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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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彦泪水涟涟,点头,“我以后不会乱来了,别人欺负我,我也忍着。”
这么想就不对了,我解释道:“不能让别人欺负你,别人欺负你必须给他教训,千万不要忍,忍着忍着就没了血性,苟且活着,人生也没了意义。”
阿彦不懂,道:“可是,还手会害的你丢全副身家。”
我就笑,“丢全副身家我也愿意,这件事你的错误之处不在于反抗,而在于任性,大过年的,你不该跑去瞎胡浪,在家里吃饭多好,唱什么歌嘛。可反过来讲,你遇到这种事,就要奋起反抗,不管对方是谁,你都不能屈服,我丢全副身家,不是因为他比我有理,只是他比我有权罢了。”
开导两个多小时,阿彦总算明白这个道理,又向外提出新要求,“阿炭,煤球和锅底,他们三个能不能跟着我?”
我摇头,“很难,他们三个会服刑。”
阿彦再嘤嘤地哭,“都是我不好,石墨和柏油,呜呜呜……”
赵广贤是赵浩东的父亲,赵老爷子的独子,同时也是远东贸易的实际大股东,我称呼他为赵董。
赵董五十六岁,保养的极好,没有半点秃,相反头发还很浓密,一点都看不出来染过,肤色也很健康,一看就知道,是久居高堂不事劳作的人。
他人常年不在国内,这次为了儿子,才从英国赶回来,约在香港见面。
见面地点位于将军澳公墓,日期是赵浩东的头七,就在赵浩东的墓碑前。
具有纪念意义。
车子到了公墓,门口有人迎接,很生硬的语气说:“赵先生只想见你一个。”
我回头,让边锋带人留在原地,这青天白日的,应该没什么危险。
公墓很大,很多名人都在这里,比如黄家驹啊,陈百强啊,等等之类,真的是很多名人。
赵浩东的墓还要在高处,独门独户,依山傍水,是个绝佳风水地。老爷子就是厉害,死了也要和老百姓拉开距离。
赵董说:“这块地,本来是给我父亲准备的。”
他的音调低沉,吐字清晰,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蕴含的力量绝对足够。
我不做声,默默献上准备好的白花,对着墓碑鞠躬。
白发人送黑发人,换了谁的感受都不会好。
赵董开始说往事,说浩东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浩东是多么可爱,有时调皮,惹人笑,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他终于长大成人,眼看就要结婚,生子,为赵家延续下一代。
他慢慢的说,我静静的听,全程保持肃穆,不发一言。
赵董说完,用手帕擦眼角,而后问:“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想都没想,回答:“保姆。”
赵董皱眉,不悦。
“一个保姆,出门有专门司机,有黑人保镖,银行账户有上百万资产?”
我再回:“她有个非洲裔丈夫,是个王子,有不少钱。”
赵董纳闷,看向身边随从。随从上前一步,“那个非洲人只是个小商贩,我已经查清楚,他常年欺骗中国女孩,靠女人养活。”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
我犹豫了下,回答:“我老婆经常不在家,所以,她偶尔也做些女人能做的事。”
赵董笑了,是戏谑的笑,“所以你们还是有关系的?亲眼看着她葬身火海,你心疼吧?”
我低头,不语,这个问题没法回答。
赵董却在追问:“我没说错吧?”
我摇头,“不,她死有余辜,这样的祸害,就不该留在世上。”
赵董嘴唇闭的很紧,思索良久,缓声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如果她不是你的女人,她也不会有钱,她没那么多钱,也就玩不了那么大,也就不会跟我们家浩东碰上?”
这话里透着浓浓的恶意。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那面上苍白无血色,是使用高级化妆品后的效果。
一般的男人不会擦女人用的那种化妆品,他却用了。这说明,他的心理和正常男人不一样,趋于女性化多些。从性格色彩来分析,纯女人会很温柔,纯男人会很阳刚,他这种不男不女的心理,则会很阴暗,也会很歹毒。
这些想法只是在我脑海晃过,我的面上没有任何表现,只是尽可能的表现出愧疚,谦卑。
我诚恳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赵董叹气,“给浩东磕头吧。”
从礼数上说,我大浩东十岁,他是我弟弟,再怎么攀亲,顶多也是个平辈。
平辈是不用磕头的,更何况他还小我十岁。
但我没多想,几乎没犹豫,正对着浩东的墓碑,先作揖,再双膝跪,恭恭敬敬地磕。
脑门着地,正准备第二下,后脑咣地一声,我整个身体向前扑倒,接着是我的脸……
出道以来,我还没吃过这么大亏。
我脑袋上有四处地方向外渗血,思维僵硬而缓慢,别人说话要反复说四五遍我才能懂,后脑上鼓着大包,但侧脑上有凹陷,应该是头骨被敲碎掉。还有两处,我没敢摸,我怕摸了自己先害怕。
据我估计,他们在我头上敲了四次,发现我不动了,晕死过去,所以停止敲击,开始挖坑,准备给我活埋。
也幸好他们用的是铁锨,要是用锤子,一下我就嗝屁。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边锋带人在山下守着,我身上有实时通讯器,在我扑倒的瞬间,边锋就带人冲上来。
用边锋的话说,一听事情不对立即往上冲,路上有人拦直接放倒,冲到山顶四个人在挖坑,老家伙在烧纸,见到自己还愣了下,居然呵斥道:谁让你们上来的?
边锋一看我歪倒在地,血水浸透半张脸,登时就疯了。
几乎没犹豫,双方保镖同时动手,对方保镖还要拔枪,可惜慢了一步,中安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以三对一的绝对强势瞬间解除对方武装,并施以重手。
打完了边锋先看我有没有呼吸,有呼吸这才放心了些,然后掐我人中,让我从昏迷状态苏醒。
头部遭重击,一时半会且清醒不了,等我清醒,已经是战斗三分钟后了,边锋很是焦急,就怕我一睡不醒。
清醒后第一件要确认的,就是赵董,他有无出事?
还算边锋醒目,只打几个保镖,赵董本人并无异常,一根头发丝都没碰他的。
问我,“要怎么办?”
我精神很差,需要休息,做出指示,“先把人带走,一个不剩,全部带走。”
赵董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这种情况下依然威严如山,“别动我,我那也不去。”
我尽量撑开眼皮,看他一眼,说出两个字:执行。
那一丝不苟的黑色大背头,瞬间被一只粗暴的大手侵入,万年不变的冰冷眼神,也因剧痛而发生扭曲,嘴巴刚张开发出的痛呼,就被人一拳砸的缩回去肚里。
一行人行动迅速,撤离公墓。
经医生诊断,我的颅骨有一处塌陷,后脑部位有重度裂纹,其他两处相对轻,但很悬,幸好我醒的早,及时起身,没让血液入脑,要是再晚个几分钟,血液入脑形成高压,怕是人也就交代了。
换句话说,这次不是边锋,我的人生也就到此为止。
人在医院疗伤,谁都没通知,只联系叶谦,让他来医院看我。
第七百三十章 私人岛屿
叶谦还不知我出了什么事,说人在机场,刚送走小妹,小妹带了姐姐去东京看脑科医生,要知道我今天来港,说什么也会留下,让孩子混个红包什么的。
电话里还打趣:“人小治都说了,姑父有钱还大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父。”
来到医院看了,才吓了一跳,询问我缘由。
听完边锋描述,叶谦满面忧愁,责怪,“这件事为什么一早不说?”
我苦笑,“说了你又能怎么办?徒增烦恼而已。”
叶谦在房内踱步,又问:“赵董人在哪,我让父亲出面跟他谈一谈。”末了又问:“你没虐待他吧?”
边锋回答:“情况也不好,满头包,满脸血。”
叶谦闻言更加苦恼,病房里拿出烟来抽,一口一口,愁云密布。
末了道:“赵老爷子还有个孙女,叫赵紫萱,今年十八岁,定的正月二十六成人礼,你准备一份大礼,一定要很大的礼,说出去谁都瞪眼的那种,再让你丈母娘出面,我父亲也会帮忙说话,事情应该能平息下来。”
我躺在床上,思考可能性,“要是谈不下来呢?”
叶谦摆手,“国家间那么大的事不也是靠谈判,都理性些,没有谈不下来的,就看你的诚意有多少,人都没了,凶手也伏法,讲道理,你已经做的够好,他们还要怎么样?”
万一呢?
万一谈不下来呢?
边锋低着头,大口吸烟,悠悠道:“万一谈不下来,你就只能去国外避一避了。”
为了治疗头骨,我被剃成秃子,模样怪异的很。为了遮丑,莎莎给我找了个影视造型师,反复设计,弄了个韩版波浪卷扣上,外观上看,跟天然的没什么区别。
只是走动间偶尔会痛,不能急躁,只能慢慢走。
赵老爷的孙女成人礼是半年前就定好的,并没有因为哥哥的事故而取消,大家族行事一板一眼,不会轻易更改。
事实上,前面出的那档子事,属于家丑,不能外扬。和一群嫩模趴体玩耍,要对正经女子用强,结果肉没吃到自己搭了性命,传出去丢脸,都不好意思对人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赵浩东殁了,依然各种欢天喜地,热热闹闹。
邀请宾客中没有我,我是跟着叶谦进去的,礼堂布置的温馨浪漫,到处都是桃红色和玫瑰色,象征着少女花季结束,长大成人。
从今天起,赵紫萱就是个大人,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也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宾客们的礼物登记都在前门入口,大多数都是礼金,极少数的礼物,这年头还是真金白银方便,至于想买什么,让人东家自己做主。
轮到我,直接说:“马来海域无名岛一座。”
我和娜莎发现的那个岛,是海啸发生时才长上来的,原本只是一块小礁石,地震后变大了。
从地理位置上不好判定属于那个国家,不过老美向来以世界秩序维持者自居,海岛最先是他们发现的,一直当成小花园,要说用途,也就是个固定炮台,二百多米的距离连个飞机跑道都修不好,装个检测台还得派人维护,白花钱。
正巧遇到我,一把火给岛上烧了个精光,可惜的很。
通过刘德龙在中间斡旋,最终解决方案是我出钱赔偿损失,至于小岛归属,则在娜莎的努力下,变成马来领土。
再去海事局登记,租下百年使用权,就成了私人产业。
假如有其他国家来纠纷,去跟马来讲道理,去跟老美扯皮,反正岛的使用权归了私有。
叶谦说要送份大礼,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礼物能够让人震撼,思来想去,主意就打到海岛上面,让人紧急做了份彩页,用电脑绘制出美景,当成礼物送出去。
果然,话一出口,登记礼金的人就愣了,他弄不明白,这个无名岛屿算怎么回事?
翻开彩页看了看,懂了,这岛上的总面积七万一千平方米,实用面积在三万多平米,上面有别墅,有直升机坪,有天然海浴场,还有游艇停泊港,等等实用场所。
最关键的,这个岛屿是私人性质,送出去,主人在上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
这是个大手笔,立即引起登记人注意,当下笑笑,客气请入礼堂,私底下让人去通知主家。
帮人登记礼金这种事,什么礼该收什么礼不该收,心里都有个谱儿,假若是一般礼,人家也不当回事。礼金太重,而送礼的人又不认识,这就值得怀疑了,万一收错,可能引起主家不悦。
在礼堂里坐了少顷,一位纯洁犹如天使样的小姑娘出现,跟各位来宾打招呼,优雅得体,但面上的稚嫩青涩还未完全褪去,行动上依然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经过我面前时浅浅地笑,一晃而过,也不说话。
礼金台前有闲人正在翻看我送的彩页,见公主出来,招呼她过去,在上面指指点点,笑着说什么。
眼见这幕,叶谦朝我眨眨眼,笑。我则撇过头,假装研究台子上的巨幅少女写真。
不多时,那公主飘来我跟前,眼中满是惊喜,看着我稀奇,“您好周先生。”
我微笑,称赞:“赵小姐好。”
赵小姐仔细研究我很久,忽然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呵呵回答:“应该没有。”
赵小姐却摇头,“不对,应该有见过。”
看着小姑娘认真的脸,我只能笑,“你说见过,那就见过。”
赵小姐再问:“你是我父亲的下级?还是合作伙伴?”
我摇头,想想回答:“算是朋友吧。”
赵小姐就收了笑,换了严肃表情,“哦,周叔叔好,您真年轻,看着像三十岁。”
我一阵苦笑,这孩子说话很有意思,我本来就三十岁。但对方都认为我四十多,说破了多不好意思,于是厚着脸承认,“我保养的好。”
赵小姐洋洋得意,“但还是有破绽呀,你的头发是假的。”
头发假的?我拿出手机当镜子看,不明白,“你怎么看得出来?”
赵小姐手指点着我的鬓角,“这里呀,仔细看能看见有粘贴的痕迹,哈哈,我厉害吧。”
我竖大拇指夸赞,厉害,厉害,其实我年龄大,头发都掉光了。
赵小姐眼珠转,道:“我爸爸以前也掉头发,后来他用了什么参,头发就变的又浓又密,回头你问问他就好啦。”
我说好,谢谢。
赵小姐手背在后,摇摇晃晃,又道:“谢谢周叔叔送我小岛,我想问问,这座岛在哪里,算不算我国领土呀?”
我跟她解释,岛在马六甲那边,跟我们之间隔着泰国马来,没办法算到我国领土,不过我买了下来,就跟我国领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