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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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敌我距离,形势迅速逆转,八对一变成一对一,只是时间上隔开,随着乒乒乓乓的拳头肌肉碰撞声,几个土鳖就被我先后击倒在地,不等他们有反应的时间,我就趁机在哪些准备爬起来的家伙身上补刀,攻击他们的脆弱部位,必须确保他们暂时无法还击,趁他病要他命是我一贯的作风。
很快,地面上就横七竖八地躺倒一片,哎哟哼哼声不断,见无人再能起身,我才举目四看,人群里莎莎第一个欢呼着出来,冲着我叫唤:“老公你好威猛。”
我不理她,脸色铁青地朝何若男走去,我要借机发挥,指责她不够意思,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围攻居然不来帮忙,还故意让我误会。
我要跟她大吵一架,然后分道扬镳,从此让她再也不能烦我。
我向她走去,一路上都是热切羡慕敬佩的目光,甚至连卖我粉末的大金牙,都看着我一脸的赞赏,远远地咧着金牙朝我笑。
这些都不重要,我故意黑着脸,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当众斥责她,问她为什么不帮我。
我离她就剩三步远,我的手臂已经抬起准备指她。
然后,她冲着我娇媚的笑,说:“老公,你好棒……”
第七十章 抓人
这是什么鬼?
我像中了石化术一样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前方那笑魇如画。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捧着手,腰肢扭扭扭,其动作表情跟我所见过的桑拿小姐一般无异,这还是那个貌似懒散实在凶悍的女警花吗?
她突然间这一出,究竟是搞的什么鬼?
而周围的围观群众,看向我的目光则多了另一层意思,有羡慕,但更多的是狂热,就是那种女婿看老丈人的那种狂热。
不用说,他们肯定把我当成带妹仔的鸡头了。不然无法解释眼前两个女人同时喊我老公的诡异现象,而且还是两个模样如此漂亮的女人。
很多男人已经开始在摸自己的裤兜,计算剩余的费用够不够挥霍。
站在楼梯上面的大金牙却冲我友好地勾勾手,“靓仔,上来聊。”
我还未回答,莎莎就抢先上前抓住我肩膀,娇滴滴道喊:“老公,我饿!”
能不饿吗?一份炒米粉拍人脸上,白瞎了三块钱。前面何若男也顺势过来,“那我们先去吃东西。”然后回头风情无限对大金牙道:“吃完东西再上来。”
大金牙收到,嘿嘿笑。
在糖水店坐好,重新要了炒粉和糖水,我黑着脸不和何若男说话,低头吃自己的花生粥。心里打定主意,任凭她如何说,也要跟她划清界限。
莎莎却在一旁喋喋不休,老公你好棒,老公你好猛,老公你好帅。
我用手指一点,莎莎就识相地闭嘴,低头喝糖水。
何警官却靠在塑料椅子上翘二郎腿,天真无邪的仿佛是纯真小女孩。
黑脸两分钟后我就憋不住了,这女的居然不和我讲话?难道她看不出我很生气?还是说她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觉得应该自己先开口,用很冷酷的语气说:下次不要这样啦!哦不,应该说,这种事,没有下次了。或者换个语气,调侃地问:嘿,刚才的事,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抬头,人家何警官压根没看我,一直低头玩手机,手指按的嘣嘣快,也不知道给谁发信息。
我敲敲桌子,“喂!”
何警官抬头,微微一笑,“怎么?”
妈的,她这倾城一笑,我刚才想的那些狠话就放不出来了,还言不由衷地问她,“干嘛呢?”
“发短信啊。”何警官说话的语气表情很随意,丝毫不做作。
我咳嗽一声,用严肃的语气问她,“刚才的事,你怎么说?”
“哦。”她懒洋洋地把自己从塑料椅子里抬出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然后笑眯眯地问莎莎,“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
莎莎嘴巴里塞着米粉摇头,含糊不清地道:“不介意。”
喂!说什么呢?我急了,“我说的是打架的事,你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上?”
何警官很稀奇,“你不上谁上?我们这里又没有第二个男人。”
我就疯了,“那你跟我乱点什么头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
话没说完,我听到糖水店外面一阵嘈杂,跟着警笛大作,好多人都跑出去看。我也坐不住,随着众人一起去,就见外面来了五辆警车,三辆桑塔纳两辆依维柯,桑塔纳里面的是公安,依维柯里面则是武警,一伙人迅速将酒吧下面堵死,同时另一队绕到酒吧后面。
这情景无疑是抓人,就是不知道,何警官什么时候喊的人?从时间上推,肯定是刚才打架之前,否则警察怎么来的这么快。
同时也让我知道,电影上演的那些警察抓人之前先鸣笛都是假的,真正的抓人都是悄悄的靠近,抓捕开始才会鸣笛,一方面给民众一个警示,一方面也能给犯罪分子造成心理威慑。
具体怎么行动我不知道,我就看见酒吧二楼东墙忽然开了道门,大金牙身子一纵就从门里跳下,后门有个武警伸手来抓,却是晚了。
但那也没什么用,二楼下面好几个公安早就在等,几个人上去就给大金牙按住,挣脱不开。
“好厉害哦!”有个女人在我旁边说,我侧脸去看,莎莎端着一盘炒粉吃的津津有味。
这情景让我头大,还说想让她去跟人家维多利亚的镇店之宝林黛玉去一较高下,看她村的那样,哪有半点淑女的样,更别提气质,说话嘴巴里还往外喷米粉星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正内心不爽着她还挤着到我身边,夹起一筷子炒粉对我道:“啊,张嘴!”
张你妹!我不吃!
莎莎就瘪着嘴自己吃,此时警察正押着大金牙往依维柯上走,无意间大金牙一个抬头目光瞟向我,和我对视半秒,很快脑袋就被压下去。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大金牙对我笑了一下。
笑个毛啊,别让人感觉我是他同伙似的。
这次行动总共抓了四个人,除去大金牙和黑猴子,还有两个不认识,依次被关进两辆依维柯,一伙人帅气地离去。
我很奇怪,居然没人跟何警官打个招呼?
警察走了,众人也就散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抱怨,这下好了,卖药的被抓啦,以后想嗨都找不到人了。
人群散去,我领着莎莎重新回糖水店,转身差点碰到人,是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三十岁的样子,脸白的吓死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却在笑。
我没搭理他,想从他身边绕过去,他却主动伸手挡住我,阴涔涔地笑道:“帅哥,认识一下。”
他讲的是普通话,但我也能大概听出他老家不是湖南就是江西,因为这两地人讲话口音比较独特,很容易辨认。
我问他,“你哪位?”
他伸出手:“我叫李俊,道上朋友喊我俊哥。”
我哦了一声,伸手和他握住,“我叫周发,不过我不是道上的。”
听到我的名字,他的眼睛瞬间亮了,笑容也变的更盛,“你就是周发?难怪了。”
“你认识我?”我顿时好奇,同时双脚前后岔开,全身做好准备,这家伙要是来寻仇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但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依然在笑,“我说嘛谁这么英雄,一个打八个,原来是声震樟木头的第一打仔!”
果然是听过我的。
我赶紧纠正道:“错了,樟木头第一不是我,是龙哥。”
这句话必须说的,尽管我心里恨大龙恨的牙痒痒,但目前实力不济,在外面必须时刻保持对他的敬意,那怕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违心的,口头上也不能让大龙对我产生什么误会,毕竟现在阿莲还在他锅里捞食。
没想到,李俊却哈哈笑,“龙哥是老大,不是打仔,真正的第一打仔还是发哥。”
如此说就没问题了,对方既捧了大龙,也捧了我。不过我并不喜欢打仔这个称号,感觉就是给人做小弟的。
但我还是没弄明白,对方忽然找我的用意。我回头看看,刚才挨打那几个还在我身后十多米远处晃悠,便用手指了指,问,“你朋友?”
李俊摇头,“不是,我就是纯粹想交个朋友,没想到撞见一位大神。”
我呵呵干笑,问他,“俊哥做那行的?”
俊哥嘴角抽抽,“我有你喜欢的东西。”
我喜欢的东西?难道是印钱的?
我瞬间瞪大了眼,惊奇地看着对方,心说丫的挺胆大啊,都敢印伪钞了。
他的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又递过来给我,我接了,是一个密封袋,感觉和先前买的那种透明晶体差不多,心里不免吐槽,这尼玛也是我喜欢的东西?江湖上打听打听,发哥除了爱钱其他一律不爱,真是痴线,连我爱好都没弄懂就乱推销。
我正要举起手看,李俊一把过来压住,对我挤眉弄眼,“你今晚回去试试,陆丰制造的新货,保管你爽。”
说完又拍拍我的肩,塞给我一张名片,“有需要找我。”
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我大概能猜出,手上这玩意吃了对人不好。
眼看李俊从刚才和我打架的七八个人中间经过,还对那几人笑道:“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周发,打不过他不丢人,不用挂怀。”
煞笔!我对着他背影骂了一句,拉着莎莎进糖水店。
刚坐下,何若男就把手伸出来,“给我。”
我知道她要什么,就是心情不爽,黑着脸把两个密封袋掏出来拍她手上,还别说,她的手心皮肤摸上去也很粗糙,有些死皮甚至刮的我手疼。
谁娶了她谁倒霉,我心里恨恨的想。
她拿了两袋药还不满足,又伸出手来,“还有呢?”
这我就搞不懂了,“总共五百都花完了,没有了。”
“电话号码啊。”她不满地道,我便将李俊给我的名片给了她,低头继续喝粥。
“谢谢你。”何若男诚恳地说,声音极轻,“没有你,想抓住大金牙还真有点难。”
我抬头,愤愤不平,“谢谢有用?我像傻子一样被你玩。”
何若男就笑,“那你也不亏啊,不是白捡了个老婆?”
老你妹!我气的摔了勺子,没好气地对她道:“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老婆,真想感谢我拿钱来啊,真金白银的我最喜欢。”
话音刚落,一叠钞票就摆在我面前,何警官也换了娇滴滴的语调道:“不要生气嘛老公,想要钱还不简单,人家给你就是啦。”
第七十一章 古惑仔or流浪者
这一手又把我弄懵了,不过好歹有上次的经验,我瞬间反应过来肯定是有意外情况出现,她才忽然间切换成这种表情,赶紧回头,果然看到意外。
那几个挨打的古惑仔正聚集在门外,为首的长毛慢悠悠地走进来,未过来先堆笑,拿出一包烟给我发。
“发哥,抽烟。”长毛如此说。
我挥手拒绝,问他,“有事?”
此时的我很淡定,因为对方不是来寻仇的,所以不会紧张。若是寻仇,刚才我背对着他时是个好机会。
长毛表情有点尴尬,“发哥,刚从是我们弟兄对不住你,所以我来给您道个歉。”
这样啊。我心里不免得意,鲜衣怒马少年狂,无非如此,有人主动低头谁都喜欢。
我道:“没关系,大家年轻人,热血冲动很正常。”
我如此说,长毛也跟着笑,“那发哥能做个朋友吗?”
“做朋友?很好啊。”我笑道,眼前这几个古惑仔蛮有意思,也算不打不相识啊。
那长毛闻言很高兴,招手让外面的七个小子进来,于是呼啦啦的一群进来,全部规规矩矩的站好。
长毛一声招呼:“喊发哥!”
几个人就规规矩矩地低头,“发哥好!”声音略大。
我都搞懵了,有点不知所措,伸手让他们坐下,问他们道:“都吃饭了吗?没吃发哥请客,想吃什么点什么。”
几个人都不说话,你看我我看你,各自傻笑。
我就问长毛:“吃过了吗?”
长毛顷刻间就羞涩,有点脸红,摇头。
半天没发言的莎莎立时就跳出来,“没吃还等什么?赶紧点,发哥有的是钱。”
美女的力度就是不同,几个半大小伙子瞬间活跃,各自招呼老板娘,要米粉要炒饭要河粉,红豆冰绿豆冰西瓜冰各种饮料。
我点了点何若男给我的钞票,一千块呢,方才被愚弄的不快瞬间消失不见,很大度地对他们道:“不够你们再要,一定要吃饱。”
几个人都嘿嘿傻笑,纷纷点头。
莎莎此时吃完了饭,神气十足地走到几个人跟前,手指点点地问,“刚才谁摸我屁股的,给我站出来。”
先前那个瘦长脸闻言就黑了脸,其他几个则发出嘲笑,似乎要等好戏上演。
就见莎莎双手叉腰,极其神气得意地道:“那只手摸的伸出来。”
瘦长脸霎时黑脸变苦脸,声音弱弱地道:“我都没摸到什么。”
“没摸到?”莎莎一筷子就敲在那厮手上,“老娘那么软的屁股你说没摸到?”敲完又觉得筷子太轻力道不够大,跑去前台收银哪里拿了一只痒痒挠回来,对着瘦子的手心就是一阵抽,抽一下还问一句:爽不爽?爽不爽?
瘦子伸着一只手啊啊地叫,抽一下回一句,我错了,不敢了,饶了我吧。
周围人则是看戏,哈哈大笑不止。
我转过头来,没眼看,心说莎莎这女子真要不得,太泼辣。
何警官却看的津津有味,笑眯眯地问,“妹妹很不错呢。”
我翻了个白眼,“你更好呢。”
何警官又笑,“不都给你钱了,怎么还生气呢?”
我就呵呵道:“没生气啊,哦对了下次有这样的好事别喊我,给钱我也不去。”
何警官就一脸嗔怪,那表情瞬间变妖精,迷死个人。
那边莎莎一连抽了十多下才罢手,用痒痒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