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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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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对,植物人也会病,阿妹刚到圣玛丽的时候发过一次烧,吓坏了张灵彦。

    但这不是重点。当前问题的主要分歧点是对阿妹生存状态的认知上。

    小妹认为,阿妹已经定型了,不会变好,大家该做什么,依然是做什么,日子还得继续过。

    我则认为,阿妹的眼珠能动,证明她是有意识的。有意识,说明大脑在工作,或许是一部分大脑在工作,这是一个信号,一个阿妹可以重新恢复的信号。

    我们两个的意见发生相悖,莎莎是站在小妹一边的,她劝我放下执念,认清现实。

    张灵彦则是支持我的,没有什么理由,反正大哥说的就是对。

    我们僵持不下,发生争吵,谁也说服不了谁。吵的小妹呜呜哭,朝我咆哮,“她是我姐姐,难道我不关心吗?我不想让她站起来?我比你更想,但是有什么用?她躺在哪里两年了,整整两年了!”

    无论什么问题,只要女人哭,就是男人的不对,我需要重新合计。

    我去问了主治大夫,只问一点,“如果病人的眼珠能动,人会不会醒来?”

    大夫给的答案很权威:“眼珠能主动动作那么她就不是脑死亡,当然会醒来,但根据病人的情况来看,她躺了两年不醒,那就是不会醒的,你是不是看错了?她或许只是眼皮在跳?”

    我给大夫演示,眼皮跳是这样的,眼珠动是这样的,你看,有区别的。

    大夫笑呵呵地点头,“我懂,我懂,我只是怕你记错,呵呵。”

    我让医院给阿妹做了个脑部ct,我想看看脑子里那个瘤,我总觉得,阿妹不醒来,跟那个脑瘤有关。

    结果出来,大夫跟我介绍,脑瘤有影响,但不是主因,脑瘤只是压迫她的脑干神经,而脑干内有神经核,主要是起神经反射传导,调节心血管,心脏,呼吸,吞咽这些功能,说白了,脑干出问题,人是直接死掉的,心脏都无法跳动,也无法呼吸,而病人的情形显然不属于脑干受损,所以这个肿瘤的原因可以排除。

    我不懂医,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需要一个确切的说法。

    阿妹究竟还能不能醒?

    正如小妹所言,我们不能一直沉浸于痛苦,日子每天都是新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病人身上。

    医生回答我:“万事无绝对,无事不可能,你让我回答你,病人能不能复苏,我真的很难回答,英国有个病人……”

    我说等等,“你说什么?”

    医生:“英国有个病人……”

    我摇头,“不是这句,最前面的。”

    医生:“万事无绝对?”

    我说:“无事不可能,就是这句话,我明白了。”说完起身走。留下医生在办公室发呆。

    无事不可能,这是二大爷说的,他讲过给阿妹祈福,还让我背他上山。他能让何若男稀里糊涂的给我生娃,也能让梁思燕高高兴兴的跟我滚床单,还让小妹跟我发生纠葛,这么大的本事,不至于在阿妹这件事上面诳我。

    他说了是帮阿妹祈福,那就一定是的。

    无事不可能。我背不动的时候,他就让我坚持,坚持再坚持,终于让我登顶。我在海上漂流时候,多少次都挺不过去,依然是咬着牙关坚持,终于给挺了过来。现在轮到阿妹,我怎么能失去信心呢?

    只要坚持,努力,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我要带阿妹走,小妹对她失去信心,只是在尽人道,她躺在这里,永远都醒不来。我要带她回东莞,亲自照顾,还要接李念恩过来,父子两个一起刺激她,说不定,不要多久,她就能转眼醒来。

    张灵彦同意我这个提议,她不喜欢这里,她更喜欢内地,哪里没人会用古怪的眼光看她。

    小妹没说行或者不行,只是问:“你带阿姐回去,你老婆怎么办?她能容忍吗?”

    何若男没问题的,我相信她。

    小妹摇头,“不是我不信,你毕竟结婚了,若是因为一个病人弄的你现在生活不愉快,我也过意不去,你还是回去跟她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

    当前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如此。

    我去找了莎莎,问她拿钱。当日转款两千五百万,除去还她的,还有一千五是我的私房钱。

    当下的美元汇率是8.27,827万兑换百万美刀,从汇丰转款过去,扣除的手续费不在我的考虑之内,只是告诉梁思燕,不要不舍得花钱,人出来才最重要。

    梁思燕那头回复,请律师也花不了这么多钱,二十万美刀足够,再多,不如让边锋认罪,毕竟是防卫过失,刑期不会超过三年,再经过律师在中间操作,搞个病释,也是很容易的,就算边锋在里面呆上一年,出来后可以给于经济补偿,没必要一直往里面贴钱。

    我这边道:“这些钱是给你一个交代,花不完的就留给安琪儿,总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靠你过活,吃软饭的。”

    美国的事情在慢慢办,我还有件事要处理,当日唐娟帮我办事,我曾说过大话,事成之后给她买车,如今事情成了,也该兑现我的承诺。

    我办了一张中国银行卡,里面放了一百万整,不多不少,毕竟是干妹妹,这些钱足以改变她的人生,再多我也舍不得了。

    剩下的钱继续让莎莎保管,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突然用钱。实际上,莎莎的钱,我的钱,已经分不开了,在莎莎眼里,那些钱,都是她的,只是借给我用而已,一笔一笔都有记录。

    当然,她借给我的有记录,我还她的则没有记录。

    这里就显得莎莎会理财了,对我建议,钱放在银行不如置业,放在银行吃利息的钱就是纸,是废物,发挥不出钱的价值,用来置业就不同了,房子是万年根基,永远都是只升不亏。

    这话我不同意,萨斯来的时候怎么说?

    莎莎道:“萨斯只是偶尔的,又不是天天萨斯,国际形势又这么好,短期内不会战乱,买房子准没错,比股票稳多了。”

    这么一说我心动了,但还有个疑问,钱都买了房子,我们花什么?比如急用钱,从哪里来?

    莎莎回道:“有了房产抵押贷款很容易,随时用随时取,回头我准备多申请几张信用卡,花旗的渣打的汇丰的统统都要,额度刷多些,也不怕你没钱用。”

    这里我就不懂了,经过莎莎的一番讲解,才算明白,这里人的生活习惯是提前消费,这个月花下个月的钱,今年花明年的钱,喜欢问银行借。

    莎莎说,这是一个要好的同学告诉她的,那个同学的父亲就在银行里面做事,生财有道,说自己的钱放去银行就是纸,但银行的钱拿出来就会变成自己的,能借就借,借出来置业,用银行的钱替自己赚钱。

    这套理论我听黎先生说过,并不以为意,却没料到,被莎莎奉为金玉良言,她说,整个香港的精英人士都是这样生活的,不如此,不得大富大贵,仅靠一生省吃俭用过日子,永生也是苦力命,不得翻身。

    莎莎这么说,我也挑不出毛病,随她去了,自己拿了行李,速度回莞。

    临别前,又去看了阿妹一眼,心情复杂。

    人到樟木头,让车子拐去酒店,给唐娟打电话,让她出来拿东西。

    唐娟穿着客房服务的职业装,急火火下来,问我给她买了什么好吃的,看到是张银行卡,面上稀奇。

    “里面多少钱?”

    我笑笑,“密码六个六,你自己看。”

    唐娟高兴极了,“谢谢大哥,大哥你真好。”

    我这边都没下车,直接让司机走,过了十分钟,唐娟的电话就过来了,声音里满满的激动,“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吓死我吗?”

    我回:“说过的,跟我干,我让你两三个月也开车,答应你的。”

    那边哎呦哎呦地撒娇,“可是也太多了,你回来,我给你退去一部分,我要十分之一就好。”

    我道:“别闹了,哥哥没什么好送,大哥不能白叫,对了,那个眯眯眼跟你怎么样了?还没答应他吗?”

    眯眯眼,说的是静哥,追求唐娟的那个小胖子。

    一提这个唐娟就来气,“你取笑我,不理你了。”而后挂电话。

    钱嘛,该花就要舍得花,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花不出去的钱就是纸,毫无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昔日阿妹给了李秀几千块,结果换来了李秀百公里奔袭将她接走,春节还追到门上对我破口大骂,这样的钱,就说花的值不值?

    唐娟人不错,性格耿直,爱憎分明,是个好姑娘。这些钱对我而言来的容易,不如拿去做个人情,万一那天我跌倒,还有个搭手扶的人。

    这方面,女人比男人长情多了。

    车子到了家门口,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袭来,让我产生一种窒息感。

    往前走,是福?是祸?还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丝丝温柔?

 第四百九十八章 月色好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何若男产生了恐惧,说恐惧也不准确,更多的可能是逃避和欺骗。

    我几乎不敢跟她说任何真话,每日里绞尽脑汁地构思语言,哪怕是微风吹动她的发梢我也在想,要如何拍马才会让她高兴?

    我们的生活偏离了正常夫妻的日常,生活模式极其怪异,她无时无刻都是在挑刺,我则是无时无刻在说谎。

    我很害怕一句话说错,她就跟我发脾气,跟我置气。为了让她高兴,我说出更多的谎。而我的谎越多,越是容易被她抓住小尾巴,也越是容易让她发脾气。

    日子不该是这么过的,我却无力修正。

    回到家里,孩子在学步车里乱晃悠,白虞珊在看书,何若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万年不变的尔康和紫薇。

    我说我回来了。

    白虞珊看着我微笑,略带调皮,似乎在说,有好戏看了。

    何若男微微偏头,瞄我一眼,回头继续看电视,嘴里不咸不淡地问:“吃饭了么?”

    我说没有,刚到家。

    何若男拿着遥控器换频道,眼睛盯着屏幕,“没吃的话,你自己做点。”

    我看看时间,下午两点,便道:“现在不饿,我先休息,等下午一起吃。”说完上楼,先把行李放了,然后下楼逗儿子,同时观察何若男的反应,她无异常,我带了儿子去外面玩耍,逃离这个压抑的空间。

    我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狂风骤雨般的审问,然而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但就是这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才更为恐怖,因为雷就在哪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

    对于何若男而言,我这次美国之行糟透了,手下几个得力干将被警察抓了,自己找到了阿妹,又被港警当流氓变态抓了,这一桩桩事情连在一起,是个女人都会觉得糟心,更何况是何若男。

    但她偏偏一句话都没说,连问都不问。越是如此,越是叫人害怕。

    我肩膀上的疤痕麻麻痒痒,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在心里问,何若男到底想干嘛?

    到下午饭点,何若男依然在看电视,白虞珊依然在看书,我去做饭,饭做好喊她们吃,白虞珊吃,何若男说不饿。

    我嬉皮笑脸地问:“老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何若男摇头,就是不饿。

    她的表情很淡然,语气也很随便,仿佛是真的不饿,但给我的感觉却是透着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说好吧,你什么时候饿,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做。

    我炒了四个菜,都是她喜欢吃的,还烧了牛肉汤,也是她喜欢喝的,结果她连看都不看,就坐在哪里看电视。

    吃完饭我去刷碗,白虞珊进来,冲我做鬼脸,“你又做什么了?”

    我不回答,反问:“她一天都这样子吗?”

    白虞珊摇头,“三四天了,赶紧去哄哄吧。”说着接过我手里的碗,自己洗刷。

    电视上在放动画片小哪吒,何若男看的津津有味,我抱着儿子坐过去,“来,我们一起看。”

    何若男丢了遥控器,起身,胯骨一摆一摆,施施然上楼去。

    儿子嘴里呜哇呜哇地叫唤,哼哼唧唧,我猜测是饿了,就去烫奶粉给他喝。

    白虞珊一声叹,“你又做什么好事了?还能不能好好的过日子?”

    我很惭愧,“她不理我,我也没办法。”

    白虞珊支招道:“脸皮厚点,去撒娇。”

    撒娇?我就服了,“你觉得我像是会撒娇的人吗?”

    白虞珊回:“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要让她开心,就去撒娇。”

    我说:“不一样的,你是女人,当然可以撒娇。”

    白虞珊一声叹,接过我手里的奶瓶,在外面抱了何青山,“孩子今晚跟我睡,你去伺候她吧。”

    白虞珊进去自己房间,我才想明白问题出在哪。

    其实这个问题明空早就跟我提过,关于何若男的个性,她应该是托生成男人的,谁知道上帝怎么搞的,让她变成女人。

    她思想上当自己是男人,所以会保护娇小玲珑的白虞珊,又因为她思想上是男人,所以对个人操守这块的要求非常严格。君不见,男人都有处女情结,而女人不会有处男情结。

    男人在遇到女方出轨时候都会收拾错的一方,就事论事。

    女人在遇到男方出轨时候不论对错都是收拾小三,这就是根本的区别。

    男人出轨女人都会选择原谅。

    而女人出轨,基本上是个男人都不会原谅,即便是暂时原谅,也会在心中扎下一根刺,如鲠在喉。

    何若男对我即是如此,她是男人性格,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我先后有几个女人这些是以前的经历,她可以不计较,但后面在美国事情就过分了,现在又在香港犯下流氓罪,又或者是因为阿妹?

    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累。

    我上去卧室,堆着笑脸,打开行李箱,取出那两盒来自大洋彼岸的口服液,“老婆,这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特效药,你试试。”

    何若男躺在床上,给我一个背影,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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