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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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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我是张武,我会怎么做?

    张武占了弥渡的老巢,弥渡要如何做?他登基之后会掉头去打张武吗?还是说,那东部彻底放弃,不要了?

    军人的思维,商人琢磨不透。

    车子开到市中心,雷克顿让我不要下车,他以弗雷尔王国名义和弥渡交涉,并且直言不讳,“弥渡和大帝有些交情,救出你的人没什么问题,其他人就算了,不要节外生枝。”

    雷克顿下去交涉,装甲车左右两侧开口,十多个口子,却没有武器伸出。坦克上的重机枪枪手懒洋洋地靠着,手有意无意地搭着枪把,没有任何要展开战斗的意思。

    看到这里,我问何若男,“你懂了吗?”

    何若男沉着脸,“师父想怎么做,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你也是临时才跟他接触,不是吗?”

    言下之意,何若男也看出了张武的秘密,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斡旋罢了。严格说,张武能让人救出几个华人,我已经很满足。

    何若男道:“我不这么想,或许,救出华人,是他们一早就定好的计划。”

    细想之下,的确如此。

    等了半个钟,张雅婷打来电话,问:“是你安排人来救我们的?”

    我回答:“是,我在外面车上。”

    张雅婷道:“那连伯父一起救走,伯父不走,我们出去也没用。”

    她还想着继续争权,舍不得这里的基业,我道:“先活命再说,坎帕斯怎么发展,以后再说。”

    张雅婷坚持,“伯父必须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如果不看着,弥渡肯定会下杀手,有我们在周围监督,他多少要顾忌影响。”

    我不懂,“你们没能力保护伯父的,弥渡敢发动兵变,肯定是下了决心。”

    张雅婷道:“你既然都带人进来,就不能跟他们打吗?弥渡就在外面指挥部,距离你的车队不足三百米,他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你不懂吗?”

    我趴着窗口向外看,果然看到几辆武装车挤在一堆,不用说,那是弥渡的临时指挥所,如果前面五辆车都听我指挥,确实可以一战,问题是,前面的车不听我命令。

    我实话实说,“前面的坦克装甲车是借张武的,现在条件没谈妥,他们只管救人,不管打仗。”

    “那就没办法了。”张雅婷悠悠地叹,“伯父不走,我没法走,老国王十分钟前去世了,临终前已经做出决定,伯父为下任领导人。中午十二点,我们就给他举行加冕仪式。”

    还要加冕?

    “对!”张雅婷说,“还要进行全世界直播。”

 第七百六十三章 火拼

    政治家都是疯狂的,这话一点都没错。

    张雅婷以为,给全世界看了国王是谁,弥渡就会心软吗?真正的政治家,不但疯狂,而且无耻,他要的是真正的权力,才不会在乎面子。

    反正,历史是个纯情少女,可以用来随便戏弄的。成王败寇,这是恒久不变的真理。

    张雅婷不出来,我着急也没用,对着电话道:“想想孩子,事情不一定非得这样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活命再说。”

    张雅婷道:“他们只让华人出去,黑皮肤的都不行,伯父几个子女孙子都在这里,他们都是政治的牺牲品,我不能眼看着他们被军阀枪毙。”

    我这才知道,影视剧里紧要关头那些优柔寡断的女人出来闹事不是瞎编的,而是真正会有这样的人,越是紧要,她越是会表现的大义凛然,圣母样的存在。

    我道:“别管那些,能出来的先出来,没有什么事是谈不拢的,弥渡上台,必然要振兴国内经济,这方面可以谈的。”

    张雅婷回:“弥渡是军阀做派,北韩才是他的学习榜样,没指望的。”

    旁边何若男听的烦躁,一把扯过电话,挂掉,训斥道:“婆婆妈妈,就不能干脆点?你就说,想不想救?”

    我愣住,没看懂,何若男这是在抽什么风。

    正要问,外面枪声大作,霹雳啪啦犹如过年样热闹,车前面几个黑人低声呼,脑袋伸出去,向外看。

    不远处的摩洛女神殿上方,竟然光华一片,一座高达五十米的虚幻六翼女神凭空出现,美轮美奂。

    那是有人用投影射线交叉制造出来的,原理很简单,跟水幕电影一个意思,只不过是水幕换成了烟雾。这是左大夫的想法,用四个射线交叉照射,下面喷巨量烟雾,形成女神虚影,主要用来节日庆祝给大家观赏。

    原本我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这就搞出来了。

    女神突兀出现,引得叛军欢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想朝天开枪,用来发泄,这是黑人独特的风格,一高兴就想撒个野。

    开始是远处的人放枪,后面连国会外面指挥部的人也跟着朝天放枪,子弹一梭梭上去夜空,别说,红色流光挺好看。

    他们不但放枪,还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应该是提前庆祝胜利。一处枪响,八方欢呼,随即应和,打破夜晚宁静。

    指挥车里有人用高音喇叭喊话,声音急促恼怒,那些欢呼声音就低下去,改做低声偷笑。

    何若男趴在窗口,低声道:“你想救你老婆,这是个机会。”

    机会?

    何若男转脸来,阴森森,“如果我们车上开枪,后果会怎么样?”

    我们车上开枪?我想起车顶上的两挺加特林,车上子弹只够打一分半钟,能有什么作为?

    一分半钟,可以轰掉弥渡的指挥所吗?或许能,或许不能。那我们呢?我们会是什么下场?

    何若男低声道:“你看,对弥渡而言,我们其实有七辆车。”

    此话一出,让我脑袋轰鸣,犹如雷劈,瞬间想通其中关键。

    再看看前面装甲车,两边各开了七八个口子,虽然没有武器伸出来,但不代表车里的人没有戒备心。还有前面两辆坦克,坦克里面什么情况不知道,但外面的机枪手看似随意,实则机警,手始终在把手上,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如此行为,只能说明张武制军严格,让手下军人随时保持着战斗姿态,并不代表,张武的人要对弥渡下手。

    再看看七辆车停的位置,很自然地和弥渡指挥所隔开百米,这是一个标准的警戒距离。

    张武的人可能不会对弥渡下手,但张武夜晚扑到坎帕斯东部是为什么?所以严格来说,张武和弥渡不是友军,顶多是张武曾经给弥渡提供过军火,或者是帮弥渡训练过军人。

    那我们的车要是突然开火呢?要知道,我们代表的可是张武部队。

    我看看何若男,何若男在看我,不亏是师徒两个,何若男的心机比张武的还深。

    “敢不敢?”我问。

    “敢不敢你问我?”何若男哼哼笑,“里面的又不是我老婆。”

    我拿起对讲机,呼叫后面车上的边锋,让他准备,等待命令。

    话音落,何若男黑了脸,“你仔细考虑后果了吗?”

    我苦笑,我正在考虑。

    一旦开枪,指挥所措不及防肯定遭殃,但对方反应过来会进行反击,如果张武的部下够机警,肯定是跟随我们一起进攻弥渡,假若张武的部下认死理,他们不为所动,那结局就悲惨了,肯定是被弥渡的小炮部队轰击成渣。

    说白了,我们开火,就是在赌,赌张武的部下会不会跟我一起朝着弥渡开火。也许,张武的部下调转头来朝我们开枪,也说不准。

    从车里看过去,那个临时指挥部的士兵松松散散,挎着枪,枪口朝下。而对着国会大厦的士兵则是全神贯注,趴在掩体沙袋后面,大小火力一致朝着国会。

    我是个商人,混到天也不过是跟社会混子们用片刀乱砍,距离发动战争,还差的很远。别说在索国发射三枚飞弹,飞弹过去只能看到尾焰,又看不见血腥,心理承受上要好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车里几个人都不做声,黑人听不懂我们的谈话,要下命令只能是用土语。

    对方的人多枪多,但这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弥渡当场轰死,他的部下就成不了气候,毕竟是叛军。

    我用对讲机通知边锋,注意观察临时指挥部动向,看看弥渡会不会露头。

    边锋问:“弥渡露头要怎么做?打不打?”

    到底是队伍里干过的,边锋一语切中根本,弥渡露头,打不打?

    想了一秒钟,我做出决定:打,他露头就打。

    话说完后背一层汗,心脏也跟着跳起来,这回不是闹着玩,一旦开火,就打乱了。

    何若男用土语下命令,让机枪手上去,注意听命令,严阵以待。

    说完,扭头看我,“如果这次突袭成功,张家以后的收益,我要一半。”

    这话说的,我正满肚子的感谢激动要说,毕竟何若男是拿命在拼,怎么就突然谈起条件?

    我不说话,何若男自顾自的解释,“一旦打起来,我们的车装甲薄,挡步枪子弹可以,挡不住大口径子弹,必须第一时间开去装甲车后面,并且,两分钟内必须打掉他们的火力,不然坦克装甲车都扛不住穿甲弹。这样算起来,师父五辆车肯定是报废了,至于我们能不能活下去,要看运气。”

    说完了道:“要你一半收益,也是给师父有个交代,他手下的可都是精兵,损失不起。”

    正说着,后面边锋车上枪声大作,距离耳朵不远,吓人一跳。与此同时,何若男下令开火,脑袋顶上立即哗啦啦雷鸣爆豆子,弹壳叮叮当当落在车顶。目光可见,两道红色流星雨飘去百米外,站立的人瞬间倒地,连带着装甲车身上都叮叮当当。

    12毫米的大口径对付厚装甲无用,但对付薄装甲轻而易举,一旦撸扳机开起来,绝对是大杀器。

    然而枪声不足十五秒,车顶上就哑火,对面火光点点,弥渡的人在还击了。

    都不用抓,黑人就从车顶软下来,胸口烂了好大一坨,直接毙命。同时悍马车身嘣嘣作响,司机刚启动,人就向后打个摆子软了,车前挡风玻璃瞬间破碎。

    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何若男押着头按下去,耳朵听到旁边有爆炸声,声音巨大,气浪冲过来,摇的车子晃,虽然车身阻挡,但在车内,也能感受到一波气浪震荡而过。

    这边也响起炮弹发射的呼啸声,是坦克开火了,不是对我们,是对着弥渡的指挥所。另外还有许多爆豆子声响,跟着车子动了。

    我抬头,是何若男驾车,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窜到前排,车子开的急又猛,另外一个黑人上去操控加特林,又想起震耳欲聋的爆豆子声。

    刚抬头看一眼,一道流星从指挥部里飞来,直直对着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耳边一热,然后才是悍马车窗玻璃碎开,直接穿过去了。

    何若男继续驾车,“别担心,是穿甲弹,能穿五十公分厚的钢板,玻璃太薄,没能让他引爆。”

    说话的同时,我脑袋后面一声巨响,扭头去看,后面一间民房墙壁轰然倒塌。

    又一枚火光朝我们分来,眼睛看着来了,结果擦着车子边框过去,紧跟着,前方的一辆费雷尔王国装甲车被一颗飞弹撞到,燃起好大一团红花。

    枪声更猛烈了。

    张武的兵果然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弥渡的人初一开火,他们就动了,经验无比丰富。装甲车上有机关炮,坦克上有射击口,火力全开,瞬间把弥渡指挥所的人压制下去。

    于此同时不断有火箭弹朝这边飞来,先后两辆车都被掀翻,前面的坦克履带也被炸断,趴窝一辆。但战斗并未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猛烈。

 第七百六十四章 突围

    战斗开始之初,是边锋看到弥渡从车上下来,挺着大肚腩朝国会大厦张望,有我的命令在先,边锋没有半分犹豫,立即下令射击,加特林声响,七八个人应声而倒,可惜的是,射手经验不足,掌控不好加特林火力,没能射中弥渡。

    弥渡抱头鼠窜,下令还击,原本趴在沙袋上的士兵立即调转头来攻击车队。很自然地,弥渡以为是张武安排了车队在搞他,还击自然是无差别攻击。

    坦克和装甲车上的人随时做好准备,眼见对方子弹炮弹飞过来,想都不想就还击,估计想明白再后悔也来不及,只能在心里骂娘。

    几辆车上一起开火,尤其是装甲车上机关炮,都是口径20以上大火力,瞬间将弥渡指挥所轰的稀巴烂,穿甲弹高温高能,张武的射手又是经验老道,专朝油箱轰击,迅速把弥渡指挥所变成火海。

    弥渡的人军事素养本来就不高,突遇袭击,大部分都是趴在地上抱头,其余英勇部队眼见子弹没朝着他们射,迅速还击。

    这时候弥渡的火箭弹部队就发挥了作用,进行城市巷战,弥渡没有出动火炮,怕轰炸误伤太多,但身边的肩扛式火箭弹带了足够,这是非洲争议地区使用率最高的武器,无论是海盗军阀都喜欢肩扛火箭。

    火箭筒发射炮弹分为好几种,主要是用来攻击掩体或者坦克装甲车,所用炮弹多是穿甲式爆破弹,名副其实的坦克杀手。飞来几发,两辆装甲一辆坦克先后趴窝,剩下一辆装甲和坦克不敢大意,各种火力泼风一样往过压,火箭弹来不及发射,就被轰击成渣。

    现代化战争就是这么高效,来不及反应士兵就成一具尸体,一旦火力压制成了上风,不管对方还会不会反击,加特林机关炮一起扫,是个物体就打,尤其是20毫米机关炮,破坏力惊人,接二连三地将指挥所的车子打爆。

    国会大厦位于市中心,门前有三条大道,我们发动袭击的是正对着国会大门的主干道,另外左右还有一条大路。

    突然遇袭,各人本能后撤,分别往左右两边奔逃,跑的快能捡回一命,跑得慢就被子弹追上去见女神。

    何若男驾驶车子停在燃烧的装甲车后面,将黑人枪手拖下来,亲自上去掌握加特林,巨大的后座力震的车子都抖。

    视线被燃烧的装甲车阻挡,我提了半自动下车,猫着腰往民房处撤,顺便观察外面环境,先前那些趴在沙袋后面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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