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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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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虏不服王化,不知礼仪,让马大人见笑了。”王丹这才向我道歉。

他为什么要道歉?

我提醒他:“胡虏如何不知礼仪?本将麾下这位秦将军,自金城追随本将东征西讨,身先士卒屡立战功;这位拓跋将军,与本将在朔方相识,得知本将远迁辽东时依然千里迢迢追随在身,其二人忠勇信义,未见得便逊于汉人吧?”

“马大人说的极是。”李莫承认,并举一反三,“胡汉皆有忠义,也皆有大恶之徒。远的不说,袁氏四世三公,历代以经学教义持家,不也教出了袁术这样的败类么。”

哎呦,袁公路已然成为鲜活的反面教材了呀!

48作战会议

“大人,两位营长妄自动手,是否应当责罚?”宴会散去后,杜畿在我方将领的作战会议上向我请示。

秦阵和拓拔野大眼瞪小眼:“好哇,老杜你是想报复我们灌了你一碗酒吗?”

我摆手道:“我当时已经同意,有些人你不教训他,他真不知道谁的拳头大!”

程昱表示赞同:“伯侯,公子话糙理不糙,这些乌桓人在幽州嚣张习惯了,你也看到,两位太守和一名校尉他都不放在眼里,如果不让他知道厉害,他也绝不会乖乖配合出兵,说不定还会背地里拖我军的后腿。”

杜畿点了点头:“先生都这样讲了,畿就不追究此事了。”

秦阵长舒了口气:“明天看我去宰杀了张燕,就算有些许罪过,也能将功赎罪了吧?”

“谁说明天就去宰杀张燕?”我瞪眼道,“我们现在知道张燕在哪里吗?”

田豫笑道:“宗校尉在宴上曾经提到过,张燕的两万人共分三营,就在我军大营西面三十里处。”

“嗯,”宗员真的说过么?我详细询问道,“三营具体兵力如何?”

“这个……并不清楚。”

我低头想了想,在几位营长中挑了个人:“公明,你现在就派些人马连夜打探一下,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时间也不用太长。”

“诺。”徐晃起身,“属下尽力而为。”

“仲德先生,对于明天的战事,你作为参军司马,无论如何也应该讲几句话吧?”我看了看这位主力谋士,提醒他不要浪费茶水。

“大人令徐营长查探敌军兵力,显然没有轻敌,”程昱道,“既然不曾轻敌,明日以多方兵力攻打张燕,其实并没有多少难度,昱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操心的。”

我叹了口气:“打败他们当然没有难度,但我所要的,是以最小伤亡取得最大的战果,先生有什么建议?”

“敌方兵分三营,大人如何用兵?”他拈须道,“分兵击破?还是逐一击破?”

我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当然是集中优势兵力攻其一营!”除非万不得已,我绝不会分兵作战。

程昱松开了捋须的右手:“大人已经深得兵法要义,昱倒是多此一问了。”

忽然被他夸奖,我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嘛!”

“古往今来多少庸才,就是悟不出这个简单的道理啊!”他有所感触,仰天长叹,“大人果然天生帅才!”

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仲德先生,这还真是你第一次称赞我啊,真让我不知所措呀。”

“好歹分配个任务啊,别乱扯淡了!”秦阵不甘寂寞地嚷嚷。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坐不住!”妨碍我和谋臣之间交流感情!

我咳嗽了一声,开始做总结:“我的意思是,明日集结全军,攻击敌军一营,至于是哪个营地,这需要公明打探完毕之后再做决定。你们知道我的意图了吧?”

帐中几位营长没有人吭声,只有亲卫旅旅长庞淯笑道:“还是围点打援么?”

高顺和张辽露出了一丝顿悟的神情。

我点了点头,忽然明白了过来:徐晃刚刚出帐布置人员,而高顺、张辽、拓拔野都是刚刚加入的将领,对于我最习惯的战术并不了解,至于追随时间最长的元老秦阵……其实我并不指望他能体会这个博大精深的战术的全部内涵。

田豫道:“马大人用兵果然深得其法,不愧是将门虎子。”

我都不好意思反驳他:呸,就马腾那点军事能力……哪里能培育出我这种奇才……也就老祖宗马援勉强能够与我比肩,中间马家几代人才,再没有一个摸过兵符啊。

“什么意思啊?!”作为元老将领,秦阵竟然真的发问了。

“庞淯给他解释。”我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

“秦营长,不是我说你,你跟随大人时日最久,难道还不知道大人最常用的战术吗?”庞淯也看不下去了。

“哦,哦!”他恍然大悟,“直接冲进敌营宰杀大将!”

“那是战术吗?!”我差点把狮盔朝他砸去,不对,那也算战术:斩首战术?

“围点打援啊,秦营长!”庞淯只好公布答案,“集中兵力攻打一个地方,然后在敌人援兵的必经之路上进行伏击,就是这个战术啊!”

“哦,是这个啊!”秦阵再次恍然大悟。

拓拔野用余光瞥他:“你真的跟主公打过仗?”

“那当然!”他拍着胸脯道,“我可是公认的虎豹骑第一猛将,大人你说过的!”

“啊?”我矢口否认,“混蛋,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张辽和拓拔野可都在一旁虎视眈眈呢,我就算说过也绝不会承认。

“好吧,那我还是凉州第一猛将吧!”他倒是后退了一步。

“好吧,这个没人跟你争。”我看了看其他各位营长,勉强承认了他这个头衔,然后捡起被扔掉的总结词,“至于各营的布置,我打算二、四、六,共三个营以及田将军共同负责主攻,当然,还有友军会从旁协助……没有问题吧?”三个营外加田豫,合计五千五百人,再加上近万州兵,对付敌军三分之一的兵马,已经十拿九稳了。

高顺和张辽齐声道:“绝无问题。”

田豫也点头道:“将军放心,豫必不会辜负将军的厚望。”

“欸?”秦阵傻眼了,怒道,“你敢不用我?我代表广大凉州士兵表示抗议!”

拓拔野也急了,当即问道:“主公为何……”

我伸手虚按了一下,打断了他的疑问:“三、七二营,伏击援兵,是大批的援兵哟。”我特意强调。

这两个人立刻闭上了嘴。

“至于我,”我摸了摸小腹,“一、五二营将作为机动部队,视战况发展随机应变。你们还有问题吗?”

众人都是摇头,我大手一挥:“散会,各自回营休息!秦阵,不许再喝酒熬夜!”

秦阵昂首阔步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只有张贲一人留在了营中:“大人是否还是感到有些不适?”

我点了点头:“丹田仍然空虚,那天用气有些脱了……”

他歉然道:“是家父与属下的疏忽,让大人连续给重病患者输送真元……此次战事,大人若是有个意外,属下真是百死莫赎啊……”

“欸?哪有这么严重,”大战之前,你怎么能这么诅咒主帅?“我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真气也已经回复了七八成,指挥战斗当是毫无问题,你实在太多虑了。”

“七八成?!”他猛地一跳,连嗓音都提高了一大截,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怎么?”

“这短短四日,大人便从真元耗尽恢复了七八成,简直是惊世骇俗啊!”门外有人悠然说道。

“仲德先生还没离开么?”我笑着问道。

“已经离开了。”门外人答了一句,声音却远了许多。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我转向张贲,“治疗那寒热症必须输送真元吗?”

“这个并不是必须的,”他摇头道,“只是输送真元是最有效最快捷的办法。”

“那……还有什么办法?”

他想也不想,回答道:“当日若非大人在场,家父与属下以寻常办法,当置放澡桶,烧煮温水以盛放患者,用来保持患者的体温。当然,这个办法麻烦的很,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奏效。”

“所以……你爹就干脆累死我得了?”我翻了个白眼。

“咳,”他压低了声音,“家父也只是想让大人对卢刺史略施恩惠,还请大人见谅。”

我不由地一怔:“令尊……实在是用心良苦啊。”

49以多打少

睡到一半时,我被庞淯叫醒。

“敌袭?”我警惕地坐起,一把抓住了枕边的斩岳。若非出了大事,庞淯绝不敢把我吵醒,否则他一定会被踹飞。

“没有,”庞淯摇头否认,“徐营长探营归来,要向将军禀报。”

“哦,”我扔下了刀,从毯子里抽出双腿,“请他进来吧。”

庞淯撩起帐帘,徐晃伴着夜风踏入帐中:“参见大人。”

我挥了挥手:“坐下说,子异,还有热水么?”

庞淯很无奈地耸肩:“这深更半夜的,一时半会也烧不出来吧?”

徐晃连忙道:“不需为属下费心,大人,据属下打探,张燕三营之中,以西北大营兵力最多,北营次之,而南营反而最为空虚。”

“为什么说南营‘反而最为空虚’?”我奇怪于他的用词。

“张燕自冀州而来,照理而言,无论如何,他的退路都在南方,因此属下原以为他会将重兵屯于南营。”他解释道。

我点头道:“是这样啊……”

“据属下估测,北营约有兵力五六千,南营约四千,西北大营则不下万人,其中……骑兵大约全在西北大营之中,约有四千。”他汇报各营具体兵力。

“你如何知道?”

他继续解释:“西北大营外侧有连片的马棚,其余二营只有寥寥几座,那大概只是将领和传令兵的马匹。”

“你查探得很好。”对于这份汇报内容,我挑不出任何毛病,于是询问道,“以你的观察,我军明日以哪座大营为攻击点最好?”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南营。”

“哦?”我笑了笑,“是要切断他们与南面的联系么?”

徐晃点头:“大人意下如何?”

“就这样决定吧。”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你辛苦了半夜,赶快去睡一觉吧,四营可是主攻部队呀,没问题吧?”

“大人放心!”他很肯定地回应了我,躬身退出。

在夜风中,我打了个哈欠,重新滚进了被窝。



为了照顾徐晃,我特意将点将出发的时间拖延了两刻。

可是,徐晃早已经神采奕奕地前来报道,吃饱睡足的秦阵却姗姗来迟。

我搓了搓拳头,狞笑道:“秦营长是不准备参加这次战斗了吗?”

他立刻抖擞精神:“放屁!没有我这只主力部队,你们只能全军覆没!”

拓拔野一拳捶在他的腰上:“你才放屁!”

“两位,请注意我军形象。”杜畿横眉怒目地扫了他们一眼,两个营长顿时噤若寒蝉。

王丹和宗员已经下令部下整备待发,而李莫的四千上郡兵马还驻扎在西南的边界线上等待军令,八千乌桓子弟则在难楼的率领下准时集结完毕。

我和四方首脑进行了简单的战前会议,并建议主攻南营,得到了一致的赞成。

大军立刻拔营,而李莫则派人持军符向自己的部下传达进攻命令。

王丹的两千人是清一色的步卒,而宗员的五千人中也有两千是步卒,连马背上的民族,乌桓人……都有一半士兵没有坐骑,这导致了我的骑兵大队只能以散步的速度缓缓行军。

三十里的路程……我们在中午之前终于走完了。

幽燕子弟还算健壮,吃苦耐劳的精神也比司隶以南的汉人略强一分。

在我犹豫着是否该下令就地扎营做饭时,难楼已经指挥自己的军队列好阵型,看样子马上就要对敌营展开攻势了。

我急忙拍马过去,制止了他这种无脑的行为:“你这是要干嘛?”

“不是要进攻么?”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先令士兵休息,两刻之后统一发动进攻。”我打量了他一眼,“等本将的号令。”

他很爽快地答应:“一切听将军的。”

得到面子的我满意地返回我方军前,指挥各营人马散开,配合友军将敌方的大营团团围住,尤其是在南面集结重兵,彻底阻断其逃亡冀州的意图。

以我方两万八千的兵力包围区区四千敌军,这实在是绰绰有余——说实话,我从来没打过兵力如此“悬殊”的战斗。

“报告!”秦阵罕见地向我敬礼,“抓到了一小撮敌军!”

“哈?”我非常纳闷,“我还没让你进攻,怎么你就抓到敌人了?”

他非常得意地拍了拍佩刀,发出“铮铮”的脆鸣:“还是我眼睛好使,发现有一撮敌军偷偷摸摸从大营向北逃窜,我当即快马加鞭,率领兵马将他们阻截下来!”

我差点气歪了鼻子:“赶快放了!”

“你脑子没病吧?”他愕然道,“我抓的是敌人啊!”

“你才脑子有病啊!”我怒斥道,“我之前就说了,围住南营就是为了让其他援军来这里受死啊!你把求援的人都抓住,他们怎么能知道这里的情况?!”

“靠,你只说围点打援,可没给我说这个啊!”他挠了挠后脑勺,朝手下嚷道,“放了!放了!”

“秦营长稍等片刻,”陈到忽然阻止了秦阵,转身向我,“将军,不如趁机施个小计?”

“哦?”我饶有兴趣地挑眉。

他稍稍低了低声音:“收押了这些求援的士卒,由我们的兄弟去向张燕报信,借此传递我们希望他们知道的情报……”

“好,交给你了。”我大手一挥,将这项任务交给了提建议的人。

“啊?”他呆在马背上,“让我去?”

我再次确认,并指了指不远处的程昱:“具体细节可以找参军商议。去吧!”

“啊,是!”他恢复了正常,拍马朝程昱冲了过去。

我搓了搓下巴,陈到这小子,还算有点想法啊。

一刻钟之后,装扮完毕的陈到带领九名手下朝北方飞驰而去。

我决定召集几名头领再开一个会议:“进攻暂缓。”

没人直接反对。

王丹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么?”

“我的手下抓了几个敌兵,我已经派人趁机顶替了他们前往张燕处求援。”我短话短说,“所以,我们还得等一会。”

“这帮混账杀了我族千余妇孺,我可顾不了那么多!”难楼在显示自己的威严吗?

我笑着劝他:“再等一会吧。”

他瞪着眼睛问道:“还要等多久?!”

“最迟也就明天,”我觉得自己说得很真诚,“过了明天,就算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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