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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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终于谈到这了,我正色道:“我认识个老板,他想要虎皮。”
吴老板眯着眼,直接一句:“三百万,我出手。”
我去,我是八分醉,吴老板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呢。我拿着筷子:“吃肉吃肉,喝酒喝酒。”
这一场喝的厉害,喝到后面我怕自己出丑,赶紧躺去炕上睡了。
迷糊间,看到七个人依然在喝,好不热闹。
我先喝的韩国清酒,再喝雪原,来到这里喝烧刀子,喝得胃难受,怎么躺都不得劲,起身去厕所里吐,先吐的是肉,再吐就是血,看的触目惊心,喝酒喝出胃出血?
我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不是伤心,是胃里难受疼的,跑出来对他们几个道:“别喝了,别喝了,酒不对!”
几个人还回头看我,满是惊疑。
……
等我醒来,人在医院躺着,在挂吊瓶,跟前站了一大堆人,我老妈,阿妹,张灵彦,王子聪,阿珠。
我胃里不舒服,但头脑清醒,问道:“什么情况?”
没人说话,王子聪回答:“喝酒喝猛了,没多大事。”
不多会,吴老板也来了,眼窝深陷,双眼无神,像是老了十多岁。
后面还跟着电视台记者,拿着摄像机录像,拿着录音笔采访。
吴老板对我说:“咱们哥几个在自家喝酒,那什么,自家买的酒,完了呢跟平常式的一样喝,喝着喝着,你觉得不对,回来告诉我们,说酒不对。”
说着说着吴老板就说不下去,四十多岁的人,捂着额头呜呜地哭起来,后面几个人也跟着悲伤,垂泪。
这什么情况?我对老妈道:“老妈,领着咱家人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女眷退去以后,王子聪对我道:“喝的假酒,一场酒喝死了六个。”
喝死了六个?
摄像机立即对着我拍,记者拿着话筒朝我脸上戳:“先生,能谈谈你的感受吗?”
我直接就炸了,扒掉针头往记者脸上摔,“滚,问个鸡毛问。”
生气是假,做戏是真。
记者被我吼的往后退,吴老板也跟着发飙,对着记者吼:“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并非男儿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记者一走,我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把自己脑袋往床上撞,口里道:“大哥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吴老板闻言惊奇,过来问我,“这话又是怎么说?”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件事,我觉得荒唐,没跟你说,我找你的前一天晚上,睡觉发梦,梦到我一个人搁山林里行走,忽然前面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扑上来就要吃我,我害怕呀,就跑,老虎就追,我看到前面一群黑压压的人,我就过去想让他们救我,那些人看到老虎追我,就过来帮忙,结果……”
我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等哭够了,我才道:“我去解梦,大师就跟我说,这是预兆,老虎吃你,你能逃命,可是,有其他几个人会被老虎吃掉。我很害怕呀,我问大师,其他人是谁?我认不认识?大师说,梦里你看清他们的脸吗?我说没有。大师就说,那就不是你的朋友,但跟你有一面之缘,吴大哥……你说,这事,不怪我吗?”
王子聪原本也在一旁悲伤,猛然听我说梦,南方人骨子里的精明就萌发出来,转过来问:“你说的,可是明空大师帮你解梦?”
我泪流满面,点头。
吴老板面色苍白,六神无主,扑腾一下坐在床边,喃喃道:“明空大师是谁?我要去见他。”
……
从医院回来,阿妹连打带挠,点着我的脑门,勒令我把“再喝酒是猪”这几个字抄写一千遍,抄不完不准出门。
这项决议得到我老妈的支持,我乖乖地在桌上抄。
瞎眼婆阿花在旁边一阵心疼,哎呀不要怪我个仔,他也是没办法,男人在外面工作不喝酒不行的,媳妇你不要怪他,阿彦快去帮你哥一起抄。
当然,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不过事情还是激起了波涛,好几个人分批次打电话给我,表示了关怀,听说你喝酒差点喝死?
这种事是民生大事,得到政府领导的关注,亲自抓食品安全,抓住了一大批用工业酒精勾兑假酒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你是第三者
从家里出来,先去的松山湖,花了一百万买的车,必须尽快处理。
我刚到保安公司门口,两列岗哨就立得端正,行礼,犹如青松,表情却带着笑。让我好生奇怪。
车子开进去,所见的士兵,全部立正敬礼,对我行注目礼。
这是咋回事?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同啊。
等去了停车位一看,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汗水从额头上往下冒。
停车位上,多了两辆车,一辆玛莎拉蒂,一辆法拉利。
法拉利上面只有一圈大红绸挽成的花,玛莎蒂拉车前盖上则摆着一个心形花图案,图案上面还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to:何若男,送给我最爱的人,周发!
登时,我腿肚子就开始发抖,心说吴老板手下的人办事果然靠谱,我说了千万别让何若男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他就自作聪明把何若男当了我家大房。
这特么让何若男看见,还不得把我拆成零件啊?
我登时就急了,拿起手机给吴老板打电话,要跟送车的司机通话,我得问问他,车子送过来何总教官什么表现。
电话来回倒手好几次,一个大嗓门才跟我对话,“咋滴啦?”
我:“大兄弟,那天你送车过来你家大嫂啥表情啊?”
“大嫂啊,她挺高兴的,说车挺好,还问我你干啥呢?我跟她说你在喝酒,我没说你跟前有老妹儿,咋滴啦哥?”
我这边赶紧回复道:“没事了,挺好,你干的挺好。”说完挂电话,人何若男已经搁后面站着了。
我有些慌,努力地镇定,清清嗓子,跟她解释:“其实吧,这事,我那什么……”
何若男笑:“下血本啦?”
嗯?
她这是什么意思?
何若男抱着双臂,慢慢走过来,绕着车子转,用手划过车子前盖,吐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我慌了,貌似事情误会了,赶紧解释啊。
“不错,是什么意思?”
“不错,就是车子我收了。”何若男笑眯眯地道,而后抿嘴,翻眼珠子,长呼一口气,又道:“不上来跟我兜一圈?”
兜一圈?我发觉我大脑开始跟不上节奏,有些慌,不,是很慌,特别慌。
车子收了啥意思?不想给我钱了呗?我还想把车子转手卖掉的计划就没希望了呗?
我眼皮子跟脸皮子一起突突,头也跟着晕,产生错觉。
何若男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不爱钱,她怎么能为了一辆车就改变初衷呢?这不像她,她应该严厉的批评我,教育我,然后把车钥匙摔在我脸上,叫我开着我的破车滚蛋。
何若男已经坐上去了,对我偏头,“上来啊。”
我像木偶一般,傻乎乎地过去,在副驾上坐了,心里构思着,酝酿着,该如何在不触怒她的情况下,跟她说明情况,打消我们之间的误会。
正想着,车子一声轰鸣,朝着大门窜去。
何若男说,好歹是个保安公司老总,的确是需要一辆好车来衬托一下,哎,你说,我还要不要买红旗?其实我一直都想买辆红旗的。
我说买,买,只要你高兴,那就买。
何若男瞄我一眼,嘴角轻笑。
车子绕着松山湖飚了一圈,在湖边某处停下,周边还是荒草,何若男问我:“哎,那个是自动顶棚的开关?昨天我研究了一个晚上都没搞懂。”
我心里滴着血,颤抖着,伸出手指在自动顶棚上按一下,霎时,车顶就呼哧呼哧地收到后面,成为敞篷。
何若男说:“哇,到底是世界级顶尖豪车,哎我跟你讲,在樟木头也有一辆玛莎,好像也是妹仔开的,我见过几次,好拉风的。那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样的车,哇哦,果然是不能随便许愿,好快就实现了。”
她笑的很开心,很甜,以至于我无法说出内心酝酿的话,好尴尬。
看到车前面的心形图案,我问:“既然看到了,前面的牌子为什么不取掉?”
何若男看着我,甜甜地笑,“怎么?你怕被人看见?”
我摇头:“怕被人看我又何必摆出来,只是既然目的达到,就可以取掉了,你看都挡住车标了。”
何若男咯咯地笑,而后变脸,盯着我道:“什么目的达到了?”
这表情变化太快,我估计可能要挨揍,赶紧辩解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你开心。仅此而已。”
她复又变笑脸,“没事,就让他继续摆着吧,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
我的头好痛,想死的心都有。
何若男又道:“你父母还在东城吗?我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我摇头,“不用了。”
“没关系的,我只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去看他们,毕竟,他们对我印象那么好。”
我再次泛起想死的冲动。
何若男按下车顶棚,车子自动合拢。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内心在挣扎,何若男不是其他女性,我玩了就玩了,我要敢玩弄她,她单手就能弄死我。
不行,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那怕是现在不高兴,总好过以后伤心。
我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准备大着胆子跟她坦白,说这车是个误会。
她也看向我,先是微笑,慢慢变的严肃,冷酷,问:“你在想什么?”
我猜测她可能从我的眼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就郑重地对她点头,“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立时,何总教头脸红了,撇过脸去,口里轻道:“下流!”
这……
似乎,事情的发展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何若男说:“看,水里有鱼。”
我不做声,静静地想事情。
她用手推我,“哎,你被鸭子啄了,还能用吗?”
我抬头,诚恳地回道:“能,并且很好用。”
话没说完她就笑,笑的花枝乱颤,而后哈哈大笑,笑的用手拍方向盘,“哎呀不行了我,我一想起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我就肚子痛。”
若按照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应该扑上去,施展我的凌云探花手。
但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正常发展,这是个意外。我若那么做了,只怕会走错路,并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可是,面对何若男,又有谁能抗拒得了?
或许有人能抗拒,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我想起那日在观音山,我背着二大爷上山,他严厉嘱咐我,千万不要和女孩子讲话,而且特别说明,结过婚的不算。
那是什么意思?当日跟我说话的,有干姐,有何若男,还有小妹。
小妹不用提,她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只是我对她一直不来电。干姐已于多日前稀里糊涂的被我拿下,现在轮到何若男?
我心思开始慌乱,眼皮和脸皮又开始突突跳,大脑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左右思考一个问题,这些是天注定,还是我个人贪心不足?
何若男看到我脖子上的勋章,咦了一声,伸手过来拉:“你还带着这个?”
这一刻,她距离我的眼睛很近,近到我能清晰看到她锁骨下的白衬,我感觉热血上头,终于,不管不顾。
骨子里肮脏的人,思想里很难改变。
世界上男人都是好色的,只是有些人有条件好色,有些人没条件罢了。
古人选官委以重任,大多要求五十岁以上,以为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对女色这方面的需求会降低很多,不像年轻小伙子,一点就爆。
但事实证明,即便是男人五十岁的身体不行,在对于女人这方面的欲望并不比年轻人少。
我想起莎莎说的那句:你就是猪公子,见到母的摆屁股你就想上。
这话说的很对,话糙理不糙。
何大小姐不是普通妹仔,她更强势,也更爽快,且身体素质好,比任何人都来的更狂热。
其实我心里准备了很多台词,比如:先等等,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虽然我很仰慕你,但是阿妹毕竟还在,我尊敬你,不想这样草率。又或者,你是我的女神,是我的靠山,是滋养我的河流,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你,我要昭告天下沐浴焚香之后才做这件事。
那只是心里想,实际上我的动作一点没停,相反,极其熟练。我知道如何让她快乐,让她欲拒还迎,让她欲罢不能。
何大小姐看着我,嘴角轻笑,感叹道:“还是男人好用些。”
这话让我莫名地不舒服,问她:“你跟白虞珊还在一起?”
她一阵莞尔:“没有,她去韩国了,过阵子才回来。”
我思索了下,道:“这么说,你最近是空床期?”
她咯咯笑,“可以这样理解。”
我就郁闷了,“虽然她是女性,但也算是竞争对手,你跟她这样的关系,我不能忍受。”
何大小姐就瞪起眼:“搞清楚你的位置,现在,你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
这个定义让我有些转不过弯,仔细想想,这是个绝妙的说法啊。只要何大小姐一日不跟白虞珊分开,我就一日不用负责任。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对我的青睐。
我板着脸,仔细看着何大小姐,认真道:“刚才我没发挥好,再来一次,我绝对能让你触摸到你的灵魂,让你从此忘记那个女人。”
第三百二十三章 做戏
何若男的父亲虽然失势,但毕竟在场面上混了那么些年,一些盘根交错的关系还是有的,办两辆车手续还是轻而易举,反正每年海关上也会有走私车参与拍卖。
我花了二十万,两辆车摇身一变,私盐变官盐,成了能上牌照的豪车。
何若男新得了粪叉子,高兴的不行,一天在路上跑八趟,公司里买个塑料袋也是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