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1976-第1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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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哼唧唧没个主意,只说带兄弟二人来京城逛逛。见见大伯子,让他给想办法。
一听说见薛安远这经常在晚上七点电视上出没的大牛,冯家兄弟先自腿软,摇头说不必了,冯桂芝知晓兄弟俩的德行,便说去找薛向,和薛向相处没多久,她隐约知晓这个侄子性子四海,朋友不少,又被偏心眼的大伯子惯着宠着,肯定有些本事,冯家兄弟这才找上门来。
却说,冯桂芝这一插话,薛向怔了怔,道,“我在明珠干过,还有两个朋友,回头我帮你问问。”
冯夏来不傻,听了这番话,便知道自己的事成了,一迭声道谢,蹿出门去。
“哥,像这种无理要求,你用不着理他。”薛阳抱怨道。
薛向摆摆手,道,“你懂什么,都是一家人,大老远的上门,应该的。”
“他果真有这个能耐,凭什么啊,同样是侄子,凭什么老二家的姊妹四个,就能在大伯子家住着敞亮的房子,享受这王爷似的待遇;同样是侄子,凭什么薛向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官,享着大伯子的余荫,如今,连自己兄弟办事,都得求他,这太不公平了!”
冯桂芝听见堂间的话,心头翻江倒海,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正不平间,堂内又有了动静儿。
“薛向,大舅也有些事想托你给帮个忙。”
冯春来紧随着冯夏来到了堂间,相比初见薛向,他放松了不少,这点从他翘着的二郎腿,和打开的脊背紧贴着沙发,张开的双手惬意地伏在沙发靠背上,都可以清晰地瞧出来。
“哥,你和他聊,我先回房了。”
薛阳实在见不得冯春来这小人得志的摸样,招呼一句,径自往小意房间去了。
薛向微笑道,“有什么事儿,您说。”
冯春来道,“你大舅的情况,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今年四十有七,才干到副处,进步实在是太慢了,想当初,我二十五岁就提了副科,奈何岁月蹉跎,时乖命骞,我是有志难舒,大好光阴,就这样消磨了,到今天,才混到副处。也怪咱头上没人,跟你是没法比了。你大舅了也不贪心,早听说你和市委很多领导关系不错,你看能不能让大舅转正喽,也干一任督查室主任,接你的班,咱们甥舅二人,同为督查室主任,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督查室有四个副主任,你冯某人这把年纪了,能混个正处养老,已算不错了,竟还想着转正。督查室是何等存在,整个市委办公厅的第一权重单位,你冯某人张口就要转正,这不叫贪,薛向真不知道什么叫贪了。
见薛向面无表情,迟迟不语,冯春来皱了眉头,“薛向,大舅头一次冲你开口,总不成因为比你二舅后来,我的事就不好办了,不都是调一级么,你二舅妈这还是跨单位调动,我这就是扶正,顺水推舟的事儿,这也费劲?”
副省长到省长也是扶正的事儿,可这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冯夏来的老婆,那是副科到正科,纯粹在最底层,调动起来倒真不费工夫,堂堂组部,科级干部多如牛毛,本就不显眼。可他冯春来张得是狮子口,督查室主任要扶正,还敢类比冯夏来老婆,轻飘飘说什么顺水推舟,薛向真想立时就将这四六不通的家伙给撵出去。
“怎么着,老三,你大舅这事儿,你办不了呗,没事儿,你办不了,我找大哥去,他肯定能办。”
就在这时,冯桂芝开门行了出来。
“妈,你这是胡搅蛮缠,哪有这样办的。”薛阳也打开房门,行了出来。
冯桂芝暴怒,骂道,“有你什么事儿,滚进去,没用的东西,你都二十四了,还在正科上混,你怎么有脸活噢,平素让你多给你大伯打打电话,你就是脸嫩,现在好了,什么好处都是人家的了,你倒敢在这儿冲老娘瞪眼了,反了你了。”
“桂枝,你这是闹什么,进去进去,你再闹腾,我和你弟可真就没法在这里待了,你这不是赶人么?”
冯春来连忙站起身来,伸手将冯桂芝,推了进去,又冲薛阳使眼色,薛阳压根儿不理他,转身回房。
冯春来坐回沙发,笑着道,“薛向,你三婶就是这样,急脾气,你别往心里去。我的事我认为真不用转到首长那里去,你说呢。”
“行,我想办法!”
薛向干脆利落地应下,站起身来。
冯春来感谢几句,便告辞出门去了。
天渐阴沉,薛向吩咐卫士长准备午饭,加四个荤菜,便自出门去了,未行多远,半空又飘起了雪花,在门前的那条溪流边站定,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两道浓浓白烟从鼻腔喷出,射出老远。
薛向的确恼火了,却也只能干生气。
若是旁人如此惹他,薛衙内早就将那人惹翻了,偏偏惹他的是冯桂芝,这位至亲长辈,薛老三不爽也只能忍着。
骨子里,他还是个重传统规矩的人,长辈再怎么不好,那也是长辈,不看别的,单看三叔脸面,他就对冯桂芝拉不下脸来。
再者,冯桂芝扬言找薛安远,薛向是真没办法了。
他清楚大伯的性格,这是个传统的大家长,对薛家所有成员均有管教之权,唯独弟媳,是敏感的存在。
倘冯桂芝找到薛安远,薛安远除了焦头烂额,多半也束手无策。
薛向不愿薛安远操劳国事之余,再被冯桂芝烦扰,无奈,只好先行缓兵之策,将这无理要求应承下来。
正烦闷间,忽的斜刺里射出一道白影,电光般跳上肩头,正是小白。
小白回来了,小家伙她们就不远了,果然,没多会儿,便见小家伙,小意,苏美人三位从溪流上游,有说有笑地行了过来。
薛向正迎着苏美人的当口,厢房内的冯家兄弟正聊得兴高采烈。
“什么,大哥,您的事儿都成了啊,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得了冯春来的消息,正在厢房橱柜里乱翻的徐翠凤,满面惊容。
冯春来得意地往厢房上首中央位置处的圈椅上坐了,把玩着手里的紫砂杯,矜持道,“弟妹,咱们不过打个平手,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平手,大哥,亏你说的出来,督查室主任和副主任,看着就是一字之差,实则是天渊之别。每天六点半的市台新闻,我可看了,督查室主任能常常上电视,往往都列在市委领导后面,外人都得当市委主要领导看,您这一步跨上前去,咱家可就是飞鸟化凤了。”
冯夏来万分欣喜地说道。
“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应承你们的就是个毛头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谁知道准不准。”
徐翠凤说着,用力朝下摇晃着一只貔貅储钱罐。
冯春来道,“弟妹你说这话,那就小看人了,我在督查室我清楚,这个薛向可不简单,市委的胡黎明市长,市局局长铁军,听说都是他铁子,我还听说,市委韦书记上去,都和他大有关联。”(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不足
冯夏来道,“大哥,你说的这也太玄乎了吧,莫不是消息有误,咱求错了神仙,薛向是不凡,可韦书记是谁啊,薛向就是架着梯子也够不着人家呀。”
“别把你大哥想得这么蠢,你在工厂干,根本就不知道政治敏感性,对一个中层干部有多么重要,做政治功课是必须的,你以为我这些年混上个副处容易,那也是花了血汗的努力,来前,我可把功课做透了,我查到薛向曾经和咱们市委韦书记联名在重量级刊物上,发表过文章,组织内部能联名发飙文章,你想想看,这是怎样的交情,要不,我能大老远来求他,只要他肯下工夫,咱们今天就算拜到了真神。”
冯春来说得眉飞色舞,二郎腿高高翘起,手中的紫砂杯旋转如飞。
徐翠凤终于搁下了快要被她蹭掉几块皮的貔貅,道,“若真是这样,那刚才夏来开口可就开亏了,薛向跟市委韦书记有这份交情,我才求个正科,这不是不给人韦书记面子么?”
冯春来猛地站起身来,移步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雪景,面上忽喜忽忧,却不知在盘算什么。
薛向虽不满冯氏兄弟,好歹过门是客,午餐准备得极是丰盛,四凉八热,十二个菜堆了一桌子。
薛向,苏美人,小意,小适,薛阳,冯桂芝,冯春来,冯夏来,徐翠凤,外加赶回来的薛原,十个人坐了满满当当一桌。
一上桌。冯桂芝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嚷道,“就这些,都是鸡鸭鱼肉,能不能有个稀罕点的,今天可是腊鱼二十三,过小年,好东西还藏着掖着,非得等大年三十?”
薛向笑笑。道。“三婶,家里就这些家常菜,伯父不喜欢那些山珍海味,晚上。晚上我安排。来来来。吃饭,吃饭。”
冯桂芝冷道,“吃什么呀。有什么好吃的,你们自己吃吧,我回房吃去了。薛阳,把烧花鸭和蒸鹅,还有那碗猪手给我端进来。”说着,起身就回房去了。
薛阳满面铁青,楞坐着不动,薛向悄悄在桌底拍了拍苏美人大腿,说道,“薛原,你帮三婶把她要的菜端进去。”
薛原不敢违拗,回厨间端了个餐盘,进来将冯桂芝点的三样菜装了,送进房去。
冯桂芝闹了这么一出,午饭气氛立时尴尬起来,薛向招呼冯家兄弟几句,便自顾自用餐,至此,一餐团圆饭吃了个没滋没味。
吃罢饭,小适拉着小意,带了薛阳去逛四九城。
薛原则在冯桂芝的特意嘱咐下,带冯氏兄弟去去四九城的高档场所转转。
徐翠凤吃罢饭,立时便溜进了冯桂芝所在的小晚房间,边打量着屋子的陈设,边奉承道,“二姐,真没想到你在薛家这么有面子,来前,夏来这蠢东西还说得好好巴结巴结薛向,现在才知道二姐您在薛家,才是说一不二啊!”
冯桂芝漫不经心地按着遥控器,道,“管教几个毛孩子,算的什么说一不二,对了,你去组织部那个科室想好了没,想好了告诉我,我直接让薛向安排了。”
徐翠凤大喜过望,赶紧将削好的苹果朝冯桂芝递去,“姐,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我想去干部二处,最好能弄个副处长,毕竟我也一把年纪了,再不进步,恐怕就进步不了了。”
冯桂芝一听才副处,嚼着苹果道,“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个副处么,晚上我就跟薛向讲。”
冯桂芝毫无政治远见,甚至连官场常识也没多少,在她看来,大伯子如今成了大领导,沾光的好事不能全让二房占了,无论如何,他得分润些什么,薛阳年纪还小,先不着急,自己的兄弟姊妹,要几个副处,正处,又 算什么呀。
徐翠凤虽有些官场常识,可薛家的煊赫超出想象,心想,自己不过是跳了两级,有什么啊,这年月火箭干部多了。她浑然不想,那些火箭干部都是年轻知识型干部,像他这般快四十了,还在副科上打滚的妇人,有何资本,能坐得起火箭。
那边冯桂芝正大手一挥,豪爽地派发着官帽,这厢,薛向卧室,苏美人也正跟他生着闷气,“什么三婶啊,我看就是三霸王,没一点长辈样,整个儿一不着调……”
薛向赶忙搂着她香肩,赔笑道,“她早就这样,又不是这一天两天,你忍忍,过往年,她也就走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回家住两天,陪陪老泰山。”
苏美人俏脸一寒,“怎么,赶不了大的,就来欺负小的,薛老三,你也太过分了吧,我现在就找三婶说道说道去。”
薛老三慌忙告饶,抱起她在腿上放了箍紧,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普天下,我就拿这个三婶没招,其实,我也是心疼我三叔,他就一老学究,这些年也不容易,我要是跟三婶闹翻,回头倒霉受气的,还是我三叔,咱就忍忍,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忍几天吧,老话说了,过年如过关,您就当过关了吧。”
“忍?忍无可忍了怎么办?”苏美人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在他额上狠狠戳一下。
薛向怔了怔,道,“我相信不会到这一步。”
苏美人恨声道,“你相信?哼,薛老三啊薛老三,你当年死追我的那点本事,哪儿去了?”看着薛老三这窝囊样,气真不打一处来。
薛老三忽的仰头东张西望起来,似在寻摸什么东西,苏美人奇道,“你找什么呢?”
薛老三道,“我在找寻记忆了,刚好搜到当初的片段,我怎么记着当初是谁傻追我来着,又是湖边约我,又是送我笔记本,不对,不对,哎哟,一定是我记错了。”
“啊呀!”
刷的一下,苏美人玉脸烧透,狠狠撞在薛向怀里,将他扑倒,翻身就跨坐到他肚子上,掐着他脖子道,“叫你再说,叫你再说。”
正折腾着,忽然臀上一麻,不知何时,薛老三的大手迂回摸到了战略要地,三下两下,竟将那处清理了个干净。
光洁饱满的瓷瓣,在薛老三的大手中不断幻化着,苏美人娇憨的凶狠顿时化作阵阵呢喃。
薛老三悄悄将美人抱起,解开皮带,褪下底裤,珠峰如剑,昂扬耸峙。
苏美人正沉浸在薛老三魔爪的亵玩之下,浑身飘飘欲举,三万六千的毛孔尽数开张,正舒爽到极点,蚌蛤深处顿时圆满。
一口惊呼,方要出口,便被薛老三的嘴巴堵了回去。
这番突如其来,却又水到渠成的酣战,持续了半个多钟头,最终女骑士哀求着呼喊着“好哥哥”,才告结束。
鱼水欢后,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听到堂间的电话声,薛向赶忙套好衣衫,奔了出去。
电话竟是小晚打来的,今年是小年夜,特意来电问好。
听见小晚那远比在京城时更加欢快活泼的声音,薛老三极是高兴,仔仔细细问了小晚的行程,和春节安排,知晓了她正和一帮朋友们打算去西藏过春节,便又是好一阵交代,才结束了通话。
电话方扣上,又跳了起来,接起一听,是小家伙打来的。
小家伙交代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和小意、薛阳在老城隍庙吃小吃,可能回来得晚些。
薛向知道小家伙见不得冯桂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