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拈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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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拈来 作者:宜昌石头
朋友、会打麻将吗
“朋友,会打麻将吗?……不会?倒倒胡、门前清、将一色、数番、屁胡、血战到底会不会?……不会?成都麻将、台湾麻将、广东麻将、合肥麻将、上海麻将、日本麻将、越南麻将会不会?……还是不会?活动百搭、、连庄、断幺九、八支、刮风下雨、一炮多响总会吧?……”
前些年,大家因为端午节被人家韩国人申报了世界非物质遗产而互相埋怨,不高兴了好一阵子,其实中国这类的世界遗产多着呢,首屈一指的就是麻将,那才叫当之无愧!不少人因为中国武术没有被列入北京奥运会正式项目而深感遗憾,其实那是一种错误,打人不是咱们中国人的强项,霍元甲不是打败了东洋人吗?最后还不是死在东洋人手里;打麻将才是中国人的特长!才是中国人的强项!应该把麻将列于奥运会项目,那就根本不用淘神费力的组织什么代表队,麻烦体育部门不分白天黑夜的进行训练,只管闭着眼睛上街吆喝一声,随手乱拉来几个政府官员、商界老板、甚至就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没甚文化的妇人、刚进学堂的孩童就一定能“横扫千军如卷席”、旗开得胜、凯旋而归,而且可以免除一些部门因为唯恐奥运会收视率不高而下达一系列禁令,只要是麻将列入比赛项目,保证收视率直线上升,大家都相信,只要有麻将比赛,观众的人数肯定远远超过刘翔的粉丝,君不见,麻将馆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大有人在!
前不久,央视的《探索发现》栏目专门进行了一番考证,认为麻将起源于江浙、宁波一带,形成于清末咸丰、道光年间。不知那些家伙知不知道中国地大物博、历史悠久?《水浒》里不就有女人玩马吊的情节吗?那可是大宋王朝;《红楼梦》大观园里的那些金陵十二钗们除了吟诗作对以外,不就是玩马吊吗?那可是在被抄家之前,不会是清末吧?然后,蒋委员长提倡新生活,也把麻将没有办法;毛主席倒是立竿见影,麻将有三十多年在神州大地销声匿迹,改革开放以后,麻将经过了一场声势浩大、波澜壮阔的群众普及运动,就堂而煌之的成了中国人的第一娱乐活动。想想看,有哪一种运动能够如此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有哪一种娱乐让中国人能够如此乐不思蜀、废寝忘食?###号召学校教学生跳交谊舞,文化部提倡孩子们学唱京剧,扯淡!果然受到一片嘲笑和臭骂,这也难怪,也不想想学生的想法和需求,还不如让麻将趾高气扬的走进课堂还好些!讲授者认真负责,听课者聚精会神,要是说得兴起,搬来几张自动麻将桌,师生一起上阵,边教边学、互相学习、切磋技艺、寓教于乐、岂不快哉?
麻将是一项太适合中国人的娱乐活动了。从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二郎到只有扶墙之力的古稀老人,从日理万计的政府要员到进城打工的农民工,从腰缠万贯的企业家到正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的低保户,从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到养儿育女的家庭妇女,从为人师表的教授到鸡鸣狗盗的小蟊贼,从功成名就的公众人物到嗲声嗲气的妙龄少女,不知道“清一色”也知道“杠上开花”,没听说过“七对”也一定听说过“海底捞”,反正,只要懂得抓牌、吃牌、碰牌、开杠、胡牌就行了,只要是有超过三个中国人的地方,就会传出搓麻将的声音,有人夸张地说,飞机到了成都上空,就听见一片麻将声,麻将就是成都的名片,全国不也是如此吗?到了双休、到了黄金周、到了节假日,神州大地处处麻将声不断,这不也是在构建和谐社会吗?总比把人放出去杀人放火好吧?总比吸毒、传销好吧?总比上网玩“半条命”好吧?麻将,太值得提倡了!
巴西人因为喜欢相互碰撞,所以成了足球大国;法国人因为喜欢争风吃醋,所以才会决斗,所以才会有击剑运动;非洲人只能在酷热的状态下劳作,所以才出了那么多黑皮肤的马拉松冠军;韩国人因为吃多了高丽参,争强好胜,所以才有了跆拳道;日本人因为时刻都要保卫自己所在的小岛,就得提高警惕,就得把侵略者用相扑的办法推下台去;中国人自古软弱、忍让,崇尚孔孟之道,信仰佛教,是谦谦君子,也就只会发明象棋、围棋和麻将之类的玩意了。象棋因为不是奥运项目,也就没人重视;围棋因为人家韩国出了个“石佛”李昌镐,被人家搞得灰头灰脸的,也就“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只有麻将因为在神州大地普及率最高、参与人数最多、各地高手如云,当然也就水平最高。完全有理由拍着胸脯向全世界叫板:“小子,放马过来!”
对于麻将,中国的文人骚客各有各的看法。文学巨匠鲁迅说过:“中国的男人们打麻将为清闲,女人们打麻将为家常,老人们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情。”瞧瞧,说的多好啊!更有名的老舍先生承认:“虽然我打麻将回回一败涂地,但只要有人张罗,就坐下打到深更半夜。”这才叫实话实说!那位为了改革而献身的麻将高手梁启超说过:“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狡猾大大的,耍太极,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老师都逃之夭夭了,他却视死如归?但凡打麻将的人都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胡牌,宁肯黄牌!梁实秋说的更绝,他认为洗麻将牌的动作和蛙泳的动作差不多,还把一代才子、采花大盗徐志摩也拉出来垫背:“麻将不过是一种游戏,玩玩未尝不可?况且连徐志摩也是此中的老手。”能写出《再别康桥》的大诗人说的却富有诗意:“麻将是一种手脑耳目的愉悦。”到底是高人一等,佩服,佩服!
麻将是中国人创造的一种艺术品,其精湛的制作工艺和空前绝后的丰富想象令人叹为观止,那是象棋和围棋所完全不能比拟的,也是只能仰其项背的。首先,麻将具有美学价值也符合黄金分割定律,具有立体的漂亮外形,同时,具有各种各样、形象兼备的美术文字和抽象的图案,而且具有绚丽多彩的色彩以及洗牌、出牌、碰牌、胡牌时所产生的强烈的音响效果,所以不得不佩服徐志摩力透纸背的形象描述!同时,胜不骄、败不馁,将属于自己的那张麻将摸到手里,又厚又沉、圆润而又实在,希望与失望全在一瞬间,或心中暗喜的收入囊中,或不予留恋的扔了出去,也许就在其他三方不经意之间,有人已经改变了策略,电光火花之际,新的机遇又在形成,这就是麻将的魅力!
麻将是中国人智慧结晶的精髓,例如通过扔骰子来决定上下家的座次以及第一次摸牌的位置,这就是中国人的公平,后来西方产生的投票只不过就是这种选择的衍生而已;每个人手中的十三张牌必须不断的根据摸上来的第十四张牌重新组合,不断的打出去与外界进行交流和交换,这就是中国人的绝顶聪明之处,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可能摸了一手的好牌或者是一手的臭牌,七换八转,吃、碰、钉、靠、也许就会山重水复,或者是柳暗花明,就会有必然性与偶然性有机的结合,就会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完美体现,更妙的是,牌桌上“和为贵”。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叫,我们这里把“和牌”叫做“胡牌”,能够第一个在牌桌上将自己手里的十四张牌整合完成,将牌轻轻一推,清晰地说一句:“胡了。”那是一种美好的感觉。既不像攻城拔寨的象棋和围棋,也不像以柔克刚的道教太极,更不像老外发明的足球、篮球,两群人在场上抢来抢去,人仰马翻是常有的事、流血挂彩在所难免,麻将却不然,不是想如何征服人家,而只是追求自己的统一和和谐。
麻将是一种雅俗共赏、老少皆可、男女皆宜的娱乐。不管怎么解释,“红中”和“一条”(俗称小鸟或者幺鸡)都是指的是男人的生殖器,而“一筒”(俗称“一饼”)也就是暗指女性的生殖器,不少人都知道,但大家全都视若罔闻,还大喊大叫“碰你”、“自摸”、“点炮”、当然还有“火好”、“放铳”之类的话。女人不会感到尴尬,男人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礼仪之邦、文明古国居然能容忍如此低级下流的语言存在,不能不叫人拍案叫绝!同时,光明正大和阴谋诡计同在。吃了一张牌,就得把吃牌的理由摆出来给大家看,这就是光明正大;但谁也不知道其人手里剩下的那些牌是否变招,就得冥思苦想、担心受怕,不到最后绝不亮出底牌,这也是麻将的魅力所在。而且也与其他的棋牌不同,其他的棋牌错出一张就悔之晚也,麻将却允许后悔,允许改正错误,可以依靠吃下家、钉上家、胡对家的方法扭转乾坤,那才叫精彩绝伦!
麻将在现今社会增加了一项功能,就是贿赂。为了办好某件事,就得托自己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把主管这项工作的领导同志请出来搓一顿。酒不能多喝,还得抽时间和领导套近乎;饭也不能多吃,别让人家说不懂规矩,然后大家陪着红光满面的领导坐到牌桌上,一场精心策划的牌局就这样开始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乐趣,就是想法把自己口袋里的钱装到领导的口袋里去,大家心知肚明,只要领导牌来得顺、胡的机会多,要办的事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说不定明天就搞定了,大家都达到了目的,岂不是皆大欢喜?不过想方设法输钱也是一门学问,不信诸位在家里用麻将试试就知。
有言为证:“一个中国人闷得发慌,###人正好商量,三个中国人一事不成,四个中国人麻将上场。”辞旧迎新的时候,小孩子放鞭炮、大姑娘上网聊天、小伙子看足球直播,其余的人全打麻将。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没有人看,只是把电视打开求个热闹。有人赢了钱,看一眼电视,哈哈大笑:“不是说本山大叔在国外被人骂成低俗吗?”输了钱的就会骂骂咧咧的:“妈的,央视春晚的那帮导演不是比他更低俗嘛!”春晚可以不看,但麻将还得打下去,新的一年就是在麻将声中迎来的。久而久之,麻将就在亲朋相聚、邻里串门、同事聊天的时候变得必不可少了。我曾经经过一场绝妙的大翻盘。到了午夜十二点,三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打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现场求援,恐怕她就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我就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一梦醒来上厕所,牌桌上鸦雀无声,只有那个女人满面春风,面前放了厚厚的一堆钞票,不仅将自己先前输掉的钱赢了回来,而且几乎把三个男人的钱全部赢来了。数目很大,恕不奉告。但有一点可以证明,麻将这种娱乐,不到最后推牌散场,都不能分出胜负,也就是一句很通俗的名言: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牌品就是人品,从一个人打麻将的姿态和表情就可以知道此人的品行。有些人摸到一张牌就把牌紧紧捏在手心里,松开一道缝,只让自己看见,这样的人不叫小气叫阴险,得提防一点;有些人根本不管其他人出什么牌,只管自己做牌,什么“清一色”、“七对”和“自摸”往往出自他们之手,这是稳重之人,值得相信;有些人又是“吃牌”、又是“杠上开花”、又是“靠一张”,忙得不可开交,却很少胡牌,到底是有些心烦气躁;有些人把其中一些麻将扑倒,摸到一张牌,再一张张的翻着看自己那些扑倒的牌,这样的人过于小心眼;有些人习惯性地把一张麻将在自己手里倒过来倒过去,折腾了半天,“放铳”和“点炮”的几率依然很大,这样的人过于犹豫;有些人喜欢口中念念有词,喜欢把自己出过的牌摆在一起,后悔得要命,这样的人不堪大用;有些人摸牌来去如风,摸到手后也不用看,指尖一按就可以决定去留,出牌干脆利落,输赢全在一念之间,这样的人性格豪爽,君子也,如果不能赢钱,那就是今天火不好,明天一定旗开得胜!
总而言之,麻将首先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一件宝贝,是国粹!然后是一种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再就是可以看出道德和人品的区分。限于篇幅的缘故,不能一一道来,那中间还有天地人和、哲学政治、雅俗共赏,等等,只好留待以后慢慢道来。如果你正好碰巧在看这篇短文,那能问你一声吗?
“朋友,会打麻将吗?救牌如救火,我们三缺一!”
给点阳光就灿烂
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是个股民,而且是个老股民。屈指算来,也有十多年的股龄了,记得刚开始投身股海的时候,那种狂热、认真和执着至今想来还是很令人怀念的。那时候,每天四个小时端端正正地坐在云集路建行营业部(那时还没有改为国泰君安证券)大厅的长条凳上,或是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争论国事、关注经济,或是跳将起来、满怀信心的填上一张委托单递给柜台里的小姐买卖股票,希望自己能够慧眼识珠、而且胃口很大,一抛千金连眼睛都不眨(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自助委托系统,更谈不上网上交易了);那时候,曾经订过《中国证券报》、买过《证券周刊》、听过电台的股市播报、还写过好几本厚厚的炒股心得。前不久在翻箱倒柜的时候,还津津有味的重温了当时的情景,不过已经没有当时的激|情,也没有了当时的认真了,只是自嘲的笑笑,咕噜一句:“逝者如斯夫,不知昼夜。”也就把那些笔记本扔到废旧收购站去了。
我从来都是个纯技术派,永远记得一个赫赫有名的股市大师说过:“股市就是江湖,出来闯荡,手上连根烧火棍也没有,岂不是自取灭亡?”(大意如此),我不懂经济分析,也不懂政治风云,更不懂波浪理论,想都没想过幕后交易,但我相信最基本的MACD、KDJ、RSI和MA。还是一位华尔街的股神说过:“绝大多数技术指标都是从这几个指标中间衍生出来的。”(原话如此),所以我对技术指标的提示从来深信不疑,可以说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决胜把握,错误的只不过就是由于自己贪得无厌,或者是鬼迷心窍,听信了一些注册大师的鼓吹。但在极端的行情中,技术指标却也会出错。拿近一点的例子作证,20