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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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额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丢什么人?安全第一嘛。”
门外的庞淯看了看我,我摇头示意他不必贴身跟随,但他依然领着九名亲兵在五丈之外如影随形地护卫着我。
“夫君……凉州的家里都还好吧?”蔡琰偎依在我怀中,低声问道。
“一切都好,”我想起两位老人和马腾,忍不住微笑起来,“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好。”
她细细的双眉也微微弯起:“琰儿什么时候能拜见你家爹爹和祖父母呢?”
我笑道:“等你替我马家生个儿子,他们马上就连滚带爬地来拜见你了。”马腾我不敢说,至少老太太十有八九抵挡不住这个诱惑。
“呃……”我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忘了把你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们了……”
“等生出来,再给老人家一个惊喜嘛!”蔡琰嘻嘻笑了笑。
嘿,爷爷是26岁生了老爹,30岁生马岱他爹,而老爹是20岁时生下大姐马雯,23岁生下我,看来16岁的我应该可以为马家三代创造出一个新的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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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什么小昭和蝉儿她们……都毫无动静?”我打量了一下其他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小昭和貂蝉立刻做幽怨欲泣状。
“公子八月十一日才要了蝉儿……之后又忙于征讨四方……”貂蝉垂目。
小昭表现得更是纠结:“明明是小昭最早……呜呜。”
我知道这事情由不得我做主,小昭可是曾经跟着我去兖州溜达了一次,沿途我们恩爱无比,按说这个受孕机会最大,难道说那个月与我俩的生辰八字相冲?
“好啦,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都有机会的。”我只能安慰她们。
“……人家也没有呢。”小娥从一旁伸手扶住了蔡琰。
我咳嗽了一声:蔡琰这个一起跟她嫁过来的侍女,我本来是毫无感情的,但是貂蝉说得好,“感情……可以日后慢慢培养嘛”,这大半年下来,果然渐渐日久生情了。而之后我制定的每日休息表中,也已经基本把她看做是**中正式的一员了,尽管她依然分量最轻。
“其实吧,我觉得自己还太小了,十六七岁就有孩子……是不是太奇怪了?”我从“为何大家一起陪寝,偏偏只有蔡琰一人受孕”的研究中抽出身来,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有些人十三岁成亲,十四岁就有孩子了。”蔡琰见多识广,委婉地讽刺我孤陋寡闻。
我可不知道这些……
“反正我觉得太早了……我自己还没玩够呢,就要当爹了?”
她哼了一声:“要是小昭替你生,你是不是就不觉得早了?”
“夫人……”小昭也习惯了蔡琰的这种调侃,再也不会像最早时那样直接脸色发白跪倒在地,“你又笑话小昭……”
“哼,谁让他心中只在乎你一个人……”蔡琰翘起鼻子,“让我嫉妒死了。”
她这么明目张胆地调侃,倒让小昭更加羞涩了。
“琰儿姐说的对,”貂蝉也来添油加醋,煽风点火,“除了双儿,公子最喜欢把小昭抱在怀里啦。”
“咦?”双儿妙目忽闪,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排除在外,“那公子应该是最喜欢我呀?”
蔡琰撇嘴:“他是想吃又不敢吃,所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你抱着。”
不得不说,蔡夫人真是洞察人心。
“真的这样子嘛?”双儿天真地来问我。
我惭愧地低下了卑贱的头颅:“我无耻,我下流,我罪该万死,我十恶不赦。”
她开心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那你就日日夜夜把人家抱在怀里吧!”
我一头大汗,蔡琰一副“我服了你俩了”的神情,满是无奈。
“说起来……今天是初五呢……”貂蝉眨了眨眼。
“初五怎么呀?”小昭奇道。
“初五晚上……”小娥朝她做了个暗示,她掩嘴点头。
“咳咳,今晚……”我急忙做出声明,“为了我的第一名孩子能够健康出生,我决定今晚陪在琰儿身边,特此声明。”
蔡琰低笑道:“你受得了么?现在你可不能乱碰我哟。”
我略一思索,凛然道:“没有问题,为了夫人的身子,为夫不惜一切代价。”
“那这七个多月……就辛苦你啦。”她扬了扬眉毛。
“七个多月?!”我抖抖索索,“拜托,我说的是今晚呀……”
“人家怀胎十月,你就只陪我一晚?”蔡琰嗔道。
谁让你这么早怀胎呀……我在心里直嘀咕,这太影响了我们晚间的感情交流啊!
第七十九章无间道
“……但是……七个月呀……我真的会坏掉的……”我强笑着为自己争取合法的权利,你让俺一个如狼似虎的青少年七个月守身如玉,明明身边娇妻美妾都可以搓麻将了,却只能每夜靠撸管子来发泄如火的青春,这是不是太残酷了?
“坏掉?哪里呀?”双儿仰头看我。
被她纯洁无暇的眼神所注视,我忽然赶到无比的自责:我马超堂堂青少年,正是早上八九点钟的日头,岂能每天都沉迷在这区区床笫的欢娱之中?!我要奋发向上呀!
“好吧,那还是按照之前的休息表吧,我不多求什么,至少每旬你要陪我两晚,”蔡琰松了口,“至于第五日你想怎么……我不管你,当然,今晚……”她微微笑了笑。
我忙不迭点头:“是是是,为夫今晚一定仔细照顾夫人,夫人放心。”我已经完全将自己方才的自责抛在脑后了——奋发向上?做男人挺好!
“对了,还有件事情。”蔡琰乘胜追击。
“夫人但说无妨,为夫一一照办。”我只能俯首系颈。
“之前你可说过……要用新作的诗词来满足琰儿的哟。”她的一只纤手轻轻地爬上了我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衫,我只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是是是,前几日我回茂陵,本想去马家庄看看族人,但终究还是没进去……”我将之前的诗照搬出来,“为夫有感而发,便吟出这首小诗,请夫人鉴赏。”
蔡琰细细的品味了一会,满意的点头:“看来……夫君并非做不出来,只是一直不愿意作诗罢了嘛!以后每五天给我上交一篇诗稿吧?”
这这这……她竟然向我下达了任务指标?!
我虽然已经有些丧权辱国了,但骨子里却还保留着文人的迂腐与硬气:“夫人说笑了,诗文岂有如此强逼而成的?”所幸曹丕和曹植兄弟两人现在也还穿着开裆裤。
蔡琰在这个问题上并非特别通情达理:“不然……你总是有借口……”
“要想五日一诗,内容必定大如不前,恐怕只有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之类的东西吧?”我依然选择以理服人。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双儿好奇的问道,“好奇怪呢!这是什么呀?”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我抚掌而叹,“是不是好诗呀?”
“唔,倒也琅琅上口,”蔡琰竟然点头赞赏,“夫君也有急智呢。”
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她逐渐发育开来的胸口上。
“好啦好啦,”看到我一脸悲愤地盯着她的胸口,她终于选择妥协,“我收回刚才的话……不过,你做出诗文,不管如何,也应该让琰儿拜读一下嘛!”
我叹气道:“其实,为夫的诗文大多基调沉郁,你怀孕在身,恐怕伤了胎气呀。”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明我很关心她。
“那你……就不能转换一下格调么?变得乐观豁达一些?”蔡琰的反问无懈可击。
最终,在“诗歌创作的格调能否转换”这个问题上,我完全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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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回来得好快。”酒足饭饱的马岱拖着一帮小弟前来拜见。
“很快?”我扔掉牙签,“一个月了。”
“那是农民呀,乱哄哄的,又没有坐骑。”他打了个饱嗝。
“唔,”我笑了笑,“可恨老马,就是不肯松口。”
“老马……是谁?”赵承警惕地问道。
我还没有忘记他的两面三刀,一脚将他踢开:“你这个王八蛋啊,亏老子待你不薄,竟然暗地里勾结老马,妄图置老子于死地!”
老赵顺势借助我的脚风向后翻滚:“少爷饶命呀,老爷捏住了小人爹娘的性命威逼利诱小人,小人不敢不从呀!小人对少爷忠心耿耿,从来没将少爷见不得人的事情汇报给老爷呀!”
我稍稍一怔,愈发大怒:“扯你妈的淡啊!老子还不知道你爹娘十五年前就死翘翘了?!另外……老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暂时……还没有……”赵承低头承认我的光明与磊落。
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欢乐:“你妹的……难怪你的书写能力日益精进……原来经常练笔呀。”老子所有的大小事务都被“如实”的禀告给马腾了么?
我喘了口气,平息了方才心中的那点怒火:算了,也没什么,好歹老马也算我亲爹,我尚未成年,监护人的所作所为或许也符合法律规定。
“少爷……以后……”老赵嚅嚅地说。
“以后?”我咧嘴笑道,“你该怎么写就怎么写,我给你另外买一栋房子,你说好不好?”
他立刻趴倒:“少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咳咳……”他不好意思说出“小的从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啊”。
虽然他的表演毫不逼真,也没有多少感情投入,但我深受感动:“你起来,滚回房里闭门思过三天!”
他怔了一下,随即为难的说道:“少爷,小的已经休息了一个月了,您就别给我放假了。”
“……”我叹了口气,“明天一早,跟我去检阅虎豹骑。”
赵承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
“小岱啊,你是不是都知道呀?”我扭过头来。
马岱嘿嘿的笑了两声:“大伯那人,对大哥你总不放心呀,小弟也只是偶尔向他汇报一下大哥你的思想状况而已。”
“……思想状况?”我讶然,你这个屁孩子,还能看到我的思想状况?!
“大哥你既然问了,小弟也不敢隐瞒,”屋内已经没有旁人,马岱正色道,“大伯特意让我留意大哥你平日的言行,是否有……过分的迹象……”
我立刻明白了:“老马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大逆不道?”
马岱没有否认。
“这个老不死的,没事干多关心关心凉州百姓的疾苦啊,瞎操心!”我一拳砸在案几上,“老子都说过了,绝无二心,这厮硬是不信,还在老子身边安插了两名卧底!”
“我猜……可能不止两名。”小岱笑了笑。
我扬了扬眉毛:“还有谁?”
“当然要与大哥你十分贴近。”他没有说明。
我略一沉思:除了他的老赵,秦阵?不不不,这小子绝对不是很做眼线;李典?庞淯?这都是我最新才提拔的人,老马的动作没可能这么迅速;其他下面的兵士,与我平日接触并不算多,没有机会全方面的监督我……
小昭和双儿?我心头一跳,随即否决了,马腾没有这么大的魄力吧?能让我的这两位对我千依百顺的软妹子都听命于他?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第八十章十二月
我迟疑着说出答案:“你是说……蔡……”
“我可没说是大嫂哟。”他急忙堵住了我的嘴,“大嫂是个好人。”
他妹呀,老爹竟敢联合儿媳妇对我下绊子?!
我脸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好人?!”
“咳咳,”他慌忙站起身来,“大嫂现在可是怀孕了,你可不能让他再受惊了。”
受惊?怀孕期间好像不可能二度受惊吧?
我点了点头:“你也滚回去休息吧,我恨死叛徒了呀!”
马岱嘻嘻笑了两声,大摇大摆地在两名护卫的簇拥下回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近处的一盏蜡烛。
火焰在不住地跳跃着,妖娆如同鬼魅。
张嘴喷出一团劲气,火焰随着摇曳了一阵,又恢复了跳跃。
“夫君,小岱都对你说了么?”蔡琰在小娥的搀扶下走进了厅内。
“唔。”我点头承认,看来马岱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她。
“你……很生气吧?”
我摇了摇头,从地上站起身来:“这没什么,你们一个是我亲爹,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最亲的堂弟,唔,还有一个,是从小跟随我的仆从,我没有理由生气。”
她挽起了我的胳膊,柔声道:“其实,琰儿只是将夫君如何对人家写给爹爹而已,其他的……都没有写。”
我笑了一声:“其他的……小岱和老赵都补充完了吧。”
蔡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紧紧地凑了上来:“你不要责怪人家嘛。”
我揽住了她的腰肢,手掌抚在小腹上:“你现在可是我马家的至宝,没有人敢责怪你。”
她羞涩地笑了出来:“如果没有孩子,你就敢责怪人家么?”
“至少……”我用力将她抱起,“为夫可以在晚上好好惩治你一番,以泄心头之愤!”
蔡琰低声惊呼着,全身缩在了一起,不敢稍作动弹。
当然,在她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的现在,我不敢太过猖狂,只是稍稍意思了一下,就急忙将她放下:“为夫去练会拳脚,你先回房中歇息吧。”
十二月的洛阳,天地间已是一片冰冷。
不过,今天也只是二九的第五天,尚未进入真正的寒冬时节。
我尝试着脱下厚衣,只穿了一件单褂,就这样挺立在不算彻骨寒冷的微风中,鼓足了体内的真气催动着血液四下奔流,以抵御低温的侵袭。
如同传统练功一般,我的头顶与四周都隐隐散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我欣喜的发现,自己竟然真地感觉不到冬季的寒冷。
低腰,伏步,拔拳,卧地。
我以双拳为支撑,在院内做起了基本中的基本,俯卧撑健身大法。
当我起身时,地面上留下了八个一寸深的坑洞,我忍不住在双拳指节上揉了揉,隐隐有些疼痛,冬天的地面,都似乎比春秋时节坚硬了几分。
斩岳脱鞘而出,刀锋在夜色中闪烁着寒芒。
夜空仿佛也被这幽寒的刀光划为两半。
我沉声吞气,手中长刀发出低低的闷响,而腹部却适时地雷鸣大作。
这样练功真是耗费体力……我迅速感觉到饥饿感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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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清晨,天色暗淡。
“公子哥你回来了啊。”贾穆给我的称呼十分让我不爽。
“唔,木头。”我喷出一口白气,只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便迅速消散。
他戴上一双牛皮手套,在单杠上费力地引体向上。
小岱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