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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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道剑眉倏地分开,脸上喜色一闪而逝,却又重新陷入低落:“然而,孙某只能再为一县令,手中兵不过数十,何时才能重振孙氏威名?”
“县令……”我皱眉,“县令俸禄是千石么?”
他虽然有些惊讶我的无知,但还是礼貌地点头。
“如此便可惜了。”我颇有些不舍,“卫尉下南宫苍龙司马正值空缺,不过只是比千石的俸禄……”县令已经够低级了,看门人又低了一级。
孙坚一怔:“大人肯用孙某?”
“为何不用?”我反问道。
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孙坚区区江东鄙人,朝野士人多不屑,事前孙某依附袁术,常为所辱,想弃之而去,又恐袁氏势大,天下再无容身之处。”
“袁术?”我冷哼,“袁氏四世三公,皆为冢中枯骨,只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若不洁身自好,很快就会覆灭。”我捏了捏拳头,这才察觉到刚才过于阴暗,急忙转换心情。
孙坚惊讶地抬头:“大人刚才说什么?……袁氏将覆灭么?”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朝中有动静?”
我哑然而笑,这厮倒是挺聪明,知道趁机询问中央的风吹草动:“不,还没有。”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我又安慰道:“孙将军安心,以袁术兄弟的嚣张跋扈,必然不会有好结果,上次竟然劫了朝贡之物,下次恐怕……哼哼。”我当然知道那是刘表部下所设计的嫁祸之极,但是对外我仍要与主流声音保持一致。
“孙某当时力劝袁术,但他根本不会听从我的意见。”孙坚苦笑。
反而让我一怔:“袁术真地抢了朝贡?!”
孙坚也奇道:“这不是明摆的事实么?!”
我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决定不再思考此事,明日再告诉贾诩,让他去琢磨。
酒宴已经进行到高潮时分,宾主都熏熏然有些醉意。
蔡邕虽是海量,但他身为主人,岂能少喝?而诸位客人如王允、张温、卢植,都是朝中有名的酒豪,故而醉得最快。
他踉跄着来到我身边,张口便插话:“贤婿,你可要好好对待昭姬啊,老子我只有这么一个闺女。”看来他的确喝多了,连粗话都用上了。
我连连点头:“岳父大人宽心,小婿一定、一定把令千金当做老娘一样供养起来。”
“哈哈!”老蔡不知所谓地傻笑起来,满口都是酒气,“你小子,能和自己老娘……那啥吗?”
我急忙将这个醉鬼推开,歉意地看了看孙坚一眼:“岳父大人有些酒醉,孙将军勿怪。”
孙坚摇了摇头,自己默默地斟了一杯,仰头饮下。
如此连喝了三杯,才停下来吐了口气:“大人,孙某可否任职南宫苍龙司马?”
我一惊:“将军……真的可以屈就?!”
孙坚点头表示确认:“只愿大人不弃。”
我深吸了口气:“超倒履以迎。”
孙坚当即改变姿势,郑而重之地向我伏拜,这是下属之礼。
忽然得到了这么一员赫赫有名的战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偷眼向四周看去:刘协稍稍喝了几杯便有些醉意,已经被高寿等人扶回宫去,王允正与荀爽议论着什么,只有张温似是无意地向这边看了几眼。
“将军大礼,晚辈不敢当。”扶起孙坚,“既然如此,将军须向太尉张大人通禀一声。”
“正是张大人令下官前来拜见大人。”孙坚如实道。
“哦?”我似有所悟:张温此人,确实挺照顾我的啊。
蔡邕再一次打断了我与孙坚的谈话:“贤婿,你怎么还在这里聊天啊?!”
我把他倾斜的身子扶正,伸手招来蔡家的仆人:“岳父大人,小婿该去何处?”
“废话!”他一口酒沫喷在我脸上,“入、入、入洞房!”
蔡家的仆人刚刚扶住他,蔡邕已跌倒在毯上。
我伸袖擦拭去了脸上的酒水,站起身来。
孙坚也拱手起身:“大人大婚,属下便不打扰了。”他迅速转换了称谓。
我点点头,令赵承与蔡家的管家继续招待诸位宾客,自己进入了新房。
新房红艳艳的一团喜庆之气,我的双眼都有些模糊:“琰妹妹,为夫进来了。”
蔡琰仍端庄地坐在床头,双手交叠摆在两腿之间,她低声应道:“夫君。”
我站在她面前一尺之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一身赤红的宽大喜服,将身材遮盖得严严实实。
我忽然感到有些头晕,便坐在床头开始运气。
“夫君请为琰揭盖幕。”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动作,轻声催促。
真气借助酒劲在四肢百骸间奔涌流转,我感到一股说不出的畅快。
周转完毕时,酒意散去大半,又觉口干舌燥,小腹鼓鼓欲胀。
蔡琰又催促道:“夫君?”
“呃,”我离开床头,向外走去,“我先解个手……琰妹稍等片刻。”
身后蔡琰“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老婆不让我上床
“这些都是嘛东西?”我拎着裤子晃晃悠悠地回房。
方才案几之上还明明没有这些东西。
“葫芦?”我凑上来,两瓣葫芦片,里面是亮晶晶的液体。
蔡琰的声音有些笑意:“合卺(音jin,三声)之礼啦。”
哦……你说交杯酒什么的不就完了么……
“这个不是应该在入洞房之前进行么?”我有些吃不消这一套无趣的流程,低声嘟囔。
蔡琰的耳力并不能听到,她催促道:“夫君快为琰揭盖幕。”
“好好好。”我拎起那根棍状物体,将盖头缓缓揭开。
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呆了一下,心中小小地被惊艳了片刻。
好吧,那些费钱又花哨的各种装饰品,我也不认识,就不介绍了。
蔡琰原本白净的脸颊由于擦了胭脂,显得格外粉嫩。
在喜庆的服装映衬下,更是尤为红艳。
“夫君。”她仍是落落大方地捧起一片“葫芦”,递给我。
我毛手毛脚地接过,她拿起另一片,与我一碰。
只有浅浅的一口酒而已。
口味淡得出奇。
我砸吧砸吧嘴,将葫芦片扔在一边:“接下来有什么节目?”
“妾弹琴,君做赋。”蔡琰淡淡地笑。
我仿似被狗咬了尾巴一般惶然道:“你说什么?做赋?!”
蔡琰确定地点头:“夫君深藏不露,当不是什么难事。”
开什么玩笑!我胸中能称得上赋的,只有赤壁赋一篇,或许还有滕王阁赋?但仓促之间我岂能背诵得出来?!
“我做不出呢?”我很坦白。
她笑着摇头。
逼我?大不了我不碰你。
“……好吧。”我深深地注视了她两眼,而后叹气,撩起下衣坐在床边。
蹬开靴子,盘腿而坐,阖目收心,呼吸吐纳。
我尝试着去捕捉经脉中四散而行的气流与暖意,但总是没有头绪;甚至在胸腹中形成滞留,略微有些难受。
这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么?
我下意识地放缓气劲流转的速度:自学成才者总是极具危险的。
心室渐趋通明,身体对四周动静的感知显得极为敏锐。
蔡琰似是开始更衣,发出“嗦嗦”之声。
鼻中明显可以闻到一股沁香,她已攀上了床榻。
我心头忽然一颤,真气的流动愈发放缓。
·
我再次睁开眼,天色已经半亮。
蔡琰尚躺在身后。
从缝隙中可以看到净白的亵衣。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新婚之夜就这么过了。
抖动袍摆,我长身而起。
双腿隐隐有些酸麻,这尚是我首次整夜打坐,没有出岔子就好。
我默默运起内劲,有些讶然:原本难以完全把握的暖流,竟似乖顺了许多,显然昨日打坐之功,效果非凡。
若今后每晚都如此,不出两三个月,便能大功告成吧?
高手便是这样炼成的么?
虽然和那些一夜成神的大仙们相比,我这点成就微乎其微,但已经足以令我大喜过望了。
昨夜被新娘拒绝亲热的那点不快此时早烟消云散。
我“嘿嘿”笑了两声,穿起外衫与靴子便走出卧房。
趁着心情尚佳,先锻炼一番身体,将昨晚没有消耗掉的体力发泄出去。
贾穆这厮看到我早早露面,惊讶地吹起口哨:“公子,看来你不行啊!”
“什么不行?”我微笑着从兵器架上拔起铁枪。
他毫无戒备,笑道:“不然为什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哇!”
他猛地一跳,拔腿便跑,飞星擦着他的脚底板刺入地下。
我吐了他一口:“我们都是纯洁的!”哦,我好像已经不能这么说了。
他站在三丈之外,眼神十分鄙夷。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抽出飞星,一步踏出。
木头扭头便跑,我在他身后放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追着。
反正是浪费体力,我手持数十斤沉的铁枪,也算是负重跑步吧。
贾穆直接蹿回自己院内,放生大吼:“爹、娘、姐姐,有人打我!”
正房中贾氏迅速推开窗门。
我温和地一笑:“我和他追着玩而已,惊扰了贾婶。”
贾氏并非有姿色之辈,但正是典型的居家妇女,她柔顺地点头,轻声教育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小穆你怎么如此没有规矩,你姐姐正在读书呢。”
贾穆吐了吐舌头,书房的小窗“吱呀”了一声,露出贾羽的半张俏脸。
“超哥哥,你起得好早。”她有些奇道。
我挥手向她问好:“早安……妹、妹子。”我硬生生将“姐姐”吞入腹内。
“姐姐姐姐,”贾穆迅速蹿到乃姐身边,“超哥新婚后第一天就起这么早,看来确实不行啊!”
贾羽晕生双颊,啐道:“木头你不好好读书,整天学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正要赞同,又听她说道:“超哥哥就算那里不行,你也不能当面笑话他啊!”
我顿时一阵气闷,怒从胸头起,厉声喝道:“你姐弟二人是否故意气我?!”
贾羽与贾穆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点头,而后木头迅速翻入屋内,将窗门紧闭。
空将我一人留在院内。
“哦,是超儿啊。”贾老头和老奶奶搀扶着出来晨练,“我说怎么一大早就有孩子在吵闹。”
我急忙压抑着心头的憋屈,和颜悦色地向两位老人问安:“贾老夫子、老夫人早。”
贾老头很奇怪地打量了我一番:“你昨天不是才新婚吗?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我脸色一黯,老太太急忙将他拉走,歉然道:“我们出去走走。”
走了十几步,听到老太太低声道:“小小年纪,真可怜……”
贾老头“嘘”了一声:“男儿当志在天下……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唉。”
我意识到在贾家三代人眼中,我已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了。
但我发泄完体力之后,并未在意,这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与蔡琰一起吃完早饭之后,贾诩急急来见我。
他脸上甚至还有几滴热汗,显然极为紧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匆忙,急忙问道:“我爹死了?”
贾诩一怔,摇头:“没有消息啊。”
“哦。”我安下心来,这是我所能预料到的最糟糕的情况了。
贾诩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从袖中摸出两页纸来递给我。
是如此重要的文件么?我细细阅读,发觉不对:这是一份药方!
虽然大部分药材我完全不认识,但我看得懂三样:人参、鹿茸、枸杞!
“公子切莫讳疾忌医,必须在年幼时根治,”贾诩的神情十分诚恳,“这份药方是诩查询古本药典所得,公子务必按时进药,这关系到传宗接代之大事,请谨慎!”
我恨不得将这两张纸片撕得粉碎!
“大人、大人!”徐晃大踏步进来。
赵承忙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属下听说了,这东西请收下,属下还有事,先走了。”他拱了拱手,又低头离去。
我转眼去看他送来的礼品,脸色不由铁青:
两截硕大的牛鞭,似是向我炫耀。
第四十章婚后第一天
初平二年六月初二的上午,这一定是一个噩梦一般的清晨。
我决定将它忘记。
唯一的办法,便是闭关修行。
我紧锁上书房之门,打开铁箱,抽出文选,开始誊写工作。
毛笔在我手中举轻若重,我迅速找到了练字的乐趣。
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究竟默写了多少篇诗词呢?
据目测,约有两百五六十篇左右!
尽管前世高考时语文成绩不过勉强爬上百分,但仍然未曾打击我对中国传统文学的热情。
尽管这在我这么多年的生活中似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杨王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我摇了摇头:这四个人距离出生还有几百年的遥远时间,这首诗看来没啥大用了。
额外做了个标记,将纸张铺在地上。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二十四桥……是什么桥?是典故还是实景?没什么印象啊……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多好的诗啊,可惜这个南朝的寺庙什么的……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几个印度和尚来入侵我华夏文化吧?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
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我的脖子有些酸痛:这些破诗,能不能别这么具体?!三分国、八阵图什么的……我不懂!
典故什么的……人家最讨厌了!
我就这样徜徉在诗词的海洋之中,浸泡了一整日。
浑身都是浓重的墨臭,不得不在晚膳前沐浴更衣。
小昭和双儿今天似乎都很是欢乐,服侍我洗澡时满脸都是喜色。
“你俩……”我想不出她们能遇到什么乐子,“这么高兴?”
小昭抿着唇不说话。
双儿以乃姐为榜样,也不回答。
我有些不爽,伸指将水珠弹向这两个丫头:“从实招来!”
“还不是公子新婚之事……”双儿确实很纯真,迅速妥协。
我一怔:“这很欢乐嘛?”
她用力点头。
我屈指狠狠发力,一滴硕大的液体射入她微微张启的樱口之中。
她受惊般退后,藏躲在姐姐娇柔的身后。
我邪恶的笑了笑:“你个小丫头片子,再敢乱造本公子的谣言,本公子定要狠狠教训教训你!”
“双儿知道,公子不行!”她忽然变得坚强起来。
我又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便向她捞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