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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部分

娇娇倚天-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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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国用也催他马上去换礼服,见高人贤者,是不能穿军服的。胡大海悻悻地说,“说道还不少!”
  张无忌悄声问冯国用:“礼品带着吗?”
  冯国用有几分犹豫,他听说方国珍、张士诚聘他的礼重得很。言下之意,比富贵比不过人家。
  张无忌受了启发,便说:“什么礼品都不带,只带我的聘书。”
  冯国用会意地笑了,这反而格外清高,以清高对清高。
  少顷胡大海已换了吉服,看上去像个抬轿的轿夫,很不顺眼。他向侍从吩咐,“快备轿!”


  张无忌忙摆手:“不用轿。”
  胡大海说:“那就备马。”
  “马也不要,”
  张无忌说,“我们走着去。”
  胡大海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赶上去见皇帝了呀!”
  张无忌不理他。
  刘基家风火墙大宅院宛如多少年不遇的喜庆日子到了一样,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
  刘伯温、宋濂大开中门迎接张无忌一行,但见大门两侧有楹联:山河奄有中华地,日月重开华夏天。当张无忌一行步行来到时,刘基说:“乡人刘基大有不恭,多有得罪。”
  说罢又把宋濂介绍给张无忌:“他就是你要请的宋濂。”
  宋濂忙拱手。
  张无忌向他二人深深一揖,谦恭地说:“张无忌不才,当此天下黎民生灵涂炭之时,愿解民于倒悬,为安天下,特来请二位贤人帮扶。”
  说着竟要跪下去,被宋濂一把扯住了:“这如何使得!”
  刘基也说:“我和宋濂不过是山野草民,粗通文墨,哪值得先生这样隆重施礼,叫一声,我们去就是了。”
  张无忌身后的胡大海忍不住了,说:“你这酸秀才也太难缠,上次好心来请你,你说你死了,他说他疯了,这会儿又说叫一声就去!”
  张无忌忙制止胡大海,并且笑着对刘基说:“先生别介意,他是个武夫,说话不知轻重,但心肠好。”
  刘基哈哈笑道:“又是诈死,又是装疯卖傻,也怪不得胡将军恼火。宋濂啊,今后可得小心了,端了人家饭碗,别惹怒了胡将军,会新账老账连本带利一起算,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众人都笑起来。刘基在前引导,一行人沿着青石板甬路向正房走去。
  大厅里正面墙上挂着宋徽宗的真迹《写生珍禽图》房中图书汗牛充栋,有很多是孤本,他的藏书在江浙一带是很有名的。一进屋胡大海就吸鼻子,说:“好大的臭油墨味。”
  冯国用纠正他,这叫书香气。
  “这么多书。”
  胡大海说他小时候念一本《三字经》头都疼好几天,若把这些书都念完了,不是早没命了吗?说得人们都笑。
  张无忌说治国、治家,都凭着书啊。刘先生的高祖就是宋代有名的大儒,他们是书香门第、诗礼传家呀。
  大厅正中有一长案,是写书法用的,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案前摆着几只大红包金箱子。
  分宾主坐定后,刘基问张无忌:“先生所带的聘礼怎么不见?一定很重了?”
  张无忌离座,双手捧上一个大红封套,说:“我的聘礼,是世上最轻,又是最重的。”
  刘基嘴角露出讥诮的笑,接在手,抖开,脸上掠过满意的笑,他转递给宋濂。
  宋濂看了说,“一两银子都没有,一张薄薄的纸,这聘礼确实太轻。然而这里面称刘基为江山柱石,这四个字是万金难买的,难道不重吗?”
  刘基哈哈大笑,他命家人:“把那几只箱子打开。”
  然后对张无忌说,这两只箱子的聘金是方国珍送的,当时他不在家;这三只箱子的聘礼,是张士诚差人从姑苏送来的,昨天刚送到。
  五只箱子全打开了,屋子里立刻焕发出夺目光彩,照得人眼花。胡大海叫了声:“天哪!这两个人真下工本啊,把天下的奇珍异宝都搜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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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基却视珍宝如粪土,他更看重的是人品才干。天下是有德者的天下,不是有钱者的天下。说毕他又对家人吩咐,把箱子封好,差人护送退还他们,告诉张士诚、方国珍,他跟张无忌走了。
  张无忌感动得热泪盈眶,忙站起来:“先生肯出山,不仅是我张无忌的幸事,也是天下苍生的福分啊。”
  刘基说:“我怕你日后后悔。说不定我自己也是一念之差,悔恨终生。”
  张无忌问:“先生是什么意思,请指教。”
  刘基道,“大凡请人出山,都是请时恭敬,过后便吆喝来吆喝去不当回事了。”
  张无忌忙说:“先生放心,我朱某人今生今世奉先生为师长,朝夕求教。”
  “那又抬得太高了。”
  刘基说时间久了,言语冲撞是免不了的,他不听不好,听,心又不甘,他怕自己有善始而无善终。
  张无忌说:“看起来伯温先生还是信不过我张无忌啊,我可以发誓,立血书。”
  “我相信你此言是出自内心。”
  刘基道,“只怕到后来,你自己也做不了你自己的主了。”
  张无忌问:“此话怎讲?”
  刘基说:“不说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说也无益。”
  他看了宋濂一眼,问:“想给我个什么官呀?我办事,是喜欢丑话说在头里的。”
  张无忌显得很费踌躇,说:“我深知先生是清高的清流大师,向来不把官位看在眼里。”
  “不,不,”
  刘基故意说:“我是凡人,岂有不贪图荣华富贵之理?”
  张无忌沉了一下,说:“我决定不给先生任何官职,因为多大的官你也不稀罕,都是对你人格的亵渎。我终生称你为先生,朝夕请教,先生以为如何?”
  “此话当真?”
  刘基乐了。
  “当然,只要先生无异议。”
  张无忌说。
  他们的对话令胡大海大为惊奇、纳罕,有这样傻的人吗?不要名也不要利?
  他悄悄地问冯国用,冯国用告诉他,这样的高士,是不能用世俗眼光看待的。胡大海仍是摇头,他无法理解,这样的清高太不实惠了。
  刘基说:“这样最好。日后你给我官职,我可不要,你不要感到没面子。”
  张无忌说:“一言为定。”
  “宋濂呢?”
  刘基又问。
  宋濂忙说,他更不宜为官了,也没资格当先生,他当个幕中食客,吃一碗闲饭足矣。
  刘基说:“你呀,就重操旧业,当教书先生,元帅的孩子归你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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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
  张无忌说,“我没念过多少书,从前是刘先生的老师佛性大师教过我几天,今后要拜宋先生为师了。”
  宋濂说:“这可不敢当。”
  张无忌说:“浙西四贤我已有其二了,另外两位,还望先生为我请到。我走前,已令人在金陵修了礼贤馆,是专为你们预备的,希望择日启程。”
  刘基说:“章溢、叶琛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当真?那就太好了!”
  张无忌简直就是喜出望外,没想到浙西四贤自己一下就全部收归帐下,这何愁天下大事不成啊!
  张无忌自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三顾茅庐于青田,今天终于如愿,以后天下大事,不愁不成啊!


第250章 舞后娘娘
  李善长家又到了开晚饭的时候。
  胡惟庸又像每次一样,亲口尝了河豚之后立在一旁等待。李善长抿了一口酒,突然说:“你坐下。”
  胡惟庸毕恭毕敬的说道:“我不敢坐。”
  李善长说:“你也是个读书人,不要太折了身份。”
  胡惟庸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读书人?胡三说的吗?他告了声罪过,却只坐了椅子边儿。
  李善长说:“从明天起,我不能再用你下厨了。”
  胡惟庸吓得站起来,极为不安,不知是菜烧得不可口,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李善长和善地说,他用一个举过乡试、中过江南第一名解元的才子给他来当厨子,又要冒性命之险尝毒,于心不忍。
  胡惟庸大有良马遇伯乐之喜,眼里放出亮光来:“这事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大人怎么知道的?”
  李善长也是偶然得知。前几天他奉命清理江南贡院,在碑林石碑上发现了胡惟庸中解元的名字,先时还以为重名,随后又在卷库里翻到了他的卷子,文章写得好,可圈可点。
  胡惟庸说:“谢谢大人夸奖。”
  心里有得见天日的感觉。
  李善长说:“你是当地有名的刀笔,最擅长写讼状,是吧?”
  胡惟庸脸红了,刀笔吏并不是褒义,他说是偶亦为之,都是气不公,才代人打打官司,哪敢称刀笔。
  李善长笑道:“你在至正十二年一纸状子,杀了三县令、二平章、一左丞,轰动江南,你还不够刀笔吗?”
  胡惟庸说:“大人把我胡某人说成讼棍了!”
  李善长说:“那倒不是。以你的才学,是可以进士及第的,你为什么半途而废?熏没有进京会试?”
  胡惟庸说道,“天下这么乱,即使成了两榜进士又能怎么样?倒不如看准时机求进取。”
  “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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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选择已暗合了李善长的心志,他不也有类似经历吗?李善长知道他想走终南捷径,于是煞费苦心,来给自己当烧河豚的厨子。
  胡惟庸也不否认,他听说大人爱才、广纳贤人,他虽是无名小辈,也想求得提携,便找了这么个差使,不然怎么可能接近声名显赫的李善长。
  李善长叹道:“难为你一片苦心了。我想过了,不能让你久居人下。你可先在我这里帮办点文牍上的事,有机会荐你到主公那里去,那里才有你施展才干的机会。”
  他认为,张无忌一定会看中胡惟庸的才干、学识和机敏的。
  胡惟庸感激涕零地跪下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李善长拉他起来。
  胡惟庸指着盘子里的河豚说:“可以吃了,没事的。”
  李善长玩笑地说:“我当一回伯乐,却再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河豚了。”
  “我还可以来烧,”
  胡惟庸说,“不然,我把手艺传给我的同乡胡三。”
  李善长笑了:“也好。”
  张无忌三顾茅庐成功,回到金陵,衙门公堂里惟一悬挂的条幅,就是马秀英所题的“能屈者能伸”已裱好了。他的桌子上、背后屏风上到处贴满了纸条,他伏在案上写着,冷丁想起什么,便站起来浏览屏风上的纸条。
  张无忌叫:“来人!”
  上来一个听差,张无忌把写好的东西交给他,叫他差人飞马快递浙江胡大海,叫他先不要攻打方国珍。
  这人下去后,张无忌又看桌角粘的纸条,马上又叫人:“来人!”
  又上来一个书办,张无忌吩咐把太平府收税的底册子拿来,谁叫他们又加了丁税?他把一个札子递过去,勒令太平知府马上把丁税免掉。
  这个书办下去后,张无忌又看了一张字条,再次唤人:“来人。”
  又上来个书办,张无忌问应天府修建学堂的钱到了没有?
  书办说:“还没到,我昨天去催了。”
  张无忌让他告诉陶安,三天之内不能开学,让他把大印送回来。
  书办说:“是。”
  张无忌自语:“没有人才,国家怎么能兴旺?”
  书办答应着下去了。
  张无忌又开始看粘在桌子上的纸条,揭下一张,又向阶下叫:“来人啊。”
  半天无人应答。廊下的侍从快叫他指使光了。张无忌站起身向外叫:“有人吗?”
  这才跑上一个人来,是胡惟庸。
  张无忌觉得面生,就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胡惟庸恭敬地禀报,说自己叫胡惟庸,是新来的奏差,是李善长李大人荐来的。
  胡惟庸!张无忌想了一下,貌似历史上是有这么一个人,才学不错,不过有点私心和诡计,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胡惟庸应该是可用之才!于是问他是什么地方人?
  “原籍吴县,”


  胡惟庸说,“后来搬到宁国。”
  “那你对府县赋税一定很知道了?”
  张无忌说。
  “知道一点。”
  胡惟庸说。
  张无忌问道:“我百思不解,在我所占区域内不断减税,可百姓仍然不肯交税,是何道理?”
  胡惟庸不经思索便对答如流的说道,“战乱经年不息,土地多被豪绅大户兼并,农民无地,想缴税也缴不着,而有地的大户又与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瞒报土地,这就形成了有钱的不用交税,穷人没地没钱交税的局面。穷人实际上得不到减税赋的好处。”
  张无忌问:“那你说怎么办?”
  胡惟庸献计,道:“丈量土地,把瞒产的大户惩治了,让世代盼地的农民有地种,天下粮仓有粮了,国家也有税收了。向来是损不足以奉有余,而不是损有余而奉不足,天下不会太平。”
  张无忌大为惊讶,说:“你谈吐不俗啊!你既然这样体察民情,我派你到县里去当个县令,按你说的办法去做,如何?”
  胡惟庸并无受宠若惊的表示,但当县令总比当奏差强,便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张无忌又站到了屏风前面,那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人名。他找到了宁国县字样,勾了下面一个人名,把胡惟庸三个字填上了。他说:“就派你回你家乡宁国去当县令,回头我让李善长给你办理。”
  胡惟庸说:“谢主公。”
  张无忌其实一直都想把天下的地平分下去给老百姓,真所谓打土豪分田地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自己倡导的政策,真正实施起来是有难度的,就算自己把官员土豪都杀了,也未必能把天地分下去,要执行自己的计策,就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执行者,或许胡惟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他在县里做得好,自己再提拔他起来。
  张无忌不但算盘打得响,而且非常有把握,毕竟胡惟庸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人物。这一点来说,他张无忌一点都不担心。
  把纸条上面的事情一个个处理之后,张无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积压的事情总算做完了,一看时间也不早,想叫郭宁莲,才发现郭宁莲因为怀孕,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伺候,于是整理一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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