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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丹桂传情-第7部分

小说: 丹桂传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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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诅咒我不得好死吗?”什么叫下一秒钟他就不在了,狗嘴吐不出一句人话。
  她马上惊惶失措的捂住他嘴巴。“呸呸呸,坏事不灵好事灵,你要是有个万一,叫我上哪找个和你一样美的男朋友,你要为我多保重。”
  两条黑线飞上刑天冰额头,活像两只乌鸦停在上头。“宋怜怜,你五分钟不开口会死呀!”
  他真的会被她气死。
  拉下她的手,恶声恶气的刑天冰压下火气,推开她端上前的绿豆冰,目光扫视看笑话的同事一阵难堪,真想拿胶带把她的嘴封起来。
  现场的人有一大半抱着玩味的心情在偷笑,认为他为难的处境十分有趣,一个大男人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小女人,他的队长职务来得可疑。
  而来者针对他容貌所下的评语也令他们好奇,难道她没发觉“美”这个字眼已成他脸部缺氧的现象。
  少部分人则带着严厉的批判目光,他们认为这场合不该有外人出现,排斥的冷光利如新箭,锐利得很。
  “阿冰,你好像在生气,你不喜欢我来找你吗?”大大的跟眸子蓄满水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楚楚可怜令人生惜。
  “我不……”该死,回答是或不是都是很糟糕的答案。“你先回去,等一下我再去找你。”
  等一下她哪有空,他不知道她是大忙人呀!“你不爱我对不对?”
  “我……”她又在发什么神经,他们之间有进展到爱不爱吗?
  “呜……你一定有了新人忘旧人移情别恋,所以急着打发我走,怕我让你的新欢难看。”她是最温柔乖巧的好女孩,怎会无理取闹做出争风吃醋的事。
  顶多磨磨爪子抓花人家的脸,拔几撮头发当纪念品,外加几个小小牙印而已,名门淑女的她是拥有良好涵养不与人交恶。
  “你……”在胡说什么,新欢旧爱不由她一人包了。
  宋怜怜越骂越顺口地不给他争辩机会。“负心汉,薄情郎,二十一世纪陈世美,张阿丑……”
  “等……等一下,张阿丑是谁?”刑二大副队长王凯一脸疑惑的举手发问。
  咦!怎么有人?“张阿丑是我母亲邻居的大老婆的第二后母家小舅子他翁亲的二堂叔啦!”
  说实在话,没人听懂这一大串的亲属关系表,只知张阿丑是个男人。
  “他做了什么事?”感觉上挺严重的。
  “也没什么啦!爬墙偷摘丝瓜却睡错了老婆,把八十多岁老阿嬷当成他三十来岁的年轻老婆,睡了一夜白让人开心,还被人家上百名子孙一人踹一脚踹下床,然后踹坏了‘那个’,没法子让老婆开心。”
  听说看遍全台湾的医生仍看不好,中医、西医齐下,百尝中外特效药,最后如神农氏一般尝错了药,一命呜呼哀哉,死时仍是不举。
  “不要以为自己长得美就有花心的本钱,你要脚踏多条船好歹跟我说一声,等我抛弃了你再去当劈腿族嘛!你伤害我纯洁无邪的少女芳心。”
  多好笑的指控,已经有人受不了地趴在桌上低笑。
  刑天冰瞪了正要开口的王凯一眼,禁止他再多事。“戏演完了吗?”
  鼻子一抽,变脸功夫一流的宋怜怜随即露出令人吃惊的笑脸。“你要不要吃绿豆冰?”
  这……她到底真哭假哭?众人表情是一片空白,有种遭戏弄的感觉,平白浪费多余的同情心。
  “只有一碗?”他以眼神暗示在场的人数。
  “五百块。”她光明正大的伸手要钱,才不管其他人死活。
  “你怎么不去抢?”她前辈子肯定是土匪。
  她一脸委屈的道:“因为银行的警卫都很凶,我抢不过人家。”
  全场绝倒。
  这碗加工过的绿豆冰原本是儿童节目部的道具之一,她去替主持节目的瞿小婴送音乐带,趁人家工作人员没注意偷盛了一腕。
  吃了以后会不会拉肚子是一回事,起码不用钱,她还特地向道具间的阿伯借个古董碗来盛,然后由冰箱挖几块结霜冰块扔下去。
  以往她收取的打工费是千元实收不找零,看在他是自己男友份上才打个对折,他算是捡到了便宜省一半的钱。
  “呃!刑队长,请问这位是你的什么人?”他们还在开会。
  一回头要开骂,见到是局长大人,多事两句又咽回喉间。
  “女朋友。”
  哗!女朋友耶!
  真的假的,他有恋重癖呀?
  看不出来他惦惦吃三碗公饭……
  耳语互相传送,人人面露惊奇地交谈不断,根本忘了所为何来,调佩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不太相信他会瞧上个小女孩。
  突然,有句冒失的话冒了出来。
  “李意雯不是你女朋友,你真的脚踏两条船呀?”
  喔!被捉包了。
  大家等着看美丽的刑队长如何摆平他的小女友,不过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声音清铃般的宋怜怜笑声连连,眼中透露着一丝诡色。
  “对不起喔!我家阿冰就是太美了,美得没天没良招蜂引蝶,我正在考虑用盐酸好还是王水,各位亲爱的警察哥哥可不可以给我专业的建议。”
  “怜怜,你给我闭嘴。”他还要做人。背部僵硬的刑天冰冷瞪行了九十度鞠躬礼的她。
  他一定是被诅咒了,才会同意和她交往,瞧她异于常人的言行举止以及脱轨的思想,他真的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居然一失足地当了她男朋友。
  容貌嘛!她不是最美的。
  论起气质他实在看不出来,一张嘴叽哩呱啦地说个没完没了,她说一天的字数够他用上半年。
  他没见过谁家的麻雀这么聒噪,可是要命的他却只想要她,不受控制地将心偏向她多些,舍不得她受寒受冻地为生活忙碌。
  一碗绿豆冰要五百他给一千面不改色,望着她喜孜孜的面容也跟着开心,他想他离破产的日子不远了,早晚被她掏光多年积蓄仍不觉可惜。
  她根本是披着绵羊外衣的小魔女,不整得他七荤八素,日子难过定不罢休。
  “好嘛!好嘛!人家不说话就是,你快把绿豆冰喝完。”农民的辛苦要感恩。
  她的急催让刑天冰很不是味道,她在赶什么,赴别的男人约会吗?“自己拉张椅子坐好,别乱动。”
  “嗄!”傻眼了,她要坐哪里。
  极目一望,她发现几道不友善的视线,其中一位大约是四十开外的女警官,肤色略显暗沉十分干燥,五官看来近乎男性化的刚硬。
  是恶意的,也是敌视,她自认为没有得罪她,可是那双往上吊的风眼却充满蔑视,好像她是不自量力的低等生物,硬是搭上刑二队的美男子。
  应该不是情敌,有这么老的情敌她会先痛哭一场。
  不过她严厉的冷视叫人很不舒服,有股毛毛的感觉,比被“不明物体”跟踪还诡谲万分,她确定没亏欠过任何人,不知为何会引来怨怼?
  或许美丽的事物仅供欣赏不允许独占,她能了解好山好水失去颜色的痛苦,谁不想成为瑰丽山河的主人呢?
  当她忖想时,对面的女警霍地起身,声严面谨地做出“出去”的手势,丝毫不给刑天冰面子,仿佛是母亲在教训人家的孩子,给儿子一个警惕。
  “蜂姨,她是上次猎鹰行动中被挟持的人,你用不着提防她。”他的口气是不敬的,尽管加上个姨子。
  人称女王蜂的李玉蜂不因他的出言相护而有所软化。“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怎知她不是和夜鹰合演了一场瞒天过海的戏。”
  “夜鹰是谁?”早忘个精光的宋怜怜小声的问。
  他拍拍她的头要她安静。“蜂姨,你是指责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吗?”
  她哪是狼,充其量是可怜的落难小猫咪,被坏狗狗群起围攻。
  “如果有心人蓄意欺瞒,再精明的干探也有盲目的一天。”她挑明的暗指他包庇罪恶。
  “我不是……”她很乖的,人人夸赞慧贤得体。
  “无的放矢的言论我听听就算了,希望蜂姨不要将私心混入公事悝,她是不是夜鹰的党羽,你比谁都清楚。”他不想扯破脸让她难堪。
  “你……”
  “麻烦转告令嫒,别到处放话自称是我女朋友,徒增我的困扰。”他的正牌女友在此,虽然行为乖张了些。
  “你敢否认意雯是你的女朋友?”她的确加入了私情,以为人母的立场为女儿讨回公道。
  散漫的美目微微一瞟,刑天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高、攀、不、起。”
  “你忘了你伯父的栽培之恩吗?”没有她亡夫的提携,小孤儿的他凭什么出人头地。
  不是地痞流氓,便是出卖劳力的蓝领阶级,哪有能力能占有警界一片天。
  “人死为大,我这些年的回馈还不够吗?要不要我把命也给你?”他欠的人不是她。
  怀想当年,父亲是个殷实商人,母亲则是小学老师,在一次海难中双双丧生,遗留年仅十岁的他无力负担庞大丧葬费,因此由邻里凑钱买了两口棺草草安葬,而他则送入孤儿院。
  当时有位善心人士定期汇款资助他,不仅代为出席家长会,还从不错过他每一次的毕业典礼,是他茫然人生旅程中的心灵导师。
  因此他投身警界效法那人的义行,但他警官学校结业的那天那人缺席了,为闪避路上的野猫而撞上安全岛,结束了短暂四十二年的生命。
  李玉蜂原本是位亲切、和善的警校教官,因为与丈夫同姓而不见容男方家族,认为她带煞先克公婆后克丈夫儿子,温和的脾气逐渐转为刚强冷戾,然后与其夫一般人警界服务。
  这些年来他一直很尊重她,不时主动帮助孀居的她修理大小器具,在她发愁房贷缴不起时适时伸出援手,甚至她被人倒了会钱,他也曾出借百万让她渡过难关。
  至今她仍未还过一毛半钱,前后累计起来差不多近两百万。
  若非破案奖金奇高足以支付,否则以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警官而言,早被她拖垮了。
  自从她打算把女儿配给他,两家人才渐行渐远,他申请调离她服务单位不再有往来,原意是打消她的一相情愿,他不愿将卖命赚来的钱填下她那个无底洞。
  没想到她不死心的跟着调过来,而且也把刚毕业的女儿揽在旗下成为女警队的一员,两母女合力意图造成事实。
  如此的蛮横和纠缠令人反胃到极点,仅剩的一丝敬意也在多次的冲突下化为乌有。
  “咳!咳!李队长,请不要将私人情绪带入会议室,你们的私事等会再自行讨论。”
  眼看情势有些失控,为人长袖善舞的高局长赶紧出面打圆场,阻止火爆场面发生,他的两员大将都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刚烈个性。
  也就是直着来不拐弯抹角,具有玉石俱焚的强烈性格,不妥协也不许别人拒绝,一定要照着自己的意思走。
  他一直很头痛两人的行事作风,极力要将两人调开,可惜成果不彰,每一回警官会议多多少少会爆发些小冲突,谁也不让谁。
  但是前几回算是理性了些,尽管口气不善仍维持表面平和不需要他调停,哪像这一次他不干涉都不成,否则真会失去控制,破坏女警队及刑二大长久以来的和谐。
  李玉蜂虽然收了锋芒仍咄咄逼人。“局长,我要求驱离不相干的自闯入者。”
  有吗?她有擅自闯入。“阿冰,你们局里是军事重地吗?”
  违者,斩。
  “别理她,更年期的女人都爱逞强引入注目,她嫉妒你的年轻。”以及我的能力。
  最后一句刑天冰没说出口,她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凡事爱与男人争强,明知女警队的素质良莠不齐,还抢着要她们无法应付的重大任务。
  譬如逮捕夜鹰一事,根本与女警队无关,她们正在追踪一起女子奸杀案无余闲插手此事,可她非来一争长短不可。
  “刑队长,这是你对长辈应有的态度吗?”桌子一拍,李玉蜂的表情盛怒不已。
  一张美丽的脸孔发出冷冷的笑声。“看到了没,三十年后你就是她那个样子。”
  暴怒、善妒、心眼狭小,永远容不下反对的声音。
  “赫!你不要吓我了,人家的胆子很小。”未了,宋怜怜加问了一句,“我长得像男人吗?”
  因为李玉蜂为了赢过男人的体能,参加不少体能洲练营,所以柔和的女性特质锻炼的和男人无异,远远一望背影真的很像男人。
  不过此言一出也激怒不服输的女铁人,当场掏出枪指向她脑门,全场顿时一片静默。
  她的用意是吓吓出言不驯的小丫头,枪上的保险未开,同时也在警告宋怜怜勿恃宠而骄,最好离她女儿的意中人远一点不再有交集。
  但是她的作法适得其反,神情顿为冰冷的刑天冰从未有如此冻人的眼光,心脏急速紧缩的,怒意难藏地欲将她撕裂。
  “我……我真的好可怜哦!为什么幸运之神离我远去……呜……一个月内被人二度用枪指着脑袋……呜……警察和杀人放火的坏人一样坏啦!”
  霉运怎么还没走完?她已经够可怜了,连在最安全的警察局都会有事,那哪个地方还能住人。
  她的话让高局长震愧于心。“李队长,你在干什么,法律授予你权力是用来威胁百姓吗?”
  “我……”李玉蜂顽固的不认错,在众人怨视的谴责下才收起枪。“对不起,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
  “玩?!”冷音一起,行动敏捷的刑天冰瞬间跃桌而过,一柄保险全开的配枪直抵她太阳穴。
  “刑队长——”
  他这么做真会打死人。
  头痛不已的高局长发现他需要几颗镇定剂和止痛药。“把枪放下。”
  “玩玩嘛!咱们李大队长不是爱玩枪,我陪她耍耍帅又何妨。”他作势欲扣扳机,要她尝尝死亡近身的滋味。
  “自家人别起内哄,你让我好做人成不成?”他迟早要把他们两人调开,一个宜兰山区,一个台东部落,看他们还吵不吵得起来。
  隔山打虎好了。
  “局长,女警队的素质不过尔尔,该撤了吧!”留着只会叫外人笑话。
  “我……”高局长来不及安抚,一道愤怒女音抢了先机。
  “刑天冰你别太过分,亡夫对你的照顾全白费了,你是怎么回报他的?”李玉蜂气得发抖不敢动。
  因为她担心擦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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