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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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亲竟要投降那吕贼,还挥剑驱赶,派兵追杀你等?!”
马云禄满脸的不可置信,平日里,马腾虽对马超极为严厉,但马云禄却知马腾最是疼爱马超,一直将马超视为他的接班人。
若非庞德亲口所说,马云禄绝不会相信,马腾不但将马超赶出,还对马超挥剑去砍!
“岳父大人,竟要投降吕贼,啊!这该如何是好,一旦吕贼夺得岳父大人辖地,下一步定会来攻金城,夫人,我等是不是也要。。。。。。”韩进听得脸色剧变,手无足措地急急向一旁的马云禄问道。
“闭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随意投降!”马云禄凤目一瞪,当即喝道。
韩进男人尊严尽失,当下不敢张口反驳,马超则有求于韩进,连忙劝道:“小妹莫要如此,妹夫不过方寸大乱,故而有所失言,我观妹夫,颇有韩伯父当年虎风气概,岂是那不战而降的懦弱之人!”
韩进心里哆嗦,但马超话已至此,若他再不做一番姿态,以后只怕在马云禄这个恶妻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兄长真是慧眼识英雄,我父韩文约一生英烈,乃当世英雄,西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非吕贼阴险狡诈,我父岂会死于其算计之下,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身为人子,自然要为父报仇!”(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奸情’败露
马云禄闻言,凤目内的鄙夷之色稍稍褪去,轻语而道:“最好如此,这样你还算是个男人!”
韩进硬着头皮,压着心慌,故作一番豪气强硬姿态应道:“夫人,别看为夫平日懦弱,为夫不过是不好争端,表里如此,暗地里却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时机,为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一鸣惊人,名震天下,那吕布不来则已,若是敢来,我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哈哈哈。。。好!妹夫此言甚合我心,我愿在妹夫帐下听命,助你击败吕布那狗贼!!!”
马超朗然大笑,起身对韩进重重施礼,韩进连忙起身还礼,仓促间还差点跌倒。
“哈哈。。。兄长打遍西凉无敌手,若得兄长相助,要杀那吕布,不过在鼓掌之间!”
韩进的牛皮可谓是越吹越是顺口,越吹越是过瘾,马超听得兴奋无比,心中对韩进的不屑亦是大为减少,而且还多了几分欣赏。
不过,所谓知夫莫若妻,马云禄那对月牙弯眉紧皱,她岂会不知,韩进此时心中怕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来钻。
之后,马超与韩进越谈越是起劲,军务说尽后,韩进叫人设宴招待,马超与韩进开怀而饮,就在两人饮酒间,马云禄唤来庞德,于一无人僻静处相谈。
“庞大哥,你莫信那懦夫之言,大哥武艺超凡,成公英才智高深,又有你这等骁勇之将所辅,率近十七万大军。尚且不能击败吕布。那懦夫又岂有这滔天能耐!”
“小妹刚才对父亲之事。略有思虑,小妹大概明白父亲之深意,父亲是望大哥离开凉州,找一处安身,先避开吕布这头恶虎!”
“待事态平息,再借父亲多年积蓄的金财,招兵买马,暗蓄势力。东山再起,庞大哥,你最是了解父亲,为何不劝大哥离开凉州?!”
马云禄的样貌、气息、声音都如同往常一般,浑身上下都令庞德无比心醉,不过此时的她却已为人妻。
庞德甚至不敢直视马云禄,身形微侧,毕恭毕敬地拱手而道:“夫人有所不知!”
庞德刚喊出‘夫人’二字,听在马云禄心里不知为何无比的刺耳,马云禄下意识就是喊道:“庞大哥。这里四处无人,你不必如此拘谨。与往常那般唤我小妹便可!”
“这,这于礼不合,万万不得如此!”?庞德连忙摇头,不觉地退后一步,作礼而道。
“庞大哥!!!”马云禄心里一急,大大咧咧的她也无顾忌,玉手便是抓住了庞德的虎掌,庞德如遭电击,一时间这顶天立地的硬汉,亦是手无足措。
就在此时,韩进与马超酒过数巡,韩进忽然尿意顿起,欲去解决,半路间突兀听得其妻之声,故而闻声去看。
哪知,韩进竟是刚好见到马云禄与庞德的亲热之举,霎时之间,韩进感觉整个世界绿意盎然,酒亦醒了大半,随后一股极为恐怖的怒恨轰地在他心头爆发!
在韩进心中,原本一直以为马云禄昔日的种种恶态,是因为马云禄嫌他懦弱无能,配不上她这天之骄女,故而对他守身如玉,也因是想激励他奋发图强。
只是在这一瞬间,韩进仿佛得以痛悟,他这结发妻根本就是心中有人,韩进眼角瞪裂,咬牙切齿,正欲张口喝住这对狗男女。
不过他猝然想到,此时马超在此,若是他揭发马云禄、庞德的奸情,马超势必恼羞成怒,不但不与他主持公道,更是要杀人灭口!
韩进再是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着奸情,更别说这个女人已与自己拜堂成亲!
此等仇恨、屈辱,简直可以逼得一个男人丧心病狂!
“马!云!禄!你可以蔑视我,欺辱我,但是你连我仅存一丝的男人尊严都要如此践踏,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韩进怒恨冲天,整张脸扭曲得如同十八层地狱受苦的恶鬼,浑身煞气腾腾,双拳更是捏得十指快断,指甲狠狠地插入掌心,渗出血来。
或许是韩进恐怖的杀气,引起了庞德敏锐的第六感,他蓦然转头一望,韩进反应亦是迅疾,猛缩回一角,又因夜色朦胧,庞德并无发觉。
“庞大哥?庞大哥!你连番走神,这是为何?难道小妹嫁为人妻,与你就是形同陌路?”马云禄娇怒一喝,那英气的眼眸竟是升起了几袅委屈的水雾。
庞德一见,顿时将礼节、身份都抛诸脑后,惊慌失措地连声安抚道:“小妹莫怪,我只是。。。。。。”
庞德欲要解释,但却发觉词穷,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马云禄看着庞德抓耳挠腮的窘状,很快便是被惹得笑了起来。
“你这头倔牛终于肯唤我小妹啦!”
“只要小妹莫要生气,你无论叫我干啥,我都心甘情愿!”
“哼!君一言快马一鞭,这可是你亲口所言,我可没有逼你,若是再让我听得从你口中说那夫人,小妹绝不轻饶于你,把你这双牛耳生生地撕下来!”
马云禄说罢,好似若有其事一般,对着庞德张牙舞爪地抓去,庞德哪敢反抗,只能被马云禄揉虐到她心中怨气消了为止。
马云禄打闹了一阵,又问起刚才之事,庞德告之马云禄,他先前已是数番劝过马超,离开西凉。
但是马超哪会甘愿,执意要来金城寻韩进相助,大有一副欲要与吕布拼个玉石俱焚,不死不休的疯态。
“看来兄长对那吕布恨意极深,以致理智全失,局势不分,这也难怪,兄长天赋异禀,出身尊贵,从小到大在父亲麾下可谓是呼风唤雨,整个西凉谁人不惧锦马超!”
“可自从遇到那吕布,兄长逢战必败,这次更是几乎将马氏一族的底蕴给败尽,兄长不但对那吕布有恨,更对马氏一族有愧,故而被逼成一个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哎,我这做妹妹的,见兄长如此,也是极为痛心!”
马云禄满脸痛楚,庞德亦是极为痛心,马超曾经是整个马氏一族的希望,但是如今的他,却被吕布逼得如此窘迫,实在凄凉无比。
马云禄、庞德正是轻语之时,韩进已是含恨而去,回到宴席,强装常态,与马超继续饮宴。
或许是韩进心中怒恨难消,以致韩进心情极度不佳,只猛喝了一阵,便是醉倒,马超亦是心情极差,韩进醉倒后,他一人独自喝酒,直到喝醉为止。
韩进发觉马云禄、庞德两人奸情,岂能容忍,次日,韩进酒醒,暗里派人唤来典军中郎将马玩。
此时在韩进麾下,除了马玩外,已无人可堪大用,韩进虽是懦弱无能,但亦晓得,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拥有实力,才能潇洒度日。
因此,他将手握兵权的马玩视为心腹,平日与其更是无话不谈,马玩亦是感恩,对韩进忠心耿耿,自然不在话下。
马玩听得韩进唤他隐秘行踪赶去,心中略微一惊,韩进平时少有如此谨慎,想来必是有大事发生。
于是马玩依从韩进吩咐,一路专绕小道,赶到与韩进约定的某个荒宅,马玩刚是赶到,便是察觉有兵士在暗中看风。
马玩眉头一皱,脚步不由快了几分,那些兵士见有人赶来,正欲呼喝,但很快就认出了马玩的模样,连忙将马玩迎入。
马玩见得韩进,正欲施礼,韩进却是痛声悲呼而道:“马叔父可知小侄被人欺辱至极,至极啊!”
“主公,你乃四郡之主,在金城这里,谁敢对你不敬?末将这就带人将他剁成肉酱!”马玩瞪大双目,一手抓住刀柄,杀气腾腾厉声喝道。
韩进只是痛哭却摇头不语,仿佛有莫大的难言之隐,马玩脸色一沉,顿时猜到了什么,当即怒声而道:“听闻那马孟起被其父赶出眉县,赶来投靠主公,莫非此人倚仗武勇,欺凌主公,欲要取而代之?!”
“哼!?先前那马孟起传信来说,军师暗联西羌,率先主旧部欲要倒戈造反,被他发觉,两军混杀,因而被吕布有机可乘,击得兵败如山倒!”
“可直到如今亦未有听到军师在吕布麾下入仕的消息,我看这本就是那马孟起心胸狭窄,见军师才华无双,心中妒恨,又见军师在军中声威颇高,甚得民望,其恐被军师夺得大权,容不得军师,故而有所诬蔑,马孟起如此连番欺辱,若不杀他,马某誓不为人!”
马玩咬牙切齿,满脸憋得通红,项脖青筋条条突显,甚是恐怖,韩进见马玩杀意腾腾,心中自然是喜,暗道自己大仇有望报矣。
“马叔父,不止如此,你可知这马氏一族皆是豺狼恶淫之辈,那马孟起不但窥觑我座下之位,其妹马云禄,更是欺我至极!”
“昨夜我正是招待那马孟起,忽欲解手,行至一处,竟是发现马云禄这荡妇与那庞令明在卿卿我我,勾搭缠绵!”
韩进悲恸欲绝,惨声而喝,马玩听得眼目迸裂,怒锤胸膛,勃然怒吼。
“啊!马家竟敢欺辱至此,若是先主在九泉之下得知,只怕是死不瞑目,他日九泉之下,马某更是无颜面对先主,主公但且在这等候消息,马某这就领兵去将马孟起还有那对贱人拿来!”
马玩吼毕,胸中怒焰腾腾,就欲离开。(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犬子的报复
韩进见得,唯恐马玩轻率误事,连忙劝阻而道“马叔父,万万不得轻举妄动,那马超与庞德有万夫莫敌之勇,且城中尚有其三千爪牙,若是有个万一,只怕会适得其反,小侄苦思一计,不但可擒住那对贱人,更可不费吹灰之力击毙那恶贼马超!”
韩进双目猝地暴起阴光,韩进以往终日与一些奸诈小人厮混,兵法韬略或许韩进不懂,但是阴人之计,韩进却是随手拈来。
“主公竟是有计?”马玩面容一震,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之色,心道,看来犬子亦非一无是处,若真被逼得穷途末路,其一样会张嘴咬人!
“马叔父且附耳来听!”韩进双目阴鸷,对马玩一张手,马玩便是附耳过去,韩进如此说道。
“我从那恶贼马超口中得知,其父见大势已去,无心抵挡吕布,欲尽率其部降于吕布,恶贼不愿,因而来此相投,要借我之兵,与那吕布拼个玉石俱焚!”
“恶贼对吕布恨之入骨,巴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既是如此,吕布自然亦容不得恶贼这头伤人恶狮,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想必,时下吕布已得马腾辖地,所谓兵贵神速,为统凉州,无需多日,其必攻金城,吕布军威浩荡,连番得胜,其麾下十万精兵,士气如虹,个个勇不可挡!”
“我等不如亦效仿马老贼,暗中投靠吕布,助其剿灭小马贼,如此一来。不但可独善其身。避过灭顶大祸。还能报得大仇,这当是一石二鸟!”
马玩脸色愈听愈是黑沉,当他听得韩进要投靠吕布时,更是脸色剧变,待韩进话毕,下意识地便是大喝驳道。
“不可!主公可别忘了,先主乃死于吕军之手,主公与吕布有着杀父大仇。岂能归降于他,若被天下人得知,先主一世英名必将毁于一旦,主公更会成为天下人之笑柄!”
“马!叔!父!此言差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我有挡吕之力,当应尽赴孝道,报之杀父大仇,但时下我等无抗吕之兵,盲目而对。无疑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
“时下。我等尚有四郡之地,若在此时投靠,不但你我可免于一死,四郡军民亦可免于大难,事后吕布定会留几分余地,若之不然,将其激怒,包括你我在内,四郡军民定将受灭顶大祸,先父基业更是无一所存,如此方是大大的不孝!”
韩进言辞犀利,直指要害,说得马玩当场哑口无言,马玩脸色连变,好似在做着无比痛苦地抉择,韩进在旁冷然而视,用目光不断给马玩加重压力。
少顷,马玩似乎已有了决定,满脸煞白,单膝一跪,拱手喝道:“主公之意,末将岂敢不从!”
“马叔父快快请起,小侄不过是与叔父商量,若叔父不愿,小侄另寻他法就是!”
“主公计策大妙,末将安有不愿之理!”
韩进缓缓扶起马玩,马玩口中虽是如此在说,但脸上却满是悲凉,也难怪马玩如此,韩进此举,与认贼作父之举,相差无几!
韩进与马玩议定,便是隐秘地各散离去,数日后,吕布所派来使引着从人数百进入金城境界,先到榆中,榆中官吏迎住,得知来意,不敢擅自做主,暂且将其安置在城内驿站,然后速速派人传报韩进。
韩进闻报之时,正好马超、庞德亦在殿中,马超闻言,奋然起身,怒声暴喝:“吕贼当真无耻,明知与妹夫有着杀父大仇,还敢派人说降,妹夫,我愿领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