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高手过招-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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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型流啊氓在这方面有的是办法,他采取迂回战术,曲线到达目的地。西门庆给蔡京送生辰大礼,并非直接送往蔡京,而是先勾结上蔡京的生活秘书管家,作为接近蔡京的最坚实的跳板。西门庆用“色弹”将管家击倒,将他伙计的女儿选送给管家作妾。有了管家的内应,于是西门庆得以顺利将生辰厚礼送上蔡府。
在具体送什么上,西门庆也颇有些“才华”,他给蔡京送礼不但厚重而且新奇,令百官相形见绌:三百两金银铸四阳捧寿的银人,金寿字壶和玉桃杯;汤羊美酒,异果时新……令蔡京喜上眉梢。西门庆可谓挖空心思的送礼高手。肉蛋加金蛋,把贪官击倒拿下,有贪官这棵大树撑腰,全能流啊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俨然无所不能。
作为小老鼠其实和牛二差不多,而韦光荣那就是西门庆,其中的道道,小老鼠是学不来的。
再说,小老鼠的大老婆从公安局出去后,回到家里,很是颓废。
当年,女人跟着小老鼠,家人无一例外坚决的反对态度,可婚姻这种事,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日子过的是否幸福,在小老鼠大老婆的心目中,自己的男人算得上立地真正男子汉。
记得当初两人发生了关系是在一个雨夜。那天,两人一起到河下古镇玩的时候,中午还晴好的天气。等到下午,天空中忽然云密布,接连响起沉闷的雷声,豆大小的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游客们纷纷去两旁的走廊处避雨。
第九百一十九章 鹿死谁手(六)
小老鼠和她也来到了屋檐下避雨,因为游人很多都集中在这有限的地方所以彼此之间不得不贴的很近,小老鼠担心别人挤到她,用身体护住她。
周围有人都想向里面靠近一些,推来搡去,让彼此的身体不断接触在一起,她几乎贴在小老鼠的膛上,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挡了一下,用胳膊挡住男人健硕的肌肉,手臂传来坚实的感觉让她俏脸发热,一颗芳心不禁怦怦加速跳动起来。
她下意识的放下手臂,小老鼠被人群推搡的向前逼近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男人感觉到女人充满弹性的前面在自己的压迫下变形,惊人的弹性于无声中和他抗争着。
两人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彼此的严重都迸出一丝灼啊热的光华,她退无可退,小老鼠也没有回避的意思,非但没有回避,反而顺着人群的挤压更贴近了一些,在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下,她的娇啊躯更显得无比诱啊惑。
于是她就感到身啊下突然的变化,她很快意识到了那抵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一双美眸瞪得滚圆,震骇之中充满娇羞之色,娇羞是最自然不过的,可震骇的是,这儿到处都是游客,这厮居然说硬就硬了,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太那啥了……。
乌云密布,看起来就像夜幕已经来临,雨越下越大,游客们全都关注着外面的大雨何时停歇,谁也没有留意到廊檐下角落里正游走于激情边缘的这一对儿。
她足下是一双七厘米的高跟鞋,这让她就像踮起了脚尖儿,她向后屈起,试图逃避侵犯,可内心深处却又很享受和他紧贴在一起的感受。
黑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这才留意到自己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再度遭遇到男人热烈的目光,似乎为了化解两人之间的这种尴尬气氛,她小声道:“雨好大…”
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用力一拉,她就感觉到那很硬的部分贴在自己,没来由颤抖了一下,她的娇啊躯几乎就要瘫软下去。
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男人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身体啊内最深层的部分开始变得湿啊润,一点点浸润着她的神经,一直软化到她的心脏。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是云密布,转眼之间太阳又从云层 中探出头来,驱散了满天乌云,碧空如洗。
经过这场暴雨的洗涤,色彩变得越发鲜明。拥挤在屋檐血癌避雨的游客开始散去,两人却仍然没有分开的意思,两人拥在一起,这种蚀骨的滋味让他们有些依依不舍,周围也有五六对情侣像他们一样紧拥着,这让他们显得并不是那么引人。
那天晚上,两人顺理成章似的冲动有了第一次,后来结婚又有了孩子,虽然女人心里明白小老鼠是个花心的男人,可她心里却明白,男人对自己真心不错。
好日子过的正惬意的时候,大老婆怎么也没想到祸从天降落到男人头上,女人的心里最清楚,小老鼠怎么可能跟杀害陈副市长案件有关呢?
他绝对是无辜的!
聪明又见多识广的女人跟在小老鼠身边混了这些年,对嘿白两道种种游戏规则并不陌生,她回家后仔细思索此事前因后果,断定此案背后必定另有文章,立马想到,说不准有人故意在背后对自己男人小老鼠泼脏水混肴视听。
大老婆冥思苦想,“那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针对小老鼠呢?他跟陈副市长之间又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才甘心?最可气的是,对方居然在事后栽赃陷害自己的男人?此人实在是太阴毒了。”
她又在心里盘算,“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把男人弄出来再说,蛇无头不行,马无头不走,家大业大的局面没有小老鼠坐镇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想什么办法才能把人顺利弄出来呢?送礼?请客?求人帮忙?求谁呢?”大老婆头脑中一连串的问题涌出后,不知不觉惯性想到“刁一品”的名字。
大老婆听男人说过,自从他成立建筑公司这些年,一直私下供养的政府官员中首屈一指投入最多的就是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刁一品,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小老鼠落难,好歹他刁部长这些年养的肥肠费肥脑也该有所表示吧?
说曹操曹操到!
小老鼠的老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外面大门口有人敲门,跑出去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正是刚才在心里念叨的刁一品!
“刁部长?”小老鼠的大老婆脸上露出惊喜表情,赶紧客气把刁一品让进门,“您今天怎么有空到家里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刁一品今天过来一趟并非心血来潮,自从他听说陈大龙被人刺杀未遂后,头脑中第一想到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小老鼠。
他认为那天自己在办公室里对他说的话,肯定让小老鼠动了想要对陈大龙采取措施的心思,接下来又见小老鼠被公安抓走,他的公司被查封,刁一品就更加确定此事是小老鼠所为。
今天,当他听说小老鼠的大老婆胡从公安局放出来出来,就过来看看,顺便打听打听,小老鼠在家里是不是说过什么涉及到自己的话?
说白了,刁一品今晚亲自来到小老鼠家心理极其龌龊,他一边为自己用了一招借刀杀人的好计策沾沾自喜,一边却又担心此事连累自己分毫?
刁一品以前倒是经常来家里跟小老鼠喝酒,每次都是小老鼠的大老婆胡楠在一旁伺候着,两人虽说话不多却也算是熟人。
在刁一品眼里,小老鼠这家伙实在是太有艳福了!三个老婆个个长的如花似玉,尤其是大老婆胡楠,美貌和智慧并存,既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又有娇艳欲滴的美貌和妖娆勾人的完美身材,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流口水。
他每次面对这样的美人喝完酒后,回家再看一眼自己的老婆简直恨不得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心里暗暗抱怨,“同样身为女人,怎么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刁一品一进门便冲着小老鼠的大老婆道:“我陪你去天台喝两杯?”
胡楠脸上愣怔了一下,见刁一品正拿充满暧啊昧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不禁一慌,似乎看穿男人眼神中透出的无耻玉望。
胡楠心里苦涩笑了一下,想想自己的老公还得指望眼前的男人出手相救,脸上瞬间荡漾起春风满面,冲着刁一品应了一声,“好”,转身走进客厅酒柜旁拎了一大瓶芝华士,另外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酒杯率先螺旋楼梯走了上去。
看着女人扭着腰肢上楼的背影,刁一品心里猫爪似的躁动难耐。自从他第一次在这栋别墅里见到胡楠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女人好像前世有缘,那种丝丝缕缕牵肠挂肚感觉无以描述。
有时候,他会在心里暗暗为胡楠惋惜,“为什么胡楠这种气质超凡脱俗又天姿国色的的女人当初竟然会看上根本不上档次的土豪小老鼠?简直是暴殄天物。”
眼瞅着女人的婀娜身姿慢慢从楼梯口消失,刁一品赶紧稳定心神跟了上去。
楼上的阁楼空空荡荡,摆放着一些石膏像,还有一个画架画架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色彩斑斓的漩涡中有一片苍白的枯叶。
刁一品被这画面吸引住了,虽然刁一品对油画的鉴赏能力几乎等于零多少也琢磨出了其中的几分味道,画这画的人内心一定很孤独。
他猜想,这些画一定是胡楠的作品,因为这栋别墅里只有小老鼠和胡楠两人常住,总不能这些充满艺术气质的画是土豪小老鼠的杰作吧?
刁一品驻脚看画的光景,胡楠已经站在天台上,向他招了招手,刁一品快走几步跟她一起站到天台上。
此刻,从别墅楼天台往上看,夜空中一轮明月静静高挂,静谧的光芒无声洒落在不远处的大街小巷,虽然还不到十点,可是城内的住户多数已经熄灯。从他们所在的天台望去,整座小城多数已经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远方闪烁着几点灯光。
胡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妈妈曾经告诉我,女人来到这世上本来就是受罪的!”
刁一品笑着摇了摇头:“只要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就算是受罪也值得!”
刁一品说的也是真心话。
对他来说,只要能够保持现状平平安安的活着,本身就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如果要是像李伟高那样不得善终,那才是最悲惨的。
胡楠显然无法理解刁一品的观点,小声道:“有时候我甚至想,也许只有人死后才能享受到永远的宁静,不必考虑人世间的纷纷争争,不必考虑人和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刁一品“咕嘟”喝了一大口胡楠斟给他的一大杯芝华士,这洋酒多喝两口居然能够品出一点香味了?刁一品自从做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对酒的品悟能力又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
第九百二十章 鹿死谁手(七)
见刁一品只顾喝酒不说话,胡楠突然产生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自己心中的苦闷恐怕这厮不会明白,就算他会明白,自己也未必会说给他听,毕竟她和刁一品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胡楠马上又想到,自己现在所需要的并非是一个知己,她需要的是能够雪中送炭帮自己救出老公的人,至于这个人是男是女,是熟悉还是陌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刻正真实的站着陪自己欣赏清冷的月光,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如何开口请他出手相助。
想起月光,胡楠下意识的仰起俏脸凝望着空中的那阙明月,月光如霜为她美丽的轮廓笼罩上一层圣洁的光华,一旁的刁一品端着酒杯静静欣赏着胡楠的风姿,就像望着一朵悄然绽放的暗夜百合。
眼前的美人风华绝代,精雕玉琢般容颜让刁一品一颗心小鹿跳个不停,他慢慢慢慢一步步凑近胡楠,和她并肩趴在阳台上。
夜风轻拂,带着胡楠诱啊人的体香飘进刁一品鼻翼,刁一品学着胡楠的样子轻轻摇曳着酒杯,可惜旋转的有些过了,琥珀色的液体有少许滴落了出来,引得胡楠不禁笑了两声。
“心情好些了?”刁一品讨好声音问。
胡楠点了点头:“因为你的存在,我忽然感觉到这世上比我不幸的人还有很多,毕竟在我孤独的时候,还有人过来陪我!”
刁一品有些纳闷的看着她:“我究竟哪儿比你不幸?”
胡楠嫣然一笑,却没有回答刁一品的问题,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豪放的饮态比起刚才的矜持更有一种让人心动的美态。
胡楠道:“你刁部长整天高高在上,不懂得这世界的肮脏和险恶,如果你要是在下层,你就会慢慢忘记你的梦想你的希望。”
胡楠的语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通世事的小弟啊弟,刁一品不服气的反问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胡楠将两杯酒倒满,和刁一品碰了碰居然又是一口气喝干,她凝望夜空若有所思道:“在我小时候曾经想成为一名芭蕾舞演员,又想成为一名军人,所以心里永远有种英雄情结。”
像是突然想起了伤心往事,她突然神情黯然放下酒杯,双眉颦蹙现出无限的哀愁。
当着刁一品的面,女人将一双嫩白的美足轻轻踢掉拖鞋,轻踏在微凉的地面上,舒展双臂,宛如一只优雅高贵的天鹅静静伫立于月光之下,黑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海中终于找到那难得的宁静,仿佛世上的尘嚣顷刻间离她远去,整个天地中只剩下她自己一个。
静谧!那一刻,小小的天台上似乎连空气都停止流动!身姿轻妙的女人就像是一只在夜幕中翩翩起舞的天鹅,忽而展翅高飞,忽而轻佻调皮。
刁一品被胡楠的舞姿之美深深震撼了,心随着胡楠的舞姿而律啊动,眼前的女子仿佛是上精灵,这样曼妙的舞蹈原本不属于这喧嚣的人间。
胡楠越舞越疾,嫩白双足在原地旋转起来然脚下一滑失去了平衡,向地面上倒去,刁一品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搂住她的娇啊躯,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下,他清晰的感受到胡楠灼啊热的呼吸急促的心跳。
“你醉了!”此时的刁一品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今晚来找胡楠的初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让他脑袋里昏昏然,心里却像是有一股邪火正在慢慢燃烧。
胡楠耍了一招欲擒故纵,媚眼如丝轻挣脱开刁一品的怀抱,又斟满了酒杯对男人举杯示意,轻轻啄了一口美酒道:“我没醉,轮到你说出自己的梦想了!”
刁一品笑道:“我的梦想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