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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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的手放在胸上,让他揉搓,他却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不影响你说话吧?”
她的手伸了下去,呼吸喷了出来。总是忙,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都多久没那个什么了?这才一碰,就翘起来了。
“这事你别管,我来超作。”
她觉得,这话一语双关,既在谈正事,又在说他们目前要干的事。他的手用劲了,她开始进行状态了。
“没关门。”
他爬在她身上,她才看见房门开着。
“敏敏应该睡了。”
“还是把门关了。”
他只好去关门,三步并着两步,那东东随着他的移动甩来甩去。回到床上,她已经准备好了,等着他进攻了。
事情就是那么巧,敏敏并没睡,听见父母的说话声,感觉他们在谈张建中的事,便从床上爬起来,本想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见房门关上了。
她心跳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只要心明显地那么一跳,呼吸困难,就会急促,脑袋就会出现短暂的晕厥。
房间的灯也熄了,敏敏再傻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便停在过道上,背靠着墻。也不是想听什么,的确是心又跳了一下,就听见母亲梦呓般的声音,就听见很有劲的冲击声,她不想再听下去,心却扑扑跳个不停,双腿根本迈不动。
“你还没感兴趣呢!”
“你还不想要呢?”
“看看你,饥饿成什么样?”
母亲欢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冲击声越来越响。
“不要,不要。”敏敏有气无力地喃喃,最后,连气也没有了,只有心脏在跳像是要跳出口腔。晕厥的时间也长了,人便一片迷茫,身子一软,顺着墻滑了下去。
“什么声音?”郝书记问。
李主任停了下来,四周很静。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他又开始冲击。
“别动,好像敏敏在外面。”她抱住他,不让他动,他却不想停下来,狠劲地冲了一下,又冲了一下。
“怎么可能呢!”
这也太荒唐了吧?就算敏敏知道他们在干事,也不会呆在外面听啊!
郝书记不依不饶,说:“去看一看。”
他觉得特多余,开了灯,还想像刚才那样光着身子甩着那东东去张望。
老婆拦住他,说:“把裤子穿上。”
他觉得麻烦,说:“你也太多心了。”
这会儿又想,退一万步说,敏敏就算在外面偷听,听到他们说话,看见灯亮,也应该离开了。
一拉开门,李主任吓了一跳,只见女儿像一摊稀泥堆在过道的墻上。
320 又不是查你怕什么
这个晚上,张建中接到了汪燕的电话,说她明天要来边陲镇,他问,有事吗?她说,看看你行不行?丹田那团火便燃烧起来。
“一早就来吗?”
“现在,就去好不好?”
张建中恨不得她就在跟前,恨不得把她剥得精光,丢到床上,然后,饿虎扑食压上去。他张建中不可能再像第一次那样找不到门口,在外面滑来滑去。妈的,我要让丑小子一戳到底!
才不管你死活呢!才不管你汪燕受得了受不了你,我就是要看你几乎断气的样子,就是看你双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张,然后,大声骂:“你这丑小子,想要我的命啊!想把我戳穿啊!”
“你现在就来,马上就来。”
汪燕笑了起来,说:“看你猴急样!”
她想起他在门口一泄如柱的狼狈样,心里想,小男人就是好。然而,这个小男人的狼狈只有一次,接下来,他就变得可怕了,那个丑小子,那个磨菇头,让你撕心裂肺仿佛变成第一次。本来,他压在身上就已经到底了,再狠劲往下沉,丑小子就像一把匕首直刺心脏,痛得你几乎窒息了。
“你对我不要再那么狠啊!”
双腿不禁一夹,仿佛冒出水了。那次,彻底受伤了,比*他那次还严重,至少有两天走路都隐隐地痛。那时候,曾骂他不会惜香怜玉,骂他不是人,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不跟他玩耍了,再不不自找倒霉了。
然而,人就是那么贱,这才恢复不痛了,却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想那傻乎乎的丑小子,又想他再给她撕心裂肺,再给他致命一戳。她甚至担心,自己那条细缝儿适应了那丑小子的狠,轻易就容纳了那个大磨菇头。
“还是过段时间再来吧!”张建中很不艰难地说一句不想说的话,他意识到她不可能到他宿舍来,他也不可能去她住的小酒店。
边陲镇太小了,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视线内,再说了,工作组还没走,查不到你张建中的经济问题,发现你生活的作风问题,同样也麻烦,而且,汪燕送上门,人家还不询问你省城那笔生意?
“为什么?”
“县纪检的工作组在边陲镇。”
“调查你吗?”
“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我怕歪打正着。”
“你真干不了坏事,心那么虚。又不是查你,你怕什么?就算查你,我也不会出卖你啊!”
“还是小心一点好。等他们走了,我再给你电话。”
汪燕不想等,如果,不是两个多小时的距离,她还真想马上就赶去边陲镇。
“我不去镇政府,你在圩市边上那个路口等我,我们一起去月亮湾。”
张建中被她说服了,确切地说,是被丹田那团火烧晕了。
月亮湾几乎没人迹,根本不会碰见人,而且……张建中想,离开月亮湾,汪燕可以直接回省城,边陲镇除了他,再没人知道她曾经来过。
这个晚上对张建中来说,很是煎熬,丑小子亢奋不已,他真担心睡着了会做乱七八糟的梦,会一个忍不住把内裤弄脏了。脏了内裤可以洗,浪费子弹就太可惜了,他要把这几天的积蓄全都送给汪燕!
一觉醒过,丑小子像发射炮翘得高高的,差点把内裤顶穿了。张建中摸了一把,内裤并没脏,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很清楚,夜里梦见汪燕了,梦见她躺在床上,双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梦见她那一撮茂盛的草丛,但那些草儿并没往下延伸,细细的小溪儿出奇光洁白嫩。突然,那里冒出一汪混沌的水。
张建中心一紧,便醒了。他想,如果再不醒,丑小子就控制不住了。
他洗了一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其实,是要丑小子冷静,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有你发挥的时候,你可别丢人啊!可不要该要你发力的时候力不从心啊!如果,你争气,那次在省城的酒店,我还想一个白天都在床上折腾呢!
终于,汪燕的车出现在路的尽头。
那是上午十一点左右,太阳已经升上当空了,张建中远离圩市,站在一棵树荫下,有人趁圩骑着单车经过,问他在等人吗?他说,随便走走,这太阳好晒!说着,就往圩市方向走,人家拐弯不见了,才又返回来。终于,看见汪燕的车了。那进口车太好认了,边陲镇的公路上跑的多是货车、面包车和手扶拖拉机。
车缓缓停在他身边,他却开了后排的车门坐进去。汪燕回头看他一眼,说:“你这是干什么?真怕被人看见啊!”
“开你的车吧!”
汪燕笑了一下,说:“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在偷情。”
车到了圩市边,汪燕问,你吃午饭了吗?他反问她,你不是说,你带有点心吗?汪燕很有些挑逗地说,我怕你就吃点心不够力气。他想,就是一天不吃东西,我张建中也不会没有那力气,也不会放过你。
太阳很晒,沙滩很白,海水很蓝,在防风林里,海风很清凉。
看了她一眼,她还是戴着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一点也看不出此刻的表情。她正看着海,让风吹飘了她的长发,也把她的衣裙吹得紧贴身子,让那胸很显挺拔。
一下车,张建中就想把她抱得紧紧的,这个完全可以称之为老婆的女人,他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认为,是完全可以的,本来,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干什么的。她到边陲镇来,不也希望他对她那个什么吗?人家赶了那么远的路,你不干那个什么,她也不愿意啊!
然而,张建中却觉得一见面就抱在一起,太有点不像话。你就只想要那个啊!你就没想跟她说说话啊!这种事还是要循序渐进,情到浓时。
汪燕看他一眼,问:“怎么不说话?”
“太晒了,还不能游泳。”
张建中想找个地方坐坐,四处看了看,防风林里也是沙,便找了一块有落叶的地方走过去。
“坐坐吧!”他又捡了一些落叶把那铺厚了。
汪燕还是站着,许是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有点坐累了。
“今天,工作组不会找你谈话吗?”
“我问过他们,今天他们主要跟高书记和自己人谈,可能快有结论了。”
“怎么会这样?自己人也太不是人了,人家提拔他,他不感恩,反而倒打一耙。”
“其实,高书记也很过份。”
“再过份也不能反骨啊!”她说,“这样也好,你可能又可以回去搞总公司了。”
“我倒有点怕了。”
“一点胆量也没有。”
“成天与钱打交道,再不贪的人也会起贪念。”
他想到与永强、倒把明弄的那个帐外小帐,要了汪燕拿他那十万。你张建中并不是不贪的人,你张建中运气的是高书记把你撤了。如果,一直干下去,很难说不会出现窝里斗,总有一天,倒把明会不满意他的待遇会闹矛盾。
再者说,时间一长,其他人也有可能怀疑你,谁见钱不眼开,那么多钱从你张建中手里流过,你能平安无事,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也过过瘾?他们捞不到这好处,还不处心积虑做掉你替而代之?
“要不,你像我一样,脱身出来干。”
“这一脱身,想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赚了钱,你还回去干什么?当个破副镇长很有意思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一定就能赚吗?”
321 来边陲镇跟你合作
汪燕说:“如果,总公司是你的,你想想,自己已经赚了多少钱?这么发展下去,三几年,或许就把这辈子的钱赚够了。”
“如果,总公司是我的,事情就不会那么顺利了,跑海鲜肯定会遇到重重阻力,卖化肥农药肯定会遇到种种刁难,这两大支柱一倒,还不赔得不清不楚。”
汪燕看了他一眼,说:“如果,我说,还有一财路等着你去干,而且,比你现在赚得那点钱还要多一百倍,一千倍,你干不干?”
“你不是叫我炒地皮吧?我们边陲镇的地皮一百年也不会升值。”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就是叫你炒地皮,也不会叫你在边陲镇炒。”
“跟你去省城炒?”
汪燕摇摇头,说:“地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炒的,没有一点关系,想炒也炒不来。”
张建中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会儿,她已经摘下墨镜,大大的眼睛也正看着他,心里一阵“扑扑”乱跳,很想一个上扑,抱住她。
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我现在不炒地皮了,玩不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
他把手轻轻搭在她身上,只是这一搭,丹田那团火就燃烧了。
“那你还有什么财路?”
手上一用劲,她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沙地上,身子便靠在他身上。
汪燕很平静,说:“想到边陲镇来发展,想跟你合作。”
“你不是开玩笑吧?”
试探着抱紧了她。
“我说的是真话。开始,我就想到了,只是觉得炒地皮更保险,现在走不通了,就又回过头来跟你合作。你不觉得,我们合作很愉快吗?”
张建中已经把她揽进怀里了,已经把她的嘴堵住了,很想很想即时就握紧她胸前那两团肉,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是把工夫用在她的嘴里。
他倒了下去,她压在他身上。
终于,还是忍不住,抚摸她胸前那两团肉了。
“你轻点。”
他却解她衣服的扣子。
“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有人。”
她的手却放在很想放的地方,丑小子早粗壮得很不像话了。他叼住了一颗葡萄,她的手也伸进去了。
四周只有风声,只有海浪缓缓的拍打声。丑小子弹了出来,还是那么乌黑发亮,磨菇头还是那么傻傻地像伞样撑开。她看着他,脸涨红涨红,他还是吃奶的似的狠劲地吮/吸,吮得她心儿一窜一窜,便又爱又恨地紧握丑小子。他动了一下,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让她握得顺手一点。
小溪一热,似乎涌出一股水,便抬起腿,想把它送到丑小子面前,她突然笑了起来,抬腿的时候,沾在裙子上的沙掉下来,洒了丑小子一脑袋。
张建中忙坐起来,又站起来,却怎么也抖不干净沾在磨菇头上的沙。
她还在笑,感觉自己胸脯也有沙,就也抖动,抖得那对肉球晃来晃去。
“你手上也有沙。”看见他嘴巴也沾了沙。
还没开始,这到处都沾满沙了,一开战,什么都顾不上了,在这地方打滚,有可能还会钻进去了。
“这里不行。”
他又抱住她,才不管行不行呢!逮住那对,又是一阵狂吮。她也不管了,贴上来,就是一阵磨。好烫好烫,烫得好舒服,烫得好难受。她抬起一条腿,引领丑小子在她小内内滑来滑去,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脚下的沙太软,他有点站不住,回头看了看,抱住她移了两步,靠在一棵树干上。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那次抱郝书记上岸的姿势,双手捧着她那肥大的臀,于是,便伸出一只手捧住汪燕的屁屁,到底还是舍不得双手捧,舍不得离开两个很弹性的肉球,便一会儿搓这个,一会儿搓那个。最后,用手搓一个,用嘴叼一个。
汪燕受不了了,垂下那条抬起来的腿,半弯着腰,往下扯那条讨厌的小内内。本想扯到一半就算了,发现小内内又像绳子似的绑住自己的腿,抬也抬不起来,便又弯下腰去扯,直接把它脱了,还是只脱了一条腿,另一半挂在脚脖子上。
对上了,磨菇头就在门口了。
她一手勾在他脖子上,一手引领丑小子往那条细缝儿钻。先是磨菇头进去了,就握住丑小子摇啊摇,像挠痒痒般,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儿怯怕的,担心它又让自己撕心裂肺。
张建中用劲了,一次又一次地往里拱。
“等一会,等一会。”她握住丑小子不放,不让他长驱直入。
单腿站得有点累,在轻轻地抖,但还是坚持着,而且踮起脚尖。
“你别动,你别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