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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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抬头看我,我急忙点头:“常年和灶头接触,对女孩子的皮肤也不好啊。”
蔡琰轻哼了一声:“或许是你想多陪陪小昭,所以不想让她分心做饭了么?”
小昭讷讷地道:“夫人……”
我夹起一片白菜叶子塞到蔡琰的碗中:“吃你的菜吧,夫人,你要排在小昭后面的,记着了。”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张启樱唇,啃下了半片叶子。
我忍不住赞叹:果然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女,即使在愤怒的时刻也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行为举止,令我这种粗俗野鄙的没落世家子弟惭愧的抬不起头来。
蔡琰咽下那片菜叶:“你真打算另请下人?”
我看了看小昭:“难道咱家里还请不起?”
我偷偷算了算工钱,一个月一万,还有七十多斛小米,我感觉有些紧巴……
蔡琰笑了笑:“你也是九卿之一,朝廷难道不拨调几名官仆?”
“上个月那谁说大乱初定,根本没有足够的奴仆了,”我自顾自点头道,“明天我再去看看,对了,还有徐晃的,我也一并领了回来。”
蔡琰扬了扬眉,下令道:“不许领年纪在二十岁之下的年轻女子!”
我连连点头。
·
饭后蔡琰先去沐浴。
我建议与她一起上演鸳鸯戏水,但少女的矜持仍没有让她同意。
深知此女洗浴时间不会过短,我干脆披上外衫去院中溜达。
追命短嘶了一声,撞在我的背后。
我牵着它在院内散步消食。
之后又被半路拦截的贾穆拉进校场进行了惯例的锻炼。
终于将我弄出了一身汗水。
我迅速从水中钻出来,小昭为我披上内衫。
“请公子入室内稍待。”她低声道。
“咦?”我奇道,“你有什么特别节目么?”
她红红的脸蛋分外娇嫩:“公子早上说……晚上要小昭过来……”
我恍然大悟:“我这就进去稍待、稍待。”
回味起小昭身体的敏感,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注定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夜晚。
我人生中第一个和第二个女子,一起来出演这场盛大的舞台剧么。
这果然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美好夜晚。
我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第六十章贾诩的女儿
“你们感觉,为夫这身枪法如何?”我拍了拍侧腰问道。
蔡琰与小昭均是连连点头:“夫君枪势威猛无比,让人难以承受呢。”
我笑道:“你们别夸过了头,虽然我知道谦虚谨慎,但毕竟我也会骄傲的。”
蔡琰皱起瑶鼻:“是你非要询问的,人家又不懂这些……难道让我来批评你的不足之处么?”
“是是是,是为夫的错,为夫根本就不该问你。”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检讨。
“小穆?”贾羽又来巡视乃弟。
我例行地打招着呼:“羽妹早。”
她微笑着向这边回应:“小岱早,琰姐姐、小昭早。”
我躲到蔡琰与小昭之间,低声问道:“贾羽这妞为什么总无视我的存在?”
“你是否做贼心虚?”蔡琰早已断定我与她之间存有奸情,此刻眼中全是怀疑。
“我这几日可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啊。”我大喊冤枉。
蔡琰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嫁给你,也不过才三四日的时间而已,我可不知道之前你和羽妹有没有感情。”
贾羽自远而近,缓缓走来。
我压低了声音:“就算我想和她有些什么东西,人家也不让啊!何况文和先生……”
蔡琰微微笑道:“原来如此,你果然抱有非分之想。”
小昭十分配合地笑了起来。
我瞪了蔡琰一眼,决定要光明正大地做人:“羽妹,你最近几日,好像一直避着我似的。”
贾羽一脸奇怪:“我和你很亲近么?你为什么这么讲?”
不识时务的木头和麻袋在一旁捧腹而笑。
“虽然还没有太过熟悉,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我拦在她的身前。
当然她并没有逃走或是离开的意图。
“你看咱们都住一起了……”我想拉近一些距离,厚颜无耻地混淆概念。
她明确的提醒我:“我随父母住在一起,并没有和公子一起,不要让他人误会,如果公子再这么……无赖,我、我今天就搬出去住!”她的嫩脸也开始发红。
咦,连嘴上的便宜也不让我占?这也太烈性了吧!
我再次受挫,呆呆地站在原地。
连同贾羽在内,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我恍然,也傻笑道:“羽妹你真调皮,为何联合他们和我开这种玩笑?”
最纯洁的小昭急忙为自己澄清:“小昭可没有被‘联合’……”
马岱也标明立场:“小弟也不会。”
“妾身毫不知情。”蔡琰还在怀疑。
贾穆看到嫌疑人只剩下自己一人,怯怯地说道:“小弟……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我完全相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辞,将目光转向了贾羽。
她毫无忏悔之意,轻轻的哼了一声。
“羽妹你这样子,为兄根本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不如全摆在台面上吧?”我开诚布公。
“罪过有三。”她朗声诵道。
我一怔:这么快就把本公子的罪名列出来了?
“其一,不务正业,诸事全付与属吏,自己根本不曾用心工作。”
我顿时纳闷了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最多你爹来抱怨一句,何况他自己干自己的活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
“其二,生活腐化,整日沉浸在脂粉之中,不知检点。”
喂喂喂……老子刚结婚,你也不让我尽兴?
“其三,”她顿了一顿,特别强调道,“故意装作无知,从不肯教我诗歌!”
我哑然:“……这第一二点我还可以接受……这第三点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笑话,其实第一二点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她理直气壮:“你明明满腹诗书,为何每次我问询于你,你便托词拒绝?!”
“……你爷爷、父亲都是文化人,凭什么非得问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少年?”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恚怒的淡红,娇声叱道:“我就要问你,你为什么不答?!”
我哭笑不得:“为兄又不是大儒学究,读书向来不求甚解,如何能够为你详细解说?”
“你还狡辩?!”她早已将此案定性,“我在街中都能听到有孩童在诵读你写的几篇诗句,你难道敢否认么?”
“……诗句?”我一怔,“什么诗句?”我手稿虽然不少,但全部封存在书房内,每日也只拿出来练练字而已,应该不可能有机会流入社会的吧?
“有咏鹅的、喜雨的、悯农的,等等。”她咬了咬贝齿,“还有一篇,据说是蔡大人亲笔录写的,叫做……《忆江南》!”
我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蔡琰娇声道:“原来你还让父亲给你抄写诗篇了……什么时候做的?”
我抹了把汗,又一次为这个无趣而又复杂的问题做出讲解:“你要理解,诗歌这东西需要感情的积累,不是你们这些大小姐一声令下让我现在写,我就能写出的便宜货。”
贾羽面色微微缓和:“你什么时候才能有感情?”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一走我就有了……”我趁机反击。
她丝毫不为之动容,反而敏锐的察觉了我的真示意图:“你果然还是在拒绝!速速给我作诗!”
我左右为难:不作诗吧,她非要见识;作诗吧,明显与我之前所说的理念所违背。
而且,正如我所说的,即使是背诵,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捻手即来啊……
贾羽看我根本没有诚意,咬牙招呼道:“小穆,走!”甩了袖子便走。
贾穆慌忙扔下刀剑,紧紧随着姐姐回家啃饭菜去了。
我叹了口气,回头问蔡琰:“为什么有些人总这么倔脾气、不愿意相信我的实话呢?”
蔡琰笑道:“……或许是因为她还没嫁给你、并不了解你的原因吧?”
“喂喂喂,不要这样讲,会让他人误会的。”我想起了她刚才所说的话语。
“误会什么?”蔡琰满不在乎,“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十分在意,是吧小昭?”
小昭轻轻地点头:“小昭以为……是这样的。”
我终于一怔,开始考虑这件事情。
贾羽是贾诩的长女,平日也被夫妇俩看做宝贝,何况贾诩是我手下中的手下,心腹中的心腹,他的女儿我更应该好好礼待。
但我明明已经娶了蔡琰为妻,让贾羽低一个等级,我总刚感觉贾诩未必会同意。
何况,老子现在每天晚上都过得如此开心,要是再增添一人,我恐怕宝贵的时间又要被分割出一块地方了。
我还年轻,可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传宗接代的传统使命与艰巨责任。
第六十一章文豪的破规矩
将毛笔搁下,我不知羞耻地自我赞赏了一声。
“琰妹,看我这字是否有了进步?”
蔡琰捧着一卷楚辞笑道:“你是否太心急了?一共才练了两三天,哪里会有这么快?”
为了应付我,她还是凑上来观赏了一眼,随即微微有些惊奇:“咦?果真有些变化呢。”
听到行家的肯定,我愈发信心百倍,一杆破笔抡圆了向纸上按去,呼呼声响。
蔡琰在一旁指点不停,我全当耳旁清风,浑不在意。
“这篇悯农已经练了近百遍,书法也已经大成了。”我瞅了瞅最早的狗爬字体与现在雄浑遒劲的字体,心中极是得意:在书法上,我果然也稍微有些天份,如此下去,不过一个月,我就又多了一个“书法家”的光荣称号了。
当然,我也稍微感谢了一番岳丈老蔡同志。
蔡琰摇头道:“夫君你太忘形了吧?你试试写写第二首诗如何?”
“如你所愿。”我当即饱蘸浓墨,挥毫而就。
鹅鹅鹅是首好诗,不仅字数较少,重复字多,而且构造也简单。
我十分满意,向蔡琰展示自己的成就。
蔡琰微微蹙起秀眉:“夫君果然有些天份呢,再来两首?”
我二话不说,将《春晓》、《登鹳雀楼》写了出来。
蔡琰连连点头。
我的内心满是喜悦:老子终于掌握了一项技能了……
“妾身一直想问……”她看着第四篇诗文道,“这首诗写的景致,是凉州哪里的地方?”
我一怔:鹳雀楼是哪里的来着?
哦对了,是永济的,我记得前世还去旅游过,楼顶有座铜像,一名文人手捧书卷,书上便刻着这首绝句,然而作者题名却不是王之涣,似乎是李白、杜甫、王维三人中的一位……当时我便对鹳雀楼旅游区相关负责人员的智商表示了怀疑,但接待员表示,我们只负责收门票。定制一座铜像,可是十分浪费时间和金钱的。
于是这座可笑的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塑像便一直挺立在楼上,然后我们就可以听到游人赞不绝口地说道:“果然好诗,原来是XX写的啊!”
“夫君?”蔡琰从我手中抽出毛笔,嗔道,“妾身问你话哩!”
我决定诚实回答:“并非是凉州,而是河东某处的一座小楼。”我不知道永济现在叫什么鬼名字,只能含糊的说某处。
“河东?”她小心的将笔放下,“你何时去过河东?”
“就在二三月的时候,当时有天外飞石落往安邑,我和一名铁匠前去寻找。”我省去了顺道拜访王邑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拜访王邑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可得,马腾这厮一心要做一名忠臣烈士,我拉拢地方大员的行动根本毫无用处。
“天外飞石?”蔡琰眼珠一转,“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应该是三月初吧?”
不愧是太史令的女儿。这点破事情都记得如此清楚。
我笑道:“你怎么会问这个?”
蔡琰解释道:“我只是奇怪,有些地方你应该没有去过,但这些诗篇是如何写出来的?”
她伸手从文稿中抽出第五篇《春夜喜雨》,指着最后一句“花重锦官城”问道:“锦官城?恕妾身孤陋寡闻,此城在何处?”
“锦官城……指的是成都……”我额上泌出细汗,“我虽然没有去过,但小岱回来后曾与我细说过益州的情景,故而有此句。”
她没有再问这句,又从下面抽出一张纸,是第九篇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据妾身所知,你可没去过东吴那么远的地方哟?”她咄咄逼人。
肩背忽然有些发凉,我干笑道:“诗文是需要……浪漫主义的想象的,没去过不代表想象不出来,你若仍拘泥于诗中出现的地方是否作者曾经去过,未免太过无趣。”
她竟然点头同意:“夫君所言,真是至理,妾身受教了。”
受教?我短暂的喘了口气,心中暗道:好还你没看到后面的精彩诗词,诸如《早发白帝城》(朝辞白帝彩云间)、《饮湖上初晴后雨》(欲把西湖比西子)、《食荔枝》(不辞长作岭南人)、《梦游天姥吟留别》……
不过这正暴露出来我的文选中很大的一个问题:诗词固然是精妙绝伦足以万古流传,但内容与现实的严重不相符恐怕将会极大的影响其效用。
我更加坚定了不能让其他人抢先阅读的决心,待我日后整理一番,将可以活用在一般场景的诗篇先抄成楷书,其余的暂且不动。
“你……”我急忙按住了蔡琰的手,“你又想偷看了?!”
蔡琰嗔道:“人家都嫁给你了,几个破字也不让看!”
我义正言辞地向她宣布:“马府第一规矩:不得私自翻动马超的诗文。违令者休掉!”
她愤怒地撇撇嘴,松开了攥着纸页的五指。
“琰妹不用气恼,这几日我会将这些诗词整理一番,之后便至少会有一半的诗文可以让你看了。”我安慰她。
她果然不再生气,问道:“当真么?”
“我用得着骗你么?”我摆了摆手,遂即展开了整理工作。
蔡琰得到了我肯定的回复,也算有了盼头,便乖乖地继续捧起楚辞阅读了起来。
“少爷,”书房外传来赵承的声音,“卫觊求见。”
卫觊?他不好好在寺中上班干活,跑来我家干嘛?
莫非又是来催促我快些上班的么?
我警惕起来,沉声道:“让他去正厅。”
赵承的身影在门外一晃,消失不见。
我将文稿锁入箱内,这才起身前去会客。
蔡琰看着紧锁的铁箱叹气。
我不明白她对那几张破纸为什么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