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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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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归心。”

我当然知道,但我很快提出了问题:“如何安置他们?”

几个人都是一怔。

“我可不想给他们划一大片草原让他们如同原来一样自行其政,而且……还要我们掏钱去养。”我想起来现在依然盘踞在并州北部的匈奴南部,这超过十万的匈奴人内附汉朝已经近百年,但似乎除了高层领袖,广大族人的生活和之前没有任何改变,每年汉朝还要掏一大笔钱来“抚慰”他们和回应他们的“忠诚”——当然,你要是不抚慰,他们就以活不下去为由劫掠周边郡县。

事实上,我已经决定要对这批好吃懒做的匈奴人下手了,只不过现在正让徐晃对并州的部队进行整编,暂时无暇顾及,但等到今年秋收之后,势必要将匈奴编入郡县化为顺民——而这种政策,庞柔已经在凉州开始逐渐推行。说起来可笑,因为马家这六七年来在凉州的巨大影响,加上我本人在底层群众中间的威望,以及凉州羌族大头领迷图的积极配合,那些为数众多的少数民族竟然没有太大的抵抗。

“那就如同凉州一样,将这数万胡虏青壮者充入军旅,老幼妇孺则安置在各县之中,勿使其聚集群居。”王烈道。

贾诩则摇头:“庞令直处理凉州异族,已是吃力,此时再给他送去十万,恐怕要起动乱,不如分散化入司隶七郡中,每郡万人上下,分至各县也就数百人,如此则难以生乱。”

“嗯,”我想了想,觉得司隶还是比较安全,却又问了一句,“司隶的土地足够多吗?”

这几日却都是苦笑。

贾诩道:“实际上……自桓灵二帝以来,中原祸乱频繁,无主之地虽然不能说不可胜数,却也容得下这十万人口。当下不缺良田,只缺耕种之人。”

“说的也是,就这么办吧。”我这才想起,自从十多年前黄巾起义之后,董卓秉政时又战乱多年,前几年中原又连续大旱,蝗虫遮天流民遍野,人口锐减了许多。直到近两年才稍有好转,因此而被荒废的土地确实相当不少,区区十万人口,怎么也能放得下吧。

“另外……”我又看了看朔方郡与凉州之间那片没被划入我的地盘的空地,“考虑一下能不能把这块地给我圈进来?”朔方与北地如同一只钳子一样将这片胡虏的聚集区钳在中间,但却是吞之不下。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由贾诩开口道:“这事恐怕暂时办不到。”

我皱了皱眉。

“想要划入国土,自然是要设置郡县,按此地的区域,恐怕至少也要设四五个县才能统辖,但此地异族虽然大多已经向王上称臣,但随后就要被分散充入司隶,此地便不会留下多少人口,而中原的百姓……相信王上也不会忍心将他们大规模地前往边塞吧?”他解释道,“王上曾在朔方为政,深知当年汉武帝刘彻设置此郡时的举措吧?”

“汉武以重罪之人近二十万远迁塞北,建朔方城,但仅仅数十年后,朔方全郡便不足十万人口,至后汉时,已不足两万。”我毕竟做过一年的朔方太守,对于这点历史还是了然于胸的。

“几个幅员广阔却没有人口的大县,我们要之何用?”戏君也插了一句。

“让这么一大片土地拱手于人,总是有些可惜。”我又看了这片白地一眼,摇头叹息了一声,“罢了,待我统一九州之后,再考虑这一隅之地吧。”

“王上英明。”四名心腹重臣竟是异口同声地附和。

“敌酋,哦不,是归降的异族头领派出的使者也已经抵达了洛阳,”王烈又问道,“王上是否接见?”

“先生的意思呢?”我现在身份地位早已不同以往,对于接见这么一个小部落的使者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王烈谨慎地建议道:“老夫想……毕竟是主动归顺的外族,王上若不是太忙,不妨抽空见上一见,以示天朝上国之礼,让四邻也见识王上的气度。”

我哑然一笑:“什么天朝上国……也好,见就见见吧……”我稍一沉吟,“既是塞北外族,这接见的地点就放在城北大营吧,各部长官和在京各营营长参加就可以了。”

王烈眼神一顿,却笑道:“王上果然英明。”

83岂与胡虏谈仁义

我将会议摆在了城北大营的校场之中。

出席接见仪式的有各部院的正副长官、司隶校尉卫觊、河南尹杜畿以及部分司级官员。

这些文职偏向于旧式的礼仪,每个人身下都铺着草席与坐垫,周围则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在京的营级将领则包括了吕布、秦阵、拓拔野、庞德、文聘、夏侯渊、黄东、皇甫固、程武以及麴义。

这些武将则相对要简单得多,每个人坐了一张胡凳,各自还陪着趁手的兵器——王烈本

由于只是接待使者,我只让每一营出两个旅的精锐,总共只摆出了五千人的兵马,但这五千人绝对是我麾下的百战精锐之师。

“王上,”负责主持的是礼部礼仪司孙乾,他躬身向我请示,“塞外匈奴部族使者求见。”

我微一点头:“请使者。”我又专门看了看秦阵和拓拔野,提前叮嘱了一声,“你们两个可别给我惹事。”

秦阵仰天就要大笑,却被拓拔野一把拉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微微闭上了眼,稍稍蓄养精神。

校场外传来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只听声音,我就知道这是一群魁梧雄壮的汉子。

脚步声由快而慢,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我的正前方。

然后我听到了衣衫摩擦的声音和一把雄壮的男音:“塞外羌胡,化外之民,拜见威武王万岁!”他的汉话不带任何方言,仿佛与中原人几乎没有任何不同。

我张开了眼,目光在场下几人身上一扫,这些来自草原的异族都是低头单膝跪地,平抱着双拳举在额前,显得相当恭敬。

“诸位请起。”我朗声道,“诸位千里来到洛阳,一路辛苦了。”

“不敢言苦。”说话的是一名年轻男子,这人五官俊朗面白无须,一袭劲装短袍之下的身材略显高瘦颀长,声音洪亮目光湛湛,显然是精力充沛之人。

“奥图鲁你个大傻雕卧槽尼玛乐哥毙!”刚刚我才想夸张他沉稳有大将风度的拓拔野忽然毫无征兆地爆了句粗口,顿时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年轻人身后的一名满脸虬髯的壮汉陡然变色:“爷、爷俺奥图鲁毛里求死不敢不求死!”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粗口,而是匈奴人的语言……

拓拔野嘿然一笑,又和那名壮汉你来我往地交流了几句,才笑着向我汇报:“禀王上,这人叫奥图鲁,是塞外一个匈奴后裔部落族长之子,末将前几年镇守朔方时,他曾经带兵来犯,被末将痛揍了一顿,因此得以结识。”

“哦,”我微微点头,“那这位勇士呢?看起来反而更像汉人子弟。”

年轻人慌忙躬身:“草民本是颍川人士,姓石名清,草字玉澈,自幼游走河北,近来客居奥图鲁部族。说起来……是草民力主奥图鲁的父亲主动归附王上的。”

“哦?”我习惯性地搓起了下巴,却又疑惑地看了看一脸傻笑的奥图鲁,对于他“力劝归降”的功劳不置可否:这奥图鲁看起来不会汉化,就算被他骗了也不知道……

不料奥图鲁却也连连点头:“王上,他说滴没有错,正是石兄弟让我们前来找王上的。”

他这一开口,我心里才觉得舒服些:这么粗鄙不堪词不达意的汉话……才是匈奴人应有的特色。

“你部族中,人口有多少?”程昱出声问道。

“大概有两万户,约六七万人。”这却是石清代为回答,“胡人没有清查户口的习俗,因而只是约数。”

程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道:“你能代你父与我王商谈,并决定你方事宜吗?”

奥图鲁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可以。”

“好,”我从主座上站了起来,并且示意跪坐在席上的文职先生们不用起来,“你们部族若要归顺中华,本王会将你数万族人打散之后编入各郡各县,你家父亲再不是什么部落族长,也不得随意召唤原有族人聚集起来。当然,与此相对的,我会给你老爹封个侯爵,享有千户食邑和三百亩的良田,可保衣食无忧。”我看着他,“怎么样?”

奥图鲁如木头一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问话时才恍然若醒。他挠了挠耳朵:“大王说话太快,我没听懂……”

我转过身子,摇头吐了口气:“那谁……石清是吧?你用匈奴话转述给他,你若也没听清,那就拓跋来吧。”

“是,王上。”石清应了一声,而后和奥图鲁叽里咕噜地交流了起来。

“大王……这要求……他们恐怕无法答应。”石清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他们……想要仿照南匈奴单于的旧例,孟子曰‘国君好仁,天下无敌焉’。其部落虽是异族胡虏,毕竟仰慕中华上国,不远千里来投,所愿者,不过想王上以子民待之,垂以仁慈。”

“哈哈哈!”祢衡当先笑出声来,“孟子也说了:‘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你们既然来投我朝,那就要按照本朝的规矩。旧汉无能,方能容许南匈奴单于盘踞并北,当年董卓乱政,旧汉供养了数十年的南匈奴立刻成为纵横河北的寇匪。我王雄图大略深谋远虑,岂会供养一群白吃粮食的白眼之狼?!”

“仁慈?”我缓缓转过身来,“草原上的狼群,何时也要和我讲仁慈?既然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请回草原去吧。送!”

早已事先排练过的精兵们在他们身后齐声大喝,五千人的呼喝卷起了一道逼人的声浪,奥图鲁和他的几名护卫被唬得几乎跳了起来。

但我也看到了,那高高瘦瘦的石清却没有太多的慌张,他只是紧紧攥了攥双拳,眼中的亮光却一闪即隐。

倒是个勇士。我暗暗点了点头。

出席的这些官员都早已清楚了我的想法,因而没有人跳出来力劝我“以仁为本”,何况刚刚祢衡已经对“仁慈”一顿痛批,既是有人不赞同我的做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触犯我的霉头,只是王烈、曹操、韩馥等人在看向我的眼神中都隐隐有些担忧。

奥图鲁又飞快地和石清说了两句,我看到拓拔野的嘴角明显地翘了起来。

然后奥图鲁就带着他的侍卫们“噗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大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奥图鲁垂头道。

石清则躬身作揖:“王上,其部族既然答允了王上的分化之政,便是王上治下的子民,愿王上垂以仁慈。”

我轻轻地点头,道:“这个自然。石壮士,本王看你处变不惊,沉稳有度,内有雄心,何不入我麾下创一番功名?”

“草民为人向王上说项,却未得尺寸之功,正自羞愧难当,岂敢再为王上效力?”他向我深深一揖,竟是飘然而去,对奥图鲁等人,竟是再没看一眼。

白发“咦”了一声,奇道:“此人命数之奇,贫道竟不能一测。”

我不禁看了他一眼。

“颇似主公及玥小主。”他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心中暗暗一动。

难道又是一个?

84胡汉毕竟非同族

“有些奇怪呵……为何他们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提出的苛刻要求?”在奥图鲁退下之后,荀攸蹙眉道。

“公达祖居颍川,当然不知道北面的情形。”太原出身的王烈捋须道,“自汉和帝时,大将军窦宪遣右校尉耿夔击破匈奴,北单于逃走,鲜卑因此转徙据其地,由此渐盛,如今鲜卑人似乎隐隐有称霸塞外的趋势了。哦对了,拓跋将军应该比老夫更知道其中的情形。”

拓拔野微一点头:“彦方先生说的不错。野在少时,听闻鲜卑族中有一位头领叫做檀石槐的,其人颇有雄才,将原来分散在草原各地的鲜卑各部落基本统一,并且占领了我们匈奴祖先的大部分土地。但十几年前檀石槐去世,他的几个儿子互相不服,导致统一没有几年的鲜卑又出现了分裂,到如今仍然分为十余个大部,其中有三个大部势力最强,其一位于并州北部,早些时候经常与我打交道;其二位于幽州代郡北部;其三位于辽东辽西,与乌桓杂居。不过……”他想了想,又道,“这几年众部落并没有如同檀石槐一样有足够魄力的人物,所以现在仍是互相争夺牛羊与人口。而奥图鲁所在部落虽然也有六七万人口,但相对鲜卑来说,已经汉化颇深,比起骑马放牧,反而更习惯定居耕地,因而很难在马背上和鲜卑人抗衡。”

“确实,并州现在的祸患不在匈奴,而在鲜卑……”前任并州刺史曹操深有感触地表示赞同。

荀攸颔首道:“原来如此,受教了。”

我也笑了笑,重新坐了下来:“难怪他们对我要让他们种地的政策并没有太大的抵触。”

“不过……”戏君微微一顿,道,“听闻去年冬季塞北风雪极大,许多羌胡部落的牛羊都损失惨重。”

“哦?”拓拔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即使如此,那他们主动向王上臣服之事……就很好理解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武将一侧的最末端:“仲业、妙才,你们的部队组建得如何了?”

文聘和夏侯渊同时起身向我行礼,文聘先答道:“末将的四千轻骑中,士兵、战马及相关装备均已配置齐全,现已操练半月有余。末将以为,再行训练三个月之后,便能上战场历练一番。”

这边夏侯渊则道:“末将收了曹大人三千骑兵后,又征募了千余青壮,现已训练近两个月的时间,虽然尚不能与王上麾下的精锐飞骑相提并论,但若是巡视州郡平定乱民,想必绰绰有余了。”

“给你们的时间虽然仓促,却也不能省了最基本的操练时间。”我叮嘱了一句,又问最新归附的大将,“麹将军,你那边又如何?”

麹义躬身答道:“末将按照王上的指示,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在河北并、冀二州募集了超过八千名青壮,前几日刚刚返回河南。”

荀攸当即提出了疑问:“若我记得没错,月前王上所言,似乎是六千人才对?”

我微微抬起了下巴:当时让麹义组建一营步军,编制自然是六千。

“确是六千,”麹义解释道,“末将虽然征募了八千余人,但在经过末将操练选拔之后,合格者恐怕连五千人都剩不下……”

“看来麴将军的训练相当严格。”我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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