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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官界-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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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他不高兴,有我给你顶着,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敏敏说:“我们是夫妻,总得尊重他的意见。”

张建中早交代过,老妈子提起这事就往他身上推。

“尊重,尊重。你们互相尊重,就是不听我的话,就是尊重我的意见。”老妈子说,“今天新年第一天,我只有这个小小的盼望,你应该答应我,应该满足我。平时,看你那么孝敬,这事怎么就不能依我?”

“我依,我依。”敏敏不得不这么说,否则,老人家会怪可以满足她的新年意愿,却不满足她。

“说好的啊!你不要反悔啊!不要听他几句甜言蜜语,又把你今天说的话忘了啊!”

“忘不了,忘不了。”敏敏另有打算,张建中点子多,到时候,再让他找些合理的理由向他老妈解释。

老妈子脸上便乐开了花。

巷子里的人家不喜欢关门,又不想别人看见家里的情形,就都挂着门帘,这时候门帘一撩,有人闯了进来,好像意识到新年要礼貌一点,便又退了出去,“嗯,嗯”两声,隔着门帘大声说:“新年好!恭喜发财!”

“阿花吧!”老妈子问。

“不是我是谁?”门帘再次一撩,就见阿花站在门外,笑嘻嘻地说,“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老妈子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两天了。”

阿花随老公离开兴宁后,她家里的人都搬到那幢别墅去了,回来过年,就没有回巷子,今天年初一,才过来给老邻居们拜年。

老妈说:“越长越漂亮了。”

阿花说:“漂亮什么?老了。”

“快吐口水说过,年初一,怎么可以乱说话?”

“我阿花什么时候说的都是真话实话。”

阿花见屋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心里猜到她是谁了,问:“是媳妇吧?是张建中的老婆吧?”

葫芦巷的人,敏敏没说过话也认得,这会儿,见这个年青的女人,大大咧咧一点也不生分,就想她是谁?

“张建中呢?张建中躲哪去了?”阿花撩开张建中那间屋的门帘,又回头冲着厨房喊,“你出来,躲着我干什么?”

老妈说:“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现在是老板娘了,就不知改一改,就不能像有点女人的样子?”

“我也知道要改,但我怕改了,你不认识我了。”阿花笑嘻嘻地说,“我也知道老板娘要有老板娘的样子,但我改不了,好累的!还是回来家里舒服,还是回到巷子里自在。”

她把手里的礼品篮递到敏敏手里,说:“我可不像你媳妇,漂亮又贤淑。”

敏敏看了婆婆一眼,没敢接她递过来的礼物,阿花却说:“这不是给你的,也不是给张建中的,是我给我老叔的,给我婶母的。”老妈忙说:“给你红包,给你红包!”阿花说:“我结婚了,大人了,不接红包了。”

老妈说:“在我眼里,你还是小孩子,还扎着两条小辫子,拿着,就是一张红纸,小小意思。”

阿花接过红包问:“他真不在家啊?”

敏敏说:“下午,边陲镇有文艺演出,他一早就赶回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年初五,活动才结束,最快也要年初五的晚上才回来。”

“要这么久啊!这次想见见他都不行了,我初四就回去了。”阿花说,“当官的不是都很轻闲吗?上班不是没什么事干吗?这大过年的,怎么反而忙起来了?”

敏敏很不高兴她说的话,本来,就有点不满意她的表现,进了门像回自己家一样,还直呼张建中的大名,就是她自己也没那么对他,心里就想,以前,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嫂子不高兴了!”阿花马上又纠正,说,“是弟妹,我比张建中大半岁,你要叫我大姑。”

老妈说:“你说话小声点,大呼小叫的受不了。”

阿花还是笑嘻嘻地说:“受不了我就走了,不坐了,反正张建中不在家。”

敏敏再不高兴,也还是跟婆婆一起送她出门,到了门口,见门外放了好几个礼品篮,便知道,她还要一户一户去拜年。

509 青春萌动期

看着阿花的背影,敏敏又多了一分不喜欢,这个女人,妖里妖气的,屁屁那么大,还裹得紧紧的,扭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么久不见了,还是老样子,疯疯癫癫。”老妈心里很有些安慰,幸好当初阿花看不上张建中,否则,自己那能娶到像敏敏这样的好媳妇!

“她是谁啊!”

“张建中没跟你说过?”

“没有。”

“以前也住葫芦巷,跟张建中一起玩到大,前几年,嫁了香港佬,现在,在东莞开厂,她就也去东莞了。”

老妈没说,自己曾想娶她着儿媳,更没说她成天吆喝张建中干这干那。她还是清楚有些话是不能对敏敏说的。又坐了一会,聊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敏敏还要回去做饭给老爸吃,便告辞走了,刚出门,又碰见了阿花。

“你不吃了饭再走?”

敏敏说:“我还有其他事。”

阿花笑着说:“是不是不习惯葫芦巷这地方?”

“这里挺好的!”

“你就不要骗我了,你在大官家里长在的娇小姐,怎么会习惯这里的平民生活,怎么会习惯住在这么小房间。”

敏敏也不管她听了心里舒服不舒服,说:“我嫁了他,就会随他,就会习惯他过去的生活,就会喜欢他喜欢的一切。”

阿花却一点不在意,或者,也没听出那话里的味道,还是笑着说:“其实,每个人都希望告别过去的穷日子,都希望过更好的生活。”

“各人的看法不一样,各人希望过的日子也不一样,像张建中他爸他妈,就觉得住在这里是最好的,叫他们搬去新房住他们都不去。”

“是的,是的。我爸我妈住别墅也不习惯,每天都要跑回巷子来,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敏敏觉得这人脑子有点大条,说话飘浮不定,像是有自己的观点,你又不知道她的观点是什么?

说着话,两人都朝巷外走。

阿花说:“前两年,张建中不是调回来了吗?怎么还要去边陲镇?”

“前两个月,他又调回去了。”

“你怎么不阻止他?那个鬼地方,要多穷有多穷,楼屋也不多几幢,有什么好留恋?好不容易离开了,还往回跑。”

敏敏心跳了一下,问:“你去过哪里?”

“去过一次,一到晚上,黑灯瞎火的,走都没地方走。”

“你去哪里干什么?”

“去看他啊!坐车就坐了大半天,路又不好走。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个样?”阿花看了敏敏一眼,毕竟是女人,马上就看出她脸色不好了,“不是他叫我去的,我自己跑去的。我去东莞前的事了,从那回来,我就去东莞了,两年没见过他了。”

敏敏心里很堵,问:“你们谈过恋爱?”

阿花大声笑起来,说:“谈什么恋爱啊!谈恋爱,我还不嫁给他?我们一起玩到大的,我从没把他当男人,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女人。”

她的脸很红,也不知是笑红了脸,还是没说真话心虚的脸红。

敏敏倒觉得她这话挺靠谱,你这种性格,张建中能把你当女人吗?张建中也不可能喜欢你!然而,心里还是酸酸的,晚上,打电话给张建中,便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与阿花没有那么一层关系。

“你见到阿花了?”

“我跟她很谈得来,她跟我说了很多你们过去的事。”

张建中试探地说:“我们过去有什么事?”

“反正,她都告诉我了。”

“都告诉你些什么了?”

“你不知道啊?还要我说啊!”

“我真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

“你别装糊涂啊!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她心里藏不住事,还没等我问,都一五一十说了。”

张建中不相信阿花会傻到那程度,何况都是以前的事了,好端端的,谁还去揭自己的丑?

“她不会说我暗恋她吧?”

“你说有没有吧?”

“那都是青春萌动期。”张建中觉得,这个可以有,可以老实交代。

“后来呢?”

“后来她嫁人了。”

“没那么快吧?还应该有点故事吧?”

敏敏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不知露了馅,如果,阿花把什么都告诉了她,就不会这么问了,张建中与阿花的故事,是阿花嫁人后才发生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张建中追加了一句:“她都嫁人了,还能有什么故事。”

“我问你,没嫁人之前。”

张建中胆子大了,笑着说:“阿花不是告诉你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心里想也算是清白吧!说到底也没有成事啊!“她能说我什么?阿花虽然是直性子,但决不会编些假情节,说我的坏话。应该是你的疑心太重吧?”

敏敏不承认,说:“我疑心重吗?你心里没鬼吗?你都承认了,暗恋过她。”

张建中“嘿嘿”笑,说:“暗恋都不许啊?那时候,我还暗恋过好几个女明星呢!”

“就是不许,从现在开始,就是不许。”

“现在,我还会吗?一则早过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年纪,二则也没那必要了。”

“谁知道你啊!”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就像下午文艺演出结束时那样。演出是五点结束的,收拾好道具,也不过六点,演出团体在食堂吃了饭就赶回县城了,郝书记回到家,十点左右,见敏敏在煲电话粥,就问:“你爸呢?”

“不跟你说了,我妈回来了。”敏敏对着话筒说,放下电话,又对着妈妈说,“他去市里吃晚饭,说是今晚不回来了。”

郝书记想,肯定是市里的老战友听说她春节忙,顾不上他,就把他叫到市里去了。

“怎么还不睡?”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

“你还小啊!怕黑啊!”

敏敏说:“现在就睡。”

说着,回房间了。

因为,在回来的车上,小睡了一会,洗了澡,郝书记一点睡意也没有,敏敏却抱着被子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了?”

“鞭炮那么响,想睡也睡不着。”

“你是不困吧?”

话音未落,鞭炮声又响了,春节总是这样,到了晚上,好像每家每户都轮着燃放鞭炮,此起彼落,一直烧到初七初八。

“这叫人怎么睡啊!”

其实,白天敏敏也睡得太多,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沙发上,随手又要拨打电话。郝书记说,还打电话给小张?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不等于他不睡。今天一天,他连坐都没时间坐。敏敏把手缩了回来,心里也清楚,昨晚张建中也没怎么睡。

除夕夜,有几个年青夫妇不玩点新花样?新一年开始嘛!虽然不迷信,但也想有一个新开始。张建中和敏敏的第一场新开始就在床上。

“今年,你想要的第一个新开始是什么?”

“是明天的文艺演出圆满成功,从此,注入边陲镇过春节的新原素。”

敏敏见他贼笑,就说:“你是故意的。”

“这怎么是故意的呢?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忙了那么久,还不是希望文艺表演圆满成功吗?”

“在床上不准谈公事!”

他们躺在床上,敏敏枕着他的胳膊。

“那谈什么?”

“在床上当然是谈床上的事!”

张建中用嘴唇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累了,今晚不谈床事了。”

“你累吗?你会累吗?”敏敏抚摸他,说,“你不会是洗澡的时候,躲在卫生间干什么坏事了吧?”

“我才没有那么傻,那种粗重活,当然劳烦你帮我干。”

“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说累了吗?你又不相信。”

510 差点睡过了头

敏敏便不碰张建中了,嘴里却说,我还以为,今年让你有一种新感受呢!张建中问,什么新感受?敏敏动了一下,越过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小瓶子,问,知道这是什么吗?张建中借着灰暗的床头灯看了看,问,干什么用的?

“不说了,反正你也没兴趣。”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没有兴趣呢?”

“告诉你吧!这是一种润滑油,就是皮肤干燥,可以增加皮肤的润滑。”

“这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

“如果,给你用呢?”

“我可不用。”

“你怎么不明白呢?你不是说,每次都会弄痛你吗?我想来想去,如果,抹在这种油,效果会不会好一些,还不是因为不够润滑,才弄痛你的。”

“你哪来这些鬼点子?”

敏敏脸红了红,说:“你别管。”

她那想得到这些,还不是妈妈告诉她的,那天,妈妈交给她这个小瓶子,说你应该会用得着。她还迷惑,想自己从不用润滑油,妈妈怎么不声不声就给她买这种东西?妈妈提示她,给小张用的。她还是没明白。妈妈不得说,对他好的时候,不会伤着他。她这才明白,嘴里还骂了一句,瞎超心!

张建中跃跃欲试地说:“试一试?”

敏敏说:“你有兴趣,我反而没兴趣了。”

“我刚才是逗你玩的。”

“逗我玩也不会没反应吧?那里是不会骗人的,是不会受你控制的。”

“现在呢!你看看现在!”

张建中拉住她的手往下移,说:“你的手一拿开,它就不听话了。”

她手没下移,却抬腿压下来,张建中夸张地叫,说:“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说它不听话吗?你不是想要它听话吗?不对它狠一点怎么行?”

敏敏并没马上试用那瓶润滑油,她要他刺激她,像每一次那样,把那条小溪弄泛滥了,就把丑小子放进去,还是只能进入三分之二,就不敢再前进了。

敏敏说:“好想再多进一点。”

“不能再多了。”那里似乎有一道关卡,是无法逾越的禁地。

“你不想吗?”

“不想。”

“不是真话。”

张建中开始进进出出,还是能感觉磨菇头挤进去的爽,感觉那圈深深的沟壑被摩擦得越发膨胀,只是很难爬上巅峰。

敏敏先是放软身子,随他捣弄,呼吸渐渐急促了,就绷紧自己,嘴里喃喃:“快一点。”

张建中加快了速度。

敏敏抱住他,摇晃着脑袋,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反而停了下来,张建中温存地拨弄她耷散上脸上的头发,吻她闭上的眼睛。

“你怎么停了?”每一次都要这么明知故问,“再有一会,我就要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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