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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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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这太谦虚了呢。”我拍了拍胸口,问心无愧地说道,“有些男人是腰杆不直,才导致惧内,但本人却是爱护妻子,尊重女性,这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了好了……夫君就是天下第一好夫君,”蔡琰推着我要我起身,“你这些日子……肯定不曾动过笔墨吧?”

我短暂地沉默了一刻,而后强笑道:“为夫这是出去征战杀敌,你不担心我有没有流血受伤,反而考虑这种无关痛痒的小问题,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她已经看透了我简单的伎俩:“征战杀敌么?我可是知道有些人带着家里的小丫鬟出去半个月,每日每夜都在一起呢……杀敌有这么卖力的么?”

“咳咳……这个……”我用目光示意蔡琰,“这里还有羽妹,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嘛!”

“你能单独带她出去,就不允许我说一说么?”蔡琰笑着,目光里有些淡淡的冷意。

我决定摇旗归顺:“夫人……你说得对,你是最正确的,你就是那挂在天边的红太阳!”

对于这些称赞,蔡琰完全无视:“你至今也没告诉我原因,今天正好无事,不如谈谈心?”

“其实这事情很简单,”我端正态度,迅速找到了名正言顺的借口,“理由有三点。”

她不由蹙起秀眉:“三点?”

“其一,”我竖起食指,“我需要小昭做饭。”这话根本不着调,我基本上都是随军吃饭。

她点了点头。

“其二,”我竖起中指,“我需要她为我洗衣缝纫。”这理由也十分勉强,半个月只换了两次裤衩。

她微微翘起鼻尖。

“其三,”拇指压着小指,我弹开无名指,“我确实希望能和她单独相处几天。”

蔡琰缓缓起身,低声道:“琰知道了……夫君不要忘了练字。”她的脚下有些虚浮,倚着门走了出去。

第十章与蔡琰论诗书

她为什么走得这么快?

“呃,她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咽了口唾液,摇了摇头。蔡琰最早给我的印象,是一个能够看透事物的女子,但越和她接触,越发现她的心思之细腻敏感,和一般女性并无不同。

看来是我太高看自己的妻子了。

或许她对他人他事真能淡然处之,但在陌生的婚姻对象面前,她依然只是无知的少女。

“去解释一下吧。”貂蝉浅浅地笑了笑,“误会可不能放任不管。”

我叹了口气,急忙追了上去。

小娥正扶着蔡琰向书房走去,我拍了拍小娥,示意她让开,从后轻轻揽起蔡琰。

蔡琰还是有些抗拒,挣扎着想要摆脱,但又能如何?

我右手微微发力,彻底将她拥入怀中,我轻轻叹了口气:“生气会让人衰老。”

她垂目:“衰老又如何?反正你又不在乎。”

我揽着她走入书房:“你不要这么说,有些事情,不是立刻就能改变的。”

她抬起眸子:“你说的是什么?”她的眼角已经积累出晶莹的水光。

“小昭跟了我近两年,我对她感情自然深一些,希望你能谅解。”我扶着她坐下,“你我成婚不过一月,想要在感情上这么快就超过她,还是困难了些。”

她动了动嘴唇:“可是……我……我才是你的妻子……”

“因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乐于接受这份姻缘,所以,我才愿意对你解释,我才希望你能理解体谅。”我按着她纤弱的肩部,诚恳地说道,“我若不对你坦诚,是我对不起你;你若无法体谅,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她缓缓低下头,默默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道:“我……还是不太理解……但我,”她平复了心情,昂头道,“我愿意努力去接受。”

我知道又攻克了一座堡垒,忍不住低头在她有些发白的双唇上吻了过去。

蔡琰显然有些惊讶,但在我的压迫之下,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我轻轻吮吸着自己。

当这个动作完成后,她已经不再抗拒,软软地瘫靠在我的胸口。

“对了,今天卫觊建议我看看春秋和孙子,府中里有没有?”我轻声问道。

她“哧”地笑了一声:“你说呢?这么普通的两本书?”她在我的搀扶下勉强站稳身子,帮助我从书架中寻找书简。

“诺,这几卷都是春秋。”她伸出纤指,在书架上虚画了一个小圈。

我眨了眨眼,问道:“你确定么?这是不是多了些?”我怎么感觉有七八十卷竹简?!

“其实不多的,三个月就可以通读一遍了,”蔡琰不以为意,“当然咯,前提是你每天至少读一个时辰。”

“那我可以用练字的时间来读书吧?”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询问夫人。

“不行。”直接否决。

我苦笑不已:看来文化课上的负担又要加重了。

“今日还是先练练笔法吧。”蔡琰笑了笑,不等我同意,她已经擅作主张,替我铺开了纸张,开始研磨墨汁。

“其实吧……这半个月,我在行军的余暇,还是练过字的……”我妄想争取一点自主。

“那让我看看成果吧。”她扬了扬秀挺的双眉。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提起半个月不曾碰触的毛笔,饱蘸了浓墨,微一取舍,便决定用《所见》来练笔。

“所见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这首小诗在文选中排序第六,也算是入门诗篇了,由于是小学时所学,虽然不如鹅鹅鹅或是春眠不觉晓那般有名,但多少还有些印象。

“我看了这首诗已经几次了,但是还是不大懂,”蔡琰坦承,“这写的是……”

“画。”我吐气开声,仔细看了看这幅字的欠缺,又另铺了一张纸。

“画?”蔡琰思索着。

我挥笔又写了起来,这次下笔太过谨慎,反而导致不够流畅,有些凝滞。

用不着指导老师蔡琰的提醒,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再次重新运笔。

一气呵成,对于一些无法立即修正的地方,不必太过在意。

我毕竟基础过差,现在修炼的,也不过是一股意气而已。

“画……”蔡琰还在品味着这个字眼。

我连着浪费了五六张质量一般的草纸,终于感觉勉强满意了,直起身来哈了口气,侧身问她:“这还凑合吧?”

她定了定神,微微颔首:“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提高呢。”

“你可不能夸坏了我啊,我会骄傲的。”我将这张可以让人勉强一看的作品收了起来,提笔又开始写第七首《静夜思》:

“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端的是一首好诗啊!

我拍腿感叹不已:我早已将远在两千年后的故乡忘得一干二净了!——毕竟已经十六年了,我在前生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想让我背负太过沉重的回忆与依恋,实在过于困难。

“少爷,宫里来人送钱了。”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按下毛笔,笑骂道:“该死的老赵,老子回来时都没看到你的鬼影,怎么一说发钱,你就出现了?!”

“小人这不是事情太忙嘛。”多日不见的赵承推开房门,嘻嘻笑道。

“忙?”我不由也笑了起来,“我都不在家了,你还忙个屁啊!”

“没有少爷的公事……我也有些私事嘛……”他忍不住避开我的注视。

我想起来了,我出征前他就是这个借口:“那如今战况如何了?这可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没有取得胜利!”

“不瞒少爷,再过两天……可能就成了。”他羞涩地笑了笑。

蔡琰催促道:“哦,抓紧时间,到时候你在家里小小的办个喜宴。”

“是是是,谢夫人关心。”他又支吾了一下,“少爷、夫人,能先给我预支点钱吗?”

“你要多少?”我穿起鞋子,准备去迎接宫中的使者。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六根手指。

“六百钱?”我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这点小钱,自己花去吧!”

“六千……”赵承鼓起勇气哼哼道。

我刚刚迈出的步子顿时停在半路:“你应该知道我一个月多少俸禄吧?勉强一万!你是要娶公主啊?!”

他哭丧着脸:“娶媳妇,不花钱是不可能的嘛!少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小人跟了你十几年,让我娶个媳妇吧……”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少爷我娶媳妇的时候……可是女方家倒贴钱的!”我得意洋洋地展示成果。

蔡琰伸手碰了碰我的脖子。

顿时一丝凉意散遍全身。

第十一章刘协的赏赐

我最熟悉的宦官,高寿静静地坐着守候在厅中。

“高公公,又是你亲自前来呵。”我拱了拱手,“这些小事情,你派个下人就好了。”

“马大人说笑了,”他笑着站起身来,“老奴一听是为马大人宣旨,怎敢不急忙赶来?”

这老太监也挺会讲话,但为什么年纪这么大了才冒出头来?

我笑了笑,问他:“我是否还要跪接赏赐?”

“不必不必,”他摆手,“陛下赏赐了大人五十万钱,绸绢三百匹,还有一些小玩意,都是从内府中划拨过来的。”

“烦劳公公向陛下转达臣下的感恩之情。”我也随意地说道。

五十万钱,也不少了,相当于我五十个月的法定收入了。

高寿低声向我传达:“陛下愿意,是想为大人增加几百户邑,但有人建议,说大人年岁尚轻,不宜增户。”

“哦?”我横起剑眉,“这人是……谁?”能在刘协耳边吹风煽火的,应该身份不低……莫非是王允或者荀爽着两个老头?还是那些侍中、仆射什么的闲散官员?

高寿犹豫了片刻,还是告诉了我:“大人可不要对外宣扬说是老奴泄露的。”

我点头:“这个自然。”

“是……黄门侍郎荀攸。”

这倒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荀家上下,目前对我都极为客气,我手下也有荀家的荀绍在学事;而且昨日荀攸还亲自去城门处迎接了我,刚刚也十分热情地将家族的年轻人介绍给我,难道他们是在扮猪吃老虎,暗地里给我下绊子?!

高寿看我脸色不善,好心地提醒道:“马大人,您没什么事吧?”

我定了定神,强笑道:“没事没事,高公公还有什么吩咐吗?”

“陛下还有句话,嘱咐一并捎给大人,”他又压低了声音,“下次的朝会,陛下会提议设立御林军。”他只传达了刘协的口谕,便及时地住了口。

御林军?到时候老子手握皇帝御兵,地位超然,荀家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找个机会剁了他一家满门!虽然可惜了两名绝世谋士,但总不能让你们掉过头来对付老子吧?!

高寿只喝了一杯淡茶,便告退了。

他毕竟是御使,又是来送钱的,我格外把他送出了府门。

“差点忘了,”高寿又想起了什么事情,“陛下说,下午用完膳后他还会来贵府中学习拳脚,马大人您可要稍稍准备一下哟。”

我怔了一下,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他登上了停在府门外的小车,车夫催了下马,缓缓走了。

我刚转过身,赵承就眼巴巴凑了过来:“少爷,小的那成婚的钱……”

“跟我过来。”我甩开袖子,来到刚才的厅内,点了点皇帝的赏赐。

蔡琰也缓步进来:“说了什么吗?”

“只是给了点赏赐。”我指了指那一箱的钱币,“五十万钱,三百绢,还有一些……小物件,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挑拣出来吧。”

赵承迫不及待地继续问道:“少爷……”

我拍了拍他:“你刚才要多少?”

“六千……”一说到具体数目,他就忍不住垂下眼光,他也知道这并非小数目。

“我很好奇你究竟要怎么花钱?”我笑了笑。

他嚅嚅道:“原本确实是不需要这么多的,但她家还有个兄长,快二十岁了也没钱成婚,也只能……”

我失笑:“只能从你这个一心想要求亲的人身上搜刮了是不是?”

“少爷明鉴。”他低头,“就算小的从您这里欠的,今后无论如何,只要少爷不嫌弃,赵承为您做一辈子下仆,鞍前马后,绝无二话,但有吩咐,不敢抗命。”

“……感情你一直还想弃我而去啊?”我打趣道。

他紧紧咬着嘴唇。

“好吧好吧,谁让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可不会阻止你结婚,”我拍了拍箱子,“给你一万钱,绢十匹,先拿去用吧。”

“只要六千……”他抬了抬头。

“花不了就攒起来,”我含笑道,“这些小钱,就当做我给你的贺礼了,以后你成了家,可不能随意开口向我借钱咯!”

赵承深知我一毛不拔,今日破例张嘴,他惊喜交加,双腿一弯就伏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两次头:“感念少爷大恩,小人永生不忘。”

“好好,别来这些虚的,快拿了钱去忙吧。”我轻轻一脚将他踢了起来。

他忙不迭捧出一把钱币,抱回屋里筹备婚姻大事去了。



午饭后,我捧起了孙子兵法第一卷,稍作阅读,看看究竟能不能从这本古老却智慧的兵法教材之始祖中,汲取到一丝有益的营养。

我掩上书房的门,独自坐在案席之前,将竹简铺展开来。

最右侧是标题:“始计第一。”

而后是一行极为熟悉的句子:“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这句话好像经常听过似的,记忆犹新呐!

我继续向下读去:“……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我的脑子开始发懵。

“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

可以理解,就是要打好群众基础,不管是治理还是造反作乱,必须得到所谓的民心。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天时地利什么的,意思差不太多。但虽然明白意思,我却深知以自己这点天文地理的知识,到了战场上也是两眼一抹黑——我根本无法从天空中掐指一算猜到明天下雨后天刮风大后天降冰雹;也没办法将全国的山川险要地理河流全部熟记于心中,临战时更是无法用上。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这句也好懂,历来也被作为选拔将军的条件,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完全做到。

“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文言文很讨厌啊……法是什么法?曲制是个什么玩意?官道?

我一头雾水,解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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