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铁骑纵横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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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打下强者的烙印,这样才可以让他们归心,就像如今的五百丹阳兵一样,唯周仓马首是瞻。
“多谢将军厚爱,周仓无以为报,只盼来日为将军多砍几个敌人的脑袋,可周仓万不能接受此重任,望将军三思。”周仓极力推辞道。
项云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已然明白周仓的想法,尽然周仓目前不愿接受,那就暂时先放一边,实在不行可以都交给孙强统领,孙强的为人项云信的过。
项云笑道:“尽然元福不愿接受,那我就委推给别人了,这般好事,别人求还求不来,元福却不愿接受,实在令人可惜。”
周仓也回笑道:“周仓有自知之明,待他日将军大业可期之时,终是千军万马我周仓也敢独领,就不知到时将军还敢不敢。”
“终身不负今日之言,只要元福在我身边一天,我皆已性命相托。”项云郑重其事的道。
周仓越显震惊,项云对他如此信任,足以让他以死相报。人生在世,得一知己遇一明主,死而无憾。
周仓满脸诚恳的回道:“今生今世愿为将军出生入死,所有变节,愿天打五雷轰。”
项云连连阻止道:“我信得过你,元福不用发此毒誓。”
两人之间,情浓意真,互为所动。
项云终于放下心头的那块巨石,就算周仓被关羽俘虏,项云也敢打包票周仓一定不会背叛他。周仓之义可比关羽、高顺,历史记载关羽落败被诛,周仓也自刎而死。这是何等的君臣相交,何等死忠之士。
王猛在旁道:“将军,前面就是朐县了,我们要不要进城。”
朐县城楼慢慢显现出来,太阳的光芒正从城头射来,格外耀眼夺目。
“我们先到朐县休整一夜,待明日与城中陷阵营士卒一起往厚丘而去,好日子就要结束了,告诉弟兄们,好生休养,不可白白耽误了大好机会。”项云顿声道。
一干人齐齐入朐县,顿时整个县城到处都是人影,忙碌身形来回在城中穿梭。
陈霸已经闻听大军向厚丘汇合,开始准备所需的军用物资。
府库中能有用的物资被一一清点出来,除了粮食其它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时之间陈霸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处理。
“带走所有粮食和武器盔甲,其余的分给城中百姓吧,我们留下哪些布匹货物只会增添累赘。”不知何时项云来到府库说道。
陈霸见礼道:“将军,县衙之中还有少量珠宝铜钱是否带走。”
“金钱是一个万恶的魔鬼,有人为了它们连命都丢弃了,可没有它,又万万不行,先全部带走吧,以后我们可能就要四处奔波了,早晚都会派到用处的。”项云无奈的道。
小米加步枪可以打下新中国,可是那是建立在成片的红色根据地,可如今项云什么也没有,要钱钱没有,要人人没有,更何况徐州战乱一起,到时只有跑路的命运,何去何从无从说起,只能步步为营,打下基础。
就连项云自己都感觉自己越来越是一个地道的汉朝人了,为了钱粮不再清高,一切能活下去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项云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身影,内心突发感叹,看来是要谋划一下军需的后勤官员了。如今手下兵员不似最初的一千人,一切开销都还小,可如今加上孙强新募的士卒,至少有二千五百人了,日益消耗巨大,需要一个信的过,又会精打细算的人来掌管这件事。
思前想后项云都想不出合适的人选,诸如曹操刘备一类的人都是有才之人出任,自己除了周仓可以上得了台面,其余的人都是一群无名的武夫,这开始让项云有点抓狂了,他必须要尽早处理好此事,不然全军都饿着肚子那还打什么仗。
项云短暂的停留之后,又回到了县衙内,左思右想回想现在还没有出仕的三国名士,可是项云熟知就那几个牛气冲天的人物,凭自己如今的身价要想招纳他们,无异痴人说梦话。算了,一切都强求不得,尽然没有合适人选,项云只好自己一手抓了。
二月二十八日,项云集中手中所有兵力,汇集于厚丘,各城的物质被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厚丘,厚丘的财力人力达到了空前的壮大。
厚丘校场上,一面无比硕大的军旗迎风招展,猩红的血色楚字格外显眼。
项云站立高台之上,大声道:“楚军威武。”
“威武、威武。”
两千五百人齐声回道,声响震天,响彻云霄,气势非凡,好一副精兵强将的气派。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今曹操弄权,百姓流离失所,诸侯混战,百姓了无生机。今天,我们楚军劈风斩蓟,迎难而上,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而活,杀,杀,杀破这铁桶围成的徐州。”项云朗声吼道。
“好、好。”
项云摆手示意安静,对着台下周仓点了点头。
周仓站出班列,大声道:“楚军军规,我军将士皆为弟兄,生死与共。第一条:见色起意侮辱妇女者杀无赦。第二条:见财起意屠杀无辜百姓者杀无赦。第三条:见危逃命陷同胞于危险者杀无赦。此楚军三大铁打军规,但有违反者我军将士不分上下皆可杀之。”肃杀之情四溢开来,整个校场陷入一片死寂。
这三条军规可以说和这个朝代格格不入,当兵打仗不为钱财为什么,金钱、女人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抉择的,而如今项云却断了所有的念头。这样他们哪里还有打下去的勇气。
死一样的沉寂,诸如陷阵营如此军纪严明的士卒,也难免心中一寒,太苛刻了。
项云望着死气沉沉的校场,大声道:“你们怯场了,害怕了,懦夫,只有懦夫才会如此,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向你们保证,三年,三年之后,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过上好日子,家中至少五六个老婆,数不完的财物,你们想不想。”
“想、想。”
这下校场之上一阵欢呼,只要有盼头,有希望他们就有战下去的理由。
“想,我也想,可空想一阵,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用我们的双手去打拼才能换取最真实的生活,所以请各位弟兄,磨快我们手中的钢刀,狠狠的砍向敌人的脑袋,把阻挡我们的土鸡瓦狗统统杀死。”项云沉声吼道。
“杀、杀。”
“强者就应该有强者的尊严,你们就是强者,今天我们揭竿起义,自立名号,大号楚军,周仓听令。”项云顿声吩咐道。
周仓拱手道:“末将听令。”
“任命你为楚军副将,参议全军事务,统领五百丹阳精兵,番号无敌军。”
“末将周仓领命。”周仓庄严的回礼谢恩。
“孙强听令。”
孙强出列拱手道:“末将孙强听令。”
“你解救朐县之危立下大功,为人忠心不二,统领本部三百士卒外加新募五百人新兵,是为后军番号神速军,军中日常消耗皆由你运筹,你可敢领命。”项云循声问道。
孙强刀疤脸微微抽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项云对他越来越器重,统领八百人,比身为副将的周仓还要多三百人,他无异于感恩戴德。
孙强脸色动容,诚恳的道:“多谢将军信任,孙强无以回报,愿为将军效死命。”
项云沉声又道:“李汉沁听令。”
“末将在。”
“并州狼骑皆虎狼猛士,虽只有四十人,但胜过上百人,可惜我军中少马,今筹集全军所有战马,共得战马两百匹,皆调配给你,挑选士卒组成两百人的铁骑兵,番号霸王铁骑,冲锋陷阵,刺探军情皆落在你的肩上,你可敢领命。”项云神色坚毅的看着李汉沁道。
“末将领命,一定不负将军重望。”李汉沁决然回道。
项云一脸亲切的看着陈霸王猛,陷阵营是高顺留给自己的生力军,他必须好好的保护它,利用好它。
“陈霸、王猛听令。”
陈霸王猛同时出列,齐声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同掌陷阵营,不可辱没了大哥的名声,三年之后,我要让天下人闻听色变,让陷阵营的威名四海畏惧。你们可有信心。”项云毅然道。
“陷阵之志、所向无敌。”陈霸王猛齐回道。
诸将吩咐已定,只余下三百解忧兵,这支特殊的部队项云要自己来训练,所以项云留了下来,是为亲兵营。
40。第40章 大战前夕
厚丘县衙内,项云细细的品味着碗中之茶,一脸惬意的看着昌豨派来的援使。
“参见项将军,奉吾主昌豨将军之命,特来叩见将军,如今东海郡危在旦夕,请将军念在都是温侯部下的情面上,出兵援助。”援使见大堂之内无人开口,只好自己开头说道。
项云不以为意,闷声笑了一声,暗道:如果昌豨有半点忠义之心,就不会在下邳如此危机之时,还屯兵自重,只为自保。现在战况吃力了,想空手套白狼让项云出兵,门都没有。
项云起身回道:“贵使一路辛苦,可你也看见了,我军只有区区两千人,要想出兵援助昌豨将军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广陵郡还有数万敌军,我们自保都难,望贵使回去如实禀报给昌豨将军,我真的是没有多余的兵力。”
援使也起站起身来,恳请道:“项将军,听说你继承了中郎将高将军的陷阵营,念在高将军的旧日与昌豨将军的情面上,请你一定要出兵从旁协助呀!我家将军一定会以重礼回报。”
“是呀!大哥与昌豨将军同为温侯效力,可如今一个尸骨无存一个还在逍遥自在,真是悲叹呀!”项云一脸伤悲的道。
“高将军之死,我家将军也时常痛哭流涕,可人死不能复生,如今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曹操,是车胄,请将军明鉴呀!”
“曹操此贼,吾早晚必杀之,这不消贵使提醒,可车胄与我等并无恩怨,我不想自找麻烦,以卵击石。请回吧。”项云假意怒气大起,厉声下了逐客令。
援使眉目急转,好似在做什么重大决定,突然脸色一变,陪笑道:“将军勿要生气,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如果将军愿意出兵,我主愿以两百石粮食作为赔偿,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乘人之危坐地要价非正人君子所为,贵使不要在侮辱于我,不是我不愿出兵,而是我们真的没有自保的能力。”项云一脸惋惜的道。
“两百石粮食加上五百套盔甲,这是我主最大的极限了,请将军勿要在推辞了,如果将军不出兵,一旦我主落败,到时整个东海郡都会兵火相连,你们也落不下好处。”援使一脸痛苦的道。
“好像事情真是这样的,可是我们真的无力出兵,如果昌豨将军能送给在下五百匹战马,那就另当别论了,骑兵机动力多变,不要说出兵援助了,就是直捣下邳郡衙,我也有胆一战。”项云一脸无奈的道。
援使惊的说不出话来,五百匹战马,亏项云敢说出口,这里不是幽州、西凉、并州,往往都是一马难求,如今昌豨整个军队也只有一千匹战马,那还是以前在泰山落草为寇从各地抢劫而来的。援使摇头道:“项将军提的要求太高了,我做不了主,请将军换做其它物质,我还能为将军争取一二。”
项云回落再坐,小抿了一口茶,微言道:“除此之外别无所求,请贵使先下去休息吧,我也困了,最近一到正午就想睡觉,周仓,替我送送贵使。”
项云说完就眯起了双眼,假意睡了过去。
周仓拱手道:“贵使请吧!我家将军困乏了,我们不便打扰。”
援使一脸怒容,这项云太过无礼了,公然下逐客令不说,还当面熟睡过去,太不将自己看在眼里,可是想起昌豨临行前的话语,只能忍住不发。
援使向项云行了一礼道:“在下告辞,请将军稍等几日,我这就回东海县上报昌豨将军,看他如何处理。”
哪知道项云鼻声大起,已经睡的酐畅淋漓了,援使怒意更甚,摔袖而去。
待脚步声远去了,项云睁开双眼,起身自笑道:“别的我一概不要,我只要战马。”
要想实现项云的兵寇草原的计划,靠双脚走去,无异于痴人说梦话,如果真要强行奔袭,两千五百人能有五百人赶赴大草原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可就凭这五百人要想在草原上与匈奴、鲜卑争霸,无异于自寻死路。
骑兵是项云一直以来的规划,只有人人都有马骑,到时才不会处处受肘,以骑兵之力兵寇中原大地,转战南北,突袭河套地区,建立自己的根据地。
可两千五百匹马让项云如何一时去凑集,所以项云不能放过每一次机会,哪怕是抢、敲诈勒索,项云也在所不惜。
东海县城内,昌豨满脸怒不可待的骂道:“无耻之徒,五百匹战马,他也不怕风大伤了舌头,等收拾了车胄,绝不轻饶。”
“大哥,前线战事越来越吃紧,我们已经死伤上千人,如果在困斗下去,早晚难逃败退的命运,不然我们投降吧!”一员武将出声道。
“二弟,你怎可如此示弱,我们还有八千多兵马,兵马与车胄相差不大,怎可轻言投降,况且如果我们现在投降,根本落不下半点好处。”昌豨厉声道。
说话之人正是昌豨的二弟昌文,昌文苦恼的回道:“不是我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这仗打的毫无进退,士气低落,你看如何是好。”
昌豨思虑一阵,顿声道:“我决意与车胄决一死战,明日大军齐出,突袭良城,不是他亡就是我死,诸将用命,但有退缩者杀无赦。”
一干武将齐齐名义,高声回道:“誓死追随将军。”
下邳城别驾府内,老管家急入书屋,向着陈登禀道:“老爷,大事不好,广陵大乱,陈述带兵杀回了广陵,此时大半县城已经落入陈述之手。”
“什么,陈海人呢!他的四千士卒哪里去了,难不CD死光了。”陈登怒斥道。
“陈海带领的四千士卒尽数被俘,而陈海自己下落不明,估计逃跑了。”老管家回道。
“陈海误我,陈述害我,看来只有我自己回广陵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