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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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举几个例子,我跟阿妹,你更喜欢谁?
我说,聪明的女人不会问这个问题。
何若男则道:“我本来就不聪明,我若聪明也不会看上你,你都知了,我高中读书好几门功课不及格,连儿子的名字我也想了大半年。”
我能怎么说?我当然是说更喜欢你啦。
ok,下一道问题,你喜欢我哪里?
我说眼睛。
为什么是眼睛呢?其他地方不喜欢吗?
我:……
这种喜欢,已经是病态了,她不再是那个我一心想要征服的女神,她变成一个女王,并且是一言不合就生气打人的女王。
幸好,我父母来了,依然坐的绿皮火车,带着大量土特产,我带了四五个保安去接的,看到何若男高兴的合不拢嘴。
尤其是老妈,怀里抱着李念恩,嘴上夸着何青山,说何青山一定比念恩高,比念恩壮,也一定比念恩聪明。
这些话,何若男爱听,我不爱听。但没办法,女人嘛,我能怎么要求她?
别说对念恩,就说对何青山,孩子还没出生,做娘的已经订好了教育模板,只有一个字:打!
何若男说:我从小就是被打大的,男孩子,就是要打才能成才。
我能怎么说?我只能对着肚子里的何青山在心里默哀,做人呐,可以选择长大后做好人做坏人,唯独选择不了自己该从什么样的女人肚子里出来。
当然,话说回来,何若男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也有许多优点,虽然读书她不怎么聪明,但在公司管理上面那是相当厉害,一个女人,将全是男人的保安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说一不二,这就是能耐。最要紧的,是她知人善用。
只要有人,就有斗争,保安公司里面的勾心斗角不比其他地方少,并且是见血的斗争。
何若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说:都是荷尔蒙分泌过盛的铁血男儿,不让他们打打闹闹怎么可能,行伍出身的没点脾气怎么成事?就是要打,就是要斗,斗的越凶越好,强的上位,软蛋往下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能在保安公司坚持半年不走的,统一加薪,给好福利,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她说:指不定那天,就能上战场。
除去不俗的工作能力,人家对我也没二话,除去管的严点,叮嘱我吃喝换衣注意形象,知热知冷,做到了一个妻子的本分,用我老妈的话说,媳妇当成这样,不计较你带个孩子,你还想咋样?
我不想咋样,我就是想阿妹,真的好想。
那么大个人,怎么就失踪了。
我已经在电视台登了最新的悬赏广告,任何能提供李小妹或张灵彦线索者,只要确认是真,奖励人民币五十万。我始终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早晚有一天我能找到她们。
现在爹妈来,黎先生也等不及了,签证一下来就催促我赶紧出发,恨不得机票都替我订好,已经拖延了这些天,现在爹妈已经安全抵达大岭山,家里没有其他可操心的,就该出发。
说去美国,一家人都瞪大了眼,尤其何若男,她不明白,我搞房地产的,去美国做什么?
我详细给她解释,天津有个大项目,做好了能赚几个亿,负责这个项目的领导,同时跟好几个大地产公司接洽,相互间的实力都差不多,拼的就是一个关系。这个领导不好酒色财,不接受任何珍品字画,几乎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唯独有一处弱点,年轻时候去青海插队,被当地一个放羊的救过性命,放羊老头对他有再生之恩,而这个放羊老头,什么都不缺,就想要张虎皮。
何若男懂了,奇怪,“虎皮在美国,你们怎么运回来?”
我摇头,“虎皮不在美国,但虎皮的主人在美国,我们这次去跟他谈,就是想问出来,虎皮去了哪。我们把它买下来。”
何若男沉思一会,同意我去美国,但还是不放心,要派一个翻译一个保镖跟随,被我严词拒绝,同行的有翻译,而且是个男的。
临行前的一晚上,她如猫儿一样乖巧,破天荒的柔情似水,贴在我耳边道:“世间很多事,是没有回头路和后悔药的,我们现在这局面,虽然不是我理想的那么完美,但也算不错,你人虽然奸诈狡猾,又有些蔫坏,但模样倒算不错,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也懂得哄女人开心,用来做老公虽然不太放心,管好了也是能用。上次出海,我不能随行,心里埋怨过自己好久,这次要远渡重洋,虽然是商务事宜,但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有几句话,要特别交代你。”
我说嗯嗯,你讲,但你的手能不能先拿上来?
她就做怒气状,“我不,我就要拿在手里把玩,你这东西,以后只能归我玩耍。”
我一阵无语,“你挺个大肚子,又不能用,非要惹它做什么?半夜里你睡的打呼噜,我顶的邦邦硬,夫妻间不该这样。”
她哼一声,却不改观,而是自顾自地道:去了国外,是另一个世界,你做事说话都要小心,尤其注意不要贪杯,鬼佬和我们又不同,听说他们的法律相对比较偏袒本国人,不像我们,总喜欢对外国人开绿灯,遇到什么不平事,看在眼里即可,千万不要逞强,你那两下三脚猫,也就街头斗狠,真正遇到练家子,你就是菜。
这话说的,我是去纽约跟人谈事,又不是去金三角,哪里来的这些危险?
何若男则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不平静,感觉怪异,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我说,你这是孩子快出生,故而胡思乱想。
何若男摇头,不是孩子,是你。以前你走也好,不见我也好,我没什么特别感觉,那怕是听说你尸沉大海,我也只是叹一声。唯独这次,听说你要走,我心里像是被猫爪撕扯一样,就好像我要见不到你,你明白吗?
神经!我说:你都是枪林弹雨中出来的,还信这个?
她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懒得跟她扯这些没用的,虎着脸责怪,你看看,叫你不要玩,你不听,现在它变大了,怎么办?
何若男眼睛盯着我,睫毛轻轻的颤,“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在水库边?”
我闻言身子一颤,都快哭了:“别再说,再说,我就捱不住了。”
她抿着嘴笑,轻声道:“那天晚上,其实我心里暗爽的,我见你的第一眼,都在脑袋里想过,假若有一天,能跟你一起玩耍,那该多好。”
我怒了,“女流氓,你到底要折腾什么?再叽叽歪歪我要翻脸了。”
她咯咯地笑,而后捂住我的眼,轻声道:不要看。一路向下去,浅尝辄止,吞吞吐吐。
我惊呼一声,你怎么也会这个?
她说:书上看来的,喏,就是你带回来的那本。
第四百零九章 大洋彼岸
因为要出远门,何若男给我准备了一大箱衣服,另外也准备了十万现金,让我落地就去换美金,说是穷家富路,生怕在那边万一有事,人回不来。
我气不过,穷家富路,这些钱哪里算富路?兑换美金不过一万多块。
何若男凶我,你还有一张国际银联的信用卡,里面的钱也能做紧急备用,去办事,又不是去潇洒,带那么多小心被人抢,说完自己又呸呸,叮嘱我说,美国很乱,人人都有枪,晚上不要到处乱逛,尤其遇到好看的大洋马,千万小心,免得被仙人跳。
絮絮叨叨两个钟,直到黎先生开车来接我,她才放心。
同来的还有我的结拜大哥王子聪,何若男以前见过,但怀孕后却没见过,此时见面,有些害羞。
王子聪却无所谓,笑着打趣我,“细佬你行啊,保持一年生一个,这个弟妹可比上个好看多了。”说完话,自然有礼物送上,是件纯丝制作的丝巾,看上去价格不菲。
这次去美国,我是买虎皮,王子聪却是要在纽约时代广场走一遭,说是去什么康泰纳仕大楼,搞股票,纳斯达克,很高端的样子。
当下在大岭山花圃中告别,车子拐出门口时,我回头看一眼,那向来高高在上的女王,面上竟然流露出一幅依依不舍的落寞表情。
王子聪说:“很好啊阿发,这样的女人也给你搞定啦,不错哦。”
黎先生则道:“我也算见多识广,但像周发这样能坐拥齐人之福的,还是第一次见,遇到一个女人,就能死心塌地的跟随,这点我不服不行。”
我有些尴尬,转移话题,“还是来说说死拿大课的事,我不太懂,给我讲讲。”
王子聪得意地道:“是纳斯达克证券,全球最高端的股票市场,一旦在哪里上市,我的身价就直接翻十番。”说着,从上衣里掏出一根雪茄,潇洒地点燃。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同的意味,“这么说,大哥已经是大瑞发总经理了?”
王子聪呵呵笑两声,满怀感激地道:“爷爷今年三月过世了。”
如此,我便明白了,王老爷子过世,王子聪的身份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不再是公子爷,而是太子爷了。
我说节哀,结果王子聪说一点都不哀,老爷子是趴在女人肚皮上去的,去时面上挂着满意的笑。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死都死的痛快。
……
要去美国,路径很多,黎先生选择从香港起飞,美联航直飞,我以为会一直飞到美国,然而不是,途径加拿大还得下来,在候机室等两个钟,说是飞机加油整顿。
十六个小时的飞行,到肯尼迪机场,直到落地,我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
出了机场我的手机不能用,但黎先生的卫星电话可以用,并且说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比我的水平强多了。
飞行途中,黎先生已经对我普及了中国人在美国的注意事项,我还知道纽约有唐人街,地理位置距离传说中的华尔街不远,紧邻百老汇也不远,至于东百老汇,则被称为小福州,言下之意,哪里都是福州人。我还知道,福州话跟闽南语又不同,所以千万不要在福州人面前装同乡,大家说中国话就好。
最主要的一点,黎先生说,在这里,中国人虽然会抱团,但欺负中国人的,也是中国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唐人街的形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大清帝国时候就开始往美国输送华人劳工,那时候华人是被欺凌的对象,慢慢的华人渐多,就形成了自己的组织,其中最大的依然是三合会,也有说最近福建帮风头正劲,似乎要压三合会一头。
至于其他的,也有许多小帮会小团伙,都是依附于华人身上的寄生虫,同时,他们也保护着华人的利益。
形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多方面,最主要的一点,是美国不禁枪,随便成年老百姓都能拥有枪支,社会不稳定性高,那些失业的,吸粉的,拉皮条拉腿子的,混不下去没饭吃的,都会选择铤而走险。
跟东莞一个道理,东莞那些进不了工厂的人也是干着拦路偷盗之类的无本买卖,只不过因为大陆禁枪,故而环境相对而言安全些,若是换了美国这种情况,东莞早就成了血山尸海。
就从这一点来讲,中国政府还是比较英明。至于贪污,黎先生说,美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清廉,想贿赂,大把的人收。
之所以给我讲的如此详细,是让我心里有个底,别以为到了美国,就没了威风,因为,那个传说中的惠小姐,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具体情况不了解,得见面才知道。
黎先生说,三合会人做正当生意,也做不正当生意,其中有一条就是送人蛇,所谓的偷渡客,人坐轮船到美国,塞进去黑工厂做工,或是打黑工,所得报酬蛇头要提成,另外还会组织妇女去卖肉,这都是他们干的事。
说到底,这里的江湖帮派已经不是先前所说的那么侠义,毕竟还是要靠喝人血过活。其中肉最肥的,就是那些大陆外逃官员。
现在人都聪明,知道你是外逃的官员,那身上肯定有钱,少说都是上千万,蚊子腿小也是肉,起先会对你各种好,等摸清你的底,就要动手一刀切。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劫富济贫,反正贪官的钱都是民脂民膏。
聪明的官员外逃前都会让子女探探路,摸清楚状况,避免来这里花冤枉钱,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唐人街,直接买豪宅,住在富人区,安全有保障。
那个外逃的惠小姐,却弄不清是什么状况,黎先生的朋友说,只是听人说在唐人街出现过,却不知到底是什么身份,又说是帮会中人,又说是做了陪酒女郎,说不准。
这个消息听在我耳朵里不是滋味,那可是不可一世的美女蛇啊,怎么能沦落到做陪酒女郎的地步呢?
黎先生的朋友是上海人,穿着风衣,戴着眼镜,头发一丝不苟,说话柔声细语,有点娘娘腔,他安排我们住宾夕法尼亚酒店,当然,所谓的安排,是他领我们到地点,然后我们自己掏钱付房费。并且很贴心地告诉我们,中国人可以不给小费,外国人不介意的。
我听到那酒店名字心里就微痒,问他,这里距离宾夕法尼亚是不是很近?对方告诉我,是很近,自己开车两个钟就过去了,又问我去宾夕法尼亚做什么?我说有个干亲在这里,想去看看。
对方说没问题,反正签证是半年期限,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当下在饭店里吃饭,竟然出奇的有中餐,有宫保鸡丁和回锅肉,还有番茄炒蛋呢,不过那味道不敢恭维,跟真正的宫保鸡丁相比差了许多。
上海人打了一通电话,很遗憾地说:“惠小姐去了墨西哥边境,可能要等几天才能回来。”
这就很遗憾了,不过也正合我意,刚好去宾夕法尼亚大学,看看梁思燕,事情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她生了没有。
我对黎先生说了我的想法,让这个上海人送我去宾夕法尼亚,他算美国香蕉人,外面是黄皮里面却是白人,有个熟人好带路。为此,我愿意付出一些酬劳。
黎先生同意了,反正现在也联系不到惠小姐,就让我去看看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