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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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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永贵见状,对我挤眼,脸上满是笑意,眼见都差不多了,出口说道:“蒋院长,差不多咱们就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醉酒

    我便知道,黄永贵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蒋院长去进第十九洞了。

    但那妹仔不依,说是没喝够,还要继续喝。

    我和黄永贵面面相觑,本着想把对方灌醉,结果倒是勾起了她的酒兴。

    院长也是喝多了,居然跟着附和,大喊着服务员过来,上酒。

    黄永贵急了,过去低声劝:“蒋老,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院长大手一挥,老气横秋,“不碍事,人生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我能和小妮在这岭南之地相遇,是大喜,我要跟她好好喝一回。”

    说话间,服务员拿了果酒过来,妹仔兴高采烈地开酒,倒满,要陪院长喝。

    到底是年龄大了,院长开始胡言乱语,用筷子在席上敲盘子,唱道:“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如此已经是彻底癫狂,黄永贵冲我一挥手,强行把老头子的酒杯夺下,两人扶着向外走。

    那妹仔却是无事,反倒神采奕奕,跟打了鸡血般,拎着包跟在后面。

    蒋院长喝多了,流着涎水傻笑,拉着妹仔的手不松,非要将妹仔拉上车。后面黄永贵推波助澜,将妹仔和院长关在后座,他自己则坐了副驾驶。

    后座上蒋院长嘿嘿傻笑,手在妹仔身上乱抓乱摸,那妹仔急了,抬手啪啪两巴掌,打在蒋院长脸上。

    如此行为激怒了黄永贵,指着妹仔怒道:“你干什么?”

    “他摸我!”妹仔气鼓鼓地回答。

    黄永贵怒了,“你收钱了的。”

    “我收他的钱,不是收这老头的钱!”妹仔指着我回应,气势一点都不输。

    黄永贵道了一声丢,眼珠子鼓溜溜乱转,而后道:“小妹仔,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你该懂得,我们喊你来,可不是让你挑三拣四的。”

    那妹仔哼哼回到:“大不了,我把钱退给你。”

    这特么就尴尬了,黄永贵埋怨我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种事情也能出纰漏?”

    我在后视镜里看一眼,道:“蒋院长是不是醉过去了?”

    黄永贵起身在院长鼻子上摸了一把,而后道:“完了完了,他喝多了,今天晚上的努力白费了。”

    如此结果,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本来就不想参与这劳什子医药代理,早知道是拉皮条我来都不来,你生意好坏,管我毛事。

    还三个点的提成,我呸!

    旁边黄永贵忽然道:“前面掉头回去,我要开我的车。”

    我问他:“你也喝了不少,能开车吗?”

    黄永贵道:“没问题,今天晚上就算了,老头子已经喝醉,没必要再折腾。”

    如此,车上就安静下来,我又原路返回,去了刚才的野味店。

    黄永贵让我们留在车上稍等,说他去拿个东西。

    不多时,他背着一个黑色背包,手里拿了三瓶牛奶过来,又坐回副驾驶,上来对我道:“我不行,开不了车,去酒店吧。”

    这话给我气的胃疼,心说死胖子你真能折腾,早说我就懒得回来了。

    黄永贵打开一瓶牛奶,递给后面妹仔,口里道:“小妹,喝牛奶养胃,解酒,你也喝了不少,醒醒吧。”

    妹仔不接,说道:“没事,我从来都喝不醉。”

    “喝不醉?”我和黄永贵同时惊讶,我说道:“吹牛的吧?”

    妹仔道:“谁跟你吹牛,我小时候在老家都是千杯不醉了。”

    黄永贵眼睛眨了眨,将手里牛奶递过去,“或许是你体质不同于别人吧,不过牛奶喝了没坏处,拿着吧。”

    妹仔接了奶,不过没喝。

    黄永贵又开一瓶给我,我接过来就喝了,刚才心里想着早点回去见阿妹,故而没喝酒,现在口渴。

    牛奶甘甜,越喝越好喝,不多时一瓶喝完,将空瓶子扔去窗外。

    后面妹仔也闲的无聊,将牛奶小口小口都喝了。

    黄永贵忽然道:“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妹仔回答:“余淼。”

    黄永贵就问:“那个苗?”

    妹仔回答:“三个水的那个淼。”

    黄永贵就懂了,哈哈大笑。

    那妹仔一愣,反应过来不是好话,将空瓶子砸到前面来,黄永贵一躲,瓶子落空,同时他呵呵地笑,“余淼,你在高尔夫球场一个月赚多少钱?”

    余淼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黄永贵道:“你有千杯不醉的功夫,那是跑业务的神技啊,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跟我跑业务,干我们这行,你懂的,没点酒量干不了。”

    余淼听完不做声,等了好久才问,“做药品代理赚钱嘛?”

    黄永贵哈哈地笑,“赚不赚钱?医药代理比毒品利润要高,你说赚不赚钱。”

    余淼没做声,我却激动了,问道:“还有比毒品更赚钱的行业?”

    黄永贵也是喝多了,只管哼哼,却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对余淼道:“小妹仔,考虑考虑,一辈子捡球,没前途的,跟我学卖药吧,怎么样?”

    余淼道:“我不会讲话,脾气也不好,做不了。”

    黄永贵道:“不怕,你只要有千杯不醉就行了,不会讲话慢慢练。”

    后座上,余淼默不作声。

    车子到了绿岛,黄永贵说出自己名字,就有服务员前面带路去客房。

    我背着院长,后面余淼用手扶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一进门,我就把院长扔到床上,自己哎呦哎呦喘气,心说等休息的差不多,就开始告辞。

    那边余淼急急忙忙,先去了厕所。

    黄永贵撞了撞我,低声道:“既然花钱了,打一炮再走。”

    我摇头道:“不了贵哥,我已经戒了。”我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家看阿妹。

    贵哥惊道:“这玩意还能戒?戒烟戒酒戒赌都听过,就没听过戒嗨的。”

    我苦笑道:“昨天被老婆抓包,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贵哥道:“男子汉哪能被女人限制了,洒脱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的同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道:“热,好热。”

    我心说坏了,这妹仔变傻了,这时的我千万不能做蠢事,必须马上脱身。这时外面的黄永贵忽然伸头进来,对我说道:“阿发,开淋浴,用冷水浇她,她就清醒了。”

    我闻言一听,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当下就伸手去开莲蓬头,却不是冰水,而是温水。

    瞬间,我们两个身上全部湿透,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热,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状,恍恍惚惚。

    这时我听到手机响,赶紧从口袋里摸,那边黄永贵一把接了过去,不满地嘟囔:“哎呀怎么手机还在身上,千万不要被水淋坏了。”

    紧接着,我听到黄永贵讲话:“喂,是谁找周发,为什么不讲话?是弟妹吗?哎呀我告诉你,我是黄永贵,周发跟我在一起,他刚才陪客户喝酒,被灌醉啦……”

    迷迷糊糊,我感觉有双手缠绕上来,嘴唇上也有热烈的软肉贴上来,我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有问题,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是黄永贵在刚才的牛奶里面下了料,我不能上套。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忽然萌生出很大力气,将面前的人抱起,大步向外走。

    耳边传来黄永贵的笑声,“对,对,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除衫,等一下,别着急,低头,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闪光,只觉得眼前换了个人,好像是张雅婷,她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冲着我笑,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嘴里轻声呼唤道:“来呀,快过来呀。”

    我心说,这不对,张雅婷不会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过去。

    此时的我,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双眼都似乎看不清事物,感觉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狂风巨浪,我独自驾着小舟,跟随波浪颠簸。

 第一百一十二章 栽赃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团柔软,侧脸去看,余淼躺在我的旁边。

    我心想糟了,赶紧掀开被子看,果然是清洁溜溜,再看余淼,也是同样的装扮。

    我去!被黄永贵坑了。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结果那余淼早就醒了,一把将我拉住,也不说话,就紧贴着我胸口,不让我离开。

    我左右看看,这是大床房,不知道黄永贵去了哪里,但是手机却放在桌上。我赶紧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个未看信息,是阿妹发来的:酒醒之后回信息。

    看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在哪。

    电话响了好久,黄永贵才迷迷糊糊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切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打着哈欠,很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都没有,接着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来再说。”讲完挂机,再打,已关机。

    气的我一把摔了手机,骂了句冚家铲!

    旁边余淼从被子里钻出来,并自作主张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坐在床头呼呼喘气,脑中开始整理昨晚发生过的事,却想不出头绪。余淼明明是黄永贵拿来贿赂蒋院长的,结果却睡在了我床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还有,我记得黄永贵在我旁边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奸笑个什么劲儿。

    我发觉我的脑袋不好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只能徒增烦恼。

    旁边余淼忽然伸手,用指头戳我。

    我没好气地问:“干嘛?”

    余淼很委屈地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么感觉是你吃了亏似的?”

    我回到:“你有钱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样吗?”

    余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说话,不多时,在旁边捂着脸哭。

    我听着那声音烦,偏偏没法说她,就好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

    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大声了。

    我心烦意乱,对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余淼立即放开脸反击:“你本来就把我怎么样了。”

    这倒是实话,问题是,我特么没有半点印象,我唯一能记清的,就是黄永贵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记。

    用专业名词来说,这叫断片。

    我问她道:“你能记得清昨晚发生的事吗?”

    余淼摇头。

    我双手一摊,“所以咯,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什么都记不得。”

    余淼立即瞪大眼,手指点着我问,“你不是想赖账吧?”

    看她那认真紧张的表情,我给逗乐了,“放心,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男人,给你的钱,不会要回来的。”

    余淼则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的问题。”

    我反问她,“我做过什么了?你有印象吗?”

    余淼愣住,她当然也没印象。

    “所以,我们完全跟没做过一样。”我笃定地下了结论,将这块未知的牛皮糖踢开。

    骚人南柯曰: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床上和女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在双方都赤果身体的情况下。

    看看时间,尚早,黄永贵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再回到被窝,补个回笼觉。

    旁边的余淼忽然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亏?”

    我嗯了一声,表示反问。

    余淼道:“我也觉得很亏,好不容易遇到个帅哥,结果做了跟没做一样。”

    我看着她,床头灯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很长,差不都有一厘米那么长,像两把乌黑的小刷子。

    我眼睛往下翻了翻,道:“来,让我恰口扎扎。”

    余淼愣了下,“扎扎是什么?”

    我眼神示意。

    说完,余淼就扑了上来,厮摩着我道:“你咋那么不害羞呢。”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表清纯白嫩,内里实则很黄。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一连两个回合,还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气地拒绝了,对她道:“昨晚给你的两万块给我拿回来再说,这事哪能没个够?”

    早上七点半,门口有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黄永贵的声音,“阿发,快开门,有事商量。”

    尼玛!

    我用浴巾盖着下半身去开门,准备质问他,五点后关机干毛线。

    结果门一开,他就跟鲶鱼一样挤进来,火急火燎,本来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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