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总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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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都是很“统一”的!
冷月韵比手划脚的形容起来,“他一定有超高到已达危险边界的发线、长得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身材又短又胖……对了!一定还有一对顾人怨的三角眼和恐怖的狮子鼻!”
“……”有这么严重吗?
可怜的安赫绪,也不过收了她三十几封信未回,她有必要把他丑化成这样吗?
只是……安赫绪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也开始好奇了。
第二章
冷月韵约童靖轩出来喝下午茶,彼此相对了半天,对于了解安赫绪的长相还真是……帮助不大。
“学长认识鹏瀚集团的安赫绪吗?”既然约出来是为了这件事,她只想速战速决,童学长沉默的微笑可是令她很毛的!
“算认识吧。”
“那你有没有他的相片?”呵呵……天助她也!
“你为什么要他的相片?”微笑的脸上,眸子有瞬间的戒备变化。
“那个啊……嗯……我最近对他很有兴趣。”打死都不能承认是因为育幼院那块地的事,童学长要是通风报信了,她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安赫绪。
“为什么?”
“私人因素。”
有兴趣,而且是私人因素?童靖轩啜了口咖啡掩饰神情。“我和他其实真的不熟。”
“熟不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他的长相就行了。”见他久久不语,她想,斯文的学长是不是不太好意思形容安赫绪异于常人、丑到没天没理的长相?
没关系,那就由她来,他只要默认就行了。
“那个……安赫绪先生是不是长得……很抱歉?”
“很抱歉?”
果然!“我想他八成又矮又胖,秃头、没有眉毛、三角眼,还有一张很有感情的香肠大嘴!还有还有……他一定是气质市侩,而且看起来就色色的,是吧?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
厚厚厚!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安赫绪果然如同她的想象,虽不中亦不远矣,而且看童学长仿佛很吃惊的表情,他大概没料想到她即使没看过安赫绪,也能把他的模样形容得十足的像吧!
总之,从童学长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情报了,而她也没这么多时间去了解安赫绪这个人,就育幼院院长给的消息,鹏瀚好像下公文要他们在月底前完成迁院作业。
月底欸,有没有搞错?!不到二十天的时间,育幼院连找好地方迁徙的时间都没有,实在很恶劣呢!
因为鹏瀚的态度强硬,她也只好卯上了!
根据可靠消息,安赫绪今天和某大企业老板签约,那个老板常上媒体应该很好认,因此只要锁定他,一定可以知道安赫绪是谁。
“叮”一声,大楼的电梯开了,由里头走出一行约莫八、九个人。
“为……为什么冲出去大叫安赫绪的人是我?”邵蔷一面说着话,一双眼盯着走在前方,距离不到十公尺的一群西装笔挺的人。
听说那群人中,其中有一个就是安赫绪。
只是……长得又矮又胖、秃头、没有眉毛、三角眼,还有一张很有感情的香肠大嘴的,好像有好几个呢!
“谁叫你好奇,没听过好奇心足以杀死猫?”冷月韵同样很紧张。这算不算另类狙击?
“可是……可是……我好怕!”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冷月韵掏出手帕,“记得,你冲出去大喊一声‘安赫绪’,回过头的那一个就是他了。”
她的手冒着冷汗,嘴里喃喃自语,“五、四、三、二、一!去!”用力一推,把犹豫不决的好友推了出去。
“安……安赫绪~”
冷月韵正打算睁大眼看清楚回过头的是哪位时,有一个高大身影因为专心于手上文件而擦撞到她,她的头发随即被一股力道往后扯。
“哎、哎、哎……我的头、头发!”
她才出电梯,又被拉进电梯。
她被迫仰着头,又急着想看邵蔷牺牲的结果,视线拚命往下压,她看到——
邵蔷以大字型扑倒在大理石地板上,挣扎着爬不起来,活似被车辗过,至于谁回头?
天,全都回过头了!
这么大的骚动,除非是聋子,否则不会有人不回头的。
“叮!”电梯门慢慢的阖上了,而邵蔷在电梯门阖上之际还是没爬起来。
她没事吧?呜~她对不起邵蔷!
出师不利加上头发卡在男子的西装扣上,拉扯的力道使得冷月韵抓狂了。
“喂!你没神经呐!看不出我很痛吗?”头发和扣子卡得紧,她必须用一种可笑的仰天姿态“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
“奇怪,以方才那种擦撞角度,即使缠住了,你的脸也该向下,怎会仰着?”
这个时候这男人不是该道歉连连吗?他居然还在疑惑她的脸该朝上或朝下,这男人有病啊?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面对你!”王八蛋!
“你看起来很痛。”
“你在说废话!”现在她真的想尖叫,疼痛使得她龇牙咧嘴,涨红了脸。
“你是公司的员工?”
冷月韵的火气爆发了。“先生,你想搭讪也请你看时机好不好!现在该想办法的是,怎么解除这要命的纠缠!”
“我现在手上没剪刀,也爱莫能助。”像是故意似的,他拉扯了一下西装,跟着又扯了她的头发一下。“缠得还真紧呢!”
“……”仰着头,她看到……她竟然看到那家伙在笑?!
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可恶,有够冷血!
“痛痛痛……”
“这……这是怎么回事?”女秘书大惊小怪的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家老板以着滑稽又好笑的姿态走进办公室,在他前面还有个以更滑稽的姿势仰着脸,一脸抓狂表情的女人。
“杨秘书,去借把剪刀给我。”
“……是。”
秘书走出去之际,两人还是维持着这奇怪的姿势。
冷月韵的头抵着男人的胸口,她甚至感觉得到他温暖的体温,而且还非得仰着脸看他,要是他正好也低下头……
这种姿势的暧昧指数真是爆表了!
见鬼了!和这种恶质的机车男搞暧昧?别闹了!还有……他……他干啥盯着她看又不说话?这种感觉很令人忐忑不安耶!
“你……你说话啊,我最怕这种相对两无语的状况了。”
啊~她不定时少根筋状态又复发了!在不好意思、尴尬、紧张的状态下,她常常会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可能因为职业和个性的关系吧,她好像很容易和人混熟,而且也很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这优点却常被同是医生的同事取笑,说她少根筋,可她还是很引以为傲的呢!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说的也是,两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偷瞄了男人一眼,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有着好浓厚的防卫心,他脸上并不是硬邦邦的完全没有笑意,可在嘴角扯动的同时,他的眼却连一点笑意也没有。
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好恐怖,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那种在谈笑间可使人灰飞烟灭的恐怖份子,还有那种在和你把酒言欢的同时,已替你铺好死亡之道的人。
“你是公司新进职员?”他突然问。
“不是。”对厚!你居然忘了今天直捣黄龙的重要任务了。
唔……这个人在这家公司像是混得还不错的样子,还有秘书呢!也许他会知道安赫绪是长得啥样子!幸运的话,也许今天就能见到那家伙,并且针对育幼院那块地的事对他“晓以大义”。
“这位先生……”
“嗯?”杨秘书是借剪刀借到哪里去了?他浓眉不耐的拢近。
“你在这家公司好像混得还不错。”
“好说。”
“那……你见过安赫绪先生吗?”
“我和他……非常熟。”
非常熟?呵呵呵!太好了,这一趟没有白来了。“那他……很胖吗?”
“……最近是胖了一公斤左右。”
喔喔喔——已经很胖了,还增加体重,也就是更胖了。
“那他很矮吗?”
“都这个年纪了,身高只会变得更矮,没道理再长高。”这女人……很有趣!
果然又肥又矮!“那他……是不是长得色色的?”
“女人长得够漂亮的话……也许。”
“没错!”冷月韵双手一拍,“现在我更加确定,他一定长得很抱歉又顾人怨,总而言之就是长得像猪头,丑毙了!”
男人浓眉一扬。“是吗?可能天天看,我倒不觉得有这么糟。”长得像猪头?很有创意的形容。
“欸!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正因为天天看,美的人看久了,也不是这么美了;相反的,丑的人看久了,也不会这么丑了,这叫作‘边际递减效应’,否则你以为像杨羽真那样的大美人,怎么会看上那个猪头的?”这是最佳举例说明。
“哦?这倒是受教了。”
“当然啦,也许这样说有点毒,可是就我一个多事的外人看来,也许在杨小姐眼里,安赫绪的钱是比他帅多了。”这位先生和安赫绪看似麻吉,也许会驳斥她的话吧!
“从你方才开口到现在,大概就属这句话说得最有道理了。”
“咦?”这男人是安赫绪的仇人吗?
“很明显的,你今天的目标是安赫绪。你既不是公司职员,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找他吧?”冷冷的眼望进了她的眸子,像是想直接看穿她。
“可是……我想见到他再说。”
“跟他说和跟我说是一样的。”
“不行!我之前写了一堆信给他,都像石沉大海一样,我怀疑那些信根本没交到他手上。”
“信?”
“是啊,为了表示诚意我可都是用手写的,不是用打字的,谁知道……”
手写的信?“你是冷月韵小姐?”
“咦?你你你你……”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你今天来如果是为了育幼院土地一事,那你可以走了。”
“你……”
这时隔壁办公室的邱秘书叩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怪异景象,她也愣了一秒,可她清楚老板的魔鬼性子,很快的回过神,然后递上剪刀和几封信。“总裁,方才杨秘书不小心踩空了阶梯扭伤了脚,我替她拿您的东西上来。”
总、总裁?这家伙是……是安赫绪那猪头?冷月韵的脸色发白。
她说一个身高超过一百八的人“矮”!
她说一个体重略嫌瘦的人“胖”!
她还说一个神情冷肃的人“色色的”!
她还说人家的女友感觉他的钱比他还帅!
她更当着企业界最恐怖的悍将的面,叫他顾人怨的猪头?
呵呵呵……她明白人生自古谁无死的道理,可为什么她的情况特别惨烈?!
完了、完了!死定了!
“知道了。”安赫绪接过了东西,邱秘书很快退了出去。
剪刀拿来了,他反而不急着处理“纠缠”的问题,拿起几封挂号信大略的看了一下,其中有一封……
“啊!那是我昨天寄的!”冷月韵大声的说。
他看也不看就往旁边的垃圾桶扔。
她张大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这男人……这男人真是……有够恶劣的!她方才还在忏悔着自己先前的冒失,现在一笔勾销了,现在的她只想畅所欲言。
“那封信是我花了近两个小时写的耶!”
“没意义的东西你就算花两天、两个月、两年都一样,不会因此而增加它的价值。”
“也就是说,我之前写给你的那三十一封信的下场,都和这封是一样的喽?”
“第一封信我有拆阅,我总是要明白,冷月韵小姐为了什么写信给我。不过,看完之后,它的下场和之后的信并没有两样。”
反正那些信都进了垃圾桶就是!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他知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写那些信的!
这个可恶的有钱的恶质王八蛋!
“就我所知,育幼院的那块地对鹏瀚而言是九牛一毛,我劝你有钱人不要这么吝啬!”
“给育幼院免费使用了二十几年,你说‘吝啬’两字有些言重了。说真的,我要是真吝啬,会透过法律途径要求育幼院赔偿侵占一事。”
“你要是把那块地收回去,那些孤儿会无家可归的。”
“打个比方,就好像小偷偷了你的财物被逮,没送他进警局已算是善心大发了,你还会准备好钱财让他带走?”
冷月韵仍想强辩,“关于育幼院建在鹏瀚的土地上,那……那也是不得已的。”
“会做违法的事,每个人都有一套解套说法,因为‘不得已’,所以如何如何,这些理由对我来说完全无法接受。”
这人真的很难说话!“就不明白,那块土地也不算多大,你收回去到底要做什么?”
“我已完成了收购附近土地的动作,那里将会盖成一座大型购物中心。”他看着她,用利剪剪开纠缠处,“届时,欢迎你来Shopping!”
“你这个人真是冷血加三级!供给二十几个孤儿一个温暖的家,比不上你的一座购物城?你实在……实在……”她站直了身子,终于可以以正常姿势面对他,两人站着对峙,这才发现安赫绪真的有够高。
很有压迫感的高个儿,可她一点也不怕他!
“容我提醒你一下,冷月韵小姐,我是个生意人,不是慈善机构,你的想法对一个生意人而言,真是蠢毙了。”
“你的没有人情味、冷血动物样就我看来才是没大脑。”气死她了!
“你的话传达完了吧?请回。”
还下逐客令呢!“这种地方拿钱请我来,我也不会来!”
“没人拿钱请你来,可你今天不也来了,而且还待满久的。”他慢条斯理的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
“……”冷月韵给堵得说不出话来,憋了一肚子火,愤愤然的就往门口走,待她的手构着了门把之际,安赫绪突然又开了口。
“冷月韵。”
“怎样?”
“你的样子真像丹顶鹤。”
什么意思?丹顶鹤?不就国画里那种长寿的象征?用替代法的意思就是——你的样子看起来很长寿?!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话?她长不长寿干他屁事!“要你管!”
“慢走。”
臭猪头!王八羔子!
她拉开门时差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