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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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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叩谢大人。”他双腿并拢,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大礼,“属下必不辜负大人信任!”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我只能给他一句鼓励。其实……你不用这么冲动的,因为秦阵的三营全营上下都是一群纯爷们啊。

“马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走了么?”审配心急火燎地催促。

我点了点头,双脚微微用力一夹马腹。

追命已经迈开了四只铁蹄。

再也没有人打搅,近六千名骑兵缓缓离开丛台。

方向是笔直往南。

路程约有七十里。

对手是一万名正规地方军。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闻过鲜血的味道了吧?

我摩挲着手中的飞星。

40踏营

“这次好像少了谁似的……”庞淯嘟囔了一句。

“少了很多啊,”贾穆掰着手指头数着,“秦阵、老祖、老孙……还有张机和杜畿……”

“就是杜畿!”庞淯一拍大腿,“难怪我觉得这次出来轻松了不少。”

“没人抽你你还皮痒了是不是?”我笑道。

庞淯想了想,竟然点起了头:“还真怀念那种神出鬼没的感觉。”

“弟兄们都有自觉,杜老哥留在邯郸也好。”徐晃抬头望了望南面。

几十名斥候陆续回来。

徐晃仔细地核对了人数。

“梁期县附近没有发现敌军。”

“敌军根本就没有提防嘛。”贾穆开始热身。

马岱皱眉:“会不会是敌人故意设计的陷阱?”

“陷阱?”我嗤的笑了出来,“他们有这本事么?”

“全军可以分开了。”沉思了小半晌的贾诩开口道。

“有必要么?”我提出疑问,“全力南下就好吧?”

“分散后更容易行动,”贾诩简单的解释,“而且……天色将暗,对敌军造成的恐慌感更强,你知道的。”

“原来如此。”我吁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要夜袭么,说实话,我喜欢。

“爹啊,我想正面决战啊。”贾穆根本不理解老爹的苦心。

“你明天自己去吧,”庞淯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弟兄们都是娘生的爹养的,我们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

“我也是娘生的爹养的啊。”贾穆嚷嚷。

“所以更要珍惜生命啊。”庞淯语重心长。

“现在宣布作战计划。”我召集了二十名旅长全部参与会议,而后让位给军师,“请。”

贾诩清了清嗓子:“鉴于对方是魏郡的士兵,并非我们的绝对敌人,所以这次我们目标不是歼灭他们,而是争取他们的投降。”

“受降?”我微微一怔,刚才我还想是要趁夜袭给敌军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呢——这种战法不是我当年灭杀韩遂同出一辙了嘛!

“这难度未免太大……”李典皱眉,“连本郡太守都镇不住,我们毕竟是从外郡来的,对哗变士兵没有威慑力呀。”

“所以要利用夜袭。”贾诩道,“我军共分五营,今夜便分五批,每五刻钟,出一营人马前往邺城外围夜袭一次。”

“一营不过千余人,恐怕容易陷入敌阵之中吧。”程武提问。

“不必深入敌阵,只需造成恐慌?”我很快(自以为)领悟了贾诩的意图。

“不错,”贾诩平静地说道,“甚至不需要杀人,放把火倒是可以。”

“连杀人都不行?”贾穆好像极其失望。

“但是……之前叛军已经杀了太守不少人马,就算我军略施仁慈,又能有什么用处?”说话的是张辽,“叛军根本不会感念大人的恩德。”

“叛军叛军,”李典看了他一眼,“他们或许只是一时听信了谣言,受了蒙蔽,未必不能迷途知返,没必要大开杀戒。”

张辽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李典,被我及时制止:“杀人不是镇压哗变的最终办法,先生你继续说。”

“今晚的夜袭,我并没有想要取得什么战果,只是让敌军感到紧张和疲惫而已,各位谨记了,”贾诩强调注意事项,“只要能够造成军士骚乱即可,不需交锋,立刻撤退。”

“撤到哪里?”徐晃问。

贾诩没有直接回答他,只伸手指了指南面那座不大的城池。



庞淯为我裹住了追命的四只蹄子。

追命的两只大眼紧紧盯着他的双手,似乎随时都会抬起蹄子踹他一脚。

“你紧张什么啊!”庞淯拍了拍追命的脑袋,“我会害你吗?”

追命不满地朝他喷了一口气。

庞淯差点被熏晕了过去:“少爷我不干啦!你给它裹上嘴巴!”

“其实没必要给它裹嘴啊,”我笑了笑,“追命很少乱叫的。”

追命迈着小碎步来到我身前,吐出粗大的舌头就向我舔来。

看来这些天这畜生跟踏雪的交往十分顺利,火气比以前小多了。

“不过……口气还真大。”我还是扭过了头,“给老子去漱漱口!”

追命原地转了两圈,委屈地朝我哼哼。

“你哼什么?”我斥道。

“它想说这里没有水道,”庞淯无师自通了马语,“它就是想漱口也没处去啊。”

追命打了个响鼻,看来很是同意庞淯的翻译。

“马大人,文和先生说可以启程了。”程武已经绑上了盔铠。

我点点头,披挂上马,临行时扭扭追命的耳朵:“到时候可别出声。”

追命一低脖子开始发力。



一营所部的一千余人,作为第一批夜袭队伍离开了梁期。

其实……我的直属部队才是最少的啊。

祖烈、孙文、杜畿整整三个旅,带走了我精锐的七八百人,原本近两千人的一营紧紧剩下一千出头了。

悄然无声地渡过滏水,邺城就在眼前。

我撇撇嘴:“也没人告诉我邺城北面是条河啊……”

“这条河就是漳水。”旁边有人告诉我

“审配你怎么跟了过来?!”我吃了一惊。

“贾先生特意让我来为大人做向导啊。”在如此暗淡的月光下我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这条河看起来好像不浅啊。”程武的声音。

“没有桥么?”以我的眼力也只能看到一条黑乎乎的河道蜿蜒东去。

“当然有,”审配回答,“漳水湍急,邺城附近沿途就有石桥四座。”

“最近的呢?”我不关心总数。

“在平阳城北。”

“……那是哪里?”我根本不了解地理啊。

“邺城东侧的一个卫城,”审配意识到我根本没有方位感,于是改口,“距离此地只有十里远。”

我这才点头:“先生赶快带路,时间不多了。”

率队绕过漳水石桥,我们潜伏在邺城东侧。

一簇簇篝火在眼前燃烧着。

周围是数百个简易搭建的军营。

“无人巡夜。”程武很快得出结论。

“倒是放心。”贾穆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提醒他注意隐蔽。

映着月光我看到了他渗白的牙齿:“有些兴奋而已。”

“兴奋个蛋啊!”庞淯及时对他予以打击,“你爹可说了不许杀人!”

贾穆的牙齿又被遮住,看来他对老爹还是颇为忌惮。

“贾叔叔还说了,大家从东侧进入,而后从西北撤出,”程武重申作战方案,“不要忘记。”

“不需提醒,”我直起了身子,爬上马背,“各旅准备。”

黑暗里一片悉悉索索的细响。

有人的盔甲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寒光。

不用遮挡了吧?

“走了。”我压低了声音,但是确保周围一百人都能听到。

追命绽开四只铁蹄。

地面上微微有些闷响。

41不眠之夜

庞淯扯掉了坐骑嘴上的破布,长舒了一口气。

“审配没有掉队吧?”夜色越暗,我甚至连一丈之外的人影都看不清楚了。

“多谢马大人关心,这种程度的马速下官还是可以跟上的。”有人回答。

“公子?”贾穆在不远处叫道,“现在往哪里走?”

“根据你爹的指示……我们应该回去了。”我看了看寥寥可数的星星。

贾穆的声音有气无力:“连刀都没有拔啊。”

“胡扯!”庞淯作证,“我明明看到了你拔刀砍断了一根绳子,把一顶大帐都掀翻了。”

贾穆干脆不再理他了。

全营缓缓地渡过了漳水、滏水,回到了被我方暂时霸占的梁期县。

其实也不算霸占,这座小小的县城,我们根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连军营都是搭在城西的旷野之中,城内的居民甚至大多都不知道我们的到来,我军的确做到了秋毫无犯。

“床前明月光。”迎面而来的巡夜守军背出了一句名诗。

“低头思故乡。”庞淯立刻回答。

对方立刻让出了道路。

火光很快将我们笼罩。

“大人辛苦了。”徐晃在帐篷里揭开了门帘。

“公明没有稍事休息么?”我带着贾穆走了进去。

庞淯则负责安置一营的人马就地休息。

“刚刚起来,”徐晃脸上并没有疲态,“二营刚刚离开,怎么样?有没有遇到阻碍?”

我摇头:“毫无阻碍,对方连最起码的警戒巡夜都没有。”

“就是,竟然连一个能反抗的都没有遇到。”贾穆撇撇嘴,显然虽然早有预料,但他仍然对此次行动的结果十分不满。

徐晃看了他一眼,端起一碗水递给了我:“没有伤亡?”

我摇着头接过了这碗温水:“连摔下马背的都没有。”手指尖端传来一股暖暖的热力。

他伸手搓了搓下巴上稀疏的胡渣:“这样啊,那就让曼成多睡一会儿吧,小贾?”他指了指另一碗水。

“不喝不喝,我去睡了。”贾穆打着哈欠拍屁股走人。

徐晃看着他走出帐篷:“邺城外地形如何?”

“邺城位于漳水之南,东西各有石桥,我是从东面石桥渡河,穿过邺城外围驻军后从西面石桥回来,地形平坦,敌军也没有布置任何障碍物。”

“第一次可能不会,但经受两次夜袭后未必还是毫无障碍。”他深思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你和曼成,还有张辽,都要更加小心一些。”

“明白。”徐晃沉声回应了我。

将手中的温水一饮而尽,我放下了这个不值一文的漆碗:“那我也去睡一会儿。”

“大人请。”他立刻为我掀开了门帘。

我朝他一点头,走出了这件小小的帐篷。

和衣躺在地铺上,一时之间我无法入眠。

好容易产生了一丝睡意,却又被一阵马蹄声震醒。

马蹄声渐渐远去,是徐晃出发了罢。

我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努力酝酿着困意。

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正在构建着雪白的世界。

一阵更加响亮的马蹄声再次将我震醒。

而且杂乱。

我只能坐起身来:“妈的,这是谁啊!”

“呃,是岱少爷回来了啊。”守在我帐外的卫兵立刻回答了我。

我挠了挠头,干脆披上外衫走了出来。

“大哥你怎么起来了?”马岱笑呵呵跳下马背。

我一拳垂在他的胸口:“还不是你小子震天动地的把我吵醒了!”

他捂着胸后退半步:“这不能怪我啊,是你睡觉太轻,稍微一有响动你就醒来了。”他倒是了解我的生活习惯。

我搂着他的肩膀问道:“你们的行动怎么样?”

他顺势也摊手爬上了我的后背:“能怎么样?!稍微放了把火而已。”

“你小子比我坏啊。”我笑道,“没有伤亡?”

他的肩部肌肉向上挺了挺:“怎么可能伤亡。”

“夜色这么黑,说不定你们会有几十个人摔下马背哟。”我打趣。

“切,”小岱松开了手拉着我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都骑了多少年的战马了,这点黑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们分兵宰杀韩遂的手下时,可比今天黑多了。”

“中原地形不比西凉嘛。”我忽然也有些怀念,“四年了呵。”

一眨眼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四年了……”他一屁股坐在地铺上,“我怎么感觉这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无声地笑了两声:“你小子好歹还过了四年,老哥我可有整整一年的睡眠期啊。”

“也就是趁你睡觉时我才能出去打了场大仗,等你醒过来后,我就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腿了。”他抱怨道。

我一怔:“难道你想让我跟在你屁股后面?”

“呃,这……好像不太可能啊。”他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道,“大哥你已经成就一番功名了,虽然不算惊天动地,但肯定不会在屈居小弟之下了呀……”

我蹬了他一脚:“我问你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

“咱哥们俩谁跟谁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不满意我的提问方式。

我看了他两眼,还是将问题吞入肚中:“算了,不问你了。”

“什么问题啊?”他撑起身子追问,“别搞得神秘兮兮。”

“没什么,”我朝他笑道,“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成家呢?”

“切!”他又仰天躺了下去,“二十岁以前我不成家,反正又没有士族大家来找女婿。”

“你敢讽刺我?!”我欺身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脖子。

“我踢了啊!”他话音未落,双脚已经抵在我的胸口,猛一发力。

电光火石之间,我侧过了身子,两只脚堪堪贴着我的胸甲朝半空踹了过去。

马岱整个人甚至都借力凌空而起。

我探出双手,直接扯住了他的腰带:“你这个混账小子想把我踢成胃出血啊?!刚才那是八成的劲道吧?!”

“其实……是十成啊,再说我踢的是胸部,怎么会胃出血?!”倒立在半空的小岱双手护住了腰带,防止我稍一用力就能扯掉他的裤子,“大哥你把小弟放下啊,脑袋要充血啦!”他已经求饶了。

我把他整个人掷在了地上:“你不知道五脏六腑都是相通的么?”

“其实我只是想试试大哥的护体神功啊。”他拍打着身上的草屑,“你不是都练完第五重境界了么?应该不怕一般的拳脚攻击了吧?”

“你刚才全力一击……那是一般攻击?!”我怒斥这位只比我小八个月的堂弟,“护体神功又不是铁盾牌,最多只能生出一股反震之力,可没有完全防御的功能!”

“反震之力而已?”

“就算我练到极致你再来攻击我,可以把你震得骨断筋折,但是老子也得五脏出血啊!”

练武切磋是极其危险的啊兄弟。

42后半夜

整个后半夜我都没有睡踏实。

每次都是睡意朦胧时便被铺天盖地的马蹄声震醒。

我的脑袋有些发懵,甚至有严重的耳鸣。

毕竟,我这是睡地铺啊,隔着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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