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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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莎去查了传说中的顶级奢侈美容养颜口服液,知道这种口服液是美国出产,对我道:“我想要一套彩虹套装,夫君你能帮我买来吗?”
彩虹套装是七种颜色的水晶瓶,字体logo分别是黄金白金镶嵌,瓶身上还要镌刻使用者的名字,要买的话全套是四千多万,只有中东土豪们喜欢。
就算是我,也用的是普通蓝玻璃瓶,用完包装可以扔,美莎忽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让我很难回答。
当下回:“夫人要是想用,我可以弄来普通装,但是顶级奢侈装,是要花很多钱的。”
美莎看着我,等了许久,轻轻说:“哦……”
一声叹,意味深长,我这才反应过来,问题大条了。
房间里躺着的那位,虽然没开口,但在金钱上我是不计其数地砸,眼皮子都没眨过,那套智能运动舱价值几何不提,光是这一年多的口服液,天天不断,这方面开销折合都能吓死个人。
可是轮到美莎跟前,我居然跟她说有些贵。
虽然我考虑的是实情,但对女人而言不是这样的,她会比较。想通这一点,我立即补充:“既然夫人想要,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无论价值几何,我都会给你弄来。”
美莎眼睛弯弯,轻声叹,“不必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末了目光落在手腕上的白金手环上,问:“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我忙道:“白金不值钱,上面的翡翠值钱,是我精心挑选来的,三年前价值八十万。”
美莎看我一眼,将手环退掉,“翡翠是老人家喜欢的东西,而且,翡翠其实和爱情没有任何关联。”
过了这几年,美莎终究是醒悟了,也一语点醒了我,难怪这玩意送来送去没人喜欢,这玩意根本不适合年轻人用啊。
手环放在哪里,美莎去逗弄小儿。我这边沉思少许,悄悄出门。在外面给阿莲打电话,“你觉得,女人最想收到的礼物,是什么?”
阿莲问我送给谁,我如实说了。
阿莲回答:“是你的心。”
这个回答太笼统,我问的是:“具体化的,我现在去首饰店,你要有空,帮我挑选。”
那边想了想,说好。
我这边驱车去接她,下楼没见她带孩子,问了才知是交给保姆,自己单独出来的。
去了御宝斋转了一圈,我让老板把最贵的东西都摆出来,阿莲均是摇头,没有一样喜欢。
这就难办了,虽然阿莲出身青楼,但目光毒辣,当初就是她第一个拒绝白金手环的,眼下人麻雀变凤凰,目光更高一筹,御宝斋里的东西都成了垃圾,看不上眼也正常。
后面又去几家珠宝店,阿莲说都是凡品,送出去没有女人会喜欢。再后面逛累了,阿莲坐在车上说腰酸腿疼,好久都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
我下意识地问一句:“要不我给你按按?”
她就将腿横过来,笑着看我,那目光清澈单纯,不带半点亵欲。
我伸手在她腿上按,轻轻揉捏,用的是当初伺候孕妇的手段,这方面我伺候过三个孕妇,很有经验,都很享受。
按了少许,阿莲低头过来,脑袋放在我肩,轻声道:“这就够了。”
我没反应过来。
她说:“你能真心真意对我好,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够了。”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美莎心里有芥蒂,我做再多的,她也觉得不够。
阿莲笑道:“所以礼物才选不出来,那些店里的东西,再贵重,在她哪里都是凡品,因为最好的,你没给过她。”
这怎么行?总不能让美莎寒心?
阿莲道:“别骗自己了,孰轻孰重,你心里清楚,对方也感受得到,没必要勉强。等到你那天真心喜欢她,她会感觉到的。”
说完,她目光怔怔地看我,那眼神火辣,热情,让人害怕。
我将唇凑过去,就要挨到时,她用指头挡了,呵呵笑,“都是有家的人了。”转脸向前,眯着眼,一脸得意,“开车,送我回家。”
有句话怎么说的?宁要婊子从良,不要红杏出墙。今日在阿莲身上,确实看到了不一样。
对于美莎而言,她在乎的不是礼物价值几何,要的是我的态度。我也扪心自问,假设是阿妹问我要一套彩虹装,我会不会第一时间反应是太贵重?
夫妻相处,还是看心。真心相爱的,即便是吃糠咽菜,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好。
我对美莎的好,说到底有些假,无论大小事,都是怀着愧疚的心思在做,出发点从来都不是因为爱,别人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
回去家里,我翻箱倒柜,找到一窜珍珠项链,是之前王老爷子送给阿妹的,真正的海皇珠,戴上后整个人都显得精神,自带贵妇人气场。
捧着珠子看了良久,而后放回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又到一年一度国庆节,每年这个时候举国欢庆,红旗招展,各大公司放假庆典。而每年这个时候,都有好多日本职员回乡探亲,原因说开了很简单,国人过节,总会情不自禁地提起六十年前的战乱,这对他们而言非常尴尬。
虽然公司里不会有人当他们面说,但各处表现出来的氛围会让他们受不了,回家是最好的选择。
今年美莎也要回家,我要同去,美莎说不用,“我先和父母沟通,关于大婚,毕竟要尊重他们的意见。”
这么说无可厚非,我和武山洋介的矛盾人尽皆知,即便去了也未必能缓和。
只是心里略有疑惑,抓了美莎手,笑问:“夫人不会一去不返吧?”
美莎微笑,“若是一去不返,夫君难道不会来找?”
第五百九十七章 拜见岳父大人
话说到这份上,我不同意也不行,我自己都每年春节返乡一趟,人孤苦伶仃一个女子,就不能回家了?
我又道:“你去了孩子留在家里,毕竟,未婚先育……”
美莎道:“无碍,我的孩子,无人敢轻视。”语气决绝,不容反驳。
这番话说的我莫名惊恐,琢磨不透美莎心里在什么。
说起来都可笑,这个女人跟我睡了两年,我竟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我这两年都干了些什么?
美莎订了机票,看到日期的那刻我的心就浮躁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在屋里左右想一圈,双手一拍,“哎呀,真笨,我应该同去的。”
当下立即订票,也坐同一航班。
美莎见了,嗔怪道:“我只是普通探亲,又不是一去不返,你怕什么?”
我诚恳回答:“今生今世,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我们夫妻,永不分开。”
美莎又问:“你当初羞辱过我父亲,还打过我弟弟,你不怕吗?”
我回:“这有什么可怕?羞辱他的可以道歉,你弟弟哪里大不了再打一次,我是周和的父亲,他们总不能害我性命?”
这句话说对了,我是周和的父亲,是美莎的丈夫,他们再如何痛恨我,也得顾及美莎的面子。
所以,我可以大胆的去,不用顾忌任何事情。
美莎说好,从箱子里拿出一套男式和服,对我道:“这是我空闲时间替你准备的,你试试大小。”
对此我没有异议,和服而已,表皮而已。穿了之后给美莎看,惹的美莎笑,“还算不错。看上去像个真正的日本人。”
社长要回国,友华一应事物交给总经理负责,营业的事情暂时搁置,目前的订单不愁。
按照日程,最多一个月我们就能返程。
这是我第二次去日本,第一次是从澎湖转机,连航站大楼都没出,这次却是要游览京都,心情别样不同。
我的护照上面写的周发,但美莎叫惯了信义,就备注了个日本名字,周信义。
路上跟过道隔壁去日本旅游的国人聊天,讲到中日源远,那是口若悬河,从遣唐使谈起,一直聊到近代,在日本留过学的名人有孙文,常凯申,陈独秀,周总理,董必武,秋瑾,鲁迅,李大钊等。
铁骨铮铮大文豪也是日本留学生哩。
让我大开眼界,尤其听说我是日本女婿,对方兴致更高,拿出名片介绍,自己是做光学精密仪器的,此次去日本是参加学术讨论会,以后有空可以合作。
光学精密仪器,我以为是显微镜或者是激光技术,结果跟我说是照相机。谈到专业更是信口开河,跟我说,以后手机摄像头进化成高清,能达到上千万像素,可视通讯将变的稀松平常。
这类发言我倒是听过不少,现在qq都能视频通话哩。
末了又道:“这是个财路,以后社会形成电子网络,天上地下到处都是摄像头,想去哪里旅游在家里就能看到真实风景。”
吹的天花乱坠,倒也风趣。后面换了湖北话问我,“跟日本人结婚压力大吗?”
我说毫无压力。
他就竖拇指赞叹,“厉害,你是官二代吧?”
我赶紧否认,问:“何出此言?”
对方回:“在大陆敢说娶日本女人为妻生活无压力的,也只有官二代了,富二代都不行,压力山大。”
我不解,他就道:“你不懂,是因为你结婚时间短,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国籍不同,文化差异,这些日常小琐事会折腾的你发神经。”看那样法,似乎深受其害。
或许是表情不对,美莎偏着头问:“你们在说什么?”
他立即赔笑,“在夸夫人您美丽大方。”
美莎淡淡地道:“在中国你们都说中国话我不反对,可是马上到日本,请你们照顾我的感受,不许背着我说悄悄话。”
那厮立即回应:“哈依,伍西呦肯!”
后面开始大拍美莎马屁,日本很好呀,日本是我去过最好的国家,国民素质高,对人友善,国家绿化全球第一,到处都很干净。
还有日本福利好呀,教育医疗有保障,末了问我,“孩子上中国户口了吗?”
我说没有,他就乐不可支,“太好了,你不知道在国内上户口多麻烦,独生子女证多难办,去了日本就好了,只要是日本人生的,那就是他们的共同财富。”
又说,日本人生活压力大,不敢多生孩子,所以造成人口老龄化,那些人六十多岁还不能退休,好悲惨。
我这边问:“那我们呢?”
他就唉声叹气,“再过十年就晓得厉害了,也会走一样的老路,到时候人都死了也等不到退休。想想看嘛,国人的食物都偏重口,也不健康,五十多岁诱发心脑血管病极多,像脑溢血这种,说声过去就过去了,可不是等不到退休人就没了?”
又从脑血管扯到血栓,血栓的形成原因又扯到国内交通,说我们的收费站就是血栓,阻止国家营养流通,导致整个国家经济发展不全面,早晚心血管崩裂脑溢血。
还说日本好,到处开车走都不要钱,偶尔要也是很少的一点点。
越听我心里越不舒服,质问道:“你怎么老说别人好,你祖上是不是汉奸?”
那厮就黑着脸拍我肩膀,低声道:“你傻呀,到了人家地盘就得说人家好话,你不哄她,小心她跟你离婚。”
我就知道,这是个逗比。
或许是我的脸色不好看,他又比出许多例子,日本人卖东西讲诚信,言出必行。日本人目光长远,不乱砍乱伐,也不污染环境。
说的我恼怒,呛声道:“日本人拍小电影厉害。”
对方回呛,“对,我们管得严,教育的好,各种媒体书刊都不准说,不准报,然而我们有东莞,还有校长宿嫖未成年,二奶三奶举报官员,这就是我们管理的成效?”
我改了中国话低声道:“下了飞机你最好跑快点。”
他还冲我瞪眼,“就算是小电影,人家也只买正版的。”
这个我就不服了,我们也能买正版的,没得卖啊。
他又聒噪,讥笑:“得了吧,连看书都专找盗版,更何况其他?典型的穷人思维。”
这次我没回答,眼看着空姐推着服务车过来,立即伸手在人后面捏一把,然后冲他瞪眼睛,“八嘎,太丢脸了。”
那厮没料到我来这一手,嘴巴大张说不出话,空姐却羞红了脸,用标准中文说:“先生,请你尊重些,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还兀自不服,盯着我看,似乎想发狠,看到我的眼神又缩回去,眼珠乱转。
我以为他知道我的厉害,结果不是,等到空姐再次推着车子来时,他立即伸手要拍人屁股,我早就预防了,他一抬手我就喊,空姐立时转身,那厮的手半放在空中,脸皮别提多难看。
空姐气的发抖,目光冰冷,厉声问:“需要我喊空警过来吗?”
那厮知道好歹,赶紧道歉,说只是开玩笑,再也不敢了。
我在旁边摩拳擦掌,“小姐,不用叫空警,你一句话,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圆。”
空姐感激地看我一眼,低声说不用,推着小车走了。
空姐一走,那厮冲我变脸,“你丫想死吧?”
我将胸口稍微拉开,亮出几道疤痕,那厮就灰溜溜转脸,不敢看我。如此我还不放过,轻声警告:“死汉奸,卖国贼。”
左边安静,右边却开始嘟囔,是美莎在说:“夫君是被人说到痛处,所以恼羞成怒罢?”
我道:“道理我都懂,但是不想听人说。”
美莎沉吟少许,而后道:“周和我想让他留在日本。”
我转脸去看她,仿佛陌生人。
“不可以,周和得跟我回去。”
美莎眉眼低垂,看似示弱,实则坚毅刚强。这是她的风格,不发声,但不代表软弱。
如此让我悲哀,心里叹,这次来日本,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
在机场下来,早早就有丰田房车等候,除去美莎的母亲在场,连武山洋介也亲自来了。
他们不是来接我,也不是来接美莎,他们是来接武山正隆的。
我向两位长辈行礼,对方只是浅浅地回应,后面抱了孩子,乐不可支,拥着女儿上车。
到我这里,是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