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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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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起颌下三缕短须,沉吟道:“……唔,大人年纪这么小,也不像是中风的症状……”他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与耳根,“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除了虚弱。

他点了点头:“这病症来得奇怪,退得更怪,属下给大人开一副疗养的方子,每日午膳后服用一贴,临睡前再用一贴,三五日就能起效,或许半个月便应该可以康复。”

“没必要了吧,我感觉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太饿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这不是什么疾病,只是偶尔才会出现的突发事件而已。

蔡琰不理会我的解释,接过了张机开的药方,有些惊讶:“这药……是不是少了些?”

张机笑了笑:“大人本体强健,只是卧床时间长了,身子虚弱罢了,这点药只为养身。”

蔡琰点点头,将药方交给了小娥。

“大人,恕属下直言,”张机又转过身来,“大人之前是否也曾得过同样的病?”

小昭和双儿均是十分惊讶。

“……仲景如何得知?”我奇道,“去年整整一年,我就在昏迷之中,直到今年二月才苏醒过来。”

“各种病症都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属下曾给大人检查过身子,大人从肩上到胸口的那条伤疤,是否就是那次的致命伤?”

“不错,是吕布砍的。”我的眼皮忍不住一跳。

“大人这个年纪,您又是练武之人,身体的恢复速度应该极快,一年半之前所受的伤,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如初,但也会基本平整,绝不会如现在这样,虽然凝结成血痂已有多日,但伤口四周的肌肉纹理,连颜色都几乎毫无改变……”他缓缓地说道。

我心头突突急跳:“你的意思是……”我不太懂他的话,是说我的机体恢复功能出现障碍?

“现在看来,这伤就仿佛今年才受过的一样,最早也不过半年。”他摇了摇头,“属下学医也有二十六七年了,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伤势。”

“这不重要吧,反正伤口也不痛不痒的,颜色什么的,无所谓。”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有道伤疤也没什么要紧的。

张机显然之前就已经思索了很长时间:“属下医术不精,只能到此为止了,大人若是感到异常,请立即派人传唤属下。”

我笑了笑:“仲景……你不是不做医官了么?”

他怔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似乎凝固了一瞬,眼神中露出不舍与纠缠。

之后他叹了口气,从床边坐起:“属下自幼学医,终究还是无法放弃呵。”

他拱了拱手,拎起药箱走了出去,一袭宽大的长袍包裹着他略显削瘦的身子,在粉色的晚霞中渐渐远去。

杜畿等人也一齐告退

“没想到你手下竟然还有这等奇人。”蔡琰笑嘻嘻地靠过来,褪去了鞋袜坐上床来。

看到我已经恢复了精神,她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笑话,人家是千年医圣,自然比一般大夫高超的多。

看着她晶莹玲珑的小脚,我忍不住一手握了一只,轻轻地捏了捏。

蔡琰的脸上腾起红霞,嗔道:“你不要……不要乱捏嘛!刚刚好起来就作怪。”

我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我昏迷了多久?今天是几月了?”看天气好像是夏天,我总不会又躺了一年吧?!这样的话……岂不是天下形势风云突变?!

“今天是二十四了,你昏迷了整整两天呢!当时赵承在院子里大叫,我跑出来看的时候,你就像……就像发疯了一样握着一柄枪团团挥舞,根本无人可以靠近,最后你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差点把人家吓死了……”她回想起之前的情形,仍是不寒而栗。

我舒了口气:只不过两天而已,就当睡了一觉算了。

“夫人这几日,可都是不眠不休地照看着公子呢。”小娥在一旁说道。

“哦?不是吧?”我提出疑问,“我上一次清醒时……可没看到你哟。”

蔡琰羞涩地解释道,“昨日,人家实在支持不住,被她们抬到另一间屋内休息了一晚……”

我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感动:成婚整整一个月了,但这期间,我出征半个月,又昏迷两天,与新婚妻子相处的时间其实寥寥无几,蔡琰能这么关心我,我已经满足了。

我攥住了她的双手,握在胸前:“夫人,这几日辛苦你了。”我饱含深情,但却无法表达。

她嫣然的笑了笑,将头轻轻靠在我的左肩上:“不要说这些,琰儿好想睡一觉……”她的双眸已经轻轻地合上,只有睫毛尚在微微颤抖着。

哦,饥渴的少女希望得到夫君的雨露恩泽嘛?我低下头,轻轻吻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

“不要了……人家要睡觉……”她抗议道。

“咦,原来是我会错了意?”我笑,“你不是要为夫来疼爱一下你么?”

“不要啦,明天再说吧……”她嘟囔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睁开眼,“张大夫说……这些日子你要养好身子,所以不能……不能……不能行房了……”让她一个女儿家说出这个词,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其实我也不习惯说这个词语,我更习惯说圈圈叉叉。

“这是什么封建迷信?!为夫我身强力壮,又养精蓄锐了三天,竟然要老子禁欲?!”我有些忿忿不平,但这毕竟是一代医圣张仲景大爷所说,我也只能认真对待,“他说……要等几天?”

“五天吧……先看看你的身体再说。”她扔下这句话,便脱下外衫,解了罗裙,准备休息。

五天就五天,有些事情,看透了就好办了。

我并非单纯的贪欢好色之辈,我可以找很多事情来充实自己。

伸手揽住了蔡琰的纤腰,她却轻轻一抬胳膊,将我这只手牢牢夹住了。

屋门发出一声响动,我知道是小娥出去了。

天色开始转暗。

我闭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的一切变化。

第十五章又起祸乱

听说,昨天东南方传过来急报:豫州刺史在巡视州郡时被贼军所杀。

之后贼军攻破了沛、梁、陈三国,三地长官无不惨死,郡县全被贼兵盘踞。

之后贼军更是一口气集结了二十万精兵,集中火力猛攻汝南,但汝南毕竟是天下有数的大郡,一群乌合之众仓促之间不可能攻克下来。

朝廷震怒!

豫州乃中原心腹,更紧邻司隶,岂可有失?!

更何况……当朝多少官吏,家乡都在豫州?比如司空荀爽,这老头的本家就在颍川郡,颍川要是被乱军攻占,他整个荀氏家族的根基就要为之动摇。

听说,公卿百官当即在朝堂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最后的结果,依然是由太尉张温领兵十万前往镇压。

“十万?”我咂了咂嘴巴,“朝廷哪有这么多士兵?”

贾诩笑了起来:“五万而已,号称十万。”

“这个号称……水分太多了些吧?”我有些担心张温老头子,“……只带这点兵马,能剿灭二十万的贼军?”就算贼兵也是一半水分,这兵力对比还是有些悬殊。

“公子不要轻视朝中这些老臣,”贾诩正色道,“现在皇甫嵩和朱儁都远在北方,当朝最能打仗的,就是张温了,他当年做太尉时,可是真正凭借的是军功。”

“我记得那时候不都是谁掏钱谁就能做么?”我笑,“我记得曹嵩就是花钱买了个太尉吧?”

“公子原来也知道此人啊,宦官养子而已,若非是养父曹腾深得信任,他一个早就没落了的夏侯家子弟,能有什么作为?”贾诩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暗地里说道:文和大叔你又错了。

“他的子侄辈也没一个中用的人才?”我试探着询问道。

“他的几个儿子,也不过是游手好闲之徒罢了。”贾诩还是不曾在意,“比如长子曹操,刚入官场就愣头愣脑地将蹇硕的叔叔打死。”

“咦,这曹操有理想,还算正直啊。”我昧着良心说话。

贾诩眯了眯双眼,按下了这个话题:“公子,有些话不要讲得太明白——这些大家之中出来的子弟,哪有什么正直不正直的概念?!他打死人,也不过是想向士族们示好而已,虽然何进倒是比较欣赏他,但一直也没有重用。”

“现在呢?”我更关心现在的形势。

“可能回家去了吧?”贾诩耸耸肩,“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我知道了,就是说没消息吧:“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赵谦、皇甫嵩和朱儁已经就任,均已向朝廷发回就任表,刘虞也已经前往弘农,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贾诩补充道,“公孙瓒……被贬到赵国的易阳县就任县令了。”

“哦?易阳?”我微微皱眉,“这个县的位置在哪里?”

贾诩似是早有准备,摸出一张图纸来,指了指上面的一处:“赵国位于冀州的西部偏南,北临中山南抵魏郡,东侧是巨鹿郡,西侧则是并州上党郡;而易阳县……就位于找过东南,应该是在这里,赵国、魏郡和巨鹿的交界处。”他往下点了点。

这张图显然十分粗糙,只有大汉帝国的大致版图形状,上面标记的郡县名称更是残漏不全。

“公子不要摇头了,这是诩为了方便你才特意赶时间画出来的,当然不够细致了,不过郡国的位置和名称应该不会错的。”他拍了拍衣袖。

我急忙做感动状:“原来是文和先生特意所画,超真是荣幸之至啊。”

“哦对了,”贾诩补充了一条消息,“张温走时,特意将孙坚调走了。”

我想了想:“调走就调走呗,反正留在洛阳也只不过是看守大门,没什么意思,如果我这两天清醒的话,说不定我也跟着走了。”

贾诩摇了摇头:“你走不得。”

“为何不行?”

他笑了笑:“这大半年的时间,中原虽然仍未安稳,但祸乱已比去年少了许多,为何这次又有了贼兵?而且忽然之间声势就如此浩大?”

我怎么知道!我这几天都在睡觉来着……

他当然不会指望我能明白,于是点拨我:“这次的贼兵,也号为黄巾军,也自称天子……”

黄巾军?

这帮起义部队还真是代代相传薪火不绝啊。

“原来如此,看来张温是可以大败他们了……”一帮农民武装而已,能有什么战斗力?!张温要是这样还吃了败仗,不如洗洗回家抱孙子养老算了!

“胜当然能胜,只怕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贾诩笑着,但是他的双眉却不由自主地皱起。

“先生是说……”我小心翼翼地猜测,“天下……又要大乱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缓缓点头。

我微微一呆,而后拍腿笑道:“这天下,又何尝真正平稳过?!”

贾诩展眉大笑。



诚如贾诩所言,北方很快就传来警报。

“黑山军数十万贼兵,横行幽、并、冀三州,刺史皇甫嵩、赵谦、朱儁联军征剿,然贼觽甚众,难以卒除,司隶京师重地,务必严防。”

北方三个州成了练兵反恐的演习场,看来那三名刚上任的刺史们真不走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要开始紧张刺激还随时有可能被贼兵收去性命的新任务了。

徐州也已传来急报。

“黄巾贼党残余十三万,攻占青州乡郡,臣刺史陶谦,年岁老迈,虽曾遣军击贼,反为敌困于治所,不敢复战,岂请朝廷遣上将以救!”

这陶谦还真是客气,平时也没见他给朝廷交过赋税和贡物,遭到农民围攻了,就把求救信一封接一封接连不断地往朝廷发送,好像只要朝廷救兵晚到一刻他就要人头落地一样。

我记得陶谦一直福大命大,在曹操三番五次的攻击下都能保全性命,最后不是还假惺惺地和刘备上演了一出三让徐州么?

——最后刘备也学会了这一招,不过刘备托孤成功了,陶谦失败了而已。

但朝廷兵力实在有限,又被张温带走了精锐五万,虽然一直都在征募,但新兵毕竟不能直接上战场送死,又考虑到陶谦也不算危在旦夕,只下令让周边各个郡县发兵救援徐州。

别说这道命令装模作样,还真有一些热血志士前去义务支援。

比如广陵太守张超、平原太守陈纪、北海相孔融、泰山太守应劭、济北相鲍信各自都派了两三千人马前往陶谦的根据地进行公费旅游,顺便和那些攻城略地的农民军打个招呼: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别做得太绝,见好就收谢谢。

总之朝廷对徐州的救援没有给予任何有实质性的帮助。

因为朝廷已经自顾不暇了。

第十六章两支部队

六月二十六日,朝会。

“朕最近时感不安,诸位公卿可知为何?”刘协第一句话便抛出一个疑问句。

“徐、豫二州有贼兵肆虐,陛下是否因此焦虑?”荀爽罕见地首先出声,“有太尉张公为陛下征讨,贼子们也只能猖獗一时,陛下可以安心以待。”

刘协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一。”

荀爽一怔,垂目坐下。

刘协看了看殿中诸臣:“朕行于宫中大殿,常觉身边毫无安全可言,心中更是惶恐惴惴。”

我一拍大腿:来了!这是要和我演戏了。

“陛下是指宫中禁卫不足,护卫不力么?这是卫尉与光禄勋两位的事吧?”王允凌厉的眼神朝我扫射而来。

我心中一凛,急忙挺起上身应了上去:“微臣护卫不力,微臣知罪。”

光禄勋杨彪也与我并肩而起:“老臣知罪。”

“不,朕并非是责备两位爱卿,这也和两位没有关系,”刘协摆手示意我们坐下,“护卫人数不仅足数,而且马爱卿为了预备非常之事,特意加派了人手,但这区区的几十人,却无法消除朕心中的不安。”

我偷眼看了一下前面的几位老臣,他们似乎已经明白了皇帝的意图。

王允率先询问:“陛下之意,是否要增设卫军?”

“王司徒深知朕意,”刘协点头,“朕希望选择身世清白的良家子弟,成立禁卫军,专司朕之安危,朕若出行,也由此军负责保卫,诸公以为如何?”

百官忽然全都陷入了沉思,殿中一片宁静。

杨彪的目光忽然转向了我,我礼貌地回应他。

“老臣以为,陛下之策甚好,可以行之。”杨彪向刘协表示赞成。

刘协笑着向他点头。

虽然有杨彪带头,但荀爽与王允都不曾同意,百官仍不敢轻易表态。

“臣也以为可行,如今天下不安,陛下身边须有一只人马昼夜待命,不能像其他部队一样四处征战。”马日磾也随之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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