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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最后的三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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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草药吗?”刘胤边穿衣服边好奇地问道。

雪舞微微一笑,道:“这是三七,看到没有,这上面一共有七片叶子,左三右四,故名三七。你可别小瞧了它,它可有散瘀止血、消肿止痛的功效,是制作上等的金创药首选必备草药。只可惜这株三七只是一年生的,若是三五年生的,入药最佳。”

刘胤这才想起她原本就是采药女,识别草药可是她的专长,自己这方面可是个门外汉。

“雪舞姑娘缘何断定它是一年生的草药?”

雪舞笑着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三七每年都会长出一支叶柄来,每支叶柄上长有七片叶子,判断它是几年生的,只需看叶柄的数目即可,年份越长,便越珍贵。不过虽然是一年生的,用来止血疗伤也是不错的。”

说着,雪舞将三七的根放入口中,细细地嚼碎了,仔细地涂抹在小猴的伤口上,又扯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地给它包扎妥当。

刘胤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雪舞纤巧的手指是那样的灵活娴熟,她的表情又是那样的专心致志,仿佛小心翼翼地在呵护着某件珍贵的东西,刘胤的心莫名地涌起一丝感动,多好的女孩啊,纯洁、善良、博爱,她安静地做着这一切,那么的恬静,那是一种深幽的美,似乎不带任何的烟火气儿。

小猴兴奋地吱吱叫个不停,似乎在向雪舞表达谢意,雪舞笑呵呵让它安静下来养伤,可猴子的天性就是好动,上窜下跳,真要让它老实实地呆在那儿,比登天都难。

“小淘气,就叫你小淘吧,你真是太淘气了。”雪舞呵呵地笑着,小猴已经跳到了她的肩头,显然它已经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有了小淘的存在,刘胤和雪舞之间尴尬的气氛荡然无存,小淘“吱吱吱”的叫声和雪舞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在山洞内回响着,余音袅袅。

折腾到了深夜,刘胤终于困了,倚在一块石头边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很长也很累,然后,他就醒了——在饥肠漉漉和小淘不停地滋扰下,他醒了。

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照了进来,纤毫毕现,但洞内除了他和小猴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她走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证明她曾经存在过,而不是刘胤的一场梦。

第23章回府

洞内的篝火已经熄灭了,残存的灰烬之上还冒着些许的青烟。

刘胤站在篝火的前面,从心头掠过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她竟然会这样不告而别,多少让刘胤有些意外。

但他很快地就释然了,既是萍水相逢,那相逢何必曾相识,他们两个人注定有着不同的人生轨迹,短暂的交集之后,便是渐行渐远地分离,也许今生也不再会有机会再见。

也许,这样的别离方式才是最好的。

“至于你,小淘气,我们也该说再见了,我要回家了,你也该去找你的妈妈了。”刘胤蹲下身,摸了摸了小猴的头,微笑着说道。

小猴停止了闹腾,他似乎能听懂刘胤的话一般,呆呆地站在地上,眼中还挤出了一滴泪。

猴子居然会流泪?刘胤很是惊讶,叹了一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那位姐姐走了,也许她还会继续背上竹篓去采药,我也必须要回到我的生活中去。而你,是属于大自然的,这片森森就是你的家,你该去找你的爸爸妈妈,和他们一起生活。”

刘胤不想再耽搁了,一夜未归,大概把母亲给急坏了,还是赶紧回家要紧。

出了山洞没走几步,刘胤听到身后传来窸窣之声,一回头,发现小淘依然跟在他的身后,一付老实乖巧的模样,亦步亦趋,刘胤走它就走,刘胤停它也停。

刘胤很是无奈,跟人或许能讲得清道理,但跟一只猴子,你就算费尽唇舌也不可能让它明白你的话。

忽地,刘胤心中一动,对着小猴道:“小淘气,你是不是无家可归?”

小淘好象听懂似的,拼命地点头,还吱吱叫个不停。

“好吧,那我带你回安平王府,不过有一点,不能淘气捣蛋。”刘胤指着它的鼻子无奈地道。

小淘兴奋地跳到了刘胤的肩上,手舞足蹈。

不让猴子淘气,可能吗?刘胤苦笑着摇摇头。

穿过峡谷,刘胤很快就找到了登顶的路,返回山顶之上,赫然发现陈管事还在山顶。

陈管事瞧着刘胤活着回来了,喜极而泣,经历的大悲之喜之后,整个人都有些神经不正常了。

刘胤倒是挺佩服陈管事的,一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过半百之人,居然能在青城山的荒山野岭上呆了一整夜,没有去填狼肚子,真是件幸运的事。

其实,陈管事不怕吗?他怕的要死,半夜传来的阵阵狼啸之声,让他心寒胆战,但刘胤坠下悬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陈管事根本就没有勇气回王府面对马王妃,他只有在这儿死等,等着刘胤回来,如果真看不到了刘胤,估计他也只剩下跳崖的份了。

“回府!”刘胤归心似箭,也顾不得多说闲话,下刻是牵马下山,待到可以骑马的地方,飞身上马,也不管身后的陈管事有没有跟上,一骑绝尘,直奔成都而去。

刚进安平王府的大门,迎面就撞上了刘辑,刘辑似乎一夜没睡好,肿着两个乌眼圈。刘胤顾不上与他寒喧,劈头就问:“二弟,娘呢?”

刘辑见刘胤回来,喜出望外。

“大哥,你可回来了!你彻夜未归,王府上下乱作一团,娘都闹到皇宫去了。”

“闹到皇宫?”刘胤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听刘辑细说详情,刘胤才恍然大悟。

原来昨日到了日头偏西的时候,马王妃就已经是坐不住了,亲自到府口等候刘胤回来。可左等不到右等不到,马王妃急了,立刻差人快马去青城山找刘胤。

王府家丁赶到青城山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此时早已是人去山空,寂落无人,何况青城山又那么大,真要是想找一两个人比登天还难。

王府的家丁围着青城山找了一圈,眼看着天色将晚,也找到不到刘胤的人影,只好打马回府,禀报马王妃。

马王妃一听到儿子失了踪,急得快疯了,也不管已是夜深时分,直奔北地王府,去找刘谌。

刘胤走的时候是和刘谌一道,马王妃要找人,自然得先去找刘谌。

刘谌一听刘胤到现在也没有回家,不禁也是大惊失色,道:“下午的时候,父皇传诏我们进见,胤弟因为要护送一位采药姑娘回家,所以没有和我同行。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难道会有什么意外不成?”

马王妃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采药姑娘,这那跟那?

刘谌忙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马王妃,包括刘胤和刘恂比箭的事,至于比箭结束后的事,刘谌表示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当即表示,明天一早就立刻派人前往青城山,去寻找刘胤。

马王妃离开了北地王府,越想越蹊跷,刘恂的好色是出了名的,为了抢夺心仪的女子,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今天与刘胤比箭失败,定然是怀恨在心,肯定会暗使手段,再行抢夺,刘胤与那个姑娘一道,岂不是很危险?

马王妃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如果刘胤没有遭遇危险的话,绝对不会到现在也没有回还,而唯一敢动刘胤的人,也恐怕只有新兴王刘恂了。

想到此节,马王妃是怒不可遏,打马直奔新兴王府,准备向刘恂讨个说法。

赶到新兴王府的时候,已是天交三更,新兴王府大门紧闭,门口空无一人。

马王妃立刻吩吩安平王府的家丁上前叫门,家丁上前轻叩朱门,唤了几声,府里却丝毫没有动静。

马王妃勃然大怒,下马上前,抬脚就是咣咣几下,差点没有把门给踢坏了。

这时,门内传来了咒骂之声:“娘的,什么人,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敢到新兴王府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

门吱吱呀呀地打了开,刚从门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马王妃就一脚踹了过去。

马王妃是谁?骠骑将军马超的女儿,虎父无犬女,自幼就习得一身好武艺,这一脚踹去,正踢在了那名家奴的心窝之上,踢了他个四脚朝天,鲜血狂喷。

马王妃视同草芥,径直冲进新兴王府,高声喝道:“刘恂在那儿?给老娘滚出来!”

PS:这两日有事,一更,从明日起,恢复两更。

第24章暴走的马王妃

刘恂此刻正郁闷着呢,青城山上乍见那采药女,刘恂惊为天人,如此佳丽他又岂能放过,不料半路杀出个刘胤,横刀夺爱,非要跟他一争长短,直把刘恂恨得是牙根直痒,若不是后来赶来的刘谌,刘恂早就把那姑娘给抢到了。

原本算计的天衣无缝的比箭,刘胤那竖子居然如有神助,就连一指宽的竹叶都能射中,从来没有听说过刘胤射箭能射得这么好,真他娘的邪门了!

输就输了,还搭上一块佩玉,那可是父皇亲赐的贡品极品翠玉,虽然刘胤没要,但他刘恂能收回来吗?别人不要的东西,他新兴王能要吗?赤-裸裸地打脸呀!他新兴王的脸可是金贵的很,被刘胤这么狠狠地踩了几脚,你说他能爽吗?

提起父皇,刘恂也是一肚子的邪火,你早不传唤晚不传唤,偏生在他刚输了比箭的时候传唤,不就是安排下月初二春搜的事吗,这事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你正经八百的通知吗?

输了人又输了脸,刘恂窝着一肚子的火,回到自己的府里,就一通大发脾气,吓得那些奴仆们战战兢兢,不过这位大王脾气怪戾,他们倒是习惯了。

对于这位夜夜笙歌的六王而言,原本这个点正是他花天酒地的时候,可今天刘恂却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致,将几个主动邀媚献宠的美姬轰了下去,独自一个人在堂上喝起了闷酒。

几杯下肚,刘恂的醉意朦胧,恍惚之间,那绝色小美人已是投怀送抱……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吵闹之声,刘恂酒醒了一半,无名之火顿时窜地老高,心道,这几个天杀的狗奴才,不知道本王正心情不好吗,公然喧哗,真是找死!

他正要刚口喝骂,一名管事的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失声道:“殿下,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话音未落,马王妃一脚把门踹开了,那管事的吓得一哆嗦,院子里本来还有几十名侍卫护院,眨眼的工夫就被马王妃及手下的随从给制服了,他眼巴巴地朝刘恂望去,现在唯一能控制局面的,也就是刘恂了。

刘恂的酒意登时就全消了,面对怒气冲天的马王妃,他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是满脸堆笑地道:“婶娘大驾光临,小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也不知何事惹您老如此生气?”

管事的站在一旁,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在这个府里呆了也有好些年了,还真没有瞧见过新兴王如此和颜悦色——不,这表情几乎是卑躬屈膝——的和谁说过话。

刘恂瞪了一眼他,喝道:“还不快给马王妃上茶?”

管事的赶忙逃也似地离了大堂。

马王妃铁青着脸,根本就没理会刘恂讨好的神情,沉声喝道:“刘恂,你少给我装蒜,快把刘胤给我交出来!”

刘恂一脸无辜的样子,眼睛瞪的老大,道:“婶娘,这事从何说起,在青城山上之时,我与老五接到父皇的急召,就和胤堂兄分手了,这事我五哥就可以证明,我和他是一起回城的。难不成胤堂兄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马王妃冷哼一声,道:“刘恂,你少耍你的花花肠子!我且问你,今天在青城山上,你缘何要与刘胤比武?比武之中,你又耍了多少手段?”

刘恂一听,大吐苦水,道:“婶娘,你可冤枉死侄儿了,今天在青城山上,我的一名手下看中了一个美人,正准备献给我,不料胤堂兄突然冲了出来,执意要抢走那美人。你也知道,年轻人嘛,难免会争强好胜,后来我们便约定比箭定输赢。您说我耍手段,真是冤枉呐,真要是耍手段的话,我不就输不了吗?我不光输了比箭,还输掉了一块父皇亲赐的佩玉,愿赌服输,侄儿自然也没话再说。我离开青城山,之后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婶娘,侄儿这话可是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马王妃已经从刘谌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要说刘恂在比箭之中没有耍手腕,鬼才相信,只是马王妃也不太清楚刘胤缘何能有如此高超的箭术,但马王妃却是很清楚刘恂的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虽然离开了青城山,但谁又能保证他没有指派别人暗下杀手。

马王妃冷冷地道:“以你的禀性,就算不会亲手动手,又焉知你没有另派他人?刘恂,你玩多少女人我管不着,但是你若敢动胤儿一根汗毛,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刘恂头痛不已,这成都城中,最不可招惹的就是安平王府的马王妃,她可是出了名的爆烈娘,当年安平王刘理去世,因为葬礼的事,马王妃在大殿之上与刘禅争锋相对,寸步不让,搞得刘禅都很头疼,对她是颇为忌惮,就连当今天子对她都得礼让三分,更别说是其他人了。刘恂贵为亲王,但也至多在外面逞逞威风,以前一见着马王妃,他都是绕道走,惹不起躲得起。

不过马王妃的话倒让刘恂自己也一阵狐疑,临走之前,他倒是向黄由耳语了几句,要他见机行事,刘胤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难不成是黄由得手了?

但刘恂转念一想,不对呀,如果黄由得手的话,那个小美人现在就应该在他府上了,可都到了这个时辰,也没瞧见黄由回来复命,难道是黄由这小子竟敢半路劫色?

现在黄皓在宫中权势熏天,刘恂和黄家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黄由虽然也算是对他言听计从,不过也远没有达到忠心耿耿地步,另怀二心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就在刘恂胡思乱想的时候,马王妃已是一擒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道:“此处说不得理,我且带你去个说理的地方。”

马王妃虽然是女流之辈,但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勇武不下一流名将,素手如钳,刘恂就连半分也挣脱不得,不禁失声叫道:“去那儿?”

“陛下御前,自有公断。”

第25章黄皓的城府

折腾着了大半宿,来到皇宫的时候,已是天交五更,正是上朝之时。刘禅前一段时间身体微恙,未曾上朝,今日朝议是多日来的首次,所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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