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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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禅而言,这一次的祭天大典,意义是非同凡响的,能够重回洛阳,他已经可以告慰父皇的在天之灵了。刘备建立蜀汉,在成都称帝,虽然号称是继承刘氏的汉室正统地位,但偏安于一隅,无论如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无疑是一代枭雄刘备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所在,光复中原,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这几个口号,几乎成为了蜀汉立国之初喊出来的最为响亮的口号,也成为数代蜀汉人毕生执着为之奋斗的梦想。
诸葛亮便是其中的杰出代表,他禀承先帝遗志,庶竭驽钝,鞠躬尽瘁,为汉室的兴复大计奉献了自己一生的生命。在诸葛亮精神的感召之下,无数的蜀汉贤臣良将前赴后继,只为实现那些一个还于旧都的梦想,如飞蛾扑火,忠直无悔。
刘禅是幸运的,最起码他可以活着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从刘禅的车驾进入洛阳的那一刻,普天之下恐怕无人再敢来嘲笑蜀汉王朝羸弱,也无人再敢质疑刘禅的昏聩无能,就算现在的江山社稷的得来与刘禅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但他做为一国之主,在他当皇帝的这些年月之中,蜀汉王朝取得了如此耀眼辉煌的战绩,谁敢轻易地来否定他的成就?
对此,刘禅是极为满意的,做为皇帝,他几乎可以和汉高祖刘邦,汉武帝刘彻,光武帝刘秀站到同等的高度上去,与那些煌煌大帝比肩而立,这种荣耀,可不是一般的皇帝能享受到的。
现在,刘禅唯一欠缺的,就是亲自来主持这场祭天大典,届时,他要在最隆重的场合上,宣布汉室王朝的回归,宣布汉室王朝重新统治天下。
这样的荣耀是所有人一辈子都无可企及的,刘禅当然不会放弃掉这样的机会,那怕自己重病缠身,他也要挣扎着最后的一口气,来完成他心中的宿愿。
听到了近侍之臣的的催促,刘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现在身子一点都不做主,但刘禅还是强迫自己要起来,在两名近侍太监的搀扶之下,刘禅总算是站了起来。
他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下去,现在能支撑刘禅的,也只剩下信念了,想想那祭天大典浩大而隆重的场面,刘禅便觉得自己现在的坚持是极为有意义的。
贴身的近侍身为刘禅换上礼服,汉代的皇帝还不兴穿龙袍,穿的是冕服,黑红两色,头戴十二旒冕冠,出席不同的场合皇帝身着不同的服饰,象祭天大典,登基大典这样隆重的场合,皇帝的衣服自然也是最为正式的。
一般的汉服穿起来已经是比较麻烦了,象刘禅这样正式场合所穿的冕服则更为地繁琐,就连身上的每一块玉佩都是极为讲究的,自然是费时费力。
对于刘禅而言,这几乎更是一种煎熬,本来大病未愈的他就坚持站不了不久,现在这些近侍给他穿戴,也费了不少的时间,等这一身的穿戴下来,刘禅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站立不稳了。
刘禅虽然面露痛苦之色,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中途不断地有近侍之臣来询问刘禅,是否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下,但刘禅每次都摇摇头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刘禅这个时候的意志非常地坚强,他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绝对不能放弃。
还好接下来出宫便有车舆,不用刘禅再步行了,否则就刘禅目前的身子,走得出走不出洛阳南宫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第1132章启驾出宫
PS:稍后更正,大约两点…………………………………………………………………………………………………………………………………………………………………………他轻轻地哦了一声,咳嗽了一下,虚弱无力地道:“扶朕起来。”
近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遵从刘禅的吩咐,将他扶了起来。
刘禅已经是卧病在床多日了,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是时日无多了,祭天大典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之中唯一的追求了。祭天大典对于每一个皇帝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其重要程度甚至不亚于登基大典,率领文武百官祭祀天地,不仅能彰显皇帝的权威,同时,还可以体现君权神授的意义,可谓是一举多得。
刘禅已经主持过无数次的祭天大典了,每年的正月上辛日,他都会率领文武百官离开都城,到南郊的圜丘去举行仪式,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让刘禅真正体会到做皇帝的威严和乐趣,登坛祭拜,群臣俯首听命,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往往在朝堂之上是体会不到的。
即使是避祸南中,刘禅也没有忘记每一年的祭祀大典,在味县的城郊,每年都会设下临时的祭坛,以供刘禅率百官来祭祀天地。
虽然那时的祭祀规模和在成都时不能相提并论,但这样的仪式却是必不可少的,刘禅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秀一秀他的存在感。
今年的祭天大典意义与别的时候更是不同,蜀汉朝廷还于旧都,重现了盛汉之风,今年的祭天大典,则是更加的隆重非凡。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刘禅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原本在蜀地还能勉力坚持的身体经过一路之上的颠簸,到了洛阳时,确实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刚刚步入洛阳的皇宫,还没来得及登上宝殿,就已经是一病不起了。
刘禅能否主持此次的祭天大典,是季汉朝臣们最为关切的事,不过按刘禅的身体状况,诸大臣们都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许多人认为刘禅不可能会出现在南郊的圜丘来出席祭天大典的。
但出人意料的是,刘禅此次的态度极为地坚决,不顾自己病魔缠身,执意地要出城去祭祀天地,霍弋等人劝告无效,自然也就无人再反对此事了,刘禅决定参加祭天大典的事,就这么地定了下来。
对于刘禅而言,这一次的祭天大典,意义是非同凡响的,能够重回洛阳,他已经可以告慰父皇的在天之灵了。刘备建立蜀汉,在成都称帝,虽然号称是继承刘氏的汉室正统地位,但偏安于一隅,无论如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无疑是一代枭雄刘备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所在,光复中原,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这几个口号,几乎成为了蜀汉立国之初喊出来的最为响亮的口号,也成为数代蜀汉人毕生执着为之奋斗的梦想。
诸葛亮便是其中的杰出代表,他禀承先帝遗志,庶竭驽钝,鞠躬尽瘁,为汉室的兴复大计奉献了自己一生的生命。在诸葛亮精神的感召之下,无数的蜀汉贤臣良将前赴后继,只为实现那些一个还于旧都的梦想,如飞蛾扑火,忠直无悔。
刘禅是幸运的,最起码他可以活着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从刘禅的车驾进入洛阳的那一刻,普天之下恐怕无人再敢来嘲笑蜀汉王朝羸弱,也无人再敢质疑刘禅的昏聩无能,就算现在的江山社稷的得来与刘禅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但他做为一国之主,在他当皇帝的这些年月之中,蜀汉王朝取得了如此耀眼辉煌的战绩,谁敢轻易地来否定他的成就?
对此,刘禅是极为满意的,做为皇帝,他几乎可以和汉高祖刘邦,汉武帝刘彻,光武帝刘秀站到同等的高度上去,与那些煌煌大帝比肩而立,这种荣耀,可不是一般的皇帝能享受到的。
现在,刘禅唯一欠缺的,就是亲自来主持这场祭天大典,届时,他要在最隆重的场合上,宣布汉室王朝的回归,宣布汉室王朝重新统治天下。
这样的荣耀是所有人一辈子都无可企及的,刘禅当然不会放弃掉这样的机会,那怕自己重病缠身,他也要挣扎着最后的一口气,来完成他心中的宿愿。
听到了近侍之臣的的催促,刘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现在身子一点都不做主,但刘禅还是强迫自己要起来,在两名近侍太监的搀扶之下,刘禅总算是站了起来。
他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下去,现在能支撑刘禅的,也只剩下信念了,想想那祭天大典浩大而隆重的场面,刘禅便觉得自己现在的坚持是极为有意义的。
贴身的近侍身为刘禅换上礼服,汉代的皇帝还不兴穿龙袍,穿的是冕服,黑红两色,头戴十二旒冕冠,出席不同的场合皇帝身着不同的服饰,象祭天大典,登基大典这样隆重的场合,皇帝的衣服自然也是最为正式的。
一般的汉服穿起来已经是比较麻烦了,象刘禅这样正式场合所穿的冕服则更为地繁琐,就连身上的每一块玉佩都是极为讲究的,自然是费时费力。
对于刘禅而言,这几乎更是一种煎熬,本来大病未愈的他就坚持站不了不久,现在这些近侍给他穿戴,也费了不少的时间,等这一身的穿戴下来,刘禅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站立不稳了。
刘禅虽然面露痛苦之色,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中途不断地有近侍之臣来询问刘禅,是否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下,但刘禅每次都摇摇头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刘禅这个时候的意志非常地坚强,他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绝对不能放弃。
还好接下来出宫便有车舆,不用刘禅再步行了,否则就刘禅目前的身子,走得出走不出洛阳南宫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第1133章察言观色
霍弋有些遗憾地道:“没想到大将军会在这个时候生病,真是非常不巧,代我回话给大将军,让他多加保重,等祭天大典结束之后,某便会去探望。”
来人躬身谢过霍弋,告辞离去。
霍弋回过身,有些无奈地对刘胤道:“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大将军会身患重病,祭天大典诸多事务,就得大司马多分担些了。”
刘胤含笑道:“无妨,大将军既然有病在身,自然是不方便出来,至于祭天大典的事,请霍大人放心吧,在下定当会尽力为之。”
霍弋叹道:“今年的祭天大典,不同于往常,陛下龙体欠佳,尚不辞辛劳,决然前往,我们做臣子的,敢不尽心焉?祭天大典可是朝廷的头等大事,万万不容得有差池啊!”
根据之前的分工,霍弋负责的是祭天大典的各项仪式的主持,而刘胤负责的是典礼的安全护卫,保证祭天大典的顺利进行,是刘胤职责所在。
刘胤瞧了瞧戒备森严的羽林军在护送着圣驾缓缓地离开洛阳南宫,他微微一笑道:“霍大人放心吧,不管是谁,也休想要破坏今日的祭天大典。”
霍弋最担心的就是祭天大典的安全问题,现在季汉朝廷初入洛阳,洛阳的形势错综复杂,安全形势一点也不乐观,但祭天大典又迫在眉睫,容不得拖延,如果出现乱子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霍弋虽然是尚书令,但他对洛阳的军政却是鞭长莫及,只能仰仗大司马刘胤和大将军姜维来处置,如今姜维突然因病告假,有关安全事务的担子全部都压在了刘胤的肩上,这不禁让霍弋有些担心。不过听了刘胤从容而自信的的话之后,霍弋纷乱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是啊,有刘胤在,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刘胤就是定海神针,只要他在,洛阳就不会出任何的乱子。
这几天来,刘胤一直在为祭天大典的安全护卫事务进行着布置,而且根据中尉府的情报,刘胤的布署重点指向了恂党一派,姜维的“意外”告假对于刘胤来说根本就不是意外,如果今天姜维出现了,反倒是一个“意外”。
姜维的告假让刘胤基本上落实了恂党会在祭天大典上动手的预测,看来恂党发动兵变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了。
刘胤的一生经过了无数的风浪,自然不会在意这一场小小的变故,更何况姜维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姜维如果认为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来发动政变,那便是他想错了,完完全全地想错了。
既然确信姜维他们会在此次动手,那么就剩下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了,那就是他们何时在何地动手?
从南宫到圜丘,大约是二十多里的路程,这一路之上,任何一点都可能成为了姜维动手的地方,那么姜维究竟会选择在在什么地方动手呢?这是刘胤现在脑子里正在思考的问题。
只有确定姜维动手的地点,刘胤才能做出针对性的布署来,如果沿途几十里全部都布防的话,且不说刘胤没有足够的兵力,就算有,调动这么多人进行布防,反倒会让姜维警觉,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刘胤正在思索着,那边姜源已经骑马过来了,姜源左顾右盼,似乎显得心事重重,刘胤心念微微一动,打马上前道:“姜将军,借一步说话。”
姜源本来就心中有事,忽然刘胤出现在面前,不禁心中一慌,结结巴巴地道:“原来是大司马……不知……不知大司马有何事?”
既然姜维意图发动兵变,做为姜维的儿子,在羽林军中执掌军权的姜源自然不可能不知情,刘胤光是看姜源的态度心中便了然了几分,这小姜果然比老姜嫩一些,心理素质也差了好远,如果现在刘胤把他给拿下了,不用费劲拷问,他肯定会全招供了。
不过现在刘胤还没有动他的念头,毕竟现在姜维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有许多的事情现在不方便动手,刘胤现在想的是,如何在姜源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查清他们动手的地点,这才是当务之急。
刘胤不动声色地道:“姜将军,你现在率一部人马,从这里赶往平城门,肃清平城门内外,以方便圣驾通行。”
姜源顿时一头雾水,道:“不是说圣驾要走开阳门吗,怎么会去平城门?”
刘胤很是随意地道:“路线和计划并不是固定的,现在开阳门那边有突发的情况,所以圣驾将会改走平城门,出了平城门之外,再按原计划路线行进。姜将军,没有别的疑问的话,请执行军令。”
刘胤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漫不经心的,但他的目光却是相当地锐利,紧紧地盯着姜源,看他神色的变化。
察言观色是刘胤的一项特长,如果对手是城府极深的老手,刘胤此举并不一定能奏效,但对付姜源这种菜鸟,刘胤这一招却是相当有效的。
果然听了刘胤的话,姜源果然是方寸大乱,因为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动手的地点就是选择在开阳门,如果圣驾不走开阳门的话,那么他们的全盘计划岂不就要落空了?
姜源顿时是冷汗涔涔,脸色发白,手足无措,一种深深的失落感笼罩在他的心头,姜维为了今天的计划,惮精竭虑,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只因为刘胤一个轻描淡写的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