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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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逗留,品位着在小昭身上无法完全体验到的柔软手感与迷人乐趣,而蔡琰的情火也逐渐燃起,不住地低声哼哼。
此外,家庭氛围的深刻影响在二人的身上也都有着明显的差别。
小昭幼年丧亲,并未有机会获得太大的影响;而蔡琰是封建大家,礼仪的约束要严谨得多,这种影响集中体现在此时我不得不费尽全力才能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我原本以为完善的计划在过程中也出现了失误:我以为前戏越充分越妙,但随着时间的加长,她越用力地加紧了双腿,笔挺的下肢紧紧合在一起,我甚至插不进一根小指。
这便是人与人的差异之处了,有些女性同胞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不管对内对外都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而另一部分则会体现出超乎想象的控制力,尽管面对至爱,仍可能如铁壁铜墙无坚不入——这是否是天生淫荡或是贞洁保守的原因,我们不能一言以下定论,还需要结合专家教授们的智慧进一步的研究探讨。
我特意又比较了一下臀部的嫩肉,结果出乎了我的推测——我原以为蔡琰“好吃懒做”,肌肉组织的密度应该远远不如小昭——但反复验证之下,这两种感觉并无太大的差别。
或许是因为蔡小姐长期端坐于地,而锻炼出来的效果么?
世界是奇妙的,知识是无穷的,我们是渺小的。
体位姿势永远是挖掘不尽的。
一场前戏做足,蔡琰浑身都是一片惊心动魄的粉红,衬着她与生俱来的晶莹肌肤,尤能激发人最原始的情欲。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都是靡靡的芬芳。
枪与人在此时合二为一。
——哦不,这枪本身就是人的一部分……
跃入了一眼火热的深泉,激起了满池汩汩的泉水。
自幽泉深处,缓缓淌出一道鲜红。
滴落在不知何时垫在臀下的一方绸帕之上,分外耀眼夺目。
红得动人心魄。
我与她相拥着翻滚于锦帐深处。
唯一的烛火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似是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四下寂寥无声。
身下玉人抑制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烛光猛地一颤,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静的黑暗。
淡淡的月色闯入窗门。
透过单薄的帐幕映在喜色的帘上。
墙影斑斑驳驳,如处女的红。
第四十五章FLAG
猛进的枪势陡然一顿。
我在枪尾处爆发出所有的力道。
黝黑的枪身微微一颤,而后笔直攒出。
尖锐的枪刃破空发出利响,昂然刺向苍穹深处。
蔡琰娇声叫了起来。
我将长枪一抖,在空中划了半个圆,掩于身后:“怎么样?还能入你的眼吗?”
她微微笑了笑:“你明知人家不懂这些,但夫君方才练得又快又狠,琰虽然站在数丈之外,却似乎也能感觉到凛凛劲气扑面而来呢!”
枪风?我若有所思。
这还不是新的一个阶级,无法形成巨大的破坏力,只能产生那么一点威风在杀场上不会有任何作用——杀场,没错,杀人之场所。
右手拎起重枪,左手扶住了蔡琰:“琰妹身子感觉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经过昨夜的亲密接触,蔡琰已经完全将自己视作我的女人,她大胆地依靠在我的怀中,双臂将我雄壮的腰身环住:“夫君已经很温柔了,妾身能感觉得到呢。”
“哦?你能感觉得到?”我笑道,“你明明是初……”我不由怔了一下:这些名门,是不是也会有一些密不外传的修复**妙法之类的东西以瞒天过海呢。我岂能被这层薄薄的膜所欺骗。想到这处,我的脸色不由有些凝重,调笑的话也咽下肚内。
“婚前妾身听娘亲讲,开苞之时下身都会很痛,但昨夜……”她却自顾自地说着,这话语太过露骨,以她的修养实在难以继续。
我放下心来,忍不住问道:“夫人真是处子之身么?”呃,我实在不该这样问,我脱口后便立即后悔的想抽自己一嘴巴。
蔡琰娇躯一震,肩上忽然用力将我顶开,敛起长裙便跑了开去。
我迟疑了一瞬,脑中迅速列出选项,这处FLAG需要好好判断,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一:此乃疑兵之计、避实就虚而已。越是心虚,越喜欢装清纯罢了。看她如此毅然决然,干脆利落,难道不是长期锻炼以形成的条件反射吗?
二:此乃真性情,真处子的正常反应。以她心高气傲之自尊,竟被刚刚才献上肉体的丈夫无端怀疑,难道不是烈女贞女应有的维权行为么?
尚未抉择之时,蔡琰脚下一软,眼看便要摔倒。
我脚下不自觉地一滑,凌空御风般掠到她身下。
张开双臂,温香软玉撞入怀中。
脚下如钉入地中一般再不向后倒退一毫。
“超无心之言,琰妹休要在意。”我低头道。
无声回答。
胸前的夏衫紧紧贴在身上。
皱了皱眉头,我轻轻扶上她的肩头。
我自以为霸气十足的双手按不住这双颤抖的柔肩。
蔡琰微微扬起头来,满脸是泪:“昨夜蔡琰才以清白之身事君,今晨夫君便要如弃敝履般抛弃妾身吗?”
我最讨厌梨花带雨的少女,因为我无法应对。
“是我胡思乱想了,”我急忙道歉,“就算夫人不是,也没什么不好……”
她泪水更丰沛,瀑布般向下冲击:“你还是说人家不是清白之身……”
我忍不住要跪倒她足边求她饶命:“琰妹你饶过为夫吧,为夫瞎了狗眼,看不到那如山铁证,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别哭啦,哭多了就有皱纹啦……”
她缓缓停止了泪水攻势。
我重重地喘了口气,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夫君昨夜颇为老道,看样子……”她也重重的哼了一声,“莫非夫君平日也御女无数?”
我头皮炸开了似的,辩解道:“怎么可能!为夫一向洁身自好,每日除了练武强身之外,便是读书识字,哪里会去从事那些骄奢淫逸的低级趣味活动!”
清纯的蔡琰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总体来说,婚后第二日,应该是甜蜜的。
除了有些忙。
“少爷少爷,”赵承屁颠屁颠跑来,“时间到了。”
我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抱住了他:“你来得好来得好啊。”
受宠若惊的老赵感激涕零:“少爷……”
“你说‘时间到了’?”蔡琰不理我主仆二人的动人感情。
赵承点头:“是的,夫人。文和先生留下话,今日需要参与朝议,少爷你还要不要进早膳?”
“废话,少爷我很怕挨饿的!”我这才想起今天六月初三,确实应该入朝,另外似乎这两天我都不曾履行卫尉的本职工作了……
剑履上朝——哦,我没有这特权。
慢着,我记得剑履上朝应该是一种恩赐,为什么三公九卿乃至百官大多上都佩剑了?
这个问题我应该早就发现了,但无人给我解答。
有几位官吏确实没有佩剑。
他们的名字依次如下:
荀爽、王允、杨彪、士孙瑞、马日磾、韩融……蔡邕。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年纪至少在五十岁以上,溜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胡须。
我很怀疑他们不佩剑的原因是这种装饰品实在没有用处,反而碍手碍脚导致老年人行动不便,尤其是他们需要三番五次的重复坐下站起再坐下再站起这一系列动作。
每次上朝,殿中的官吏数目总有明显的增加,看来灾后重建工作已经顺利进行了。
刘协依然精神十足。
自三公开始,诸位大臣开始上奏要事。
在贾诩的提醒下,我才知道今日我竟然也有“要事”需要上奏给皇帝批准。
当百官已经奏完,我才好整以暇的抖了抖朝服,离席而起,站在当中低头拱手:“陛下,臣下南宫苍龙司马令李衡上月坐罪伏诛,空缺已近一旬,臣以为苍龙司马令乃南宫重职,应当早日另择人选,为陛下守宫。”
刘协惯例性的询问:“马卿以为何人可当此职?”
“前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乃孙武之后,因事左迁河南令,臣见其勇武不凡,亦有兵法谋略,特向陛下举荐。”我深深一揖。
“哦?”刘协挺起身子,“孙坚何在?可招上殿来。”
孙坚昂首阔步入殿,大拜在地:“罪臣孙坚,诚惶诚恐,以觐至尊。”
刘协点了点头,却并未让他起身:“方才马爱卿所言,孙坚封乌程侯?”
“是。”这并不有错吧。
孙坚伏地:“臣曾随朱儁将军击黄巾,又从张公击韩遂、边章,后破长沙贼区星,以军功封乌程侯。”
“食邑多少?”刘协问。
“食邑五百户。”
刘协淡淡地笑,那份笑容让我有些胆颤:“张公,你是否记得?”
张温拱手:“陛下明鉴,孙坚所言,确属实情,当年孙坚曾劝臣先斩董卓,臣以为卓当时罪不致死,而未加重责,想到董贼后来如此暴虐,温深悔当年的心慈手软。”
刘协点头:“既是如此,便准马卿的奏。”
我与孙坚都是叩谢。
“马卿留步。”他又轻声道。
第四十六章江东之虎
“朕听闻孙坚屡经战伐,脾性粗犷,今本应贬为千石县令,为何又肯屈居苍龙司马令?”殿中已无旁人,刘协这才问道。
我很诚实地回答:“陛下明鉴,孙坚年少从伍,以二十年杀伐换得封侯,本属不易,却因依附袁术而遭得贬谪,心中极为愤懑。”却未直接回答为什么孙坚肯看门的问题。
刘协很警戒地问道:“愤懑?是对我大汉么?”
你的大汉朝本来就没剩下几口气了,还这么小心谨慎作甚……
我急忙解释:“罪魁祸首乃袁术,孙坚自是忠臣,只是为袁术所迫,才犯下不敬之罪。”
他叹了口气,又问:“苍龙司马令俸禄多少?”
“照例,诸门司马令均是比千石。”
“员吏、卫士呢?数目都有多少?”
“员吏六人,卫士四十。”作为一名合格敬业的卫尉,我勉强还能记住这几个简单的数字。
“河南虽非大县,县令亦是千石,员吏卫士岂止百人!”刘协一挥长袖,追问,“他为何甘愿留在卫尉之下?”
我一怔,嘴角有些抽动:这皇帝也真是的,他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请陛下恕臣妄语。”我先将话放在前头。
刘协摆了摆白嫩的笑手:“不必顾虑,讲。”
“臣只是告诉他,袁术之运,或不长久,”我实话实说,“若为河南县令,恐无机会上阵。”
“哦?”少年的脸色一时让我难以捉摸,“你是说……袁术将……”他将猜疑的话吞了下去。
我可什么都没说。
“陛下,袁术竟敢公然横抢地方朝贡,已是大逆,”我平静地说道,“或许不出两三年,便是地方巨患,朝廷迟早要出兵征讨他。”
刘协迟疑不决:“袁氏四世三公,海内望族,堪称大汉栋梁支柱,岂能如此?”
“四世三公,都被董贼一刀斩了,剩下些不成器的子孙,没有学到祖宗的一分才能与谦恭谨慎,却仗着些许父荫欺君霸民,”我冷笑,“陛下要当早有准备。”
陛下颤了一颤,却颓然道:“袁术盘踞大郡,兵马已足,司隶大乱初定,人心浮动,朕虽名为人君,却能奈之何?”
“些许兵马小事,当不需陛下费心。”
“超兄难道有对策?”刘协面色一喜。
我摇头:“超手中不过两千人,但太尉张公与卢尚书,皆是善将兵马之辈,陛下只需询问二人,自当迎刃而解。”
刘协了解这两名臣子,脸色有些好转。
我又说道:“何况,解决袁术并非需要朝廷一路出兵。”
“超兄何意?”
虽然超兄二字依然别扭,我又怎敢当面驳斥:“荆州刺史刘表,记恨袁术已久,陛下发诏令其出兵,其当不会拒绝;兖州、豫州、扬州三州,或许也能出点力气吧?”
刘协听了我精妙的宏伟规划,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兴奋,只是依旧皱着细眉,与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应该具备的神情毫不相符。
“马爱卿退下吧。”他淡淡地吐出这五个字。
看起来这建议并没有深入圣心啊,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弯腰而走。
·
孙坚与贾诩从殿下迎上。
“大人,陛下说了什么?”孙坚有些焦虑,“是否怀疑属下?”
“这不重要,”我摇头,“我对陛下说或许需要提防袁术,他似是有些担心。”
“担心?是否担心兵力不足?”贾诩示意我们向外走去。
我点头:“先生说得不错,我也安慰陛下,荆州刘表、兖州刘岱、豫州孔伷、扬州陈温,这四处地方都可以分兵讨伐,不必过于担心。”
“大人过于乐观了。”不待贾诩回答,孙坚已一口做出论定。
我奇道:“乐观?孙将军意思是,这四州州牧刺史都难以调度了么?不至于吧?”
孙坚答道:“这倒不至于,但兖、豫、扬三州黄巾余党仍在,三州之长多无雄才,只是勉力而行,想要另外筹拨军士,难上加难。”
我这才真正的重视起这个问题:“黄巾余党?这已经五六年了吧?他们还没有被剿灭?”
孙坚叹气:“我们根本无法区别真正的黄巾余党与一般作乱的贼兵,所有的乱贼都自称黄巾,属下前些年在荆南所剿灭的区星等贼,也自称黄巾大将军,这几年荆州在刘表的治理下,贼寇才勉强少了许多;兖州刘岱,是典型的世家子弟,没什么才干,经常被贼兵打得东躲西藏;扬州陈温,是个敦厚长者,但扬州多山越异族,非善人能平;至于豫州的孔伷,嘿,他若不是废材,袁术都可以做皇帝了!”
贾诩急忙“嘘”了一声,提醒他切莫太过放肆。
孙坚忙压低了声:“属下性子生来如此,总是有话便说,却忘了皇宫之中这诸多忌讳了。”
我倒是不在意,巡视各殿的士兵还算在我的名义之下,徐晃虽然严守规矩,但无论如何也视我为上司,除非特殊情况,也不可能来攻讦我。
“你的意思是,这四处地方我们完全用不上?”我颇有些失望,自己刚刚才想出来的“坐山观虎斗”妙计竟然被孙坚完全戳穿。
孙坚直言不讳:“除了刘表还有些实力,其他三州就不要指望他们了,只要他们能守住各自的郡县,朝中大臣就谢天谢地了。”
妈的,有这么夸张么?他们几个好歹也是一方大员,手下再差也应该有近万兵马,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我浑然忘记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