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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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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我错了。”秦阵的好处就是知错能改,而且是立即道歉。

“那便留在以后吧。”太史慈建议道,“目前大人官职未定,下面将领的官职也无需急在一时。”

“反正目前也没有大战。”张辽也颔首附议。

我又思索了片刻,道:“那便以后再议吧,各位到时务必提醒我处理此事,以免拖得久了,让将士们产生误会。”

程昱等人齐道:“诺。”

“主公,贾先生和马岱公子过来啦。”守在门口的吴石朗声向内禀告。

我心中一喜,正要起身迎接,却感到右腿上略微一沉。

低头看去,只见小玥儿儿已经伏于我大腿之上,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闪动,嘴角淌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流得我整片裤子都是水迹。

3又见贾诩

“见过公子。”贾诩步伐稳健,在厅中站定,向我平平一揖。

我连忙拱手:“先生无需多礼,我现在站不起来,恕罪恕罪。”

他看了看我腿上酣睡的女儿,微微一笑。

“大哥!”马岱快步走来,深深向我一揖。

“只不过半年不见,哪来这许多礼数!”我斥道,“赶快坐下!”

“是!”他紧靠着我身边坐下,环顾了厅中诸人,呵呵笑道,“只不过半年不见,大哥麾下又多了许多猛将良臣!”

“是了,我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伸出右手,朝对面一比划,“这五位先生,都是中原名士,太原王烈王彦方、乐安国渊国子尼、北海刘政刘仲礼、管宁管幼安、邴原邴根矩。”我又微微侧身,“这位是武威贾诩贾文和,我的从弟马岱,你们互相认识认识。”

“五位都是当世大儒,诩久闻其名而未得相见,今日倒是有幸,一次目睹了五位尊颜,甚是快哉。”贾诩当了半年的洛阳令,讲话风格似乎都有些改变。

“惭愧惭愧,”王烈作为代表,拱手道,“在辽东时常听仲德谈到尊驾,总说文和先生乃马将军麾下第一谋臣,烈等也是仰慕已久啊。”

贾诩连连谦让。

程昱却笑道:“因为之前主公的麾下……也只有两位谋臣而已。”

众人都是大笑,我心中却欣慰不已,以前只有两位,现在猛然又增加了五位,算上回归文事的张机、杜畿,算起来总共已有九人,一时间让我产生了一点幸福的错觉。

“文和先生现在做了半年洛阳令,感觉可好?”我笑呵呵问道。

贾诩摇头叹道:“天子脚下,只要不出乱子,就一切都好。”

我奇道:“难道说,这些天……洛阳出过乱子?”

“还没有。”他伸手抚须。

“你的意思是……快了?”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精神一振。

“去年十月时,长安市门无故自坏……”贾诩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异常耳熟。

程昱讶然道:“这句话……当时张博来辽东时也曾说过,究竟有何深意?”

“张博?”贾诩蹙眉。

“是太尉张公长子。”我解释道,“当时是他到辽东宣诏嘉奖的。”

贾诩顿时恍然:“原来张公已经提前向你提过了。”

“不过我没明白。”我摊开双手。

“朝中公卿为了此事,至少议论了三次大朝,”他缓缓说道,“听说当时搬出的经典名籍都可以塞满整个大厅。”

“坏了个门,修好了就是,有什么好吵的?!”秦阵瞪着眼问道。

“有些人就喜欢无中生有。”我简单地给他做了解释。

“不错,这些人认为这是天要降罪的征兆,从而大作文章呢,”贾诩继续说道,“有人说是商贾小人不安,有人则说西北将有异变……”说到此处,他有意停了下来。

“西北异变?”我哼了一声,“扯到我马家头上了吗?”

“明面上是不可能的,毕竟马太保德高望重,谁也不可能公然指责马家。”贾诩道,“朝廷议到最后,只将李肃从京兆尹的位置上撤了下来。”

“李肃?”想起这个毫无背景的家伙在京兆尹的位置上竟然一坐就是三年,不得不有些佩服,我随口问道,“他被调去了哪里?”

“上党太守。”贾诩答道。

我点了点头:“也挺好的,看在他是家父推荐的人选,皇甫嵩应该不会整他。”

贾诩神色略显古怪:“皇甫嵩……接任了京兆尹。”

我的脑袋立刻疼了起来:“谁又去了并州?”

“青州刺史,曹操。”他补充道,“而孙坚刚刚凭多次战功继任青州刺史。”

我扶了扶额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下……可好看了。

“主公因何发笑?”程昱问得直接。

我解释道:“卢植在幽州,曹操在并州,孙坚则在青州,中间是谁?”

“自然是冀州袁绍。”

我点头道:“朝廷倒是不乏有智之士,看来是准备对袁绍动手了。”

贾诩笑道:“公子倒是敏锐,颇具眼光。幽并青三州已对冀州形成合拢之势,袁绍纵然势强,也难逃此劫了。”

“这也未必。”忽然有人表示反对。

我侧身去看,却是太史慈。

“这位是……”贾诩脸上并无不悦。

“这位是我新近觅得的一员大将,目前为第九营营长,东莱太史慈。”我当即介绍。

贾诩点了点头,问道:“太史将军可否说明理由?”

“恕慈无礼。”太史慈拱了拱手,微微支起上身,朗声道,“其一,乃是实力差距。看似三州围剿一州,实则不然。先看幽州,因此次公孙度作乱,卢植刺史征募了各郡十万青壮参军平乱,虽然顺利消灭公孙父子,但仍然折损了数万兵力,幽北辽东等郡更是如此,慈预计三五年内幽州无力大量扩兵;再看青州,慈乃东莱人,深知青州十年来天灾人祸,人户大为损耗,青壮者流离失所,难以计数,几位先生也是青州名士,且不避险远隐匿于辽东,当知慈所言非虚。”他看向管宁几人。

管宁喟然叹道:“天灾人祸,男女为之一空。”

“至于并州,数年前白波扰乱并南甚矣,皇甫嵩为刺史以来,大力清缴贼寇,倒是安宁了数年,然则……”太史慈缓缓道,“并州能有多少人?又能有多少兵马?”

贾诩微微眯起双目,敛着长须轻轻颔首:“将军思虑周全,贾诩惭愧。”

“其二,”太史慈继续说道,“乃是人心。以三路攻一路,难免会有先有后。此时此刻,大汉朝廷初安未定,人心非复太平之时,谁可保证三路人马定会全心全力剿灭袁绍?而又有谁可以保证,在四州进行大战的时候,地方其他势力会按兵不动?”

“子义说得透彻!”我忍不住鼓起掌来,这话简直说到我心坎了去了。

我就曾想过趁袁绍起兵时自己也干脆跟风割据自立得了。

贾诩吐了口气:“太史将军所言甚是,据说曹操与袁绍自幼便是玩伴,关系非比寻常,他就未必会全力对付袁绍。”

“见笑。”太史慈向他拱手,又静静坐下。

贾诩忙还礼道:“将军实乃高见,贾诩不如。”

这话一出口,满厅一静,连我也感到有些吃惊:以贾诩的才智,极少会佩服一个人——何况是个武将——今日竟然当众承认不如太史慈,这这……

只听贾诩转向我,微微笑道:“诩要恭喜公子了。”

我更是吃惊:“我何喜之有?”

他脸上笑意更浓:“恭喜公子得此将帅大才!”

4毒舌程昱

贾诩虽然年龄与我相差悬殊,但我自信我们已经可以达到姬昌和姜子牙的关系,面对我,他极少会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尽管彼此已经大半年不曾相见。

他说的话应当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我略带自豪地笑笑:“我向来都有识人之名,先生你是知道的。”

贾诩呵呵道:“这倒也是,公子识人之能,比起汝南的许靖许邵兄弟,还要精准三分,我可是十分佩服的。”

“许靖?”我低声重复着念了一遍:作为曹操传的爱好者,我自然知道许邵许子将的大名,但许靖的名字却有些陌生。

“许靖是许邵的从兄,二人每月初一,便在汝南主持月旦评,臧否天下人物,三五年前盛极一时。”刘政解释道,“得到赞赏者立即身价十倍,被贬低者则无人问津。”

“董卓乱政时,月旦评停了两年,去年五月时又恢复了评议。”贾诩补充道,“不过……许邵和许靖似乎有些不和,如今的月旦评,只有许邵一人主持了。”

程昱冷哼了一声:“听闻十年前许邵为汝南功曹时,便一直对许靖不予录用,许靖恐怕早已怀恨在心了吧?”

王烈点头,又道:“不过许靖后来被察举孝廉,做了尚书郎,所举荐的韩馥、刘岱、孔伷、张咨、张邈等也都算是一方人物。”

我这才一怔:方才他所说的五个名字,我竟然听过其中四人——虽然都只不过是讨伐董卓的联军之中的酱油党,但都是或曾经是郡守刺史级别的两千石高官啊。

“也只能算一地之才罢了。”程昱还是表示不屑。

王烈似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呵呵笑道:“还请仲德指教。”

程昱傲然道:“韩馥此人,曾经贵为冀州牧,钱粮巨亿,被甲者不下十万,然而,董卓乱政之时,山东州郡举兵讨贼之时,他又做了什么?刘岱、孔伷,据州郡之尊,尚不能在乱世中自保性命,何谈安国定邦?说到张咨,更是令人无法评价,其身为南阳郡守,不思率军讨贼报国,反而拒绝向义军提供粮草,被愤怒的孙坚当场所杀,倒是无人为他喊冤……”

我这才一震:原来张咨就是那个被孙坚剁掉的南阳太守啊……有印象。

只听程昱最后又道:“至于张邈,曾被评为‘八厨’之一,其人仗义轻财,身有侠气,颇有古时君子之风。然则……”他摇头道,“我观此人,心软仁慈,却少勇无断,只可为太平郡守,非是乱世之中成大事之人。”

“仲德说得极是。”贾诩抚掌赞道,“你看公子如何?”

程昱微微一笑,直言道:“主公恃勇好胜,胸怀甲兵,虽于谋略一处稍显不足,但其能听人言,有用人、容人之度,却又有自己的主见与坚持,实乃人中之杰。”

“我知道这都是实话,但不要说得这般直接。”我谦逊地摆手。

“主公的优点明显,弱点却更加致命!”程昱脸色并无大变,仍是继续讲道,“主公最大的弱点便是……易于妥协,随遇而安!”

我不可抑制地失声笑道:“仲德先生说错人了吧?我是易于妥协之人?!”

程昱毫不动摇地点头。

贾诩叹道:“仲德苛求了。公子年未弱冠,朝中又无根基,对于任命,又如何相抗?”

“这倒也是。”程昱再次点头。

我这才明白,他所说的妥协……指的是我对朝廷的任命向来百分百遵从——除了解散虎豹骑。

我忽然来了兴致,对程昱道:“先生既然已经评论了五个人,不如索性对厅中众位一次评论一遍吧?”

“主公知道老夫的性格,”他略有为难,“话若出口,必然伤人。”

“无妨。”我笑了笑,对众人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今日我们聚于一堂,便都是自家人,有话务必说得清楚明白。先生若是说到谁的不足,谁都不许暗自记恨。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是。”

“诺。”十几个人齐声应道。

“既然如此,程昱便有话直说了。”程昱先是喝了口茶,而后直起上身,转向贾诩,“文和老弟,其人深谋远虑,智略如海,当世恐怕少有人比,于主公势力微弱时辅佐主公,更以其女内侍主公,忠心无二,自不用说。”

贾诩微微一笑:“但是呢?”

程昱也笑道:“其一,你智谋超人一等,却常有狠戾之意;其二,你对大汉提倡的儒学天伦,似乎不屑一顾;其三,”他的神情忽然肃穆了下来,“当他人误解你时,你不会特意去解释。”

程昱说着,忽然长身站起,八尺四寸的身子从中弯下,竟是朝贾诩深深一揖:“昱在朔方时,曾恶言相向,文和不以为恶,待我却愈发敬重,今日众人在场,昱在此赔礼了!”

贾诩慌忙起身还礼,也是深深一揖:“仲德兄性情中人,贾诩心中,极愿与兄为友。朔方时的些许言语,兄长万务放在心上!”

“两位先生,还是入座吧。”我低声提醒了一声。

贾诩和程昱呵呵笑了笑,挽手回归了坐席。

程昱继续道:“彦方师从陈太丘,名义远播辽东,德行无缺,可谓一时师表。”

王烈似是自嘲一般,轻轻摇了摇头。

“仲礼甚有胆色,言行无忌,说起来,倒是和我颇有相似。”程昱敛须笑道。

刘政微微抖动着眉毛:“岂敢和仲德先生并论。”

“幼安饱读诗书,明晓礼仪,世人典范,”程昱来了个转折,“然则为人近乎愚直,不谙变通。”

管宁叹了口气,拱手道:“惭愧。”

“根矩德操无匹,安贫乐道,不慕名利,秉持本分,无可挑剔。”

邴原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子尼乃经学大师郑公康成门下,学问自不用说,”程昱缓声道,“只看在辽东为田曹之所为,方知子尼亦深有为政治民之才。”

“先生谬赞了。”国渊连忙谦道。

程昱仍然朝向这五位文士:“五位均是当世名士,却纷纷避乱于辽东,昱以为非明智之举。”

王烈正色道:“请教先生。”

“当时黄巾作乱,贼臣乱政,九州不定,世人流离失所。寻觅避乱之处,原本无可厚非。然则,我等既有所学,却弃之不用,远遁海外,于逍遥处讲经论道,自得其乐,保全一家一族,此乃小智。”程昱语声铿锵。

刘政粗声问道:“何谓大智?”

程昱朗声答道:“或辅助明君,或自己为之,一展生平所学,保一方安宁,直至匡定天下!”

王烈低头不语,脸上略显惭色,微微泛着红光。

管宁却道:“仲德先生所言,句句如当头棒喝,宁只知自保一家,却忘却了水深火热之中的天下万民,实在深感惭愧!”

刘政、国渊、邴原几人都是拱手道:“我等惭愧!”

程昱转过身来,面向了几位营长。

5程昱点将

“伯安,”程昱按顺序先对二营营长高顺下手,“为人清白威严,重视信诺,其治军之严整,军中无出其右;每战,令行禁止,奋勇当先;定功之时,往往谦让他人,不受馈赠,令人感佩非常。”

高顺一如既往,表现得非常安静。

“你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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