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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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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王子聪着急,就对他道:“阿珠说的有道理,生男生女女人控制不了,听天由命,大不了多生几个。”

    阿珠闻言就拿眼瞪我,“你才多生呢。”

    我便搂着阿妹笑,“我们家阿妹可是说好了,至少生三个。”说话间我注意公子爷表情,尴尬至极,想来他在家里搞不定阿珠。

    等返程路上,我对王子聪道:“晚上有空一起喝茶。”

    王子聪连连点头,说好。

    阿珠却在后面道:“才不嘞,我们家阿聪晚上九点后不出门,就在家里陪我呢。”

    说完我看看王子聪的表情,上面净是失落,心里便明白,王子聪贵为公子爷,家里地位却不高。这种情况在广东来讲很少的,要知道,广东重男轻女的思想历来已久,家里大小都是男人说了算,女人对于男人的种种恶习,除了忍受别无其他。

    尤其是有钱人家,明着三妻四妾的都很正常,像王子聪这样的专一男人,确实少见。

    车子送我们到小区门口,巧不巧,我们下车,阿莲从家里出来,刚好遇见,双方已经见过面,小区门口就一条路,避无可避,阿莲就对阿妹微笑。

    阿妹问她,要去哪里。

    阿莲回答,去上班。

    阿妹就笑,夜班啊。

    阿莲不答,却看着我,问:“手上看起来蛮严重呢?”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就回道:“没事,缝了七八针,不影响使用。”

    两人点头,要擦肩而过,阿妹忽然拉住阿莲,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阿莲有点不自然,笑笑道:“六神花露水和ck按五比一混合,驱蚊防虫,味道也不会那么浓郁。”

    阿妹点点头,友好告别。

    如今的阿莲做了妈咪,穿衣打扮都和以往有区别,露的少了,也更端庄,因此阿妹也没怀疑什么,若换做以前的打扮,阿妹一眼就知她是做什么的。

    回去之后,阿妹也不再说什么,我也不问,就当此事未发生。

    倒是德叔,今天晚上居然在家,观鱼逗鸟,修剪花枝。

    在广东而言,家里摆放最多的就是花,家家户户都是花草满地,我生于农村,对那些花草不稀罕,但德叔却喜爱的不得了,还给各个花盆取了名字,诸如招财进宝合家欢喜一枝独秀等等枚不胜举,但他平日最爱的是一盆“风尘三侠”的茶花,据说是花了大价钱从别处买来。

    那“风尘三侠”三月份开过一次,紫红白三色各一,均是纯色,德叔喜的笑不拢嘴,每日用上好的刷锅水施肥,午饭后就提着花盆四处转悠,据说为了斗花还偷摸着将中间的大红花摘掉几瓣叶子,是为上品“风尘三侠”。

    结果花期未到德叔就迷上了打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是懒得管花,阿妹只负责浇水不管修剪,小妹整日玩游戏,满屋子的花草疯长,都快成了植物园。那“风尘三侠”竟然长出八个花骨朵,德叔又重新打理。

    我很奇怪,问道:“阿爹,近日打牌输了么?”

    德叔摇头,叹息,“我已经彻底戒赌,来来回回,都是骗人的,还是在家里安心养花最好。”

    如此回答令所有人满意,也算是浪子回头。

    然而好事都没持续两个钟,德叔接了个电话,就火急火燎地出门,说是有江门过来的赌徒逞凶,水哥不是对手,必须自己去救场。

    我还在后面追问,“阿爹你没赌本如何救场?”

    德叔道:“我帮阿水打牌,输赢都是他的份,与我无关。”

    我仔细想了想,如此也是个办法,打牌输赢已经不在乎,重在过程,不输钱就好。

    也正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十点之前睡觉,刚好借机和阿妹好生温存。

    没过半个钟,李俊的电话打来,声称在龙江村赌场见到凹脸瘊子的踪迹,让我快点去,晚了可能抓不到人。

    我爬起来穿衣,阿妹拦住,道:警察抓了人,肯定会自己去追捕他,没必要你去。

    我气哼哼道:“我老婆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阿妹气的直喘,道早知就不告诉你了。

    我不管她,自顾自的出门,下了楼给公子爷聪哥打电话,让他速度来龙江。

    公子爷那边支吾两声,似乎是不愿意来,我就急了,还指望他给花红呢。于是道:“辱妻之仇不共戴天,好男儿不要啰嗦,过了今晚日后就再无机会。”

    公子爷闻言立即道声好,说半个钟内赶到。

    等我车子开到龙江,李俊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我看到,那贵叔也在不远处转悠,穿着黄胶鞋的确良衬衫,手里捏着皱巴巴的平猴香烟,盯着来往妹仔傻笑。

    李俊见我很是稀奇,“你一个人来?”

    我道:“对付两个蟊贼我一个足够。”

    李俊又道:“这两个不是普通蟊贼,都是有案底的,且背后人不少,是湖南帮的人。”

    我眉毛一挑,“什么湖南帮?”

    李俊就道:“湖南人组成的一个帮派,主要是经营各个长途运输路线,像广州至东莞,东莞至虎门,至深圳,佛山,中山,江门等等长途中巴,都是他们在做,人数众多,且生猛凶悍。”

    如此一说,我忽然想起,自己初次来广东坐的那班中巴,被卖了猪仔。现在想来,那些人肯定都是湖南帮分子。

    他们盈利的方式就是卖猪仔,遇到身怀巨款的人也顺便抢劫,至于这次绑架,却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提前策划。

    李俊道:“这场子里面就有不少湖南帮的,你单枪匹马,怕是落不了好。”

    我看到,不远处的贵叔眼睛虽然在过往妹仔胸口大腿处瞅,耳朵却一直向着这边,估计是在看我如何应对。

    我哼了一声道:“人多有如何?我不信他们谁敢动我,昨晚六个人怎么栽的?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他们六个,我就带着一个妹仔,不到十秒那六个就全躺了。”

    此时的我,吹起牛来顺口成章,不过要细究也不算吹牛,我确实是带着一个妹仔放倒了六个,不过是妹仔出的力气多些罢了。

    见如此,李俊也不再劝,问我,“你什么打算?”

    我道:“先把他拎出来打一顿,再交给警察。”

    李俊道:“你出了气还要把对方给警察,不合道义。”

 第九十章 人不收天收

    我就笑了:“什么道义不道义?他们绑架归绑架,动肉票做什么?还是孕妇,我不给他点教训,他还当老子好惹。”

    李俊又道:“你这样做可能会引起湖南帮那班人报复。”

    我哼哼两声,“谁不服让他来,大不了都不要发财。”

    说话间兰德路酷泽就冲到龙江口,后面还跟着银色瑞风商务,呼啦啦下来十多条大汉,手里拎着木棍钢管等物,为首的正是我才结拜的大哥王子聪,后面还跟着大嫂阿珠,此刻也是一身劲装,意气风发。

    我有些头大,问:“怎么大嫂也来了。”

    公子爷道:“没办法,缠不过她,非要跟来,还说她认识那绑匪。”

    我心里想笑,嘴上却不说,走过去对众多汉子分配任务,让其中一个看着精明的中年汉子带七八条人跟随李俊去后门,我这边带着公子爷少奶奶走前门。

    有李俊在,就算他从后门跑,也跑不了。

    地下赌场都是差不多的形式,前门狭窄,依次最多两人通过,这是为了防止警察抓赌时队伍推进太快,同时还保留后门,以便与赌徒逃跑。另外门口有专门的看门人,看到形势不对,给里面通知。

    七八个人去了后门,这些情况肯定落在看门人眼里,不等我进去,就有看场子的烂仔出来发烟,询问我什么事。

    那烂仔光着上身,腰后面插着杀猪刀,端是一副凶狠像,他拿赌场老板钱,自然会替老板卖命。要维持赌场生意,打架斗殴这种事肯定不能让发生。

    当下递烟问话,先看看我来意,再决定采取什么方式应付。

    我挡开他的烟,面色阴冷地说道:“有个采花贼在你场子里面,我要抓他出来。”

    赌场属于偏三门,自有他的一套规矩,保护赌徒是他们的责任,但也分受保护对象的品质,普通的打架斗殴赌场可以包庇,但采花这种事情属于下三烂,没人愿意保。

    那人就问我,“你说的采花贼是谁?长什么样子,我看看在不在我们场子。”

    我道:“凹脸,下巴上有瘊子。”

    那人就哦地一声,“一根毛啊。”

    一根毛,这绰号倒是形象,看来是这里的常客。

    那人道:“你们要带人我不反对,但别影响其他客人。”

    看来一根毛好色这种事他有所耳闻,不然也不会这么客气。

    等踏进那小铁门,阿珠就紧紧抓住公子爷不敢松手,语调颤悠悠地道:“好恐怖。”

    我哼了声道:“大嫂,不要怪我说你,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本分,男人办事你总跟着干什么,尤其是还怀着身孕,按说这种场子你都不该来。”

    阿珠闻言用手捅我,气愤道:“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才跟过来帮忙。”

    这话说的我想笑,心说你帮个鸡毛忙,不扯后腿,我就谢天谢地。

    等进去场子,里面乌烟瘴气,她又忍受不了,捂着鼻子皱眉。大晚上的赌场,都是各式各样的精壮汉子,这猛然间来了个美人,个个用眼朝这边瞅,角落里两个贼人一眼就认出她来,起身就跑。

    这边几个人见状不用说都知道怎么回事,拎着家伙就追。那厮轻车熟路,知道往后门跑。

    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任何人见到有人来抓都想着从后门逃,人之常情,因此后门放的人多。

    这边两下一夹击,两人就成了通道里的老鼠,左右冲不脱。

    往后去,七八条汉子用棍棒追赶,他们就选择了往前来。这时我才发现致命处,公子爷带来的这几个人只是普通的员工,远没有职业打手的概念,见到人不是抡棒子上,而是原地竖着家伙嗷嗷喊,似乎是想依靠声音震死对方。

    这边身后跟着的几个汉子也是如此,只会呜呜鬼叫,却不敢向前冲。我看的火大,拉过其中一个手里的家伙就砸上去,不多时两个惊弓之鸟就抱头蜷缩在地,不敢动弹。

    这也是正常,他们以为我带来的都是猛人,反正左右逃不走,抱头缩地是最好的防御方式,只要挨得住,早晚有人来救。

    我见状就对几个汉子招呼,“三四个押住一个带走,速度麻利。”

    听李俊讲场子里有不少湖南帮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只是暂时取得胜利,若等他们召集人马,走不了的就是我们。

    汉子们都是吃王家粮食的,眼见凶徒伏法,个个义愤填膺,手里自带的绳索,将两人套住,牵着往后门拉。

    后门有人高喊:“你们莫急,等哈。”

    我见状急忙将公子爷等人向前推,让他们速度出去,千万不要和人打嘴仗,一旦他们召集人马,必然走不了。

    想也想的出,出了事还敢来赌牌的,必然是有依仗。虽然说抓进去的人会招供,但也架不住这些人更换身份,警察就算来,也未必会有这么快。

    公子爷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人抓到了就是胜利,很欢喜。

    两人被押到瑞风上面,我则上了霸道,捷达给了大瑞发员工开。临走前谢过李俊,道:“花红的事明日再说,今天晚上先办了正事。”

    车子启动,王子聪问我,“去哪?”

    我道:“往石马河开,距离刁龙不远有块荒地。”前面司机闻言立即启动,阿珠吓得脸色煞白,钻进公子爷怀里,嗲声说道:“老公,我好怕。”

    车子开到荒地,我让人把两个家伙拉出来,重点是那一根毛。这厮对阿妹动手动脚,必须严惩。

    不料还未动手,公子爷就过来劝:“细佬,你大嫂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还是交给警察处理的好。”

    我道:“大哥你心太软,这种下三烂的货色,不给他们些教训,是不长记性的。”

    聪哥道:“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道,若是人人都像咱们如此胡来,社会不就乱了?”

    这话说的很和谐,以至于我都无法接口,愣在原地。

    聪哥见我不语,猜想我是生气,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道:“花红已经准备好,听大哥一句,这两人送去公安局。”

    拿着那薄薄的卡片,我的心就像怀春少女见到刘德华,早就乱的一塌糊涂,光想着去查查余额,那还有心情收拾人。

    当下就道:“哥哥说话那面子我要给。”讲完反身一脚踢中一根毛裤裆,走人。

    怎么说也是色胆包天的下三赖,多少也惩治一下。

    那一脚可是鞋尖朝上的。

    当下将两人重新装车,往公安局送,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姓陈,陈阿生,是湖南帮话事人。

    我问:“陈生哪里知道我的号码?”

    陈生答:“江湖朋友打听来的,我两个侄子在你手里,要什么条件只管说,不要害他。”

    我道:“昨晚他们绑了我女人,还要对孕妇欲行不轨,犯了大忌。”

    陈生道:“具体事情我问过了,我向你道歉,无论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我便叹气,“晚了,人送去了公安局。”

    陈生急匆匆地道:“你送去哪个公安局?是分局吗?”

    我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公安局来人接走的。”

    陈生那边就恶叹一声,“好,周生好样的,以后江湖再见。”言下之意,是要找我麻烦。

    我挂了电话,扭过头去,问一根毛:“你打了我老婆几巴掌?”

    一根毛抬头看我,目光不善,“我没打她。”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忽然想起,就是这货在电话里跟我扯皮,说阿妹再打都不开口。登时我就疯了,抓起来噼里啪啦乱抽,口里大骂:“妈的我老婆我办事时候都舍不得用大力,你居然敢打她,还打那么多次,孰可忍?孰不可忍!”

    车子到了公安局门口,坤哥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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