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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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双手改握着她那两团肉,开始是隔着衣服的,后来就钻了进去,往上一撸,就把嘴凑上去了,叼着那颗颗葡萄,屁屁便不停搓动。感觉丑小子直挺挺坚硬无比,她却企图要把它掰断似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快速动起来。张建中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了,手和嘴用足了劲,双腿也绷得紧紧的。
“我要,我要。”她几乎哭起来。
张建中不敢恋战,竭尽全力往上顶,每一次都有一种顶到天花板的感觉,便觉得一股酥麻一点点扩散,也就不能再吮她了,咬牙切齿地叫:“给你,给你。”
她突然瘫软了,他也突然不动了,彼此都感觉到只有丑小子在窄小的空间很有劲地一跳一跳。
好一会,她喘过气来,便趴在他身上笑。
“笑什么?”
“太快了吧?”
“你不是爽了吗?”
她推开车门,从他身上翻下来,整理着衣裙,说:“知道什么叫快餐吗?这就是快餐。”
车又启动了。
她说:“其实,这样挺好的,又爽了,又不是很累。”
“走完这批货,我要让你累得爬不起床。”
“你别以为自己很厉害,最后,起不来的应该是你。”
这种事,女人硬不服输,男人是治不服她的。
大哥大响了起来,是村长打进来的,说看见愣头青他们船上的灯火了。张建中看了看窗外,说,我们就快到了。他又打电话给永强,询问他那边的情况。
汪燕说:“你就不怕人家说你烦?有情况,还不打电话给你?”
“我怕他睡了。”
“你睡了他还没睡。”
有一道光在倒光镜闪了一下,后面的卡车开过来了。
“我说没事吧!没耽误时间吧!
车一拐弯,看见山尾村的灯火了。他们并没有进村,只是在村前那一拐,向海边使去,并没有路,只是硬地,也还平坦,再向前开五十多米,地就软了,只得不停下来了。
好些青壮年已经聚集在小码头上,驶过来的船也能看见轮廓了。
村长迎了上来,说:“陆叔公也来了。”
“他老人家还来干什么?”
“他不放心,要亲自压阵。”
说着话,卡车也到了,司机从车上跳下来观看地形,看能不能再靠得近一些。
码头那边一阵喧哗,船靠岸了,就见愣头青第一个跳下船,一帮人却往船上跳。陆叔公底气十足地声音传了过来:“不要乱,排成队,把船上的货一件件传下来。”
于是,码头上的人有条不紊,排成两行,像传送带似的,把船上的货传递到码头上。转眼间,小码头便垒起两座小山,陆叔公又指挥部分人把小码头上的货搬到卡车上。宁静的沙滩立时沸腾起来。
第一辆卡车没装满,第二辆卡车又到了,有人要往第二辆卡车上装,村长忙走过去,要他们先把第一辆卡车装满。
张建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站在沙滩上看着眼前一片繁忙景象。他想,到底是山尾村,办事总是井井有条。
汪燕说:“我们先走吧!”
张建中便过去跟村长打招呼,说:“我们先走一步,在前面探路。”
村长说:“去吧!这里有我呢!”
车在边陲镇界内行驶的时候,还很平静,出了边陲镇的地界,张建中的心便悬了起来,毕竟是别人的地头,很难保证会发生什么。
343 反其道行之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汪燕也不由地刹了一下车,前面不远,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警察执勤”。
这卡设得很是地方,刚好设在拐弯处,拐了弯才看见,查车的警察见了他们的车,便站在路中间,扬着手里的小红旗,示意他们靠边,停车检查。
“怎么办?”汪燕问,放缓了车速,好像小偷遇到了警察。
“听他们的。”张建中还以为她很镇定呢!原来比自己还做贼心虚,“他们查不出我们什么。”
现在,担心的是后面那两辆卡车别跟上来,想应该也不会跟得那么近。
“应付他们,快点离开。”
如果,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通知后面,或许,会引起怀疑。
“下车。”车刚停稳,便有两个警察走了上来。
张建中摇下车窗问:“有事吗?”
警察还是坚持:“下车再说。”
张建中便推门出来,汪燕也下了车。
“出示证件。”
汪燕又钻回车里找她的手袋,后来才想起来,放在后排的座位上。
行驶证,驾驶证。
“你们去哪?”
“回省城。”
“怎么这么晚?”
“赶回去有急事!”
张建中那边却非常客气,先是掏出烟递给盘查他的警察,又把火送上去,然后,掏出名片递给他,说:“我也是执行公务,要连夜赶去省城。”
警察问:“边陲镇是哪个县的?”
“红旗县的。”张建中忙又把工作证掏了出来。
“她是你的什么人 ?'…'”
“朋友。”
警察低头往车里看了看,问:“就你们两个人。”
“她是省城的,刚好搭个顺风车。”
盘查张建中的警察再没说什么,绕到汪燕那边,盘问汪燕的警察把证件递给他,说:“没问题。”
张建中也跟了过来,说:“你们也真够辛苦的。”说着掏烟递给盘问汪燕的警察,又走到那块查车的牌子前,递烟给举着小红旗的那位警察。
“你们走吧!”警察把证件还给汪燕。
张建中折了回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盘问他的警察说:“前面出了抢劫案,歹徒驶着一辆黑色的士逃跑了。”
原来不是查走私的。
上了车,汪燕悄声说:“虚惊一场。”
近得远的警察似乎听见了什么,回过头来,示意他们别开车。
“你刚才说什么?”
汪燕无法应对,说:“我没说什么。”
张建中忙笑着说:“她说,吓了一跳。”
“没干坏事,你怕什么?”
“女人就是这样,胆子小,担心你们是假冒警察。”
“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冒充警察吗?”那警察又伸出手,说,“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你们不是看过了吗?”
“我现在怀疑,你的证件是假冒的。”
“绝对是真的。”
警察的手不仅没缩回去,还伸进了车窗,汪燕只好又把证件掏了出来。
“请你们下车。”
真是衰多嘴!你等开过去再说不行吗?你把车窗关了再说不行吗?
“怎么回事?”盘问张建中的警察回过头来问。
张建中知道他是头儿了,陪着笑脸说:“看清楚也好。”
心里却急得很,虽然,他们是查逃犯,但就不许歪打正着吗?就不许无意间发现走私货扣留你们吗?
这一次,那警察看证件看得很仔细,用手电筒照了又照,还抬头看了看汪燕,对照证件上的像片,最后,又查看车上的标志,用手摇了摇,试试那标志是不是私自装上去的?张建中表面很平静,却时不时看来时的路,担心运货的卡车出现在拐弯处,这一耽误,第一辆车也差不多到了。
“这位领导,你看,我们怎么也不像是坏人吧?你也有我的联系电话了,随时欢迎你到我们边陲镇来指导工作!”
那头儿更维护自己的手下,说:“我们也是在执行公务,看清楚了,也放心。”
张建中很无趣,连连点头说:“也是,也是。”
话音未落,就见拐弯处出现一辆卡车,非常希望不是那辆运货的车,但张建中太清楚了,一眼就见那车头掉了一块漆,在车头灯的光亮下,很显眼。
司机一见查车的牌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下,停顿了一下,却又不得不驶过来。汪燕吓得双腿发软,脸都青了,张建中急走两步,又掏烟给那位举小红旗的警察,企图拦住他,不让他往路中央走。然而,他一边接过张建中递过来的烟,一边摇着旗,示意卡车继续前行,卡车司机却脚踩油门加速开了过去。张建中想,如果,他示意卡车停车,或许,司机也会加油冲卡吧?
真够滑稽的,还说在前面探路呢!卡车放行,你们却被扣了下来。
卡车一过,两人反而放心了,想即使第二辆卡车过来,也同样被放行,因为他们查的只是黑色的士。
“当时,我差点没跪下去。”
“还好说,不是你衰多口,他们会再次查证吗?”
“你倒怪我了?如果,你不说他们是假冒警察,他们会刁难我们吗?”
离开警察,两人互相埋怨起来。
“我那是帮你掩饰。”
“你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啊!”
“我怎么找?我的脑子能转那么急的弯吗?”
“那是你笨。”
“你聪明!聪明怎么不为自己找理由啊!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说不出来?是你把话抢过去了,我想说都来不及了。”
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自己惹的事,反把屎盆往别人身上扣。
“跟你这种人合作,一点也不能省心。”
张建中气得叫起来:“谁不能省心?貌似是我不能省心吧?”
“你想吵架是不是?我干着车呢?如果,你不想同归于尽,最好闭上你的嘴。”
张建中只好把气压了下去,心里想,你就会欺负我!
“你不要以为,帮我干了一点事,就可以欺负我啊!我们这是合作,不是谁帮谁。”
“如果,只有合作,我的事早就完了,货一离开边陲镇的地头,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是不是想下车?我随时欢迎。”
汪燕笑了起来,车头晃了一下。
“你小心一点。”
汪燕反而加速,离心力弄得张建中往椅背上靠了靠。“你能不能不开那么快?”
“我总得赶上他们吧?”
张建中这才想起要干正事,打电话给前面那两辆车,叫他们放慢车速。他们赶上去时,已经快到省城的郊外了。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路上的车似乎比白天还多,且都是载货的货车。
“以后,我们是不是错开这个高峰期?也可能的危险期。如果,我是缉私警察肯定会在这时候查车。白天跑省城,好像从没遇见查车的。”
“你想白天走?”
“应该会更安全。”
“白天船靠岸,你不怕海上的缉私队吗?”
“船还是晚上靠岸,先把货运到镇政府,缉私队总不会跑到镇政府去查走私货吧?等到天亮,甚至等到下午,我们才运回省城。我想反其道行之,更保险。”
“你就是一个字,‘怕’。”
“这和怕有什么关系?安全并不等于怕吧!”
“我就是觉得你怕。”
“你就别装了,其实,你比我还怕,见到警察查车那会儿,你吓得差点冲卡了。”
车驶进省城,才发现,的确不是好时间,想找人卸货也不容易,而且,你这三更半夜的卸货也容易让人起疑心。虽然,半夜卸货的也不少,但人家卸的是正货。
“看来,还是你说得对,白天走要好得多。”汪燕不得不认了。
他们找了一个停车场,等天亮。
344 大家闺秀
卸了货,汪燕要张建中随车回去,他笑着说,这么快就赶我走了?她说,你留在这里,我可没时间陪你。临天亮的时候,只是打了一个盹,但她还要马上把这批货派发出去,只有把货变成钱,才是最放心的。
“我可以帮你啊!”
汪燕冷冷地说:“谢谢了。”
她才不要你张建中帮忙,谁知你安的什么心?如果,你跟我的客户混熟了,怎么知道你不会甩了我,直接跟他们做生意?
张建中哪知道这些,说:“跟我还那么客气?”
“该你负责的,已经完事了,现在该是我的事了。”她告诉他,自己并不缺下手,新公司请的那个几个员工完全可以干些跑腿的事,“我还是不劳烦你这个大副书记吧!”
张建中却厚着脸皮跟她走进公司。现在这公司是个小公司,只有几名员工,大家见两个一脸疲倦地走进来,便看着他们一直走进总经理室。临进门时,汪燕叫了一声“钱勇。”就有一个小分头梳得油光发亮的年青人答应着走过来。
汪燕推门进办公室,钱勇抢先张建中一步挤了进去。
“你有什么吩咐?”
“准备一下,我要马上把货发下去。”
说着,她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显得有些憔悴,就想打扮一下。她是保持一种习惯,办公室既是她的工作间,也是她的休息间,因此,不仅有卫生间,还有卧室。
从卫生间出来,见钱勇还站在那不动,就说:“你还站着干什么?没听见我要你去做事吗?”
他小声地说:“我应该准备些什么?”
“准备好客户的资料,哪些该他们来提取的,通知他们来提货,哪些该我们送货的,请车装货,送过去。”
钱勇这才说:“明白了。”急急脚走了出去。
张建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说:“你请的人也太没经验了。”
这不是图便宜吗?
现在不像以前搞那种虚的贸易生意,没目标的四处出击,员工没有经验揽不到生意。她现在做的是实打实的贸易,手里有便宜货,只是上门找客户,目标性很强,因此,员工有没有经验并不重要,何况,最后还是由她来决定。
“这不是第一批货吗?”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干了。
汪燕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带上了。她可不让张建中跟进来。
“你真的不要我帮你?”他在门外问。
“不要。”你就别假好心了,还不知你想干什么啊?你要进来还不像无赖缠着人不放?现在他是任务完成了,我的工作才刚开始。
“那我就不管你了。”
不管最好。汪燕正在涂唇膏,没闲暇跟他说话。
张建中有些儿无趣,坐在沙发。其实,他也脑袋发胀,这一夜几乎没睡,精神有些恍惚,毕竟,他与汪燕不一样,神经没她绷得那么紧,屁股一挨沙发,眼皮就有点不听话了。
汪燕从卧室出来时,张建中眼前一亮,很有一种精神百倍的兴奋。还是第一次见她化装,虽然只是淡装,但那眼瞄得很有神,那嘴唇儿鲜红鲜红,脸颊有两下子朵淡淡的红晕,而且,她还换了一套鲜艳的衫裙。
“你这不是去相看吧?”
汪燕反问他:“你觉得,我应该灰头灰脑才好吗?”她突然一个停步,指着他说,“你别过来,别把我弄脏了。”
张建中正想扑上去,见她警惕性那么高,便“嘿嘿”笑。
“你要赖着不走,就在这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