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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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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杉听了立即摇头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肯定不是我老板,他向我保证过,今天晚上我是主角,所有的事情都得给我让路,让我发挥的最好。”

    哇哦!

    如此我就明白了,今天晚上之所以会动这么大阵仗,不光是要我性命这么简单,他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乔杉推到那个大老板面前,就当是给那老板送上一份大礼。

    就算我死了,也是那四个乐人的问题,与他大龙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哇塞,这个计策,天衣无缝,简直是他妈的天才。

 第二百三十八章 噩耗

    我对乔杉说了我的分析,乔杉摇头表示不对,老板不是那样的人。

    我反问她,你今天晚上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是你老板,还是刚才那个老头?

    她便不再说话,默默垂泪。

    车子到了樟木头,我先找了个宾馆开房,把乔杉安顿好,再三叮嘱她,我不来谁叫门也不要开。

    末了又怕这孩子犯糊涂,干脆从外面把门锁了,自己拿了钥匙走。

    那路虎是个祸害,我将它遗弃到路边,自己走路,换摩的去了医院,找了急诊。此时我已经换上那大老板的西装,胳膊上有伤别人也看不出来,确保不留下任何追查线索。

    即便是有,那也是针对大龙的。

    医院夜班急诊只有一个医生,但我不想麻烦他,直接去了病房找干姐。

    黄永贵的病一直未好,一直在医院治疗,干姐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真正的贤妻良母。

    见我深夜过来,还很奇怪,“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我对她示意,出来说话。

    等去了僻静无人处,才把身上的伤亮给她看,吓了她一大跳,立马就不困了。

    她是外科专家,自然知道如何给我处理好。处理伤口过程中,我给她讲了实话。

    其过程曲折离奇,让干姐大为惊讶,不过故事讲到靓坤杀人就算完,后门乔杉的事我没告诉她。

    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靓坤已经靠不住,我需要新的警局内部靠山。新的人选,当然非梁骁勇莫属。

    但我跟梁骁勇关系很尴尬,他有些看不起我,当初只是碍于水哥的面子帮我,要重新修复的话,还得经过干姐。那日干姐大婚,我十万的大礼各位亲友可是瞧的真真。

    干姐对我道:“阿勇最近在广州学习,等他回来,我就让他联系你,警局内部出了坏人,这是很严重的,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干姐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眶很黑,皮肤也很差,脸上油腻腻的,不禁让我心疼,问她:“你几日没回家了?”

    干姐笑道:“有回家啊,只是这几天阿贵老不好,半夜动不动就喘不过气,所以没休息好。”

    当下我就不愿意了,对干姐道:“你今天回去睡觉,我来陪床。”

    干姐摇头,“不行的,他病的很厉害,整个肺都感染了,明日要做切除,今天晚上很重要,你不懂医,看不了的。”

    我就急的烦躁,“到底什么病这么严重,要切肺部治疗?”

    干姐一脸苦涩,“我也不知道,好像也是新型病毒,但跟你那个不同,这个病毒很厉害,具有分解酶的效果,能将正常血肉机体融化,我查了很多资料,都查不出来。”

    我便道:“会不会是蛇身上的病菌?”

    干姐摇头,“阿贵也说过蛇,但我对比了,不一样。”说着就开始掉泪,“这个衰人,他根本不知道……”说到这里,干姐就说不下去,用手巾捂口鼻,拼命将眼泪往下咽。

    我却急了,“他不知道什么?阿姐你倒是说啊。”

    干姐就站起来,用力吸鼻子,擦眼泪,但还是止不住哭出来。

    我此刻左臂已经缝合完毕,并缠好纱布,眼见干姐如此伤心,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急的抓耳挠腮,跟过去又问多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她背对着我摇头,想努力止住泪水,结果悲伤情绪上涌,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还是忍不住,情绪失控,转身来扑进我怀里,失声痛哭。

    她的哭声很大,很悲戚,连带着我也跟着不好受,关键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毫无头绪。

    不过此刻也能猜出来,黄永贵四分之三的肺都要切掉,那病菌又一直再侵蚀他的内脏,接下来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当下也不再追问,而是用右手将她环住,好让她放声痛哭。

    说到底,我跟黄永贵的关系也只是普通,他是死是活,我没有太多感触。相反,还有一丝庆幸,原本我心里就看不上黄永贵那个肥猪,似干姐这样的绝世美女,必须要绝世英豪才能匹配。

    她伏在我肩头痛哭的同时,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明知道此时此刻我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一时间心猿意马,马上就要扯大旗出丑,紧急关头,自己将身子稍微向后,和她的身体接触面积减小,摆正心态,同时用深沉的语调安慰:“不要把未来想的太悲观,要像我一样,阿妹已经被宣布了死刑,但我却从来不曾放弃。”

    我的话,让梁思燕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禁哭的更凶,也抱的更紧。

    好不容易摆正了心态,又被她的动作勾的发狂,虽然我对干姐一直有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但若真正发生,就跟禽兽无疑,当下伸手把自己左臂伤口掐了下,让疼痛刺激,代替我对干姐的不良企图。

    正哭的凶,门外有护士敲门进来,急切说道:“梁医生,你老公又开始喘了。”

    干姐连眼泪都来不及抹,转身就向外跑,那护士也跟着去,我两步追上去,抓住护士胳膊,看干姐远去,才低声问:“我姐夫病情到底有多严重?我干姐会哭的那么凶?”

    护士的表情也变的很悲,回答道:“不容乐观,有合适的肺移植还有的救。”

    言下之意,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肺,那就是死路一条。

    护士见我表情阴沉,又多说一句:“你劝劝她吧,她这几天来都没回过家,也没睡过觉。”

    我闻言就往病房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黄永贵剧烈的咳嗽声,进去看时,梁思燕正拿着氧气罩按在黄永贵鼻子上,另一只手不停帮他顺平胸口。黄永贵每咳一次,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化一次。

    其实不是咳嗽,而是打喷嚏,他打喷嚏之前,双目睁的巨大,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上身起伏,胸腔变大,人都好像要悬浮起来一样。猛地一个喷嚏打出去,就好像体内的肉都跟着从嘴巴鼻子飞出去一样,身体瞬间缩小,巨大的动能带着病床也跟着晃动。

    并且,喷嚏打完之后就面如死灰,上气不接下气,必须要扣着氧气罩才能缓过劲,胸口的喘息声极大,是嘶……然后才呼。

    这情形别说让专业医生看,就是我自己,都觉得黄永贵凶多吉少。

    猛然间,黄永贵嘶嘶不上来气,有东西咔住喉咙,两眼圆睁,自己的双手要去卡脖子,拍胸膛。

    梁思燕见状忙招呼护士,“拿化痰喷雾和吸痰器。”

    护士递给她化痰喷雾,吸痰器却不在跟前,急急转身去去。干姐拿着喷雾往黄永贵嘴巴里喷,喷几下拍他后背,让他把痰往出吐。

    黄永贵坐在床上,脑袋向下,喉咙里发出破锣一般的啊……啊……就是吐不出来,旁边的心电图心率表发出滴滴的警报。眼看黄永贵一口气上来就要过去。

    梁思燕急了,伸手捏住黄永贵鼻子,嘴对嘴,猛地一吸,就听见黄永贵喉咙里咕咚一声,梁思燕将他松开,自己朝地上的垃圾桶里吐了一口,一大坨红绿相间的粘痰。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大脑都停止思考。

    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促使着干姐对黄永贵如此付出?

    是真爱?还是医德?

    我不知道,猜测不出,只是知道,眼前这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是世界上最高贵,最伟大的女人。

    恢复了呼吸,黄永贵又恢复了平静,发出嗯……嗯……的舒爽,躺在病床上,眼角有泪渗出。不知是感动,还是刚才一口气憋的。

    他脑袋侧过来,看见我,嘴角动了动,吃力地抬手招呼。

    我快步过去,抓住他的手。

    黄永贵看着我的左臂,笑了笑,道:“阿发,你又去砍人了。”

    我说嗯,前半夜的事,明天早上应该有新闻。

    黄永贵眨眨眼,嘴角轻笑,表示理解,道:“没前途的,砍人没前途的,你明天来,我公司里有事要你办。”

    我摇头,“贵哥,医药我做不来,还是砍人简单些。”

    黄永贵的目光中就透着一丝失望,看向我身后,梁思燕在后面,不言不语,默默注视着他。

    黄永贵说:“我想跟阿发单独聊聊。”

    梁思燕静了两秒,转身离去。

    黄永贵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抓住我的手,道:“我可能不行了。”

    我摇头,挤出笑容,安慰道:“别乱说,你身子壮的跟牛一样。”

    黄永贵吃力地笑笑,“我有预感,两件事要你帮忙。”

    “你说。”

    “第一,阿燕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你明日去找阿勇,告诉他,我以前都做过什么,我要跟阿燕离婚。”

    我闻言沉默,接着问:“第二呢?”

    “第二,告诉余淼,不要去碰疫苗,疫苗出问题,要死人的。”

    我闻言点头,道:“这个我能办到,疫苗这种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让专业的人去做。”

    如此,黄永贵才放心,脑袋偏回去,两眼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道:“等我好了,一定要请蒋院长吃条蛇。”

    这句说的很轻,但传进我心里却极重,若不是蒋院长,黄永贵只怕还能多个几十年寿命。悔不该当初大意,将此事看的太轻,结果害了胖子性命。

    但也不好说,黄胖子若一早肯来大医院看病,也不会后悔莫及。

    从病房出来,干姐就坐在门口,似乎是在听我和黄永贵的谈话,但实际上,她已经睡着了。

    那是一张普通的塑料制品观赏椅,她就斜靠在上面,手臂放在两边扶手上,脑袋靠在肩膀上,双腿从白大褂下伸出来,很不雅观地分开。

    那是人在极度劳累下放松的结果,我去办公室找了块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好女曰竹

    推开家门,客厅居然亮着灯,沙发上阿妹和小妹同时起身,各自表情激动欢喜,见我安然无事地回来,阿妹用手捂着嘴,眼中有泪花,小妹则气恼不已,上来一顿抢白:“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无论发生什么事给家里来个电话行不行?”

    我自知理亏,对她道歉,而后去了阿妹跟前,跟她说对不起。

    阿妹不应答,只是将我上下打量,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西装不对,我脱下来,亮出左臂和小腹上的纱布,张开双臂给她展示。

    “你看,都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阿妹见状用手抚摸纱布,眼睛里亮晶晶的,微微抽噎。

    小妹则拿着我的锁子甲来回打量,小声地赞:“好精细,是不是多亏了这个?”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出事?”

    小妹答:“那个叫坤哥的警察来了,一直在家里待到十二点才走。”

    我笑着解释:“一点小问题,我去医院了。”

    阿妹问道:你在外面到底做什么的?为什么总是要打打杀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很担心?如果你出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小妹也在旁边补充道:“是啊,你该想想我们,你老是在外面参与那些事,跟阿爹又有什么区别?”

    我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有麻烦。”说完自己在心里道:明天也得买套新房子,这里已经不安全,坤哥既然能找到家里来,那么别人也能找来。

    祸不及家人,那是老一辈江湖人的说法,我不敢保证,我的对手会不会遵守江湖规则。

    当下小妹去睡觉,阿妹则在我怀里好一番温存。道:不如我们去陕西,看看那边有什么生意好做,在那边发展?

    我道:“我老家太穷了,做那行也只是顾个温饱,发不了财。”

    阿妹道:我不要发财,我们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就行,以前担心你在外面有女人,现在又担心你在外面出事,这样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

    阿妹的话让我一阵难受,拥着她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你想去陕西,没问题,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想去哪都行。”

    阿妹就奇怪:为什么需要一个月?你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

    我点头,“是的,对我而言,特别重要。”

    阿妹反问:比我还重要?

    我看着她,一丝苦笑,“傻瓜,我之所以要坚持一个月,就是为了你。”

    阿妹不懂。

    我道:“再有一个月,我就有十成把握能治好你的病,我要送你去美国做开颅手术。”

    阿妹怔住,久久不语,最后两行清泪下来,摇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病害了你。

    我笑道:“傻人竟说傻话,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大病小灾,你始终记住,好人自有好报。”

    说话间,她肚子又鼓起来,我就凑过去,对着她肚皮叫:“念恩,是不是很赞同爸爸的话?”

    话音刚落,肚皮上又鼓起来一块,我用手去按,他就缩回去,逗得阿妹咧嘴笑。

    我将阿妹拥紧,悠悠道:“你不要管我在外面跟什么人打交道,你只要记住,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完,气氛就不对,阿妹对我怒目而视:你承认有别的女人了?

    我一声轻笑,摇头,坚决否认。

    ……

    第二天大早,我先去了维多利亚拿车,而后去了乔杉住的那家旅馆,给乔杉带了早点。

    开门进去,小姑娘睡得正香,我不忍心打扰,就坐在床边等。

    仔细把这件事捋了捋,其实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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