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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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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闻言,脸色一喜,厉声拱手而应,速策马望阵前赶去,文丑望着郭淮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只见郭淮策马奔赶,来到前线,四下晋兵见郭淮前来助战,无不士气大震,郭淮纵身一跃,眼见城上不少己军兵士被张绍、邓芝两人杀得翻落城下,摔个粉身碎骨,郭淮锐目一瞪,也是眼疾,很快便发觉左边的姜维, 疾声呼道:“伯约,你与我一同杀上城去!”

    姜维听得那响亮的喝声,便知是郭淮,厉声一喝,如若一头灵敏的猿猴般飞身扑上一架云梯车上。

    郭淮直接从马上一跃,亦飞上一座云梯车上,两人健步如飞,嘶声大吼,如若虎啸龙鸣,倏然望城上飞腾而去。

    不远处的王双见得郭淮、姜维两人皆上城头厮杀,唯恐两人有失,连忙指挥兵士加紧攻势,随之而往。

    而城下的晋兵,皆知郭淮、姜维两人骁勇善战,各个精神大震,随着王双的喝令,纷纷赶上。

    说时迟那时快,郭淮手挺月牙戟,刚跃身冲上城头,却不知蒯越早就察觉,立马一声疾令,四下冷箭齐射过来。

    郭淮面色不变,仿佛早就发觉危机一般,月牙戟上下翻飞,如若游龙飞腾,‘砰砰’连串震响过去,郭淮却毫发无伤。

    邓芝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大刀,望郭淮扑杀过来,郭淮脚步移动,月牙戟迅疾杀出,迎住邓芝。

    邓芝面色狰狞恶煞,舞刀猛攻狂劈,刀刀迅猛,如有破天之劲,郭淮戟式如同龙腾卷席,将邓芝的狂烈攻势一一化解。

    不一时,晋兵人马急急赶来,护住郭淮左右,郭淮顿时压力大减,戟法陡然一变,如若激流倾泻而出,邓芝眼眸瞪大,却是前番攻打过急,一时 抵挡不住,被郭淮杀得节节暴退。

    郭淮乘胜追击,月牙戟连起数道戟花,道道戟影之下,邓芝只觉看得眼花了,根本不知哪是虚,哪是实。

    突兀之间,邓芝只觉面门一道劲风袭来,下意识地提刀就挡,“铛”的一声巨响,在千钧一发之际,邓芝生生抵住了郭淮的致命一击。

    “挡得好,邓芝,你再接我一戟!!!”

    郭淮话音一落,戟式又变,戟如龙游,来势浩大,邓芝如若看见一条游龙在起伏游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逼出浑身解数,拼死抵挡。

    这厢里杀得正是激烈,郭淮凭着其精妙的武艺,硬是压住了邓芝,另一边,却说姜维杀上城头,正见张绍大瞪环目,手中蛇矛暴刺连搠,杀得四下晋兵败如山倒。

    姜维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百炼钢枪,猛地突杀过去,张绍心头一跳,眼见姜维杀来,连忙抖数精神迎之。

    姜维枪式连抖,灵巧多变,张绍死咬钢齿,蛇矛飞舞连动,硬是与姜维抵挡,两人杀了十余回合,张绍越攻越急,姜维却越守越稳。

    而且张绍发觉,他所使的力劲,皆被姜维灵巧化去,随着气力耗损,矛式越来越乱。(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六章 姜维献策

    蓦然间,姜维眼迸精光,厉声大喝,一枪暴刺而出,望张绍咽喉刺去,张绍不敢硬挡,急忙扯声一闪。

    一道破空震响,在张绍耳畔荡起,张绍吓得脸色煞白,险避一劫,姜维眼中神光赫赫,拧枪盛势追击。

    在姜维精妙绝伦的攻势之下,张绍被杀得节节败退,尽落下风,险象迭生,四周晋兵纷纷涌杀过来,蜀兵抵挡不住,被杀得阵阵溃散。

    眼看张绍将要被郭淮还有一众晋兵围在垓心,幸好蒯越察觉及时,早令硕果仅存的数百白耳精兵前往救援。

    这白耳精兵本就是蜀汉第一精锐兵马,时值至今,国破家亡,尚能留存的数百壮士,皆是对蜀汉忠心耿耿,武艺过人的威猛汉子。

    身穿白甲,手持大刀的白耳精兵扑涌杀到,无不一以当十,攻势极猛,张绍也是狡诈,趁机逃回人群之内。

    姜维挺枪追杀,却被白耳精兵乱刀砍回,眼见那一个个身形硕大,如若野兽般不断扑杀过来的白耳精兵,郭淮扯声厉喝,引兵冲突,两方搅成一团厮杀起来,战况尤为激烈。

    与此同时,在文丑的令声之下,城外的震天雷不断发射,拦截从各处赶来的蜀军援兵。

    一道道光焰涌起,不知吞噬了多少条人命,碎石乱飞,烟尘弥漫,蜀军将士宛如见到当初成都破时的光景。

    而在城门之下,王双不断指挥兵士进攻,各队晋兵听令而发。勇不畏死。或是急攻城门。或是踏云梯而登。

    蒯越眼看着晋兵如同潮涌般的攻势,耳中又不断地回响着,那阵阵如若惊雷的炸响,面色冰寒至极,而眼中却渐渐有着空洞、虚无之色。

    不过,蒯越仍未放弃,强震精神,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在蒯越喝令之下,吴兵、交州兵皆望厮杀处赶去。

    吴兵、交州兵内有不少将士,畏而不前,蒯越立马提剑亲引数员心腹将校向前斩杀,状若疯狂,厉声喝道:“晋贼残暴不仁,临贺若破,我等皆死 无葬身之地也,敢有畏而不战者,斩立决!!!”

    吴兵、交州兵将士无不惧之。奈何四处皆有蜀兵的弓弩手提备,也无胆大的将士敢与之反抗。无人发作,只好纷纷向前拼杀。

    渐渐地,已到了黄昏时候,临贺北门各处仿佛被黄昏染红,在蒯越的调拨之下,虽然蜀军处于下风,但终究还是抵住了晋军的攻势。

    文丑眼看城上战况,心知此下纵然继续强硬攻之,也难成事,文丑不欲与蜀军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遂下令鸣金收兵。

    鸣金声一起,震天雷连连发射,城上道道光焰骤起,连发十响,城上晋兵听得信号,立马纷纷撤去。

    而蜀军各部人马,虽见晋军撤退,但本就处于下风,根本掩杀不及,兼之又有震天雷作为掩护,蜀军不敢轻举而前。

    郭淮、姜维迅速引兵落城,蒯越嘶声大叫,蜀兵弓弩手方而慌促地连发箭矢,却收效其微。

    不一时,那阵阵轰雷般的巨响又起,蜀军连忙四处躲避,郭淮、姜维赶落城下,王双引兵接应,遂整军急撤。

    比及夜里一更,晋军兵马尽数撤走,城上城下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尸体乱叠,死的却大多都是蜀兵、吴兵、交州兵的军士。

    蒯越见得晋军撤远,紧绷的神经一松,无尽的疲惫立马汹涌而来,蒯越**一声,身体一晃,跌倒在地,四周蜀将见状,顿时吓得面色剧变,连忙赶来看望。

    当夜,文丑大胜归寨,重赏郭淮、姜维,让二人恢复原职,其余有功之士,皆得封赏,众将一一谢过。

    文丑手扶长须,哈哈大笑,与众将言道:“此番虽未能攻破临贺,但经此一役,蜀人兵力大折,士气低落,已不足为虑也,攻破临贺,擒下刘禅, 指日可待,依诸位之见,此下我当急攻克下,还是当徐徐而进?”

    文丑此言一出,帐下众将兴致极高,七嘴八舌纷纷而言,大多数人有意急破临贺,这时,文丑眼色却投向了郭淮、姜维二人。

    姜维神色一紧,先是说道:“回禀将军,今日末将见蜀军之中,不乏交州异族还有吴人,蜀军兵士掺杂,更兼我察觉,交州异族还有吴人皆是被蜀人逼迫,无奈应战!”

    “时下临贺难保,依我所料,交州异族与吴人必定不欲与蜀人舍命顽抗,何况我等虽不知前事,但以今日蜀军如此仓促应战来看,不久前临贺必发变故!”

    “竟是如此,将军何必与之硬攻搏杀,不妨静观其变,分军围住临贺,又以震天雷扰之,震慑城内兵马,如此一来,临贺城中必会再发乱事,到那时,我军再盛势攻之,临贺一举可破也!”

    郭淮此言一出,文丑顿时恶目一亮,先是沉吟下来,望向郭淮,郭淮重重颔首,拱手应道:“伯约所言甚善,而且我素来听闻,刘禅此人与其父刘备性情大有不同,为人懦弱胆小,平日里只知玩乐!”

    “如此昏君,若见我军围城,必定心怯,有意投降,纵然临贺有蒯越、尹籍这等才谋百出之士,也无济于事尔!”

    文丑听罢,似乎有所抉择,放声大笑,连声道好,“哈哈哈,伯济、伯约你等所言极是!!!”

    于是,文丑速发将令,次日,晋军分兵四部,文丑率八千兵马围逼北门,东、西、南城外,则分别由郭淮、姜维、王双三人各引五千兵马把守。

    晋军分兵围城,又各布震天雷,每隔半个时辰,轮番发射,阵阵如若惊雷般的炸响,响不绝耳。

    蜀军各部人马,无不胆怯,其中吴人、交州异族兵众更是忐忑不安,临贺城危在旦夕,怎奈蒯越、尹籍齐齐病倒,无人坐镇大局。

    刘禅素来依仗两人,此下更是急得如坐针毡,堂皇不安,邓芝、张绍等将,一时间亦是无计。

    随着震天雷不断震起,刘禅可谓是日夜恐慌,寝食不安,城内吴人、交州异族躁动不已,邓芝、张绍两人得知,见刘禅已被时下局势吓得面如死灰,那雍胖的身躯,硬生生在这数日间,消瘦了许多。

    两人唯恐刘禅把持不住,便有意隐瞒,为防交州异族还有吴人倒戈作乱,两人皆去引兵提防,以备万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七章 劝降

    却说刘禅心中惊恐,坐于榻上,用被子盖住身子,浑身颤抖,喃喃求饶,忽然,门外有兵士来报,耿安求见。

    刘禅正愁无人商议,当即急呼召入,只见耿安满脸惶恐,刚一走入,便是哭声跪拜,哽咽而道:“大王,大王!你怎这般消瘦啊?!!”

    刘禅一听,心中甚是感动,此下城中文武,各个顾忌着战事,哪有人关心过他,想到临贺即将不保,性命堪忧,刘禅泪水直涌,嘶声叫道。

    “爱卿,孤即要被晋贼所擒,孤此番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啊!爱卿可知,孤那父王当年与晋王吕布屡屡作对,吕布对孤刘氏一族恨之入骨,岂肯相容?孤若被擒,必定受尽百般折磨而死,爱卿你快快救孤啊!”

    耿安急急而拜,满脸悲切,先是好言安抚,渐渐地,刘禅哭声却是愈来愈大,哭声里尽是惊恐。

    耿安忽然神色一变,收住泪水,低声而道:“大王若想保住性命,却非不可,但只恐大王宁死不屈,不肯相从!”

    刘禅听言,宛如溺水之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时情急,竟从床榻下滚落,刘禅却不顾疼痛,胖脸上带着几分疯狂,几分急促,连忙爬到耿安身前,急急抓住耿安问道:‘爱卿有何妙计,快快道来!孤有赏,有赏!!”

    耿安面色一沉,暗用眼色示意,刘禅这下子倒也变得聪明起来,立马喝退门外守卫。

    耿安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大王不必多虑。时下局势。蜀汉难以复国。而吕布所虑者,乃是大王聚拢蜀汉旧臣,与北晋对抗!”

    “若大王愿主动相投,竭力相辅,晋王为安抚蜀汉旧臣,必定不会亏待,到那时,大王封得侯爵之位。富贵无忧,岂不是好?”

    刘禅一听,面色顿时勃然大变,眼眸大瞪,要说刘禅不眷念这蜀王之位,那是绝无可能。

    但刘禅一想到,临贺难保,若是负隅顽抗,惹怒了晋王吕布,那肯定要受尽百般折磨。不得好死。

    想到此处,刘禅连忙强震精神。思前想后,还是颇有顾虑道:“孤虽亦有意投之,只恐众臣不愿,众望难压,这可如何是好?”

    耿安闻言,心头大喜,急急又道:“大王不必多虑,诸葛丞相与张翼德将军皆不在此处,众臣皆以蒯异度、尹机伯马首是瞻!”

    “此下两人皆昏迷不醒,而邓伯苗、张辅汉年纪尚幼,众臣自然不敢忤逆大王之意,还有,依小人之见,那两人定是不安天命,故遭此罪!”

    “大王万不可步其后尘,且宜当机立断,速发此事,否则,待晋军群起而攻,为时晚矣!”

    刘禅闻言,心头一颤,一时没了主意,这时,刘禅忽然想起两人,甚为忧虑而道:“此下,孤之亚父还有张叔父皆在吴地作战,先王与亚父、叔父亲如手足,若吴人听闻孤降了北晋,欲加害二人,他日九泉之下,孤如何有颜面见于先王啊?”

    耿安眉头一皱,脑念电转,速又谏道:“大王此言差矣,诸葛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智,张老将军神勇无敌,两人智勇兼备,吴人岂敢加害?”

    “更何况大王有所不知,此下城内交州异族与吴人皆欲暗中倒戈,献了临贺,以保性命,邓伯苗、张辅汉皆知此事,却恐大王得知惊慌,投了北晋,故而隐瞒!”

    “由此足可见,两人皆无投晋之心,欲要顽抗到底,大王若不趁此下先发制人,性命堪忧也!!!”

    刘禅一听,脸色顿时连变,满脸惧色,惊呼喝道:“果真有此事?”

    “事已至此,小人岂敢再瞒?但恐大王他日受尽折磨,死于非命,否则这等 大逆不道,受尽万夫指骂之事,小人岂敢提出?”

    耿安说罢,已是泪流满脸,甚是委屈,刘禅见了,感激不已,执起耿安之手,急急说道:“爱卿处处为孤着想,孤他日若得富贵,必不会忘了爱卿今日之恩!”

    耿安见刘禅终于有所抉择,心中大喜,急忙作色跪拜,虽王位不保,但起码还能保存富贵,不用再日夜担惊受怕。

    刘禅这般一想,心头大动,连忙抖数精神,与耿安细细商议,耿安早有计谋,遂教刘禅如此如此。

    且说刘禅喝退守卫,守卫中不乏忠义之士,知得耿安乃奸佞小人,必定有所教唆,急忙赶去通报邓芝、张绍。

    两人得知大惊失色,又惊又怒,张绍大瞪环目,怒声喝道:“这耿安竟还敢妖言迷惑大王,我这就去砍了他!”

    张绍喝毕,便欲赶去,邓芝面色冰寒,却是伸手拦住了张绍,疾声说道:“辅汉且慢,大王素来性子孱弱,时下临贺危在旦夕,早已有意降之, 这下,那耿安又教唆一番,恐怕大王已然在密谋此事,我等毕竟是臣子,兼之职位不高,恐大王不肯听我等所言,此事不可轻举妄动!”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张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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