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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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见事了,便要陈宝带着上街,由陈宝指指点点对陈林周仓黄燕三人四处解说洛阳的事物,其实陈宝又那里懂得多少洛阳,不过是靠着经验对陈林等人说些人情世故,莫让陈林今日吃了亏。本来陈林舅舅林德来过洛阳,是最好的人员,可惜却与幽州商人约了事宜,不能陪陈林来,今日看的几处府邸,还是林德打探得来的呢。最后陈宝还特别告诫陈林等人,洛阳城可骑马,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跑马。
第二日陈林等人便住进来府邸,连着两日来,陈林只让自家的下人熟悉这新府,以及附近的一切,还命人做了小小的一块门匾,亲自以阿爷教的“陈体”字样写了“陈府”两字。周仓看了看陈林命人做的门匾,见陈林写了两字,也不认得,却知是门匾。用手比了比,对陈林说:“大少爷,这门匾却是比家里那块小了许多。”周仓说的是安阳陈府的门匾。
陈林答:“这洛阳城可不比安阳,还是低调从事为好,你这蛮牛往后遇事不可冲动,如若不然,又要你去打蚂蚁。”旁边黄燕哈哈哈大笑,原来那日周仓打不死蚂蚁后,众护院便以此取乐周仓,每次周仓都脸红不已。这次也一样,听到陈林又说,立马满脸通红,举起手抓抓头,陈林等人更是大笑不止。
挂了门匾,陈林算是在洛阳安家了,护院六人,家丁六人,女婢六人,并有周仓黄燕,陈宝与另一护院是要回安阳的。众家丁忙着置办货物,打点府内事项的事情在大管家的主持下,井井有条。
陈林要向光禄大夫杨赐杨大人提交公文去了,一大早的陈林便起来将自己打扮了一番,也不敢带家丁,只身一人往郎署而去,陈林早探听郎署在何处。郎署由光禄勋所领,负责宫殿门户宿卫职责,下属官员有:五官中郎将、左中郎将、右中郎将、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骑都尉、光禄大夫、议郎等。
郎署门前站卫的人这阵子早习惯了,因为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各地的孝廉公前来报到,正如自己当时一般。陈林今日却不是穿的很是艳丽,怕在上官面前留下浮夸的形象,彬彬有礼的向站卫问清楚光禄大夫的官署,郎署很大,不问清楚还真不好走。
郎署内有穿着郎官衣的人,也有像陈林这样刚来郎署的人,总之人来人往。按着站卫指的路陈林很快找到了杨大人的官署,陈林站在门前一看,这杨大人的官署却是较之他处要清静得多,不知为何。
陈林正看着门内,却见门内走出一人,中年模样,一脸笑意:“汝可是汝南郡来的陈伯至?”陈林忙施礼应道:“学生正是,不知大人何称呼?”陈林知道这人绝不是杨赐,杨赐已经年近六旬,不会这般年轻。
那人见陈林有礼,心中满意,说道:“吾乃这官署的太中大夫,可唤吾李大夫,随我来吧,杨大人在里间。”说完就让陈林进去。陈林也不敢多想,随这李大夫就进去了,只见屋内满是书简。有一老者正看着陈林二人,此人双鬓发白,一顶蓝色进贤冠,一身黑色长袍,典型的官员模样,只是那双老眼中可见渊博之气。东汉年的官服都是一身黑色长袍,只在冠与绶带上有些不同,冠是帽子,绶带是衣服上的彩带。
待李大夫介绍完退下,这人正是光禄大夫杨伯献杨赐,杨家的当家人。陈林急忙行大礼拜见:“汝南陈林陈伯至,幸举为孝廉,拜见杨大人。”
杨赐看了看陈林,问:“观汝却显年少,现年几何?”“年十六”“哦,却是年少了些,可读过哪些书卷啊?”杨赐又问了一些问题,书写如何啊,读经几何啊等等,最后杨赐又交代了一通,陈林这才明白。
原来一般的孝廉都是到中郎将报道,日后做宿卫之职的。但因去年杨赐与议郎蔡邕蔡伯喈因当时文字多有不一上书奏求正经文字,得灵帝允许,于太学门外以隶书体将5经两传写于石碑。工程巨大,且出不得错,费时费力,杨赐就要求光禄勋在今年的孝廉中举一人来帮忙,于是陈林来了。陈林也是大为开心,杨赐蔡邕都是当时名士,日后与此二人相处,定能获益良多。
杨赐又问了:“不知伯至有何志向?”
陈林知道这一问才是关键,日后能不能得杨赐认可,只在这问了。陈林一拜:“去岁四州起瘟疫,伯至亲见其灾,那时伯至便立誓,但使我大汉人人病有医,饥有食,寒有衣,幼有所爱,老有所依。”好一番愿景。
杨赐也喊道:“好一个‘病有医,饥有食,寒有衣,幼有所爱,老有所依’,不愧是‘周公吐哺,系思皇恩’陈伯至。”杨赐说完,倒到陈林惊讶了:“杨大人亦知伯至之名?”杨赐呵呵笑了:“汝南陈伯至一首壮志歌,洛阳也早已流传。”陈林心想,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为何偏偏选我来此。
容不得陈林不激动,杨赐何人 ?'…'弘农杨家家主,东汉少数能与南阳袁家相比的士族之一就是杨家,杨赐之子杨彪,现任京兆尹,杨家也是门生故吏满天下,只是人丁不旺,无法与袁家相比。杨赐竟然识得陈伯至之名,不容他不开心,更让陈林欣喜的是,自己的名声竟然能来到洛阳,好事好事。
后来杨赐又问了一下情况,知道陈林在洛阳有府邸,就说了一些事项,令陈林只需每日上午来两个时辰郎署。杨赐知道孝廉为郎官只是个过程,终究有一日是他处为官的。今日陈林只算是报道,不需公干,说了一会便可以回去了。
陈林领了官牌,方便日后进出郎署只用,有领了郎官帽,就高高兴兴会洛阳陈府去了。
第十七章:凉州三明之段纪明
东汉熹平五年,如南郡孝廉公陈林陈伯至,入洛阳任郎官,是时为光禄大夫杨赐之属官,为仆射。杨赐与蔡邕正积极于太学门前立碑正经,陈林自入郎署之后,每日上午在署内查阅典籍,校对经字,闲事还可以练练字,下午便可自在。
今日陈林回到陈府,想起周仓还是无马可骑,便唤来周仓黄燕二人,出中东门,便是洛阳的马市所在。马市初时是专设与马匹交易之所,后慢慢发展,现如今虽名马市,但是各种买卖也有不少,洛阳最大的奴隶交易也是在此间。
马市有专门的官员负责管理,但这些官员只负责收取税银,治安乃是由洛阳四部尉负责,洛阳四部尉中以北部尉曹孟德最为执法严明,去岁大宦官蹇硕叔叔违令夜行,曹*不畏强权,以五色棒棒杀蹇硕叔叔。
陈林三人来到城外马市,但见客商云集,商品林立,五花八门无所不有,猛虎野猪竟然都有,陈林也不知哪些人会买这吃人的玩意。陈林三人只是乱走乱看,看到新鲜的玩意惊奇不已。陈林今日也是想来碰个巧,看能不能寻到合适周仓骑的马匹,越是高大越称心。
突然一声烈马长嘶,陈林分明听得真切,此声通透贯穿可传三里,定是一匹居于草原的宝马。陈林欣喜不已。带着周仓黄燕往声音而去,走进才见一栅栏围住一匹通身素黄马,白缕惯睛,瞳生五彩,耳如柳叶,颈长如凤,好一匹骏马。周仓也是看得两眼晶亮闪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匹马。
陈林急忙上前就要伸手去摸,旁边一做游牧民族打扮的粗狂汉子,也伸出手“啪”一声打在陈林手背上:“莫要乱动”。周仓抡起大拳头,就往那汉子胸口打去,那人也是有些武艺,左手一顺,周仓的大拳就偏了,周仓还要出手,却被陈林喝住。
陈林:“商家见谅,某见此马俊俏,心中欢喜,不由心生爱意,忽略了此间主人,见谅见谅。”那人看了一眼陈林:“非是某无礼,此马甚是暴烈,恐伤了公子。”
陈林还未回话,周仓就说了:“烈些好,软绵绵的某骑着不踏实。”陈林也说:“这下人却是体粗,寻常马匹,这货瞧不起。不知商家此马卖钱几何?”
那人正要说话,旁边却传来一声:“哈哈哈哈,此马好,本官买了。”陈林等人回身一看,只见一健硕老者,此人混是武人气息,一身杀意,必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正领着五员下人也看着这匹马。
马的主人倒是开口了:“老先生来迟了,此马这位公子买了。”说着指了指陈林,陈林心想此人有些本领,寻常百姓商家见了这位老者,一眼便能瞧出老者非是平常人,此人竟然熟视无睹,一脸平静。
老者一愣,转而一眼阴霾,看都不看陈林:“无知小民,本太尉要了此马。”一说完,身后的下人也是心高气昂的掏出一锭十两黄金,往地上一丢,就要去牵马。陈林心中愤怒,老者忒是不讲理,有听说是“本太尉”,知是要以此吓退陈林与商家,竟然不问价钱,区区十两黄金就要此马,与强取豪夺何异。
陈林却是知道太尉是何人,乃是与已故的皇甫规皇甫威明、告老还乡的张奂张然明二人通称“凉州三明”的段颖段纪明。三人皆是对羌人叛乱平定中立下赫赫战功,但段颖与皇甫规张奂二人在对羌政策上又有不同,二人主抚,段颖主杀,曾杀十余羌人部落,老少皆死,可谓嗜杀成性,为士族不喜。近又与官宦亲近,更为人所不耻。
陈林见那奴才要抢走马匹,怒声而起:“哼,十两黄金便要买得此宝马,分明是强取豪夺,况此马吾早以百两黄金买下,哼,要抢不成。”陈林一向谦让低调,却看不惯这霸权欺人之举,更何况是这“屠夫”。
陈林刚说完来不及作甚举动,那打开栅栏的奴才却刚要牵马,不料那马也是暴脾气,嘶鸣一声,前蹄飞起,马首昂立,对着那奴才胸口踩去。奴才吓得心惊胆裂,哪里躲得及,胸口重重的挨了马蹄,飞出一丈有余。
众人包括那段颖也是瞠目结舌,来不及反应,那奴才口吐鲜血,扑蹬几下,便没了声响。还是那商家快,急忙拉住要怕的马匹,只在一旁抚慰那马,眼前死了一人,仿佛与他无关。周仓一看,大笑:“哼,要汝抢某宝马。”说完还吐了一口痰。
陈林也是心想:该,但却瞧见段颖双眼一眯,眼露恨意,陈林暗道:祸事。果不其然,那段颖指着周仓:“竟敢打死我家奴,与我擒了。”身后的家丁拔出刀就要抓周仓,陈林更是火冒三丈:“众目睽睽之下,堂堂太尉大人却要诬陷于人。”立马与黄燕上前抵挡。段颖的奴才却是军中之人,有些本领,七人刀下拳上的混斗,却是被陈林三人砍倒两人,剩下两人也是危急。
段颖以为陈林不过一般公子爷,不想竟如此扎手,正在一旁不知寻思些甚坏水。这时周围一片已经是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忽然远处一队官兵列队而来。只见那领队之人骑与马上,身矮面黑,小眼不睁,面无表情,右手拔出刀一挥,大喝一声:“围起来。”一队官兵便分开来,将陈林等人连同段颖围住。
陈林等人停下手,看着那人。段颖昂着头对那人说:“曹孟德”。那人早瞧见段颖,却装作不知,这会也不下马,只拱手:“太尉大人在此,孟德职责所在,不能行礼,望太尉大人见谅。”嘴中说见谅,却不见一丝恭敬。
段颖见此,严重戾气一闪,转而又指着周仓说:“此人抢夺马匹,又将我护卫打死,孟德可将此人归案。”
陈林这会知道,原来这人便是曹孟德,果然公正严明,想到此,陈林反而不慌:“光禄大夫杨大人属下仆射汝南陈林陈伯至,见过大人。”
曹*听到陈林说话,不由详看了陈林一下,又转面无表情的说:“发生何事?”那边段颖大声喝道:“曹孟德,将此人拿下。”曹*竟然不听他的话,让段颖相当不满。曹*还是淡定如常:“太尉大人稍安勿躁,容某查清不迟,曹某却不姑息任何为非作歹之辈。”
陈林急忙出声:“明明是段大人要抢马,自家奴才被马踩死,却要污我清白。”陈林说完不料那马主人也敢发音:“小的可作证,正如这位公子所言。”说完竟然看也不看段颖。陈林一看,心道此人莫非与段颖有仇。
段颖听到此,大怒不已,指着那人:“。”又说不出话。曹*一看,心中明了,满眼不屑看着段颖:“太尉大人”段颖又见曹*如此,更是气急败坏:“曹孟德,勿忘了汝也是宦官之后。”曹*小眼一眯:“太尉大人,本官只是秉公执法。”
段颖一看,有望了望周围瞧热闹的人,气愤的甩手离去,那两名家丁,看了看地上的同伴,又看了看段颖离去,也追了上前。
曹*一看也不拦,等段颖走远。对围观的人宣布:“马市有马暴烈,有人不听主人言,为马所踩踏而亡,虽咎由自取,然马匹主人亦负有职责,判马主赔偿死者人三千文钱,令今后好生管教马匹。”
陈林一看,心中一落:“多谢曹大人,下官愿服。”曹*也不多说话,命人抬起死者,又叫陈林交钱画押,走了。这时陈林等人恍如隔世,转眼间竟然生死走了一遭,先是马起伤人,吓了众人一跳,又是遭太尉诬陷,令众人怒不可解,最后竟遇曹*,化险为夷。
陈林转过身对那汉子说:“商家可愿卖马与我?”陈林对此人甚是好奇与好感,此人一介白身竟然敢直对堂堂太尉。“呵呵呵,某便是做买卖的,只是这马暴烈异常,刚才公子也见着,不。”言下之意是陈林还敢要吗。
陈林:“无妨,此马却是买与这货,正合他意。”说了指指周仓,又说:“只是此间出来却不曾带够百两黄金,不若与我回府。”
“哈哈哈,百两?此马虽宝贵,却不值百两啊,方才不过气那甚太尉,当不得真,只消三十两。”那人说道,看得出也是个爽快之人。
陈林其实是想结识此人,又说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与人承诺,哪有反悔,死也不做那无信之徒。”陈林三人便死活拉着这汉子会陈府,汉子见陈林也是不为强势之人,心中欣赏,又见如此热情,也不好拒绝。
在陈府中一番了解,陈林才知道,原来这人专做马匹买卖,往来边区,怕遭劫匪,便经常穿着游牧民的衣裳,自身却是河东人,唤做许三。有一年在凉州贩马,遇段颖出征,竟然抢了他十多马匹,难怪此人见到段颖竟然是这番态度。陈林心想与此人结好,便说:“不知许兄可去南方?”
“有买卖,哪都去,不知陈公子有甚好主顾与我?”许三真是生意人,三句不离本行。
陈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