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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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虚软无力,就连动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就在这时,一道细微的声响划过黑暗,随着乍亮的烛火,让她看清身处的地方,也让她看见站在床前的人。
一位年约五旬的肥胖男人,正双目兴奋地大睁,脸上挂着猥琐的涎笑。“想不到李嬷嬷竟能找到这么好的货色。”
“你是谁?这儿又是哪里?”冰儿美眸防备地盯视着他,在他透着色欲的注视下,心下一凉的同时,仍克制着心底的惊慌,冷声问道。“听说你被下了软筋散,虽然待会儿办事会失 了些乐趣,不过无妨的。反正你也逃不掉了,我不妨老实告诉你,这儿是县衙后的厢房,而我则是这洛阳城的县令。”
刘县令早已由老鸨那得知一切,虽然有些可惜这天仙般的绝色竟不能留下来,不过他至少可以在她死前,先享受一番。“软筋散?”冰儿脸色大变,原来如此,这也是她现在浑身虚软,动弹不得的原因。
“没错!小美人,反正你现在也无力反抗我,不如你就乖乖地顺了我,若是伺候得好,说不定我会考虑留你一命。”
眼见他一脸淫笑的逼进,冰儿惊惧地只能眼睁睁盯视着他靠近,却无法逃离。“不要——”
随着衣襟被撕开,肥胖的身子压向她柔软的身子,她惊骇地破碎呼喊,脑中所浮现的是一张俊朗的脸孔。
刘县令大手一扯,露出一件红色抹胸,在一大片冰肌雪肤相映下,更是教人移不开视线! 就在他急切地欲吻上那裸露的玉肤时,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悄然无声地架在他脖颈,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下一刻,后领整个被拉离冰儿身上。“你……是谁?竟敢擅闯县衙!”
刘县令泛着冷汗,望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浑身忍不住地打颤。“玉面神捕。”随着身后清亮的声音响起,刘县令脸色愀变,肥胖的身子惊骇地抖如秋天的落叶。
“刘县令,你这下完了,罪证确凿,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懒得听他的解释,将他点住穴道后,急忙来到床畔,在见着冰儿的情况后,脸色大变,连忙替她将衣衫给拉拢好。“骆姑娘你……”
抬头在瞧见她羞忿的美眸,狠狠地瞪视着他身后的人,顺着她的视线,怒火在此时爆开,长剑在空中一抖,再次架上刘县令的脖子的同时,也顺道送他一道血口。
“你对她做了什么?”“不是我,是怡红院的老鸨对她下了
软筋散,送来给我的。“刘县令忍着痛,骇然地看着那把长剑,冷汗不停地滑下他额角,急忙撇清关系。
“可恶!”随着他吼声响起,一掌也跟着击向刘县令,当场将他给打昏吐血于地。完了!他这下绝对会死得比刘县令还惨!慌忙地抱起床上的人,一路施展轻功狂奔。在暗夜中狂奔的身形直往东方府而去,只希望能来得及在东方凌发现前,将她火速送回。
蓦地,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朝他身后袭来,他身形一闪,避开的同时,怀里的佳人却已不翼而飞。
慌忙地抬头,前方一抹高大的身形背对着他,俊美的脸上明显地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又保持防备的姿态面对着他。
“她怎么了?”冷锐的黑瞳在瞧见她被撕裂的衣襟和软弱无力的身子,一抹狠戾掠过他眼底。
“中了软筋散,药效过了就没事的。”说话的同时,脚步不停地后退,以他对他的了解,他今晚可能在劫难逃了。
闻言,高大的身形猛地转身,阴沉的俊脸直视着他,浑厚的声音低柔得骇人:“你利用她办案,还害她被下药,你说我该如何对你?”“不是的,是她……”着急解释的话,被迎面而
来的掌风给打断了,随着他愈见狠绝不留情的出掌,玉面神捕虽然提剑以对,可在两人交手数十回后,不禁暗叫苦。
他不是一向忙于生意上的事吗?怎么许久不见,武功不退反进?玉面神捕本欲以剑气划开他的掌风,眼前高大的身形一闪,在他还来不及防备时,由后朝他击出一掌!玉面神捕身形一晃,以剑支撑着身子。
阴惊的黑瞳直视着他唇角滑下的血丝,俊脸深沉难测。“这一掌就算是抵销你先前以剑伤她,还有这次害她被下药的事。”“骆冰儿对你很重要吗?我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生气过了,你一向是最疼我,可这回却为了她,出手伤我。”拭去唇角的血丝,俊美的脸上有抹委屈不平。
“你该明白,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何况这是你自找的,早在你错伤她的那一次,你就该明白才对。”冷厉的黑瞳转柔,瞧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形拔空而起,疾奔往东方府而去,浑厚的声音随风飘来:“老四,我给你的期限快到了,到时别忘了你的承诺。”
玉面神捕苦笑地瞧着消逝在夜空的身影,他早猜到骆冰儿有丝毫损失,大哥绝饶不了他!真是一点也不念及手足之情。
第九章
他到底还打算要这样看她多久?怯怯的美眸,在偷觑了眼盘据在上方紧绷的俊脸,和阴 骘的黑瞳后,吞咽了口口水,逃避地连忙垂下目光。
自他将她抱回他寝房后,就将全身虚软无力的她抱置床榻上,高大的身躯随之坐了上来,双臂撑于她脸旁,就这样维持动作不变,已过了一刻钟。可由他额上暴起的青筋,和愈见铁青的脸色,也知道他这回气得不轻。
她是不介意他就这样怒瞪着她整晚,可……能不能先帮她把敞开的衣衫拉拢好?随着视线的下移,俏脸浮现一抹火红的羞窘。
极力忍住胸口的怒火,就怕盛怒中的他会吓着她,他不希望她怕他。就在他好不容易稍缓怒气,在瞧见她脸上陡生的红晕,浓眉微挑,顺着她羞怯的视线,在触及那裸露在外的凝脂玉肤后,黑瞳转为炽热,灼灼的目光盯视着她诱人的身躯,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东方凌……你可不可以先帮我把衣衫拉好,之后看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冰儿嗫嚅地细道,美眸就是不敢与他对视,他眼底闪耀的情欲令她窘迫难安,但并不会令她生厌,反倒让她羞涩得无地自容。
“冰儿,还记得你答应过我吗?你说过要是又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就得任我处置。”随着话落,粗厚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游移在细致的锁骨上,挑起令人颤栗的酥麻。
“你想怎样?”细弱的语音颤抖,因他逐渐下移的动作,他该不会是想……“嫁给我。”
他陡然冒出的话,令她震愕地美眸圆睁,忘了他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掌,脑中有瞬间的空白。胸口窜过一抹短暂的欣喜,可随后却又被一股更大的苦涩给淹没了。
“我不能答应。”清澈的美眸底有抹凄然,她承认自己爱上眼前的男人,可出色不凡的他并不属于她,他命中注定属于另一个女人。“为什么?”
她的拒绝,令他好不容易稍缓的怒气又浮上,双掌握住她细滑光裸的双肩,忿怒的黑瞳盯视着她眼底的伤痛,她明明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你忘了吗?你还有个未婚妻。”含着隐隐泪光的美眸,委屈地注视着他,问题不在于她 肯不肯嫁,而是他根本就不能娶她。
“她不是问题,无论是否能找到她,我都不会娶她的。”东方凌轻吁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屏气等着她的回答,这清灵俏丽的人儿,从最初在湖畔时的惊艳,就已掳获了他的心,直到现在已占据了他整颗心,这辈子他注定是不能没有她了。
大掌爱怜地抚平她眉间的忧愁,他的冰儿该是无忧无虑的,她脸上的灿笑,每每总能教他移不开视线。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螓首轻摇,她知道方义有多重视这个婚约,还有方家在朝廷的背景,这事并不好解决的。“这事我自会解决,你别担心。冰儿你不是想报恩吗?那么就嫁给我来还这个恩吧,我只缺一个妻子,其余的我都不
需要。“不待她的回答,灼热的唇攫住她柔软的粉唇,双掌再次游移在她半裸的胸前。
他并不是圣人,身下半裸的女子,是他此生的最爱,也是他唯一认定的妻子。明白她并非是不爱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可是……”
粉唇挣扎地在他火热的唇下方吐出两个字,即再次被他细密的吻给封住,理智逐渐被挑起的情欲给淹没,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当同样裸身健硕的身躯覆上柔软的娇躯时,她
知道他是铁了心,要以行动来证明他的心意。
“东方凌……”
迷蒙的美眸凝视着眼前的俊脸,她真的能拥有他吗?仿佛看穿她眼底的迟疑,染上情欲的黑瞳底有抹愠色,双掌捧住她的螓首,黑瞳深深地望进她眼底,强悍地宣誓在她耳畔回荡。“今生我东方凌的妻子,只会是你骆冰儿。”话甫落,炽热的唇舌再次攫住她的粉唇,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地相叠合,不给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硬是拉她投入这场眩人的情潮里。
娇吟伴着低吼声,回荡在房里每个角落,直至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寝房外,有抹颀长身影正闲适地在房外踱步,直到梨木房门由内被推开来,走出—抹高大健硕的身形,这才露出—抹诡异的笑容。“大哥,冰儿没事吧?”
东方傲脸上的笑十分暖昧,在接触到他投来的锐利眸光,忙收敛脸上的笑容,轻咳地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一早老四就回来了,所以我才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大哥的占有欲在经过这次事件后更为严重,看来冰儿此后是休想逃离他身边了。
“她没事,你很快就会多个大嫂。”东方凌淡然的话语,却宛若投下一颗炸药,轰得东方傲整个呆愣住。“大哥你确定吗?”
东方傲脸色微凝,看来与方家势必是要撕破脸了,就怕方家不肯放弃。东方凌颔首,明白他的担忧,在迎娶冰儿之前,的确是要和方家谈清楚。
东方傲播首轻叹,其实这事他早料到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他。“老四说这封信是要给你,大哥你还真下得了手,竟舍得把他给打伤。”
向来最疼宠老四的就是大哥,而他这回竟舍得下重手,也难怪老四会心生委屈和不满。 东方傲黑瞳飞快扫过信里的内容,里头说明了冰儿会主动参与案件的主因,和事情后来的变化,俊朗的脸上平静地令人看不出表情,淡道:“他这回做得太过分了,何况我已手下留情。老二,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点头让他当这个玉面神捕,如果到时期限一到,他不遵守诺言的话,你们两个就给我负责到底。”
冷峻的黑瞳瞥了眼他瞬间转白的脸,不再多言,旋身走入房内,直到房门再次关上,东方傲这才松了口气。
拭去额上的冷汗,脸上有抹苦笑,当初是他们两兄弟受不了老四的缠功,才一致恳求大哥同意,而现在其余二人都不在,他倒霉的首当其冲。
事实证明,东方凌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尤其对象是她时,更是严厉到连通融的余地都没有。
秀眉微拧,苦皱着一张俏脸,冰儿懒懒地睨了眼坐在她对面的牢头小青。这牢头还是暂时换人的,等真正的牢头处理完事情,自是会来和小青替换。
东方凌以一句她已无信用可言,她从此失去自由,除了他处理公事,和晚上就寝之外,他和她真的是形影不离,即使再怎么不服,她也只能认了。
这次事件中,最令她惊讶的有两件事,—件是东方凌竟早已看穿她的谎言,起因是那封她假造爹的名义所写的信,她粗心的未发觉他竟识得她的笔迹,和她不善说谎的眼神,才引起他的怀疑,进而派人跟踪她,才知情一切。
另一件则是玉面神捕的身份,原来他竟是东方府的四少爷——东方杰。
先前所不解他前后对她的反应,和一开始阻止她以身涉险,这才得到回答。
所幸她的牺牲是值得的,案子破了,怡红院被封,刘县令和老鸨身陷大牢等待判决,而东方杰也遵守承诺,撤去各大官府通缉他们父女俩的告示。
从此,她和爹两人不用躲躲藏藏了。可在她恢复自由身后,反倒又被另一道隐形的牢笼给困住了。
一道无奈的喟叹从粉唇轻逸出,回荡在古月亭内,随风而逝。“冰儿别皱着脸和再叹气了,小心被大少爷给看到,你可就惨了。”
小青好笑地看着她一脸无趣的模样,这几日以来,瞧着大少爷对冰儿的疼宠,和那令人吃惊的独占欲,说真的,她可是从一开始的羡慕,到最后转为对她的同情。
冰儿慵懒地瞥了小青一眼,双肘托腮,望着古月亭周围逐渐凋零的花朵,时间过得好快,她在东方府竟待了三个月了,这可是她一开始始料未及的事。
“小青好无聊喔,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
小青脸上有抹促狭,正欲取笑她时,眼角余光在瞧见往这走来的两人,惊呼出声:“那不是连家小姐吗?她怎么往这走来了,大少爷又不在这?”冰儿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是连芳仪和她的婢女,两人所为何来?
连芳仪仪态万千优雅地步入古月亭内,美艳的脸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坐在石椅上的冰儿。好一个清丽脱俗似精灵般俏丽的女子,也难怪东方大哥会为她着迷。双眸掠过一抹妒意。
“你就是骆姑娘?听说东方大哥为了你,不惜和方家撕破脸,也要取消两家的婚约。” 娇柔的话语里,暗藏着不善的质问。
“你可知方家是何来头,若是方家的人不肯罢休,硬是告上兰贵妃那儿,东方府全部在劫难逃。听说你和你爹是各大官府通缉的有名窃贼,我不懂为何东方大哥会看上你,难不成是你仗着自身的美貌,诱惑东方大哥,否则他怎会喜欢上一个害他失明,出身又不光采的你。”
犀利含讽的语调,听得冰儿气愤地脸色发白,身旁的小青更是大为冰儿抱不平:“才不是呢,是大少爷自己先喜欢上冰儿的,而且冰儿助四少爷破案有功,功过相抵,官府早已撤销通缉了。”
小青看不过她高傲的嘴脸,忍不住替冰儿说话,心底十
分后悔,以前怎会觉得她温柔大方、美艳高贵。还是大少爷厉害,没被她所骗。连芳仪冷冷地睨了小青一眼,美艳的脸上有 着鄙夷的神情,讥讽地道:“你只是个丫鬟,这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