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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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力不足也!”
朱治闻言,神色一紧,连忙又道:“先生此言差矣,天下人皆知孔明先生智多胜妖,得先生相助,胜于千军万马。更兼张将军骁勇无敌。勇冠三军。倘若孔明先生和张将军愿出手相助,东吴可无虑也!”
张飞闻言,环眼一瞪,就欲张口说话,哪知诸葛亮忽然放声大笑,使得大厅内的一众人皆是面色一变,不知所然。
诸葛亮笑毕,招摇着手中羽扇。与朱治徐徐而道:“幸蒙朱将军如此赏识,但亮与三将军身负复国重任,更何况我蜀王乃汉室遗孤,身份尊贵,岂能安居在此,教他人笑话,朱将军莫怪,相援之事,还且置后,待亮将蜀王安置完善。自会前来相助!”
诸葛亮此话一出,张飞顿时明悟。扯着嗓子,瓮声瓮气地应声而道:“丞相所言是理,我侄儿乃堂堂一国之主,汉室遗孤,如今汉朝虽亡,蜀国虽被晋贼所占,但有我等在此,迟早一日,定将东山再起,我等皆有复国大业在身,恕难相助!”
张飞声若雷轰,朱治听得脸色大变,目光一沉,坐于中央高堂的刘禅,闻言,脸色大急,欲言又止,他可不想再过那颠沛流离的生活。
如果诸葛亮、张飞惹怒了朱治,朱治一怒之下,将众人赶出始安城,他岂不又要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
刘禅想毕,急与蒯越、尹籍投去求助般的眼色,示意两人劝说,蒯越淡淡一笑,向刘禅暗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不必操心,丞相自有分寸。
尹籍亦在旁微微颔首,刘禅见了,方才心头一定,心中大呼了一口凉气,脸上的慌色褪去许多。
朱治沉吟一阵,他心思敏捷,自然明悟诸葛亮、张飞话中之话,凝声遂道:“某岂不知张将军、孔明先生肩上重任,若是东吴力所能及,自会义不容辞!”
诸葛亮听朱治一说,心头暗喜,却不形于色,又故装愁绪而道:“不可,不可,此本乃我等臣子之事,岂可假借他人之手,于情于理,都是不合!”
朱治见状,面色一急,连番相劝,诸葛亮作色推辞,最后见朱治如此执着,方才叹了一声,凝声而道:“幸赖朱将军这般仁义,只不过兹事体大,若无吴王应诺,亮岂敢冒犯!”
朱治闻言,神色一变,亦是颇有顾虑,沉色不言,诸葛亮呵呵一笑,却也不急,随即不久,朱治便拜退而去。
待朱治回到府衙,心里踌躇,坐立不安,这时,之前传信将校似乎看出朱治所虑,从怀中拿出一书信,递向朱治,毕恭毕敬说道:“诸葛将军有言,若是诸葛亮不愿相助,将军可依信中之计夺量!”
朱治听了,面色一惊,这诸葛恪竟是早有料算,心想这叔侄二人果真都是妖孽,随即连忙接过书信,拆开来看。
朱治眼色速转,看毕,脸色连变不止,心中暗道:“诸葛恪啊,诸葛恪,你年纪轻轻便这般放肆,可害苦我也!”
原来诸葛恪早就猜到,其叔父诸葛亮不会轻易相助,故教朱治可自行夺量,将始安城暂且借于诸葛亮等蜀国余众,让其先将蜀王刘禅安置。
待那时,诸葛亮自然不好再做推辞,随朱治一同赶往长沙助战,而始安城处于交州与西川交界,偏僻荒芜。
日后若是北晋来犯,亦好借诸葛亮之手,抵抗北晋,但万一孙权果真怪罪下来,朱治亦可言当初乃他擅自抉择,并无经过孙权吩咐,强行将诸葛亮等人驱赶。
朱治踱步而行,踌躇许久,连声叹气,这诸葛恪思虑虽是周全,但还是太过轻视了诸葛亮,若是他日诸葛亮在始安站住了阵脚,暗中征集兵马,励精图治,就于交州东山再起,必成心腹大患。
可别忘了,当初刘备据于小小新野一处弹丸之地,最后却在诸葛亮协助之下,最终夺取了荆州,倘若如此,他便成为了东吴的罪人,朱氏一族更会因此有灭族之灾!
不知过了多久,朱治脚步一停,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毕竟若是东吴被魏寇所灭,国不复存在,何以有家?诸葛亮有鬼神莫测之计,此下唯有此人,能力挽狂澜,保存东吴,驱退魏寇!
朱治心中一定,遂又前往去见诸葛亮,当夜,刘禅、诸葛亮等人用膳完毕,刘禅也是倦了,正欲回去内院歇息。
诸葛亮却忽然叫住了刘禅。教刘禅可派人前去收拾行装。今夜准备搬往城内府衙。然后又教刘禅在大厅静候,不久便有贵客到来。
刘禅闻言,面色惘然,一头雾水,不过他素来对诸葛亮言听计从,遂便坐回了位置,尹籍、蒯越听了,却都是会心一笑。心里明悟。
须臾,果然朱治前来拜见,诸葛亮早有预料,笑脸相迎,礼毕,朱治一脸慨然之色,将先前思定之事与诸葛亮一一细说。
朱治说罢,诸葛亮故露惊色,连忙再三推辞,急得身后的刘禅。连连变色,几乎禁不住喊了出来。
一阵后。诸葛亮长叹一声,与朱治言道:“朱将军虽有意相借始安于蜀,但未经吴王抉择,他日若不能相容,如何是好?还请朱将军先问过吴王心意,否则我等实不敢放肆呐!”
朱治一听,急忙劝道:“如今战事正紧,东吴危难在即,岂可延误,孔明先生勿虑,还请先解东吴燃眉之急,至于后事,某愿定当竭力相助!”
对于朱治的承诺,诸葛亮自知乃是虚言,根本不屑一顾,不过他早有思量,表面虚装感激之色,拱手拜道:“朱将军仁义至此,亮若推搪,岂不太过矫情,不过亮乃人臣,还需看蜀王意下如何!”
诸葛亮说毕,遂望向刘禅,朱治亦把眼光望去,刘禅正在打盹,一时未有反应过来,急得张飞在旁大声一喝。
刘禅忽得惊醒,‘啊~’的一声,以为晋军又再杀来,几乎吓得跳了起来,连道饶命。
诸葛亮、蒯越等臣见状,纷纷皆是眉头一皱,心中叹气,张飞更是气得怒发冲冠,恨铁不成钢,怒声喝道:“有末将在此,谁人敢伤大王毛发?!”
张飞这一喝,顿时震得众人耳朵发鸣,朱治更是心头一颤,刹时便将刘禅刚才的窘态忘去了。
蒯越急忙走向刘禅身边,疾言告说,刘禅听了,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孤左右都需依仗亚父,若是亚父离去,孤如何是好?”
张飞一听,顿时气得一双环目血红,诸葛亮急忙赶去,用眼色制止了张飞,然后向刘禅柔声而道:“大王不必多虑,北晋贼子,此下正于益州稳定局势,多年征战,北晋国力耗损极重,一时半会绝不会再举兵马,大王大可安心在此歇养,以待时机,复兴蜀汉!”
诸葛亮后面的话,话中有话,不过无能昏庸的刘禅却是只听进了前面的话语,心头大喜,急忙说道:“如此是好,亚父你便去罢,孤便在此安心等候你的捷报便是!”
诸葛亮闻言,眉头一皱,心里尽是苦涩,张飞见刘禅在外人面前,这般无能,气得几乎气绝,环眼瞪得斗大,死死地压住怒火。
刘禅察觉张飞浑身好似冒火一般,吓得一阵蜷缩,诸葛亮实在看不下去,急忙转身与朱治言道:“竟然蜀王有令,东吴又乃蜀汉盟友,亮自是义不容辞,愿效犬马之劳,朱将军且去准备,亮今夜便收拾行装,与众人商议定后,随时等候朱将军差遣!”
朱治默默地将眼光从刘禅身上收回,心中冷笑不止,如此昏庸无能的君主,纵然诸葛亮才能如何惊艳,恐怕也是无济于事,朱治微微作礼,便告退而去。
少顷,朱治已是离远,大厅内一阵死寂,诸葛亮叹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转身与刘禅谏道:“亮此番远去,不在大王身边,大王不可荒废国事,淫于玩乐,当与异度、伯机二人励精图治,于始安建立根基!”
“始安此处,与西川交接,大王可教人前往江阳、江州暗通消息,西川尚存不少忠国之士,若知大王此时在始安扎脚,定然蜂拥来投!”
“此下东吴正与魏寇作战,交州兵力空虚,正是我蜀汉暗蓄势力的时机,还望大王事事多询问异度、机伯两人之见,如此蜀汉复兴尚有望也!”
诸葛亮苦口婆心,刘禅见了,心头一荡,也不知懂还是不懂,重重颔首,向诸葛亮应道:“亚父不必多虑,孤定当谨记亚父叮嘱!”(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四章 诱敌之计
听到刘禅如此答复,诸葛亮又是长叹了一声,与张飞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有浓浓的忧虑。
于是,诸葛亮与众人商议后,决定亲自与张飞率领数百精兵一同随朱治前往赶援,至于邓芝、关兴还有蒯越、尹籍等一众文武便留于始安城内辅佐刘禅,趁势建立根基,于交州站稳阵脚。
当夜,朱治准备完毕,派人请刘禅等一众蜀人迁移到城内府衙安置,朱治则暂时在驿站歇息。
到了次日,朱治到府衙来请,诸葛亮与张飞亦准备完毕,与刘禅拜退后,便随着朱治还有镇守始安的数千兵马,一同望长沙进发去了。
另一边,在长沙郡内,话说蒋钦领孙权之命,在长沙、桂阳、庐陵、衡阳四郡征集壮勇,得义勇军三万余人,更兼从各郡调拨兵马,聚兵两万,共屯兵约五万余人。
就在蒋钦准备引兵出发,赶援南昌之时,却又听陆逊遣人来报,南昌已然失守,蒋钦大惊失色,待陆逊赶到长沙时,又听细作来报,曹操兵分两路,夏侯渊率八万大军来犯长沙。
一时间,蒋钦怒发冲冠,急欲出战,杀败夏侯渊军,去赶援吴郡,不过却被陆逊制止,陆逊面色一沉,凝声而道。
“夏侯渊乃曹老贼麾下大将,并非泛泛之辈,更兼有邓艾此子为其出谋划策,此下不可轻动,先且准备兵马,见机行事!”
此言一出,蒋钦一双虎目刹地瞪得斗大,厉声喝道:“如今曹老贼引兵众十万。兵逼吴郡。东吴危在旦夕。岂可延误?”
陆逊听了,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之色,凝神喝道:“所谓紧行无好步,正因此时情势危急,我等更不可轻举妄动,若有万一,中了魏寇奸计,大折兵马。吴郡孤立无援,必败无疑!”
陆逊猝然发作,别看那稍显瘦弱的躯体,此时却迸发出骇人的气势,蒋钦面色一惊,又见陆逊身后的孙韶、全琮两人瞪大眼眸,一副以陆逊马首是瞻的态势。
蒋钦不敢发作,遂是压住了怒火,忿忿而道:“吴王竟以你为三军统帅,我自然依从你的吩咐。不过,夏侯渊来势汹汹。坐以待毙,实乃自取灭亡!”
陆逊面色冷然,一双皓目连闪精光,沉声而道:“所谓有备无患,我岂不知如今情势紧急,当下先且准备,待夏侯渊军一来,我自有计策应付!”
蒋钦先前本就对陆逊接领周瑜的大都督之位所有不满,眼下陆逊又没有给他这个东吴悍将足够的重视,顿时冷哼一声,便先依陆逊之言,赶去准备。
陆逊见蒋钦离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默默腹诽道:“这蒋公弈脾性桀骜放纵,眼高过顶,还需谨慎留心此人!”
陆逊想毕,遂与孙韶、全琮一同观看长沙地图,准备战事,七、八日后,夏侯渊的大军行至临湘城数十里外,斥候探得,急忙来报。
陆逊闻言,心头一喜,腹中早有料算,当下速召诸将于郡衙大堂,少顷,诸将纷纷赶到。
陆逊一袭虎纹青袍,双眼精光璀璨,凝声令道:“魏寇初来,不熟地势,前番屡屡得胜,必起轻视之心,所谓骄兵必败,你等可并力向前,努力作战!”
孙韶、全琮闻言,齐声一喝,蒋钦脸起冷笑之色,心中却是不屑,好似要看好戏的样子。
陆逊看在眼里,却不发作,徐徐而道:“临湘城外,左有一山,名为花石山,右有一林,名为祁枫林,此两处皆可埋伏军马。
孙韶你可引三千军往花石山埋伏,等魏寇赶至,放过前头战兵,其辎重粮草,必在后面,你且耐心等候,但看南面火起,便可纵兵出击,就焚其粮草,先断其粮!”
孙韶听令,虎目一瞪,慨然领命,陆逊点了点头,又向全琮令道:“全琮你可引三千军去祁枫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看南面火起,便可倾势杀出,袭其右翼!”
全琮听令,喝了一声,拱手领命,陆逊遂又转眼望向蒋钦,蒋钦面色一凝,便听陆逊言道:“还请蒋将军引八千兵马前往迎敌,只带伤兵老卒,却只可败不可赢,将魏寇引进南面屯口山坡之处,我自有计策应付!”
蒋钦听言,虎目一瞪,甚是不忿地问道:“魏寇初来,正是要挫其锐气,岂能败于其手,助长其势!”
陆逊面色一寒,猝然拿起奏案上的剑印,怒声喝道:“剑印在此,敢不听令者,斩!”
蒋钦被陆逊这般一喝,顿时脸色大变,满脸耻辱之色,咬牙接令,心中却是暗想道:“竖子!我便看看你有何能耐,若是败了此阵,我今日之耻,定要你十倍奉还!”
陆逊面色冷酷,各发号令,诸将接令后,纷纷告退而去,却说夏侯渊与邓艾等引兵至临湘城数十里外,夏侯渊依邓艾所言,提防吴兵来袭,故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
时下已是入秋,凉风吹起,颇感舒爽,魏兵各部人马趱行之间,望见前面尘头忽起,卷席天地。
夏侯渊面色一惊,立马便将人马摆开,问向导官道:“前方是何处?”
向导官连忙答道:“回禀将军,前面数十里外便是临湘城!”
夏侯渊听到临湘城就在不远,心头一喜,遂令邓艾押住阵脚,夏侯渊则亲自出马赶到阵前。
只见遥远处,风尘片片涌起,旌旗飘扬,伴随着一阵阵马蹄声响,夏侯渊见东吴兵马来到,不惧反喜,纵声大笑。
在夏侯渊身旁一员小将茫然,连忙问道:“将军为何而笑?”
“哈哈哈,我笑东吴无人矣,你等看,来袭兵马,尽都是伤兵老卒,想必其精锐部众早于南昌耗损殆尽,今以此等军马为前部,与我对敌,正如驱犬羊与虎豹斗耳,看来不出数日,临湘城便可破矣!”
夏侯渊笑毕,胆气一壮,纵马狂奔而出,蒋钦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