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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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她又道:“那个死胖子好可恨,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我看也不看地道:“你不想为什么不早说?眼下都干了这一行,就得遵守这行的规矩,知道这叫什么?这就叫职场潜规则。”
余淼懂了我的意思,闷闷地道:“那我这样,跟鸡有什么区别?”
我回道:“区别大了,鸡们一天要接好多客,你好几天才接一次客。”
说完余淼就打我,粉拳乱锤,气鼓鼓的。
我将她推去一边,严肃说道:“如果你不想被人潜规则,就退出这一行,还去你的球场捡球,还来得及。假如你踏足这一行,就要做好随时陪睡的准备。”
“可是我喜欢业务员的工作。”余淼大声说道:“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讨论商品价格,获取巨额利润,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陪着客户聊天,帮他背包,捡球,那样的生活,太无趣了。”
我哎地一声叹,“社会就是这样,等你真正跑了业务,再和曾经的工作相比,你会发现,还是平平淡淡的工作才是最好。”
这些话并不是我吓唬余淼,而是确实如此,有感而发。
余淼却以为我是在敷衍她,不服气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解决吗?不就是女人嘛,完全可以带客户去桑拿,为什么非要睡女业务员?”
我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因为我身上很痒,很涨,我懒得劳心费神跟她掰扯这些没用的。
余淼安静了一会又道:“反正我不去死胖子哪里,太恶心了。”
我懒得管她,就回道:“你不去他哪里,你也不能跟我,我有老婆的。”
“什么?”余淼急了,“你居然结婚了?”
我点头,“嗯哼。”
她又问,“那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惹我?”
我很不耐烦地回复她道:“我给了钱啊,再说,我也不想惹你,喝多了嘛。”
经过我这么一吼,余淼才安静了许多,坐在副驾上生闷气。
末了,悠悠说道:“那死胖子很恶心的,他又小又软,老是想着叫我用……变态。”
我撇撇嘴,“这不是正常?男女间不就是这样?你还想要他怎么对你。”
她回答:“反正我不会去他哪里,我看见他就够了。”
我笑:“够,够你昨晚还不是跟他在一起。”
“才不是嘞。”余淼大声叫着反驳:“他倒是想,我不同意,跟他打了半天都没让他得手,最后我没力气了,他却不中用,今天带我逛了一天,给我花了好多钱,说是晚上让我给他……恶心死了。我才不呢。”
说话间,医院到了,我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很讨厌对男人逼你做那些事?”
她立即点头,“多埋汰啊。”
我一摊手,“那完了,我刚好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
第一百三十四章 求医
车子停稳,我准备收拾东西下车,余淼却坐在副驾驶不动。
我不耐烦地道:“下车啊,坐在这里有什么用?”
余淼瘪瘪嘴,用牙齿咬下嘴唇,然后说一句:“死变态。”接着从副驾驶下来,站在夜风中。
我锁好车,快速朝医院走,听见后面哒哒的高跟鞋声,回头对她道:“拜托,我是去治病,你就别跟着了。”
余淼气恼地回答:“可是我没地方去。”
我道:“没地方你就找地方啊,跟着我做什么?”
她眼珠子转一圈,而后道:“你不找小老婆啊?”
听到这话我肺都要炸,冲她吼道:“我有七八个小老婆,还找个毛啊。”
余淼闻言便不再说话,原地站着不动,看样子要哭。
哭吧哭吧,女人就是这个德行,我都没眼看,赶紧去医院,随便她去哪里。
麻蛋,哭?装的好像多纯一样,你不是贪图钱财,怎么可能入坑?别说这个骗你那个骗你,自己眼看着前面是火坑,还要往里面跳,现在后悔,想怪谁呢?
广东这地方就是这样,稍微高级点的会所,里面的妹仔没有单纯的,即便是有,进去混上两个月,白纸也给你染黑。
笑贫不笑娼,社会风气如此。
别说我只是第一次去高尔夫会所,哪里面的装修风格,服务标准,那样不是按酒店的标准来?还有那个传说中的十九洞,我已经在网上查过了,人家外国的十九洞是另一种涵义,但是传到东莞来就变了味。
也不能说是高尔夫变味,任何东西到了东莞都跟女人分不开,这里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就是如此,蓬勃发展了十年,早就成了气候。
尤其最近一两年,各地客商往东莞挤,在东莞挤成一锅粥。这些客商都是和我们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所不同的只是语言差异,文化传统都非常接近,很容易融入。
这些漂洋过海来东莞淘金的外地客商,吃穿住行都是老板的,偏偏这里消费还比较低,闲暇之余不就喜欢包二奶咯?
像高尔夫球场这种东西,本土富豪有几个喜欢?还不都是为这些客商们服务?大老板们出手阔绰,又远离家乡亲人,闲暇之余包个大陆妹玩玩,何其美哉?
那余淼周围的同事肯定有许多被包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思想如此开放,至于她为什么要缠着我,我猜测她是有另一种私心。
反正都是要被包,为什么不找个年轻人呢?
我和黄胖子相比,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我去了医院,挂了急诊,给医生看了我的情况,吓了医生一跳,问我怎么回事,我便说了,游泳时候踩中癞蛤蟆,结果被癞蛤蟆的毒液喷到。
医生惊诧不已,连夜给我做检查,又是抽血又是化验,最后得出结论,只是简单的发炎,吊瓶就好。
阿妹发来信息问我几点回,我看看时间,马上十点,就问医生,吊瓶挂完几点?
医生讲至少三个钟,让我头痛不已。
最后,在我强烈要求下,医生将三瓶药的份量全都加在一瓶里,如此时间就缩短了三分之二。
我给阿妹回信息称,十一点到家。
事实上,我估计回家怎么也在十一点半。
同时也把这医院鄙视了一番,明明可以一个吊瓶治好的,偏偏分三个吊瓶来治。那葡萄糖看着份量大,其实没什么卵用,只是让病人在花钱时候能够心安理得些。
吊瓶完,身体感觉好了些,但肿胀依然存在,医生给我开了涂抹的硫磺膏,说是外用,坚持几天,红肿会自然消失。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十点四十,我麻溜地往车跟前走,刚打开保险,那边就长出一个女人来,吓哦一跳。
我问余淼:“你怎么没走?”
余淼情绪低沉地道:“我没地方可去。”
我问:“你以前住哪?”
余淼回答:“我住球场的员工宿舍,现在辞职了,员工宿舍就不能再住。”
我也是哔了狗,问她,“那当初胖子怎么忽悠你的?你就敢辞职换工作?”
余淼道:“那天早上胖子送我回去的路上跟我讲了许多,说这个行业能赚大钱,刚好我回去上班迟到,被领班骂,我一气之下跟领班吵起来,就被开了。”
我这才明白,这也是不作不会死的货。我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黄永贵给她吹嘘了一番,借她十个胆儿她也不敢跟领班吵。
我又问:“那你昨晚上睡哪?”
她回答:“不都告诉你了,昨天是死胖子给我开的房,起先我以为是我一个人住,结果他也住进来,缠了我半晚上。”
我制止她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地道:“那我也没办法,实话告诉你,我有老婆,我老婆还怀着孕,你昨天见的那个妹仔,她是我包的小老婆。另外我还包了一个二老婆,老实讲,尽管我很想再包一个,但我实在是忙不过来,好吗?”
余淼见状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你帮我找个旅馆吧,不要镇上的,就在附近那个村子里找一间就好,那样我就不用麻烦你了。”
见如此,我也不必多说,开车回樟木头,快到樟木头时有个快捷酒店,哪里的房子便宜,一晚上只要六十,以余淼的经济实力,住一年都不成问题。
没想到余淼还是嫌贵,说她没钱。
我问她,“那天给你的两万块呢?”
她道:“第二天我就全部寄回家了。”
这个实心眼的孩子,也不知道给自己留点。无奈,我自己拿出一千块给她,道:“省点用,下次我不会给你钱了。”
……
回到家里,阿妹还未睡,跟小妹在聊天,见到回来很高兴,说小妹这次考的不错,应该能上个好点的大学。
我就奇怪了,小妹天天打游戏,你跟我说她考得不错。
不过作为姐夫,毕竟是外人,我也不好多说,就随便问一句,“小妹志愿填了吗?”
小妹立即点头,“我志愿填的是广东电子科技大学,同时报考了香港大学。”
“唔?”香港大学?我皱起眉头,心说怎么没听过。
小妹道:“香港大学,很有名的,比清华北大都厉害,人家是国际范的。”
我还是没听过,不过小妹喜欢,就随她去吧。
小妹还说,“报考香港大学跟报考内地的不一样,没有统一分数线这种说法,相对而言好考些。”
好考?好考你也得考好啊。我问小妹,“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小妹说半个月后,又跟姐姐嘀嘀咕咕半天,两人笑个不停。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阿妹的表现越来越反常,笑起来漂亮不说,关键是偶尔还能笑出声来。
我在想,阿妹不会讲话这个问题,是不是在自己恢复啊?
要不然无法解释阿妹最近身上发生的变化。
晚上我躲在洗手间里给自己上药,那硫磺软膏是绿黄色,将下面整个涂抹,顿时难看的不行不行。
即便是抹了药,半夜里还是被瘙痒难耐的感觉从梦里吵醒,也不知那硫磺软膏到底是个什么药,非但没有制止中毒迹象的恶化,反而越发严重。
此刻我恨死了蒋老头子,也对癞蛤蟆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就去冰箱里拿来冰块,将它包住。
冰块冷敷,疼痛虽然暂时缓解,但肿胀依然存在,后半夜都没合眼,想着早上天蒙蒙亮就出门,免得阿妹看见。
如此伤势,不好跟她解释。
早五点,阿妹还在睡梦中,我就悄悄起床,去车里等待。
一直等到八点,医院上班,我才去挂号,挂的神经内科,我总觉得,那癞蛤蟆毒素是神经毒素。
内科医生研究了半天,说你这应该去皮肤外科。
外科医生查阅了许多资料,问了很多问题,建议我先消炎,消肿。
我是病急乱投医,就让他挂了吊瓶,慢慢等待。
期间,一个一个的医生过来研究,询问,讨论,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病人,觉得很稀奇。
最后请来了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梁思燕。
干姐歪着头也看了许久,表情凝重,道:“治病必须是医患配合,如果你不告诉医生真实情况,医生很难帮你治疗的。”
我道:“干姐,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真的是中了癞蛤蟆的毒。”
干姐也不啰嗦,领着我去了实验室,用千倍显微镜看,又做各种药水反应,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普通的癞蛤蟆,最起码不是中国的。”
我立即对干姐竖起大拇指,“高明,我听说这是美国进口的蛤蟆。”
干姐支出了其他辅助人员,让我把详细病因仔细讲给她听,我便如实相告,不过隐瞒了黄永贵吃蛇那一段。
干姐听了气的胸脯急喘,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我说我也不认识那帮人,报警怕是抓不着。
第一百三十五章 治病
一连打了五个吊瓶,肿才消减了些,但火辣辣的感觉依然存在,并且,表皮上面开始溃烂,有化脓迹象。
梁思燕说毒素已经融进皮肤,按照西医的治疗方法,就是把表层皮肤全部切除。
我听完吓了一跳,切除表层不就废了么?坚决摇头不同意,让干姐想想别的办法。
梁思燕又打电话给她同学,一个白白净净的眼镜男,他用显微镜仔细观察了许久,然后推着眼镜对我道:“有两个治疗办法。”
我大喜,急忙追问:“大夫快讲。”
眼镜道:“第一种是西医疗法,就像梁医生讲的那样,将整个被毒素感染的地方全部切除。”
我没听完就摆手道:“不行不行,西医的方法我不考虑,说第二种。”
眼镜道:“第二种就是中医疗法,我给你配置一种猛火药,涂抹在上面,这种药会腐蚀那些毒素。”
我听完立即表态,“中医好中医好,就用中医药膏腐蚀。”
眼镜闻言有些尴尬,解释道:“腐蚀毒素的同时,也会腐蚀你的海绵体结构,经过半个月,被腐蚀的肉就会变干,自动脱落,这样的话,还是会变小。”
我听完肺都要气炸,这不等于没说嘛。
我摇头道:“不行,我不接受这种疗法。”
医生走后,干姐开解我道:“你也不要太心急,总是有办法能治疗的,科学上来说,癞蛤蟆不可能会对人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因此世界上也没有研发出能克制癞蛤蟆的血清,像你这样的病例,应该是世界稀有,我给美国那边发个邮件,看看他们的科研团队是否感兴趣,如果他们愿意来,你的病基本不会存在问题。”
我满心懊恼,“这是要拿我做小白鼠啊?不行不行,我不相信老外。”
干姐又道:“老外的医疗技术比我们先进,就像我刚才说的,即便是将病变部位完全切除,也不会影响你的正常使用,可以给你安装一个人工假体,采用电池驱动,若论效果,肯定比你原装的要好。”
我听后哭笑不得,对梁思燕道:“干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想想其他办法,人工假体再厉害,我也不喜欢,就要原装的。”
干姐摇头道:“我想不出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