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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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要么坚决不从,要么便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我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文远兄之言有些严重了……”我吞吞吐吐地询问,“上次在武都时……兄台明明……咳……”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吕布从不给足粮饷,自从知道大人见过张某之后,愈发克扣分量,辽向周围乡县借粮,却被他们加倍羞辱……”张辽毫不隐晦,“张辽若是再留在五原一个月,恐怕要被活活饿死。”
“不让你……吃饱?”我被辽哥的凄惨经历唬得目瞪口呆,连程序性的让座都忘在脑后。
不只是张辽,连同他身后的两名小战士都露出了极为沉痛的表情。
“大人可知,辽手下原有多少人马?”
“伯安曾说……他八百你千二……”我记得这两难兄难弟加起来刚好二千。
他摇头:“那是在洛阳时。最初来到五原时,辽麾下还有六百轻骑,”他一脸怀念,“去年年底打过两次鲜卑之后,就不过两百了。”
“果然惨烈。”我为止动容,连张辽的亲兵都死了大半……但是当年我明明毫不费力地就灭杀了前来找死的鲜卑狗贼啊……难道是吕布排兵布阵时派他专门去送死?
“惨烈?!”张辽怒气勃勃,“辽帐下不曾死过一人,四百人全被魏续的粮饷收过去了!”
我无言以对,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向外跳动。
看来给虎豹骑们发放军饷已经刻不容缓了。
“大人临行前与辽不过城下一晤,连城门都不曾进入,也不知吕布如何听了消息,他大为不满,三月的粮饷迟迟不发,武都城的人马……”他一双浓眉渐渐向外耸起,却又垂下,“……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我终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真是个悲情的故事。
“坐吧坐吧。”我朝他们摆手。
张辽们一个立正,笔挺挺地跪坐下来。
看着他们的标准姿势,我十分惭愧地将双腿收了起来。
“恕我问一句……”我不得不将心中的疑惑吐露出来,“武都难道没有征收税赋么?怎么不能保证你们的军粮?”
张辽无奈:“九月征收完毕后……吕布就派人全部收入九原了,名曰统一拨调。”
我不经意地压低了声音:“……兄弟你就没有偷偷留一些么?”
“魏续带了六百人护卫。”他的答案十分简单明了。
我吁了口气:我当年收复朔方前,吕布竟然还慷慨地捐献了三个月的军粮,让当时穷困交加的我感激涕零,没想到对付自己的下属反而这么狠辣苛刻。
于是我将这个萦绕在我内心深处长达一千八百年的问题:“文远兄……还有伯安兄,两位在吕布麾下堪称左膀右臂,但是吕布为什么不重用你们?”
张辽低头沉思了半分钟,才缓缓开口:“这个……你得问他。”
21当世虎将张文远
抱歉,7·1时去张掖考察出差了,兰州又大雨堵塞,忙得昏天暗地,今晚还得继续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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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没机会去找吕布解答这个千古难题了。
我擦了把汗:“不讲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敢问文远兄年岁几何?”
“今年……二十五。”张辽闷声回答。
毫无疑问,他必然算的是虚岁。我立刻掐指一算,193-24=169,与我相差七年。
“是否婚配?”我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句话、这语气,实在既八卦又弱智。
“惭愧惭愧,”虽然说的是惭愧,但他的神情告诉我他毫不在意,“辽粗鄙野人,家世贫寒,这两年连自己的胃肚都填不饱了,又如何能够成家?”
关于张辽同志的婚姻情况我倒是不太担心,熟悉真三国无双系列的我深知张辽是有子嗣的,长子名叫张虎,在后期的战役中经常跟着老爹一同露面,可惜黄巾之战时也有个叫张虎的打着黄巾旗号的小山贼……看得出辽哥文化水平肯定不行。
一回顾自己的婚姻生活,我愈发惭愧不已:十五岁便成婚,十六岁时孩子都出来了……
“此番辽等已是难容于五原吕布,这才向好心的百姓借了点钱粮前来赵国,大人若不收留,辽……真是无处可去。”英雄落难饥寒交迫,就算是此刻吃了两顿饱饭,但是面对我依然毫无底气。
我一把握住了张辽的双手,轻轻的摩挲着掌心的老茧,二十四岁的张辽双手并不比我大,客观来讲,由于长期的饥饿两只手都有些无力,坚硬凸出的指节衬着细长的手指更显得瘦弱。
“辽哥你放心,”我满含感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只要我马超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兄弟们饿着!”
来谢我吧,来拜我吧!
匍匐在我的脚下宣誓永远效忠吧!
心甘情愿为我牵马执鞭做一名先锋吧!
我的内心山呼海啸着咆哮着,吼叫着。
“……谢、谢大人。”看完我深情表演后的张辽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曲变形,我感觉到他的双手有脱离出我掌握的冲动。
我恍惚间想起了初次与贾诩的相见——莫非他也误会了老子的性取向?
我立刻松开了张辽的双手,并镇定的笑道:“文远平日练的是短兵器么?”
他有些疑惑:“正是。”
“难怪老茧大半都在掌心,”我伸出自己的右手让他欣赏,“小弟练枪,老茧全在指肚上。”
他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原来如此。”
庞淯轻手轻脚地站在我背后:“少爷,是不是吃点东西?”
“哦,”我点了点头,顺手招呼道,“文远,还有这两位兄弟,要不要一起来吃?”
三名好汉连连摇头:“多谢大人厚意,小人已经吃过晚饭了,不敢再劳烦大人。”
“也好。”我站了起来,抖了抖袍子上的褶皱。
张辽们急忙直起腰陪我站起。
“哦对了,”我想起了赵云的事情,侧身道,“如今襄国相有缺,我手下一时找不出人来,文远如果不嫌弃……”
张辽早已一拜到地:“辽谢大人知遇之恩!”
赵云啊赵云……你为什么不乖乖地等着我呢……
我走出客厅,用力将胸中的一口浊气朝天喷出。
尽管已是三月下旬,河北的天气已经十分温暖了,但还是依稀看到一道白烟弯弯曲曲地腾空而起。
“大人!”张辽一个箭步,又将我拦下。
我把目光从半空转移下来:“文远有话,但讲无妨。”
“能否先赊一个月的俸禄给属下?”张辽脸上一红。
“当然……可以。”我只迟疑了半秒钟,便点头答应,至于原因,我并不想过问,“老庞,赶快给钱。”
或许他是独身太久了有些寂寞……
我摇头晃脑地离开了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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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进小门庞淯就溜了。
“今天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做什么去了?”贾羽倒不是抱怨,但是话语中还是没有掩饰住一丝的恼火。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在貂蝉和双儿中间找了个空子坐了下来,“早上不是召见了四个县令嘛!没想到一语不合,把一个气走了……”我摊了摊手,“于是我急忙去追,追了小半天也没追到,只好回来了。”今天运气说顺不顺,说不顺却也顺,反正有点闹心。
“什么县令?脾气这么大?”貂蝉皱起秀眉问道。
“襄国相,赵……云。”我十分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莫非貂蝉和这个小白脸有一腿?
不对不对,小赵明明不是小白脸……认真讲起来,血管里流淌着一部分西方人士血液的我的脸比他要白的多啊。
“不过一个侯国相而已,去了就去了罢。”贾羽抛下了书卷,移步案席,准备就餐。
“可惜了,”我一想起赵云还是觉得极为惋惜,“可惜了这么出色的一名护卫!”
“哼,”双儿狠狠地靠了过来,“前几天你去拉拢那个叫张辽的失败后也是这么说的!”
“胡说八道!”我一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五指绽开将两瓣小屁股包在掌内,结果失败了,双儿粉嫩而且颇富弹力的臀部已经不是我足以一手掌握的了,“我可没说让张辽当护卫!”
她的小脑袋沿着我的胸口滑落在大腿之间,隔着单薄的裤子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下巴直接抵达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咳咳,快起来快起来。”我忙不迭把她拽了起来,好歹老子破身两年三年了,连孩子都……唔,应该能够满地爬了吧?我对婴幼儿实在没有研究。
我猛然一惊:“糟糟糟糕!”但由于双儿还趴在我的身上我终于克制住向上跳跃的冲动。
双儿吓了一跳:“怎么?压疼你了么?也没有肿起来呀?”她伸出粉白纤细的小手就朝我下身摸去。
小昭急忙阻止了妹妹的罪恶行为:“公子怎么啦?”
“我我我我我我……”我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我根本没有告诉琰儿……我们到赵国了!”
而后我就发现四个妹子都像看白痴一样看我。
“怎怎怎么?”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你忘记了你身边有卧底了么?”还是双儿解答了我的疑惑。
“你说老赵?”我立刻抖擞精神,“还有小岱!”
“其实……”贾羽坦然承认,“刚来那天我就给琰儿写了封信,算起日子大概快到了吧。”
“唔,我也捎了一封信呢。”貂蝉补充道。
我将视线转向小昭,她摇头:“小昭没有写。”
双儿也立刻摇头:“双儿也没有呢。”
我叹了口气:你倒是想写,你写得出来嘛!
她察觉出我的意思,愤怒的挥拳砸在我双腿之间。
一阵剧痛由丹田四下蔓延开来。
我来不及惨叫,便蜷缩着滚倒在地毯上。
满脸都是绒绒的羊毛。
22蔡琰的家书4
用颤抖的双手撑起身子,我恶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少爷!”门外有人禀告,“夫人自洛阳发信来了。”
蔡琰真神人也……
我感到胯下越发的疼痛了:“我起不来……”
贾羽摇摇头,起身打开了侧门,接过了一截竹筒。
她轻轻揭开盖子,从筒内摸出了三卷薄纸,按收信人分给了我和貂蝉,最后一卷留给了自己。
我强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将老婆的亲笔信抖开。
双儿立刻凑了上来,并热情地问道:“我帮你读好吗?”
“你认得全么?”我不信任地看她。
她骄傲地翘起了鼻子:“人家认得五千多个字呢!”
“那你念吧……”我仰天躺下,反正蔡琰又不会给我写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悄悄话,她给我的信属于公开信,谁都可以传阅,但是给貂蝉和贾羽的我决不能偷看。
双儿使劲地将案几上的信纸铺平,而后清了清小嗓子,做了做准备动作。
听了她的声音,我浑身都是一颤,下半身忽然有些冲动。
“夫君如晤……晤晤晤晤晤……”她念个开头就卡带了。
“你晤个什么?”我郁闷。
她侧脸瞪我,粉面微红,双目迷离:“你不要摸人家屁屁啦……”
“注意形象。”贾羽咳嗽。
我只好停下这轻微的动作,但手掌还是没有离开目标。
“马超……你这个混蛋!”双儿忽然破口大骂。
收养她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她骂过我一句话,我一直以为这孩子沉溺于我不能自拔,没想到她竟然因为我摸了摸她的屁股就……
我讪讪地收回左手:“双儿……你果然不再喜欢我了……”一时之间我内心全是悔恨:早知道就应该趁早把生米做成熟饭啊……“是哪家的混蛋羔子?你说吧……我不杀他!”我咬牙切齿目眶欲裂。
“咦?”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人家只是念信而已啊……你看嘛!”她一屁股压在我的左手上,跟我躺在了一起,举起信纸让我看。
蔡琰纤秀的亲笔字映入眼帘,果然……
“我还以为双儿你不要我了呢……”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感,左手恋恋不舍地抱紧了两团盈盈的肉丘。
“讨厌死啦!”双儿撒娇似地扑倒在我的胸口。
“夫君你读封信而已,不要太过分了……”贾羽看样子已经看完了密信,忍不住提醒我。
“唔,”我用空闲的右手拍了拍双儿,“信呢?”
双儿慢腾腾抬起身,将被压得皱巴巴的破纸递给我:“……还没完全破……”
我叹了口气:“趴好,不要打扰我看信。”
她立刻欢乐地再次贴了上来。
少女的身上总有一种不同于少妇的清香,我用力的嗅了嗅,顿感神清气爽。
捋了捋满是褶皱的信纸,我轻声读道:“马超你这个混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娘俩?内迁赵国这种大事,竟然不告诉我!虽然爹爹告诉了我。”
我撇撇嘴:“知道了还发什么火……”
“玥儿都八个月了,却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如果你还不来接我们娘俩,我就带着孩子一路乞讨去赵国投奔你……”
怎么没见过我,她出生时我明明还抱了她好几天的!我委屈极了。
再说了,这孤儿寡母的,就算是有安保措施,这一路山高水远和一路的刁民,万一吓到了我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和没见过老爹的小闺女怎么办?
蔡琰口气强硬——从开头就看得出来,我只能同意。但是我坚决不能同意让蔡琰娘俩自己过来,于是我决定派虎豹骑护卫。
“八个月了……坐车的话,孩子应该不要紧了吧?”我问。
贾羽和貂蝉一脸茫然。
小昭苦笑道:“公子你问谁呢?”
我一拍怀中的双儿:真是的,这里一群妹子连孩子都没怀上,更何况养育了!
双儿可能是有些疼痛,对我展开反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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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立刻让庞淯怀揣我的亲笔信带上一旅虎豹骑浩浩荡荡地向京城洛阳杀去。
临行前庞淯表示对于能够外出公干,他感到十分的欣喜,比起给我当门卫他的人生更有意义更有价值更能激励他不断奋进。
为此我用了三成力朝他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几乎导致他爬不上马背,差点要换人。
但是在旁边孙文和祖烈热切的目光下庞淯还是夹紧双腿撅起屁股蹿上了马。
祖烈和孙文表示惋惜。
“大哥……你怎么不让我去?”小岱看样子也是闲得蛋疼,文事轮不到他,操练兵马徐晃和李典已经把队伍拉练开了,马岱直属二营也跟我的一营一起交付丛台去了,他每日除了磨练自身武艺也是在没有其他鸟事。
“你有功夫去接我老婆不如给自己找个媳妇。”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小弟又不是你,年少风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