏恢复了元气,把他翻了过来:“还没有吧?你还没有真正得到我吧?”这是张建中最不愿提的话题,也是敏敏最忌讳的话题,今天,她却说了出来,“我想把自己给你,完完全全给你。”
她不像在开玩笑。
“但是,你要配合我。”
“我怎么配合你?”
“你不要动,什么状况下都不要动。”敏敏说,“以前,都是你在主动,我要改变一下,由我来主动,我知道自己的事,知道自己什么状况,我自己把握自己。”
坐了起来,感觉磨菇头就在门口,她认为,不用扶,自己也控制得住自己,哪有支撑不住自己身重的,哪有不能让自己一点点往下压的?一公分,一毫米都可以。那用别人扶那么差劲!她想,还不是太依赖呗!从小到大能依赖都依赖了,所以,自己对自己也没信心,妈妈对你也没有信心。
“你是怎么想到之方面的?”
“你别管,反正我想到了。”
还真应该试一试,换一个角度,换一种形式,或许能柳暗花明,张建中多少预感到会成功,说:“我还真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干活的时候,遇到困难,我会这么想,会想能不能有另一种形式,遇到这个问题,我怎么就不怎么想?怎么就总要一条道走到黑?”
敏敏不再压着他,双膝跪在床上,捣弄着要调正磨菇头的方位,突然,又坐了下来,张建中吓了一跳,问:“你不会是一下子往下坐吧?”
“还不是你,刚才叫你别太过分,就是不听,搞得我双腿一点力也没有,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
“休息一下再说。”
她趴在他身上,双膝跪着,屁屁高翘,腾出一只手,又捣弄着较正磨菇头的位置,心里没底,就从两人之间的间隙往下看那乌黑发亮的大头鬼是不是到了它该要到的地方。再抬高屁屁,把大头鬼挪过来。
“是这里吧?是这里吧?”她呼吸很响,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看看,我看看。”张建中并没有看,也不可能看得见,只是用手摸。她把大头鬼交给了他,她可以双腿跪着,双手撑着趴在他身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