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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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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院长如此英俊之才,也不是二十六岁了还没成婚么?”马岱笑着对我说道,而后和祢衡互敬了一杯。

我向位高权重但偏偏不做年轻人表率的祢衡看去。

祢衡哈哈一笑:“衡命中大劫转眼即至,哪里还有余暇来顾及婚事!”

马岱并不灰心,又拉出来几位垫背的:“张文远、太史子义,哦,还有这位郭奉孝先生,可都没有成婚……”他一把将不巧路过的郭嘉抓了个正着。

郭嘉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道:“我不结婚也碍你事了?”

小岱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奉孝,看样子心情不好啊?”我忍不住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没事就好,”是人都看得出来,他明显心不在焉,但我并没有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要是一一审问,也会过于烦恼,只笑着转移了话题,“平日里你总和志才先生出双入对,怎么这半个月来似乎总是你一人?”

他微微一怔,脸色却越发难看:“志才他……病了。”

我从没见到生性乐观的郭嘉这幅神情,不由收起了笑容:“病得很重?”

郭嘉艰难地点头:“正月时在外面受了风雪之寒,回到家里就病倒在床,后来专门请了张仲景亲自诊治,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始终不见好转……白发说……”他迟疑了很久,才低头道,“他是大限将至了……”

我为之一呆,缓缓说道:“待此间事了,和我去看看他。”



在徐晃将大桥迎入婚房之后,我立刻带着郭嘉、张贲、白发拍马赶到了戏君的府中。

我毫不客气地将想要伏地行礼的下人们全部斥退,大踏步地冲向了戏君的卧室,身体素质一般的郭嘉只能一边气喘如牛一边没命地快跑。

还没进房,我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房中咳嗽声更是清晰可闻。

推开房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戏君。

不过一月时间没见,戏君整个人已明显瘦了下去,听到房门声音后,竟连扭转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年前后,戏君还天天入宫与军事院、兵部的官员们讨论天下大势,并为我提出了许多建议;但过了二月之后,便只在大朝会上见过一次,最初只是以为他偶感风寒,不料现在竟然已是病入膏肓。

“志才先生!”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一把握住了他的右手。

戏君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声音仿佛来自干涸多年的枯井:“王上……属下无法施礼,王上不要见怪……”

“你已经病得这般厉害,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只感觉到手中所握肌肤一片冰冷,似乎没有一点热度——如今已是三月十九,我只穿了一件衣衫而已!

“张仲景已经看过……伯华……也天天都来……探望……”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张贲一眼,勉强笑了笑,“他们要是看不好……又何必打扰了王上……”

“放屁!”我脱口大骂,“非要你死了才告诉我?!”

他咳嗽了几声,又缓缓平息了下来:“戏君十二岁时,家里曾经请人给我算过一卦,便说……二十八岁前后必有大劫……若能遇到贵人,或许能够延寿一两年……戏君二十八岁时,正遇了王上,如此算来,已经多活了两年,也该到时候了……”他说了一段话后,又难以遏制地咳嗽了起来。

我一边手足无措地拍抚着他的胸口,一边连声说道:“江湖术士的占卜,哪里能作准?!白发,你告诉他,他还能活好多年!”我朝白发使了个眼色,“志才先生,白发向来算无遗策,你应该听他的啊!”

白发踌躇了半晌,才低声对我说道:“主公……贫道为人占卜,可从来不会隐瞒卦象的……”

“你……”我被他气得不轻,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手中握住的右手微微向上抬了抬,戏君用力压制住咳嗽的冲动,苦笑着说:“生死有命,戏君能够辅佐王上这两年,已经知足了……”

“伯华,”我腾出一只手拉住了张贲的胳膊,“这是什么破病?!你不可能束手无策吧?!”

“是阴寒之症引发的双肺伤损……”张贲回答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字字如同重锤,“得此症者……目前无药可医!”

“别胡说!”我有些无力地推开了他,“卢植两个儿子的寒热症都能被治好,何况这一点点的阴寒?!”

张贲看了看我,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没有开口。

“有话就说!”我虽然有些方寸大乱,但还没有丧失这点注意力。

他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颤声道:“王上……家父之前曾说过一个办法……”

“伯华你住口!”戏君猛地提高了声音,“你要做什……咳咳咳!!”他牵动了双肺,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完,又狂咳不止。

“志才!”守在床边的郭嘉失声惨叫了一声,却被戏君喷了半脸的血,“姐夫!”

“伯华,你说。”我紧紧攥着戏君的右手,目光却盯在了张贲的脸上,“有什么办法?”

张贲“噗通”一声跪倒在我的脚下:“家父说,若借纯阳内劲催动,或可抵消戏君浑身阴寒,但若要去其病根……纵然是将内功练到王上这种境界……恐怕……”

“张贲!你嫌我活得太长吗?!”戏君声嘶力竭地狂喊了一声,却依然掩盖不住双肺之中喷涌而出的鲜血。

“恐怕怎么?”我忽然后背涌出了一阵冷汗。

“恐怕……”他微微抬起了头,“恐怕也要失去毕生的功力!”

冷汗忽地全部涌了出来。

单薄的衣衫在瞬间湿透。

34三月二十正午后

这一身强横无匹的功力,早已成为我纵横天下最为依仗的东西。

毫不夸张的说,我赖以生存并凭之成就事业的,不是智商与头脑,也不是战略与眼光,更不是什么宽广的胸襟和度量,而是这身挡者披靡的神功。

因为有它,所以我敢于亲自冲锋在前,敢于面对数百头野狼而不动于色,敢于屡次单刀赴会,敢于孤身一人去接见任何对手。

若没有这身天下无敌的神功,我早在十四岁时的允吾城下,就已经丧命于韩遂的长刀之下了,更不用谈如今几近一统的王图霸业。

我早已经习惯于浑身上下随意而动的九阳真气,若有这么一天,我忽然手无缚鸡之力,连区区五十六斤的飞星都需要双手发力才能提起,这场面……我实在无法想象。

今天,张贲告诉我,即使拼尽这一件我最大的凭仗,也未必能救活一名在我方阵营中无论重要程度还是亲近程度都只能排在第二个等级的人物——还是一个历史上注定活不长的人物。

戏君,戏志才……

我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戏君,和手忙脚乱在擦拭着血迹的郭嘉,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伯华,尽管来试一试吧?”

张贲怔怔地看着我,嚅嚅道:“王上……此病医治起来,不比寒热重症……一旦有所差错……”

“废话少说!”我斥道。

“但……”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还是……请家父来吧……”

“张仲景远在千里之外,往返至少需要七八日时间,”我看了一眼戏君,“你觉得……他还有命活到七八天之后?”

张贲用力吸了口气,强使浑身平复了下来:“属下还需要一些准备……请王上明日午后再来此处。”

我也吸了口气,点头道:“也好。奉孝,你姐夫没有家眷子女吗?”

“家姐已怀了身孕,年前便送回了颍川老家调养……”郭嘉低声答道,“年后他病得越来越重,我也不敢向老家说明……”

我叹了口气,又看了身后一言不发的白发一眼:“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道士摇了摇头。

我却忽然想起了他当初的预言:“这……莫非就是你所说的我要遇到的大劫?”

他脸色凝重地答道:“卦中所示,主公二十有三时有大劫,今年不过二十二,于时间上似乎并不完全符合……”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洒然一笑,“这既不是大劫,那就更不需担心了!”



我刚回到宫中时,却正遇到了老丈人蔡邕和弟子路粹。

“拜见王上。”蔡邕掬起袖子长长一揖。

我连忙将他扶起:“又没有外人,何必行礼。”

他身后的路粹则一揖到地。

“等了很久么?”我向陪坐在侧的法正问道。

法正微一颔首:“约有小半个时辰了。”

我扶着老蔡坐下,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岳丈出席徐公明的婚宴?”

却见蔡邕浓眉紧蹙:“老夫与文蔚这几天连续观测星象,察觉到王上的天子之星渐趋晦暗,担心贤婿是否遇到了什么凶险,因而这才进了王宫。但一见之下,贤婿精神饱满,似乎并无异常……”

我暂时抛开了戏君的病情,勉强笑了一声:“我身强体健,哪里有什么凶险?倒是岳父年岁渐高,每日白天负责传授经学,晚上还观测星象,可要注意身子,不要太过操劳了。”毕竟他已经六十四的高龄了,在前世的历史中,他早已经去世多年了……

老蔡毫不在意地捋起了胡子:“教书与观星,都是老夫的最爱。现在每过一天,老夫便多活一天,若是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岂不是太不划算了?”说罢他哈哈而笑。

我陪他笑了笑,却见国渊也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

“拜见王上。”国渊倒是一脸轻松。

“子尼先生又是何事?”我朝他点了点头。

国渊笑道:“印刷司的刘蒙与马钧研究了整个冬天,终于成功地改进了活字印刷术,印刷起来字迹更清,速度更快,最近在改善造纸术上也略有突破,年内当有所成就,属下知道王上心系此事,因而在听闻之后,竟是迫不及待地先来禀告。”

“那就好,”我颔首表示赞许,却终究没有第一次那般兴奋,只嘱咐道,“这两门技术,关系我中华民族文明的世代传承,更关系到各类文化在天下的传播,千万不可轻视。”

他躬身应道:“属下谨遵王上吩咐。”



中华三年三月二十日,休沐日。

与妻妾们一同用过了午膳后,我又特意看了看依依、刺儿,以及怀胎九个月的小昭。

尽管已经临近生产,但小昭依然还能在院中缓缓行走,腰围也不过稍显丰腴罢了。

“夫君,”蔡琰和贾羽都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微微有些忧虑地向我询问,“是不是处理国事时有了难处?”

我抚摸着两位子女,摇头道:“如今国库丰盈,朝中公卿忠诚一心,四方兵将精锐勇猛,眼见徐扬益三州弹指可定,我又有什么难处?“

“姐姐说,也别为她担心,张贲大夫尽早才过来看过,她这几个月身子都很好……”双儿难得体贴地说了一句。

“乖。”我轻轻在她紧凑微弹的翘臀上抚了一下,微微露出了笑容。



午后,我按时来到了戏君的卧房里。

张贲已经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见我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当即便指导着我向戏君传输阳气。

这套程序我早已轻车熟路,动作要领更是烂熟于心,只是微微控制着力道,在张贲的提醒下将丹田之内的九阳真气缓缓朝戏君双肺两侧的经脉中输送。

我明显能感觉到,戏君双肺的经脉几乎被完全堵塞,我温热的真气刚刚涌进经脉中就立刻为之一寒,我不得不急忙拧开丹田的阀门,加大了传输力道,才稍稍缓解了寒气。

我自修炼内功大成之后,这几年来陆陆续续替许多人都传过真气,之前最费力的一次自然是为卢植的两个儿子治疗寒热重症,但今天为戏君疗伤,所费心力却数倍于前。

我清楚得感觉到丹田之内的真气一丝一丝远离了我,奇经八脉之间逐渐变得空空荡荡,到了后来,我甚至开始觉得浑身都冷得发颤。

不知何时,卧室内已点起了几盏蜡烛。

当张贲示意我可以收手时,这些蜡烛已经燃了大半。

“怎……怎么样?”双手从戏君胸口离开后,我已经感觉不到丹田里真气的存在,身体在单薄的衣衫下瑟瑟发抖。

张贲一边擦拭着满头的热汗,一边从戏君的身体上向外拔针:“志才先生双肺经脉已经贯通,寒气也已被王上至刚至阳的真气祛散,至于能否恢复如常,还要看志才先生的造化……”

我长长吐出了胸中的浊气,从梁聪手里接过了一件大氅,将自己浑身裹紧:“不能保证痊愈?”

他苦笑着摇头:“属下不敢作此保证。”

“也罢,你早就说过了。”我缓缓从床边站起,或许是坐了大半天的缘故,小腿一阵酸麻,脚下也有些虚浮,梁聪慌忙上前将我搀住。

郭嘉凝视着仍自昏迷的戏君,沉默着没有说话。

“韦哥,”贾穆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了起来,“我找姐夫。”

典韦在门外闷声道:“王上吩咐了,不许打扰。”

我咳嗽了一声:“木头,进来吧。”

贾穆应了一声,推门而入,见我之后却是一怔:“一天没见,姐夫怎么虚弱了好多。”

“帮志才先生输了些真气,”我抬了抬下巴,“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是你姐姐有什么事情?”

“不是我姐姐,”他一脸喜色,“小昭姐姐生了!”

“啊?!”我大吃了一惊,而后惊喜交集,“你再说一遍?!”

“小昭姐姐平安生了个儿子!”他笑着重复了一句。

“好!好好!”我哈哈而笑,不想兴奋之下却有些双眼发黑,急忙一把拉住了梁聪。

“王上!”这次高声而来的却是沮授。

“扶我出去。”我示意梁聪扶着我离开了戏君的病房。

“王上,前线战报……”沮授话开出口,却戛然而止,“王上身体有恙?”

“不碍事,”我摆了摆手,“公与先生请讲。”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情,缓缓道:“青、兖、豫三州相约对徐州发动攻势……兖州刺史张辽遣军事院副院长于禁为先锋,与豫州沛郡太守程普相约进攻彭城国……被应对及时的旧汉徐州刺史张温所阻,不得寸进,只能撤兵……”沮授似乎话犹未尽。

我示意他继续:“不要吞吞吐吐,这可不是以正直闻名天下的沮公与。”

“是,”他微微躬了躬身,又道,“但在他们举兵进攻之前,旧汉东海相刘备遣关羽、张飞二将奇袭琅邪,大破高顺所部,一举……攻占了大半个琅邪……据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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