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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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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首先是那个月亮爷,有几处我看不太懂。

    赴西海,下南洋,万贯家业魂归乡,这句话指什么?西海指哪里?南洋又在哪里?莫非我要出国?

    没道理,我怎么样都没有过出国的念头。

    还有,缘分未到难相认,暮然回首心彷徨,这又说的是谁?

    汉家儿郎战蛮荒,马革裹尸话凄凉,这两句也唐突。汉家儿郎自然说的是我中华英雄,可这战蛮荒是个什么意思?要去哪打仗吗?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哪来的蛮荒?

    按说几句唱词,完全是没影的事,我不用认真,但我明明记得,他说月亮爷本姓张,我遇到姓张的才能得救,刚好我被张灵仙救过一次,这就算不得胡说,他那么神,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我唱这首歌。

    必然有关联,只是我悟不出来。

    看着那唱词许久,看的我头疼,都想不出所以然,干脆不看,去看另一首唱词。

    天下苍生为刍狗,千里沃土变房屋,华夏再受十年苦,功名利禄归于土。

    这又是什么意思?沃土怎么能变成房屋呢?华夏又为什么还受十年苦?最后一句更是奇怪,功名利禄归于土,这可不大吉利,尘归尘土归土,结局是什么都没有。

    依然看不出名堂,我只能说是神人,也或许是胡编乱造也说不定。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亲姊妹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见外面小妹尖叫,让我快出去,阿妹晕倒了。

    我闻言立即奔过去,小妹房间大开着,阿妹斜躺在床上,闭目不醒。

    越是这样,我越是冷静,扑过去先把阿妹扶起来,用手掐她人中,不要五秒她就抖动一下,慢慢睁开眼睛。

    醒来后先去揉捏人中,哪里被我掐疼,人还是软绵绵的,没力气。

    我问小妹,“她怎么会晕?”

    小妹一边穿裙子,一边回答道:“什么都没做,就是坐在床上正说话,忽然就倒了。”说话的同时,裙子也拉上来,完成了黄金胸衣的套装,露着胳膊露着腿,还露着肚脐眼,猛一看去跟蜘蛛精似的。

    我问阿妹此刻什么感觉,阿妹摇头,表示无事,可能是低血糖吧。

    低血糖?

    孕妇都胖成狗熊了,你跟我说低血糖?

    我心里其实很清楚,她脑子怕是有问题了,正如二大爷所言,此刻拼的一口气,就是靠着孩子强撑着,若不是为了这孩子,怕是她早就要强制开颅了。

    如此,又让我发慌,手里刚好没钱了,她的病症就出来,后悔今天给公司存了那么多。

    但是仔细想想二大爷的话,阿妹应该平安无事才对,这忽然间的晕倒,应该要不了她的命。

    小妹在旁边抹眼泪,“我不去读书了,我就在家里照顾阿姐。”

    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父母已经去买票,坐月子时候就有人伺候,你该读书还读书。”

    小妹道:“那月子之后呢?谁又照顾她?”

    我道:“月子之后,她就健康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正说着,小妹忽然灵机一动,把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取下来,要套给阿妹。阿妹拒绝,说既然送给你,你就戴着吧。

    小妹道:“这项链戴着很凉爽,有醒脑明神的作用,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那珠子我记得,是王老爷子送给阿妹的,被小妹硬要了去,为此我还郁闷了好久,现在好了,终于物归原主。

    还别说,阿妹戴了珍珠,气色瞬间就好了许多,之前一直是脸色苍白,郁郁寡欢,做个笑容动作都很勉强,但戴上之后,立马就感觉面部皮肤滋润了许多,泛着淡淡光晕。

    我问阿妹:“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阿妹点点头,道:扶我回房。

    回去屋里,阿妹关了门,躺去床上,要我给她按摩脑袋两侧,而后道:我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道:“不要乱说,我二大爷都说你没事。”

    阿妹就笑:我最近感觉越来越乏力,睡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也不想走路,就是吃饭,也感觉好困难。

    我道:“坚持,怀孕的人都是这样,我妈以前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阿妹惊奇:这你也知道?

    我:“对呀,她自己跟我讲的。”

    阿妹重新躺好,许久,才道:我不想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又是这个问题,我就烦她提这个问题,于是摆了脸子,不搭理她。

    她看着我道:你不想谈也得面对啊,我真的没了,孩子总要人管。

    我道:“我自己单个能养活好,不需要别人。”

    她道:男人毕竟粗心,带不好孩子。

    我道:“看过洪熙官吗?里面那个洪文定,早早的死了母亲,是他爹一手带大的。”

    阿妹说:对呀,后来洪熙官还是找了红豆做洪文定的后娘。

    你看这坑挖的。

    我道:“咱先不讨论这事好吗?我二大爷都说了你能长命百岁。”

    阿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该面对的问题一味逃避不是办法,你就实话说了吧,外面的女人是谁?

    我摇头,坚决否认。

    阿妹道:我虽然没问过你,但你好端端的换了衣服,变了发型,换了车子,还换了表,这不像是你的个性,肯定是有个女人在背后指点你。

    我去,好深的心思,阿妹早就看出我不对劲,就是不说。

    镇定,镇定,千万镇定,不要露出马脚。

    我平稳地道:“这话说的,你老公毕竟是个大人,也懂得享受生活,凭什么说我自己就不在乎形象?”

    阿妹嘴角扯了扯,轻笑,用手抚摸我的脸,靠在我怀里。

    道:我最了解你了,你每天穿的底裤都是我提醒才换,我不说一条底裤你能穿一个星期,这样的你,会懂得自己打扮?

    这……她对我了解的很深啊。

    我仔细思考一番,道:“我是有些邋遢,不过最近赚了钱,就稍微的收拾一下自己。”

    阿妹摇头:别否认了,就算换造型,你也舍不得去高级发屋,市场里面五块钱一次的老阿伯是你的首选,你这发型,没有四五百做不出来。还有,那块表,绝对不是阿爹给你买的那块仿制品,以你的个性,如果不是别人送,你死都不会买。

    又被她说中了,到底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我就纳闷,我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她看着我,眼睛里一丝疼爱:所以,别绷着了,告诉我,外面的女人是谁?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我挺平脸,认真回道:“关于形象问题,的确是有个顾问在帮我打理,不过他是男的,是我们公司高薪聘请来的,毕竟我也是个董事长,要经常抛头露面的。”

    阿妹不理会我的话,直接道:你不说,我就当你没有,那以后你娶了小妹好不好,毕竟是血脉至亲,她肯定会对念恩好的。

    小妹?我有些头大,她的性格我不太喜欢,跟阿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小妹跟莎莎有点像,却没有莎莎那么机灵,但比莎莎泼辣,直接。

    做情人的话还行,做母亲的话,我觉得还是阿莲好些。

    但这话怎么跟阿妹说?难道就说小妹的性格我不喜欢?

    想了想,就说一句:“行倒是行,问题是小妹的胸太小,可能会饿着孩子。”

    阿妹怔怔地看着我,道:就算是胸大,她也没奶水啊,这两者本来就没关系的。

    我也是慌了,找了个什么烂借口。想想又改口道:“这个不谈,就说她的脾气,你没发觉吗,她比较凶啊,是吧,动不动就大呼小叫,会吓着宝宝的,还有,她多懒啊,每日睡到大天光,游戏玩到一两点,连饭都不会做,这样的女人,能做母亲吗?”

    阿妹道:她是单身妹仔,当然是这样了,她当了母亲就会改的。

    我摇头,“我看难,这是天性。”

    阿妹还要再说,我将手一挥,道:“那这样吧,现在你好好的,谈这些做什么,不吉利,睡觉吧。”

    阿妹就一阵幽怨:你说小妹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好像很讨厌小妹,刚才小妹穿了黄金胸罩,你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我再不把你拉回来,怕是你哈喇子也开始淌了。

    这也被她发现了?

    ……

    第二天清早,我先起床,阿妹躺在床上不动,吓我一跳,赶紧伸手去试探她鼻息,结果她眼睛就睁开了,看着我一股怨念。

    我身子都是热乎的,你试探我鼻子做什么?

    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有事,今天就开始催着我了?

    怨念,我也是晕了头。

    走出卧室准备做早点,结果看到厨房里有人在忙碌,走过去看,小妹正在煎鸡蛋,见我进来微微一笑,口称姐夫,好个唇红齿白笑靥如花。

    我伸头看了看案板,早餐有生牛肉,火腿肠,面包,牛奶,生菜,合着这位小姨子早点就会煎个鸡蛋?

    不过也算有长进,知道自己做早点了,我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就竖起拇指夸赞:“比优特夫。”

    然后打开冰箱,看看昨天的云吞还有没有,结果看到,冰箱里面塞着五六个木瓜,四个猪脚,登时起疑,怎么今天这些食物,都是丰胸的?

    以前的苹果梨去哪了?

    想着我就仔细看小妹的脸,期望能从她脸上看到某些蛛丝马迹,结果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小妹的脸上擦粉了。

    黄美人变成白美人了。

    果然是昨晚上听了我和阿妹的墙根,不然今早怎会变化如此大?

    登时我就不乐意了,过去问她,是不是昨天听到我和你姐的谈话?

    她立即摇头,高高的马尾晃的跟拨浪鼓一样,绝对没有。

    没有才怪,这丫头听我墙根已经成习惯了。

    这些我也不逼着她承认,只是告诉她,化妆是门学问,不是简单的擦粉就行,尤其要注意面部和脖子间的色差,不能面部白脖子黄,会让人笑话。

    小妹兀自辩解道:“我面上经常贴面膜当然白啦,脖子老是晒太阳自然就黑。”

    我指着她的胸部道:“这里总是没晒太阳吧?颜色也不见得比脸白。”

    她立即捂胸,可怜兮兮地道:“姐夫你好坏,偷看我。”

    我真想一平底锅糊她脸上,正要再跟她辩解,结果看到阿妹皱着眉朝这边望,赶紧跟小妹保持距离,窜去洗手间洗漱。

    吃完早点,小妹哼着歌儿去洗碗,阿妹则笑吟吟地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对小妹有想法?

    坚决摇头,不能承认。

    阿妹道:没关系,你对她有想法,是我希望看到的。

    我心里道,别逗了,我真敢承认今天就得死。还是坚决摇头,否认。

    “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开车去樟木头的路上,收到小妹信息:姐夫,阿姐说让我这两天就出发去香港,说让我先去熟悉熟悉港大校园环境,怎么办啊姐夫?

    我当时气的连车都不会开了,怎么办你问我?说的好像真的跟我有什么似的。

 第二百九十章 后路

    我去了干姐的住所,当然,手里没忘带礼物,想起干姐爱喝茶,就买了套茶具。

    她也是刚起床,还穿着睡衣,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最起码皮肤开始恢复光泽,到底是姑娘家,恢复起来也快。

    见我来了有些不理解,“你平时都不睡懒觉的吗?不是说夜场工作者都是下午五点才起床?”

    我郑重地纠正:“我是夜场管理者,不是工作者。”

    干姐接过我手里的茶具说:“这个好,我前天都想买的,总是忘。”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萌呢?将近三十岁的人了,自己没点生活规划?

    干姐说冰箱里有菜,是昨天阿勇买的,你看着做点早餐,我冲凉了。

    我去!这命令下的很自然啊,丝毫没当我是外人。

    我也就是过来看看,可没想到要给你做早点。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各种蔬菜,果汁,脱脂牛奶,都是没开封的,不用说,梁骁勇的杰作。

    打开下面冷冻区,海鲜,肉,鱼,鸡,跟超市一样。

    食材多了也是麻烦,不知道做什么合适。

    我去外面问话,“阿姐,早点你想吃什么?”

    卧室里传来她的回答:“随便啦。”

    我回道:“随便很难做的。”

    她回:“汤粉吧。”

    听那声音,还夹杂着哗哗水流,我都想去厨房了,结果心里跳了一下,蹑手蹑脚地去了主卧,把门推开一道缝。

    果然,她还是没发现毛玻璃的奥秘。

    我想,如果她一直是一个人住这间卧室,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毛玻璃遇水就变透明的秘密。

    吃饭的时候,干姐问我,“这几天除了阿勇,还有什么人打听过我?”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我只能让她伤心,跟她说了实话,“没人问你。”

    干姐低头吃粉,哧溜哧溜,说汤的味道不错。

    我说:“你要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她就白我一眼,“你不给你老婆做啊?”

    我不回答。

    她像是想起来了,眨着眼问,“你老婆的肿瘤?哦,对不起,我好像问过这个,那你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就笑,“不过也对,你认识那么多靓女,这个问题不用担心。”

    ……

    莎莎老豆晚上过生日,我中午就把莎莎从家里接出来,带她在街上逛,给她老豆买生日礼物。

    莎莎看中一款手表,卡西欧,要五千多,莎莎很高兴,对我道:“这手表可好了,不用装电池,也不用拧弦,戴在手腕上自己震动上弦,好先进的。”

    我听了只是笑,莎莎就是这点好,容易满足,也比较可爱,回想起当初酒店那个带自动水洗屁股的马桶盖,莎莎可是研究了好久。

    我对莎莎道:“买表不如买条链子,你老爸毕竟这么大年龄,估计想图个实惠。”

    她喜滋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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